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穿成虐文女主,我改写了刑法!(周哲林薇)完整版小说阅读_穿成虐文女主,我改写了刑法!全文免费阅读(周哲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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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我改写了刑法!》男女主角周哲林薇,是小说写手半吨老师所写。精彩内容:主角分别是林薇,周哲的婚姻家庭小说《穿成虐文女主,我改写了刑法!》,由知名作家“半吨老师”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35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3:07: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女主,我改写了刑法!
主角:周哲,林薇 更新:2025-10-10 05: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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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敲法槌的时候,我笑了。台下那个叫周哲的男人,我名义上的丈夫,正恶狠狠瞪着我。
他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可那双眼睛里的凶光藏不住。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女人怎么敢?她怎么敢站上证人席,
敢把他的“家事”抖落得满法庭都是?“被告人周哲,”法官的声音很沉,“家暴罪名成立。
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周哲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放屁!法官!
这贱人陷害我!她偷人!我教训自己老婆,天经地义!哪条王法管得了!
”他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横飞,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他妈的。
又是这套说辞。天经地义。两个法警立刻上前按住他。他挣扎得像头被激怒的野猪,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全是“贱人”、“破鞋”、“弄死你”。我脸上的笑一点点冷下去。
看着他被拖出法庭,心里那股憋了不知道多久的浊气,终于吐出来一点点。爽。真他妈的爽。
旁边座位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是林薇。她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
一个刚转正没多久的小律师。这场官司,全靠她替我跑前跑后,收集证据,整理材料,
硬是撬开了“家事”这块又臭又硬的铁板。“晚晚,”她声音有点抖,眼圈红红的,
“我们赢了。”我反手握住她的手,冰凉。这三个月,比我上辈子活过的二十几年都累。
不是身体累,是心累。憋屈,愤怒,还有那种随时随地可能被打死的恐惧,像跗骨之蛆。
我穿进了一本叫《蚀骨深情》的虐文小说里。男主角周哲,标准霸总人设,有钱有势,
英俊多金。女主角纪晚,一个除了善良和忍辱负重啥也不会的傻子。
情节就是周哲各种误会、折磨纪晚,打断肋骨、流产、挖肾……最后女主死了,
男主才幡然醒悟,抱着尸体哭唧唧。操他妈的深情。我穿过来那天,正赶上纪晚被打断肋骨。
周哲怀疑她跟司机有染,理由是她对司机笑了一下。肋骨断裂的剧痛让我差点当场晕过去。
周哲那张俊脸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着,嘴里还在骂:“婊子!还敢笑?给谁抛媚眼呢!
”然后,我脑子里“叮”一声,
感情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强烈反抗意愿……刑法修改系统绑定中……我当时只想骂娘。
修改系统?能他妈把周哲修改进监狱吗?系统告诉我,只要我能推动现实世界的法律改变,
填补那些庇护施暴者的漏洞,就能获得“现实修正力”,直接改变我自己的处境。
推动法律改变?我一个肋骨刚断、身无分文、还被变态丈夫盯着的人?我差点绝望。
直到林薇出现。她是纪家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刚大学毕业,在个小律所实习。原情节里,
她试图帮过纪晚,但被周哲轻描淡写地弄丢了工作,后来再没出现过。我抓住了这根稻草。
用尽全身力气,忍着剧痛,
对守在病床边的林薇说:“报警……告他……故意伤害……”林薇吓坏了。“晚晚姐!
你疯了?周家……周家我们惹不起的!”“不告……我活不下去……”我每说一个字,
胸口都像刀扎。但我眼神一定很吓人。那是不想死,想拉着仇人一起下地狱的眼神。
林薇被我看得一个哆嗦。她犹豫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没戏了。她最终咬牙,点了点头。
“好……我试试。但证据……太难了。”确实难。家暴案,最难的就是证据。
原主纪晚就是个忍者神龟,被打得再惨也从没留过证据,更没报过警。医院?
