静书斋列诺 > > 玉兰落,麦香生萧彻望安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玉兰落,麦香生(萧彻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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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玉兰落,麦香生》,大神“金波玲珑”将萧彻望安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望安,萧彻,阿芷的替身小说《玉兰落,麦香生》,由实力作家“金波玲珑”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44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6:10: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玉兰落,麦香生
主角:萧彻,望安 更新:2025-10-11 08: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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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玉兰深院锁三年景王府的玉兰花,开得一年比一年疯。我坐在抄手游廊的石阶上,
指尖捏着枚银针,线在素白的绢面上绕了个歪歪扭扭的结。廊外的玉兰花瓣簌簌落下,
有的沾在我的青布裙摆上,有的落在脚边的青苔里,像三年来数不清的、无声无息的日子。
“苏姑娘,王爷让您过去。”管事妈妈的声音从月亮门传来,不高,
却带着惯有的体面——那是王府里所有人对我的态度,客气里裹着层冰,既不像对主子,
也不像对下人。我放下针线,拍了拍裙摆上的花瓣。铜镜里映出张素净的脸,
眉尾那颗小小的痣被脂粉遮了些,却还是能看出几分影子。就是这几分影子,
让我在三年前那个本该嫁人的春日,被萧彻拦在了花轿里。他当时勒着马,
玄色披风扫过轿帘,目光落在我脸上时,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旧物:“这张脸,留下。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放在心尖上的沈清婉,嫁了京城最大的盐商。而我,苏芷,
不过是个眉眼有三分像她的替身。书房里弥漫着龙涎香,萧彻正对着一幅画出神。
画上人白衣胜雪,眉眼弯弯,正是沈清婉。我垂着眼走进去,规规矩矩地福身:“王爷。
”他没回头,指尖划过画中人的眉梢:“清婉的生辰快到了,你替我绣个香囊。”“……是。
”我应着,指尖微微发凉。每年沈清婉的生辰,他都会让我做些“她爱做的事”。
去年是画扇面,前年是酿桃花酒,那些东西做好了,他从不看第二眼,只让下人收进库房,
像在完成一场虔诚的祭祀。我转身要退下,他忽然开口:“眉尾的痣,别遮了。
”我的脚步顿住,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这三年,我总爱用脂粉遮了那颗痣——我怕太像,
也怕不像。可他偏要撕开这点伪装,时时刻刻提醒我: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像她。
回到“芷兰院”时,青禾正蹲在廊下翻晒药材。她是府里唯一对我热络些的丫头,
当年我从苏家峪被抢来时,只有她偷偷塞给我块麦饼。“姑娘,又被王爷支使了?
”她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方才我去厨房,听见婆子们说……沈小姐的丈夫,没了。
”我手里的绣绷“啪”地掉在地上,银针滚进砖缝里。沈清婉的丈夫死了。这个念头像块冰,
顺着血液流遍全身。那是不是意味着,萧彻要把她接回来了?那我呢?
