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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和死对头he了谢赤云苏奉行新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于是和死对头he了(谢赤云苏奉行)

RiceDouble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于是和死对头he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RiceDouble”的原创精品作,谢赤云苏奉行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故事主线围绕苏奉行,谢赤云展开的古代言情小说《于是和死对头he了》,由知名作家“RiceDouble”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2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9 20:20: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于是和死对头he了

主角:谢赤云,苏奉行   更新:2025-10-09 22:2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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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奉行是我的死对头。他曾跟我说,如果哪天我死了,一定要让他去收尸。我当时大为感动,

问:“为什么?”他弯唇一笑,道:“因为我想把你埋在离我家祖坟最远的地方,

咱们下辈子,下下辈子,再也不见。”可当我已垂垂老矣,回想着和他相看两相厌的一生,

却听见他撑着疲惫的身躯,在外头叮嘱木匠道:“棺材做大一点,我想和我夫人,

离得近一些。”1我跟死对头成亲了。成亲当夜,我们两个身着喜服,

齐聚在了他的白月光坟前。不过坟里没有尸骨。只有一副约莫早就锈蚀了的头面。

那是我朝唯一一位公主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而她早已死在和亲的异国。人都说,

活人永远比不上死人。但我不一样。我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比不上她。

苏奉行给那方矮矮的坟头填了一抔土,又插上了两枝开得正好的白山茶,端详了许久,

才将蹙着的眉舒展开。他起身那刻,原本还晴朗的天忽然开始掉起了雨点。须臾,

雨幕便罩了下来。我瞧着这变幻莫测的天气,没来由地感叹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真是挡也挡不住。”“你说,这是不是公主在怨恨你我?”闻言,

苏奉行冷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啊,我都忘了。公主才不会怨,

她不是谢赤云那个小心眼的,知道我今日成亲,气不过,去地牢里亲手捅死了好几个逆贼。

一时没个深沉,还不小心闪了手。有时我也在疑惑,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为何性情相差如此之大?见我忽然沉默,苏奉行又挑起了话头:“听闻陛下今夜伤了手?

”“嗯。”“你就没去瞧瞧?”“陛下伤了手,自有太医诊治,我去凑个什么热闹。

”“你倒是绝情,”苏奉行拉长了声调,像是在阴阳怪气,“还以为你跟了他十二年,

能有多忠心。”我懒得理他,便没再回话,自顾自地向前走着。深夜的墓园黑漆漆的,

我们俩还穿着敬酒时的大红喜服,一前一后走在雨里,瞧着怪瘆人的。新婚夜,

不在洞房里喝合卺酒,双双跑到这坟地里,传出去怕不是让人以为这对夫妇被恶鬼夺了舍。

毕竟在外人看来,这桩婚事可是苏奉行眼巴巴地求来的。人人都传他喜欢我喜欢的紧。

但实际上,我们可谓是相看两相厌。苏奉行是新袭爵的小侯爷,

而我是伺候了皇帝整整十二年的宫女。他是主,我是奴。我原本是不配被他放在眼里的。

他对我的怨恨,来自于一桩陈年旧事。彼时,朝局还把持在丞相手里,谢赤云七岁登基,

当了整整十二年的傀儡皇帝。宫里宫外的事,他一件也做不了主。

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至亲一个个离他而去。丞相存了心地要让他孤立无援,举目无亲,

便要将他唯一的姐姐,送去苦寒的北境芜族。谢赤云没了办法,只能以性命要挟丞相,

绝食于殿内,不吃不喝整整五日。他以为这样,就能保住姐姐的命。可最后公主还是走了。

是我,瞒着所有人,亲手把她送去了北境。公主临行前,握着我的手说,

既然他们姐弟注定有人要离开。她希望是自己。我说:“奴婢也是如此。

”倘若一定有人要承担害死公主的骂名,那么,就来骂我好了。后来 ,

公主嫁过去不出两年,便病死在了那里。自那时起,苏奉行就恨上了我,也恨上了谢赤云。

当然,他也恨他自己——他和谢赤云没什么两样,看着心上人走上必死的绝路,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后来宫变,丞相决心篡位,幸得苏奉行相助,