周家有私人医生。邻居?别墅区,邻居隔得老远,谁管你家里动静?周哲打人很有技巧,
专挑看不见的地方下手,验伤都难。这一次,我让林薇偷偷录下了周哲在病房里威胁我的话。
他以为我昏迷了,捏着我的下巴,语气阴冷得像毒蛇:“纪晚,你最好识相点。敢闹,
我就让你爸妈在老家也混不下去。你那个野种弟弟,明年该高考了吧?
”录音笔就藏在我枕头底下。林薇手都在抖。只有录音不够。远远不够。
周家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肋骨伤情鉴定报告出来了。我让林薇拿着报告,去派出所报案,
告周哲故意伤害。派出所的民警皱着眉:“夫妻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回去好好过日子,
别瞎折腾。”差点直接把我们轰出去。林薇急得脸通红:“这都轻伤二级了!
怎么能是夫妻打架!”民警不耐烦:“轻伤二级?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摔的?家务事,
我们管不了。”“家务事”三个字,像三把刀,扎得我浑身发冷。这他妈就是法律?
保护施暴者的法律?周哲很快接到消息。他冲到医院,当着护士的面,一把掀翻我的输液架,
玻璃瓶碎了一地。“纪晚!你他妈活腻了?!”他揪着我的病号服领子,
把我整个人从床上提起来。断裂的肋骨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用尽力气喊:“林薇!
录下来!”林薇躲在角落,脸色惨白,但手指死死按着手机。这段视频,
成了关键的证据之一。加上录音和伤情鉴定,终于立了案。周哲被传唤了,
但进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保释出来。他出来第一件事,
就是找人砸了林薇工作的那个小律所。玻璃门碎了一地。林薇的实习律师证,泡了汤。
她抱着装着碎玻璃的纸箱找到我,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晚晚姐……对不起……我……”“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我看着满箱的狼藉,
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你怕了?现在退出,我不怪你。”林薇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
眼神却倔得很:“我不退!凭什么!凭什么他有钱就能无法无天!”好。要的就是这股劲儿。
我和林薇成了战友。她没了工作,但有了斗志。我们开始搜集所有能搜集的信息。
周哲以前的“女朋友”?找到了两个。一个远嫁海外,断了联系。另一个叫陈芸,在邻市。
林薇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找到她。陈芸起初不敢见,躲在出租屋里哭。
林薇在她门口守了一天一夜,
后陈芸隔着门缝塞出来几张模糊不清的伤情照片和一份多年前偷偷写的、没敢提交的控诉信。
照片上,陈芸的脸肿得像个猪头,眼睛都睁不开。信里写着周哲如何控制她,打她,威胁她。
还不够。周哲的势力太大了。开庭前,周家律师找到我,直接甩过来一份协议。“签了它。
承认是你诬告,声明是意外。周先生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否则……”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纪小姐,你弟弟刚拿到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吧?
你父母在镇上开了个小超市?周先生不想把事情做绝。”赤裸裸的威胁。
拿我全家人的命脉威胁我。那笔钱,数字大得吓人。签了字,我立刻就能摆脱周哲,
带着钱远走高飞。这可能是原主纪晚梦寐以求的结局。我盯着那份协议,看了很久。
久到律师以为我动摇了。然后,我拿起笔。在律师满意的目光中,狠狠地把协议撕了。
碎片砸在他脸上。“告诉周哲,”我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要么他弄死我,
要么,我把他送进监狱。”开庭那天,周哲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他的律师巧舌如簧,
把家暴说成“夫妻间的摩擦”,把威胁录音说成“气头上的口不择言”,
把陈芸的控诉说成“因爱生恨的诬陷”。他甚至质疑我的肋骨是“自己摔倒磕的”,
质疑林薇偷拍的视频“侵犯隐私,非法证据”。法官姓王,叫王振国,五十多岁,头发花白,
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听着控辩双方唇枪舌剑,偶尔问几句,态度有点暧昧不清。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难道真要输?轮到控方最后陈述。林薇紧张得声音发颤,
但逻辑还算清晰。她讲完,看向我。我知道该我上场了。最后的挣扎。我站起来,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腰杆挺得笔直。我看向法官,
看向旁听席后面那几个偷偷摸摸举着手机的人——那是我让林薇想办法找来的几个小自媒体。
我知道周家手眼通天,想封杀舆论很容易,但我必须试一试。“法官,”我开口,声音不高,
但清晰得能穿透整个法庭的嘈杂。“我想问一个问题。一个人,
仅仅因为他是某个女人的丈夫,就可以随意殴打她、折磨她、威胁她和她的家人,
而不用付出应有的代价吗?”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周哲那张扭曲的脸,
扫过他律师故作镇定的表情,最后落在王法官的脸上。“就因为披上了一层‘婚姻’的外衣,
‘家’这个字,就成了施暴者的保护伞,受害者无处可逃的牢笼?法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保护每一个公民,无论男女,
无论他们身处何地——包括自己的家里——都不受非法侵害吗?”我的声音渐渐拔高,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悲愤和质问。“我肋骨断了两根,医院有记录!他威胁我,
录音在这里!他恐吓我家人,有通话记录!他指使人砸我朋友的律所,有监控录像!