我想起三年前在柴房外听到的话,两个粗使婆子啐着唾沫说:“等沈小姐回来了,
这替身怕是连猪笼都进不得,直接扔去乱葬岗!”青禾捡起绣绷,急得眼眶发红:“姑娘,
您别听她们胡说!王爷待您……”“待我如何?”我打断她,声音轻得像玉兰花瓣,
“待我像件会喘气的摆设,是吗?”那天晚上,我坐在窗前,看着月光透过玉兰枝桠,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三年前的事,像潮水般涌上来。那天是三月初三,
苏家峪的老槐树刚抽出新绿。我穿着红嫁衣,坐在花轿里,
听见外面明远哥的声音在喊“阿芷”。他说等我嫁过去,
就用那对素银镯子给我圈住一辈子安稳。可轿子刚出村口,就被萧彻的卫队拦下。
他掀轿帘的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龙涎香,和明远哥身上的皂角味,天差地别。
他说“留下”,像在命令,而我,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我摸出枕头下的小布包,
里面是半块褪色的红绸,是当年嫁衣上撕下来的。指尖抚过粗糙的纹路,
眼泪忽然掉了下来——我想家了,想苏家峪的槐花饼,想明远哥温吞的笑,
想那个被打断的、本该属于我的人生。2 归乡令下藏雀跃沈清婉要回王府的消息,
像场春雨,悄无声息地浸透了景王府的每个角落。萧彻开始给我赏东西,一箱箱的绫罗绸缎,
一匣子一匣子的金银珠翠,堆在芷兰院的角落里,闪得人眼睛疼。可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偶尔踏进来,也只是站在玉兰树下,望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阿芷,
”他有次忽然这样叫我,指尖碰了碰我鬓边的碎发,“你……想回苏家峪吗?”我猛地抬头,
心脏狂跳起来,却不敢露半分欣喜,只低眉顺眼地说:“能留在王府伺候王爷,
是奴婢的福分。”他的指尖顿了顿,收回手,转身走进了暮色里。他的背影挺直,
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落寞,像株被秋霜打过的玉兰。我知道,他在等我这句话。等我表忠心,
等我哭着求他留下,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说“我没亏待你”,然后在沈清婉回来时,
把我像扔件旧衣服似的丢开。可我偏不。我要等,等他亲口说“让你走”。这一等,
就是半个月。那天清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管事妈妈撑着伞来传话,说王爷在书房等我。
我换上件半旧的青布裙,把那半块红绸揣进袖袋,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路走向书房。
雨丝打在脸上,凉丝丝的,我却觉得浑身发烫。萧彻坐在窗边,手里拿着封信,
信纸被雨水打湿了一角。看见我进来,他把信放在桌上,声音很平:“张明远托人带信来,
说他还在等你。”“张明远”三个字,像根针,轻轻刺破了我强装的平静。
我攥紧袖袋里的红绸,指节发白。“王爷的意思是……”“我让人备了马车,送你回苏家峪。
”他看着窗外的雨,语气没什么起伏,“清婉……她要回来了。王府里,留你不便。
”“不便”。多么体面的说法。我福了福身,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多谢王爷成全。
”转身时,我听见他低低地说了句什么,雨声太大,没听清。走到廊下,雨丝混着风扑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在笑,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凉得像这三年的日子。回芷兰院收拾东西时,
青禾红着眼圈帮我叠衣服:“姑娘,您真的要走?那张家公子……他要是嫌弃您怎么办?
”我把那些绫罗绸缎都留在了箱子里,只打包了几件粗布衣裳,还有那半块红绸。
“嫌弃也走,”我摸着布包,笑得有些傻,“我总得回去看看。”青禾塞给我个油纸包,
里面是几块槐花饼:“这是我托厨房做的,您路上吃。”马车驶出景王府大门时,
我掀起帘角回望。朱红的大门缓缓关上,把那座囚禁了我三年的深宅大院,
连同那些玉兰香、龙涎香,都关在了身后。雨停了,天边露出点鱼肚白。我咬了口槐花饼,
甜津津的,像极了苏家峪的味道。3 槐树下的旧时光回苏家峪的路,走了两天两夜。
马车过了护城河,进了郊外的官道,空气里渐渐有了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车夫是个憨厚的汉子,知道我是从王府出来的,却不多问,只在我掀帘时说:“姑娘,
前面快到苏家峪了。”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三年了,明远哥还在等吗?