才终于借机除掉了这个独揽大权近二十载的乱臣贼子。至此,在龙椅上坐了十二年的谢赤云,

才算真正的做了皇帝。谢赤云登基那日,实在是打扮得好看,冕疏的坠珠,

不敌他双眼璀璨半分。下了早朝,他便迫不及待地来找我。他已然十九岁,

可奔向我的那一瞬,依然开怀得像个少年。许是大仇终得报,

那覆在他脸上经久不散的阴郁似乎都浅淡了许多。我鲜少见他这样笑过,一时晃了神,

针尖刺伤了手指,鲜血滴在还未绣完的盖头上,脏了半边的花样。“当心,”见我伤了手,

谢赤云忙不迭地靠过来,俯下身,接过了我手里的红盖头,“何必如此心急,

盖头几时绣也不迟。”“再不行,就由我来绣。”“这不太好吧。”我推辞道。

“有什么不好,”谢赤云闻言,捻起了剩下的线,竟真的就着原先的位置继续绣了下去,

一边绣,一边轻轻道,“皇后盖着皇帝亲手绣的盖头,传出去,只会是一桩美谈。

”“可是……奴婢要嫁的人,是苏小侯爷。”我话音刚落,便见谢赤云狠狠将针刺进了指腹。

他并非无心之失,而是真真切切地故意扎了进去。半寸针头都没入了他的手指,瞧着都疼。

“阿拂,你胡说什么,”他掩盖住眼中转瞬即逝的怒意,声音又轻又缓,“你要嫁我,

要做皇后的。”“不是的,”我淡淡回道,“小侯爷说了,救驾这种天大的功劳,

他知道陛下必然重赏他,但他什么都不要。”“只要奴婢。

”谢赤云依然装作心平气和地继续绣盖头,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跟他说,朕不允。

”“陛下忘了,您许过他的,只要他帮您除掉丞相,您什么都允。”“朕现在反悔了。

”他依旧面不改色。“您是皇上,不能反悔。”到这,谢赤云终于装不下去了,

他狠狠甩下手中的针线,一字一顿道:“就这一回。”我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从暴怒变得悲怆,从悲怆变得平静,又从平静中卑微地开口道:“岁拂,

我们等了十二年了,你难道还要我等一辈子吗。”是啊,已经十二年了。这十二年,

委实不是一段好过的日子。宫里的人一批批的死,一批批的换。到头来,就只剩下他和我。

我们两个在这皇宫里,夏尝胆,冬饮冰,一年一年挨过来,如今……竟也十二年了。

我把他丢掉的盖头捡起来,拂了拂上面的土,道:“陛下等的是大仇得报,

等的是天下海晏河清,而并非是在等娶奴婢。”“若我说,我等的就是这个呢?

”“那陛下怕是等不到了。”“岁拂,”这次他真的气急,眼中生生被气出了泪,

他抖了抖唇,从喉咙挤出了几个字来——“可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他兴许也是真的没了办法,不舍得关我,更不舍得杀我,