他以前伤害过别的女性,有受害者的照片和控诉信!这一切,仅仅因为一句‘家务事’,
就可以被轻飘飘地揭过吗?王法官,您是法律的守护者。请您告诉我,法律的尊严在哪里?
对弱者的公平又在哪里?难道我们这些结了婚的女人,
就不配拥有法律赋予公民最基本的人身安全权利吗?!”法庭里一片死寂。
旁听席上有人倒吸冷气。那几个小自媒体,手机镜头死死对着我。周哲猛地站起来想打断,
被法警按住。王法官敲了下法槌,示意安静。他看着我,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非常复杂的情绪。像是震动,又像是某种更深沉的东西。他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那半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开口,声音依旧沉稳,
但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本庭宣布休庭十分钟。合议庭需要讨论。
”休庭那十分钟,林薇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们俩的手都冰凉。
周哲和他的律师在另一边低声交谈,脸色难看。十分钟后。法官重新落座。他环视全场,
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被告人周哲,家暴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三年。”法槌落下。
“咚!”尘埃落定。周哲被法警拖走。他挣扎着,咆哮着,咒骂着,
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困兽。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居高临下的轻蔑,
而是刻骨的怨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他大概做梦都没想到,
这个他随手就能捏死的“妻子”,真的能把他送进监狱。“纪晚!你给我等着!
我出来弄死你!”这是他最后一句嘶吼,回荡在法庭门口。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心里那根紧绷了三个月的弦,“啪”地一声,断了。不是轻松,
而是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海浪一样拍过来。腿有点软。林薇扶住我,她也在抖,
但脸上是狂喜,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晚晚!我们赢了!真的赢了!”赢了。
这场几乎不可能赢的仗。我们走出法院大门。外面阳光刺眼。几个小自媒体立刻围上来,
话筒差点戳到我脸上。“纪女士!赢了官司什么感受?”“您刚才庭上说的太好了!
您对家暴立法怎么看?”“周家会不会报复您?”闪光灯咔嚓咔嚓响。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下眼睛。林薇立刻护在我身前,试图挡住那些镜头:“对不起,让让,
我当事人需要休息!”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法院制服的工作人员匆匆跑出来,越过记者,
直接走到我面前,表情有点严肃。“纪晚女士?”他确认了一下。“我是。
”“王法官请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我和林薇对视一眼。刚宣判完就被主审法官叫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难道有变故?心又提了起来。跟着工作人员往大楼里走,脚步发沉。
王法官的办公室不大,书架上摆满了厚厚的法典。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
脸上的表情比在庭上更复杂,甚至有点……疲惫?“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和林薇小心坐下。王法官没立刻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纪晚,”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很有分量,“你知道,
你这个案子,本来可以不用判这么重。”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要翻案?