他会不会已经娶了别人?村里人会不会戳我的脊梁骨?越靠近村口,心跳得越厉害。
远远看见那棵熟悉的老槐树时,我的手开始发抖。槐树下站着个人。青布长衫,
洗得有些发白,腰间系着根旧布带。他背对着马车,正弯腰给拴在树下的老黄牛喂草,
动作慢悠悠的,像幅浸在时光里的画。是明远哥。马车停在路边,我刚要下车,
他已经转过身。看见我时,他手里的草掉在了地上,眼睛猛地睁大,像被太阳晃了眼。
“阿芷……”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手在衣襟上擦了又擦,声音发颤。
我提着包袱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才发现他比三年前瘦了,眼角多了几道细纹,可那双眼睛,
还是像当年那样温温和和的,藏着光。“明远哥。”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回来就好。”他打断我,伸手想扶我,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挠了挠头,
“我娘炖了你爱吃的山药排骨汤,在家等着呢。”路上,他牵着牛,我跟在他身边。
老黄牛“哞”地叫了一声,尾巴甩了甩,像在打招呼。
他给我讲村里的事:王二婶家的鸡下了双黄蛋,李大叔的儿子考上了县里的学堂,
还有村口的老槐树,去年遭了虫灾,他爬上去喷了半个月药,才保住性命。
“我以为……”他忽然停下,看着脚尖,“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眶一热:“明远哥,我在王府待了三年,名声……”“名声咋了?”他猛地抬头,
眼里有红血丝,却说得斩钉截铁,“在我心里,你还是当年那个要嫁给我的阿芷。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那对素银镯子,被摩挲得发亮。“这镯子,
我天天带在身上,就盼着有一天能给你戴上。”他拿起一只,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手腕上,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暖得人心头发烫,“阿芷,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眼里的期待和紧张,用力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愿意。”张家的院子不大,
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张伯母听见动静,从屋里迎出来,看见我,
一把拉住我的手就掉眼泪:“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晚饭时,
桌上摆着山药排骨汤、槐花饼,还有我爱吃的炒青菜。明远哥不停地给我夹菜,
张伯母絮絮叨叨地说:“明远这孩子,犟得很,这三年媒人快把门槛踏破了,他就是不点头,
说要等你……”明远哥红了脸,小声说:“娘,吃饭呢。”我低着头,扒着碗里的饭,
眼泪一滴滴落在碗里,却觉得比王府里所有的山珍海味都香。夜里,
我躺在当年未嫁时住过的厢房,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床前的踏板上。
我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心里踏踏实实的——原来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4 红烛昏罗帐暖我和明远哥的婚事,定在半个月后。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八抬大轿,
只有张伯母亲手做的红棉袄,和村里婶子们帮忙绣的红盖头。
可我看着镜里穿着红棉袄的自己,比当年在景王府试穿任何一件华服都要欢喜。
明远哥忙着收拾新房,那是他家西头的一间小屋,他刷了新的白灰,糊了新的窗纸,
还在窗台上摆了盆野菊花,说是“给阿芷添点颜色”。村里人起初有些闲话。
有天我去井边打水,听见两个婆子在柳荫下说:“那苏丫头可是被王爷睡过的,
明远咋就不嫌弃?”“就是,怕是个不下蛋的鸡,
白耽误人家……”我提着水桶的手猛地收紧,井水晃出了些,溅在鞋面上。刚要转身,
就听见明远哥的声音:“王婶李婶,我家阿芷好不好,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柳树后,脸色涨得通红:“我明远娶媳妇,娶的是苏芷这个人,
不是别的!你们要是再嚼舌根,就别进我张家的门!”两个婆子被他吼得愣住,讪讪地走了。
明远哥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水桶,轻声说:“别往心里去。”“我没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笑了笑,“明远哥,谢谢你。”他挠挠头,也笑了,阳光落在他脸上,
暖融融的。婚礼那天,天刚亮,村里的孩子们就来门口讨喜糖。明远哥穿着新做的青布褂子,
红绸系在腰间,给孩子们发着糖,笑得合不拢嘴。拜堂时,他牵着我的手,掌心滚烫。
我低着头,看见他的鞋边沾了点泥——大概是早上给我摘野菊花时蹭的。夜里,红烛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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