便只能用喜欢二字来撩动我的恻隐之心。可我的面色平静如初,缓缓走上前去,

擦掉了他呼之欲出的泪水。我说:“可是陛下,喜欢是最不重要的。”闻言,

他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木然地点了点头。“朕懂了。”他说。我们之间,

有些事情不必言之于口。大多时候,都心照不宣。我忘了谢赤云是怎么走出去的。

只记得当时北风萧冷,他站在门外,恍若一个形销骨立的旅人。

最后给我留下了一句:“此生不见。”2就这样,我跟谢赤云决裂了。从那天到我出嫁前,

他都没再来见过我一眼。说来也是滑稽,一桩喜事,竟闹得没一个人是高兴的。当然,

苏奉行应该要比我还不高兴。他的表情从看到我下了喜轿后就变得无比复杂。眉头微蹙,

唇角向下,眼中含着若有若无的疑惑。那是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表情。

这种表情一直持续到我们从坟地回来。进了屋,红烛照着湿淋淋的他和湿淋淋的我。

面面相觑,苏奉行终于忍不住问出来:“你到底为何答应?”我装作不解,

摊手反问:“不是侯爷说要求娶我的吗?”“我只是想气他一下,谁让你真的答应了。

”他恼火地眯起眼,在屋子里左右踱步。我褪下湿透的喜服,懒懒地靠在床沿上,

呛声道:“小侯爷您的心眼比筛子眼多,我哪里懂您那些弯弯绕,不喜欢我,

您得提前和我说啊,瞧瞧,如今是木已成舟,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听到这话,

苏奉行霎时瞪大了眼睛,他的凤眼狭长锐利,如今瞪得这么大,瞧着竟有几分好笑。

“你再恶人先告状?”他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你敢说你没有从中作梗?”“没有,

”我脸不红心不跳,“当初求娶我的是侯爷,如今怨我没有拒绝的也是侯爷,

还真是让我百口莫辩啊。”见我如此无赖,苏奉行彻底也没了办法。他懊悔地捶胸顿足,

最后撂下一句:“凑合过吧。”便转身去了书房。他走后,我便也熄了灯,合衣躺在了床上。

我睡不着,只闭着眼睛听了一夜的雨。离别的时候我走得决绝,自以为心如玄铁,

能毫不动摇。可我忘了,自己终究是个凡人。自七岁相识,这些年我从未离开过谢赤云半步。

十二个春秋实在太漫长。漫长到纵然是块顽石,也会被雕琢出岁月的痕迹。

如今要把这痕迹从我的身上剜下去,还真是……痛如切肤。

至于苏奉行……我当然知道他想娶我只是随口一说的。但嫁给他,却是我诚心的。

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好的一步棋。谢赤云喜欢我,无所谓。苏奉行不喜欢我,更无所谓。

因为还是那句话——喜欢,是最不重要的。3今日长安城人声鼎沸,

听闻是沈国公家的小女儿要成亲了。她要嫁进宫,做中宫皇后。陛下封后,恩泽天下,

城外的人都一股脑地涌进来,想要沾一沾这封后的喜气。我和苏奉行坐在马车里,

逆着人流上前。我们正准备启程去北境。丞相虽死,可北境与朝堂的勾结,却一刻未曾止息。

这些盘根错节的隐患一日不除去,他这皇位便一日不得安稳。所以这北境,我非去不可。

而苏奉行去北境的原因,更是简单明了。无论从一开始他答应合作,

还是到现在放弃加官进爵的好机会毅然离开,都无非为了一件事——复仇。为公主复仇,

为他无疾而终的爱人复仇。马车行驶得迟缓,苏奉行靠在车内,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侯爷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撩开帘子,瞧了瞧外头攒动的人头,弯唇笑了笑。

“没什么想说的,”苏奉行淡淡道,“只是佩服你真的坐得住。”“此去北境路途遥远,

还未出城呢,我怎能坐不住。”“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摆手,

闭眼假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跟苏奉行总是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

公主在的时候,他便看我这个见风使舵的狗腿子不顺眼。现在日日都能见到,更是烦上加烦。

若非要联手除掉丞相,我们也万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对方。谁能想到到头来,阴差阳错的,

我竟跟他结成了夫妻。有点像注定,又有点像报应。良久,马车穿过城门,驶出了长安。

我睁开眼,掀开帘子回头望了一眼高耸的城墙,还一如当年我来时那样萧冷肃杀。

人群依然浩浩汤汤地往里进着。见状,我不由得苦笑。都上赶着进城做什么呢。这长安城里,

从来没一个人能得圆满。4此去北境,我和苏奉行轻装简行。一来避免打草惊蛇,

二来也方便行动。但人带少了的坏处也很明显,比如——很容易遇到敌众我寡的情况。

正如此刻,马车遭遇伏击,我们带的人死伤过半。千钧一发之际,

我和苏奉行做了个重大决定——跑。方才跟那群人交手的时候,我粗略估计了一下,

如果真的硬碰硬,我和苏奉行起码要每人打二十个。他们的武艺不低,

所以结果很可能是我和苏奉行被原地切成细细的臊子。于是我们溜了,为了避免被一网打尽,

我们甚至是分头溜的。临走时,我特意把剩下的兵力遣去了苏奉行那边。果不其然,

追兵多半就都跑去追他了。处理掉追杀我的那几个杂碎后,我筋疲力尽,握着骨头断掉的手,

一时觉得有些迷茫。如今正值腊月,北境马上要迎来最冷的时日。这荒郊野岭,

四处大雪茫茫,让人跑都不知跑去哪。好在,我打山里寻到了一条人踩出的小径。

顺着小径走下去,寻到了几户人家。这几户人家里,有好心收留我,给我吃食的好人,

也有见我落难,意图趁人之危的混蛋。可惜,没有一个会医术的,

我便只能自己随便将断手缠了缠。修整半日后,我问清了这附近的地形,

抢了那几个混蛋家里的东西,拖着一条坏手,踉踉跄跄又进了山。直觉告诉我,

苏奉行现在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这座雪山的背面,便是北境之主,芜族的地盘,

公主的尸身就葬在那里。我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着:“苏小侯爷,

你可别也死在这……不然日后想要看公主,还得翻这么高的一座山呢。”况且,

听闻这座雪山,无人能越。终于,跋涉数日后,

我终于在一处偏僻的雪洞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苏奉行。他的身边横七竖八躺了很多尸体。