林薇也急了:“王法官,证据确凿啊!周哲他……”王法官抬手打断她,目光依旧锁着我。
“故意伤害,轻伤二级。以往这种涉及夫妻关系的,考虑到家庭和谐,社会影响,
加上被告人经济赔偿到位,判缓刑或者拘役的,不是没有先例。”他顿了顿,语气加重,
“三年实刑,顶格了。”我手心开始冒汗。他到底想说什么?“你庭上最后那段话,
”王法官的声音低沉下去,“说得很难听。但……有些道理。”我一愣。他靠在椅背上,
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我当法官**十年了。家暴案,见过太多。取证难,认定难,
处理更难。很多受害人,最终都撤诉了。不是不想告,是告不起,耗不起,也怕。
”他看向窗外,眼神有些飘忽。“‘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祖宗的话,有时候是无奈,
有时候……也是借口。你这个案子,证据链条算是比较完整的,
证人、录音、视频、过往史……少见。你也很……特别。”他重新看向我,目光带着审视,
“不依不饶,豁得出去。”我抿着唇,没说话。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叫你上来,
是想告诉你两件事。”王法官坐直身体,恢复了法官的威严。“第一,判决已经生效。
周哲会服刑。但周家势力不小,你和你朋友,”他看了一眼林薇,“往后多留个心眼。
保护好自己。”“第二,”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份装订好的文件,推到我面前。“看看这个。
”我疑惑地拿起来。
着几个黑体大字:《关于完善反家庭暴力人身安全保护令制度的若干意见征求意见稿》。
反家暴?保护令?我迅速翻开。里面密密麻麻的条文,
核心意思很清楚:细化人身安全保护令的申请和执行程序,明确公安机关和法院的职责衔接,
加强对违反保护令行为的惩戒力度,扩大保护对象范围包括同居关系、前配偶关系等,
缩短申请和审核时间……“这是……”我抬起头,心脏砰砰直跳。王法官端起茶杯,
喝了一口。“最高法牵头弄的,还在征求意见阶段。你那个案子,加上庭上那段话,
还有外面那些记者……影响不小。市里很重视,要求我们整理相关案例上报。这份意见稿,
提前给你看看。”他放下杯子,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某种深意。“法律,
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它需要推动,需要像你这样……敢于在法庭上质问它的人。填漏洞,
补短板,这条路很长。但总得有人去捅破那层窗户纸。”他指了指那份意见稿。“这个,
算是个开始吧。”走出法院大门,手里捏着那份沉甸甸的征求意见稿复印件,
感觉脚下踩着的不是水泥地,而是滚烫的岩浆。阳光依旧刺眼,但照在身上,
似乎有了点温度。“晚晚!快看!”林薇激动地摇晃我的胳膊,指着她的手机屏幕。
是本地一个有点影响力的新闻APP推送。标题加粗:《惊!豪门家暴案宣判,
妻子泣血控诉,法官当庭顶格判处!》点进去。内容还算客观,
把我庭上那段质问原原本本写了出来,配了法庭速写和我被林薇扶着走出法院的照片。
下面评论炸了锅。“卧槽!顶格判!这法官牛逼!硬气!”“说得太好了!
‘婚姻’不是家暴的保护伞!”“泪目了,这姐姐太勇敢了!肋骨断了两根还坚持告!
”“三年!便宜那渣男了!应该判十年!”“支持!早就该严惩家暴了!”“这案子能赢?
不会是炒作吧?周家那么有钱……”“楼上傻逼吗?证据都列出来了!
”“希望这次能推动法律改变!保护受害者!”“……”舆论的风向,大部分是支持我的。
偶尔几条质疑和恶臭发言,也被迅速淹没。手机开始疯狂震动。陌生的号码不断打进来。
“喂?纪晚女士吗?我是XX电视台的记者,想采访您……”“纪小姐您好,
我是XX日报的……”“纪晚女士,
我们律师事务所愿意为您提供法律援助后续保障……”我直接按了静音。“晚晚,
接下来怎么办?”林薇既兴奋又担忧,“记者太多了,还有周家……”“回家。
”我把手机塞进口袋,语气平静,“收拾东西,搬家。”周哲进去了,但周家还在。
他爹妈绝不会善罢甘休。那栋所谓的“家”,是周哲名下的别墅,我一天都不想多待。好在,
结婚后周哲为了控制我,没让我工作,但也给了一张额度不小的副卡。
原主纪晚一分钱不敢动,生怕触怒他。现在?不用白不用。
带着林薇回到那个冰冷空旷、处处留着暴力痕迹的别墅。
打包了所有属于原主纪晚的、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主要是她父母的照片和弟弟的一些东西。
其余那些周哲买的名牌包、衣服、首饰,我看都没看。原主或许稀罕,我只觉得恶心。
联系了之前林薇托关系找到的一个安保级别比较高的公寓,用副卡付了半年租金。
动作麻利得我自己都佩服。当晚,我和林薇就带着两个行李箱,悄无声息地住进了新家。
刚安顿好,林薇的手机就响了。是她以前那个被砸了的律所老板打来的。“喂?张主任?
”林薇开了免提。“小林啊!哎哟,可算联系上你了!”张主任的声音热情得不像话,
“看新闻了!了不起啊!真是给咱们律所争光!那个……你看,律所也重新装修好了,
比以前还气派!你的实习证,所里帮你重新申请!回来吧!回来你就是正式律师!提成好说!
所里重点培养你!”我和林薇对视一眼。都明白怎么回事。风向变了。
我这个“敢于抗争的家暴受害者”成了热点人物,林薇作为我的代理律师,
身价自然水涨船高。那个势利眼的张主任,变脸比翻书还快。林薇冷笑一声:“张主任,
当初律所被砸,您可是第一时间让我卷铺盖走人的,说我惹不起周家,别连累大家。
”“哎呀!误会!都是误会嘛!”张主任干笑,
“当时情况特殊……你看现在……”“不用了张主任。”林薇语气很干脆,
“谢谢您之前给的机会。我现在,想自己试试。”挂了电话,林薇长舒一口气,
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晚晚,我想好了!我要自己开个小律所!
专门接家暴、妇女维权的案子!就用你这个案子当招牌!我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微光’!
”微光。黑暗里的一点光。挺好。“行。”我笑了,“我当你的第一个当事人兼义务顾问。
还有,”我拿出那份征求意见稿,“这个,是重点。想办法多收集意见,推动它尽快出台。
”“没问题!”林薇干劲十足,“我这就去找我导师,还有几个搞妇女权益的师兄师姐!
”林薇一头扎进了“微光”律所的筹备和推动保护令意见稿的事情里,忙得脚不沾地。
我暂时没找工作。一来身体需要恢复,二来,我需要时间消化脑子里那个“刑法修改系统”。
周哲入狱只是第一步。系统面板上,
那个“推动完善反家暴人身安全保护令制度”的任务后面,打了个小小的勾,
进度条显示1%。1%?我拼了半条命,才1%?
系统冷冰冰地解释:单一案例影响有限,需推动系统性立法或司法解释变革,
方可获得显著现实修正力。行吧。路还长着呢。周哲他妈找上门来了。
就在我搬进新公寓的第三天。门禁可视电话里,那张保养得宜、却刻薄尖酸的脸扭曲着。
“纪晚!你这个扫把星!毒妇!开门!你给我开门!害了我儿子,你还有脸躲着?
”我没开门。直接报了警。警察来得挺快。周太太被请走了。临走前还隔着门对我破口大骂,
扬言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警察例行公事做了记录,态度有点敷衍:“纪女士,
对方只是言语骚扰,没构成实质威胁,我们只能口头警告。你自己注意安全,最好换地方住。
”呵呵。又是“没构成实质威胁”。非得等刀子捅到身上才算?这事给我提了个醒。
周家不会只停留在口头威胁上。我让林薇帮我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
理由很充分:周哲在押,其家属对我进行骚扰威胁。申请过程还算顺利。
法院很快下了裁定:禁止周哲及其近亲属骚扰、跟踪、接触我,有效期六个月。
拿到那张薄薄的保护令,我心里并没有多踏实。这东西,在现实里能有多大用?
周家真想弄我,有的是办法绕过它。果然,麻烦接踵而至。先是网络上的风向开始被带偏。
一些营销号和水军突然冒出来,集中火力攻击我。“反转!知情人爆料,
纪晚婚前私生活混乱,周哲被戴绿帽才动手!”“心机女上位失败,反咬豪门丈夫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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