有敌人,也有自己人。想必在这之前,也是历了一番苦战。我查看了一圈,

发现这小小的山洞里,真的只剩下苏奉行一人还能喘气。我俯身,探了探他的脉象,

叹了口气:“居然没死。”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飞奔去见阎王了。

简单处理了苏奉行的伤口后,我瞧着山洞外愈下愈大的风雪,喃喃道:“走咯,小侯爷,

要死也得死在外头,外头的阳光亮堂堂。”苏奉行看起来纤瘦,实则重得要命。我背着他,

还要拖着一大包食物和草药,走得比龟还慢。许是天气太冷,我那条断手都没什么知觉了,

这么看来还算是好事一桩。可这路实在太长,举目望去,只有满眼苍白,苍白得让人绝望。

但又能如何呢,再长再远也只能走下去。我还有未尽之事没能完成。路上,

我怕苏奉行意识一沉便会直接与世长辞。便开始小声地哼曲儿。“月清清,水盈盈,

船儿曳啊……”这曲是公主教我的,从前,她常常唱给谢赤云听。

公主的声音像山间温柔的泉,听她轻哼这曲子时,好似再难捱的日子,都变得好过了。

不知道苏奉行有没有听到过。管他呢。他昏他的,我唱我的。走了不知多少个日夜,

我开始看到幻觉。有时一抬眼,谢赤云就站在不远处。他还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举着绣好的红盖头,站在宫门外温柔地冲我笑:“阿拂,我来娶你了。”可我刚要上前去,

那幻觉便瞬间消失了。也是,他说了永不相见的。是我要想起他,算我食言。而这时,

苏奉行醒了。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而沙哑:“岁拂,你疯了吗?”闻言,

我问:“你何时醒的?”“在你哼曲儿的时候就醒了。”我把他从背上放下,

摸了摸他的脉象,又看了看他的伤口,终于长舒一口气。“如何,这曲儿唱得还成吧。

”“不及公主半分。”他答。……“侯爷倒是实诚。”“我们走了多久?”苏奉行问。

“不是我们,是我,”我纠正他道,“我背着你,走了整整七日。”我吃力地抬手,

比了个七出来。苏奉行一瞥,便注意到了我断掉的左手。“你也受伤了?”“嗯,

”我坐下来,调整了下早已凌乱的布帛,“不过比你好点,至少不会死。”他忽然沉默,

半晌,咬了咬牙,低声道:“何必来救我。”我翻了个白眼:“侯爷倒是早说,早说不用救,

我也不会来。”“还以为这番能让侯爷欠我个人情,这下算我热脸贴了冷屁股咯。”当然,

这是气话。我怎么会不来呢。别说是断了手,就算是断了腿,我也还是要来。

我的几句打趣话并未让苏奉行的神色缓和几分。他依旧十分懊恼,也十分愧疚。

他问:“为什么,你不怕和我一同死在这吗?”此刻,我忽然回想起许多年前,

公主和亲的那一日。谢赤云醉倒在公主住过的宫殿里,他把自己的胸口用刀划得满目疮痍,

然后浑身是血地抱住我,说:“阿拂,我只有你了。”彼时,我还不太懂这句话的份量。

如今身处绝境,终于明白谢赤云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了。于是,

我也语重心长地对苏奉行说:“因为我现在只有你了。”闻言,

苏奉行佯装打了个冷颤:“胡说什么,你莫不是犯了癔症?”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实话。

谢赤云才夺回大权,身边可用之人不多。满打满算,我们能信的,只有苏奉行了。他不能死,

因为他不止是我的夫君,更是我和谢赤云唯一的盟友。最主要的是……他太年轻了,

既是护国将军之后,又有从龙之功。如今他一腔孤勇,想为公主复仇。可日后呢?

他军权在手,再娶个高门大户的小姐,谁也不能保证他忠臣良将做腻了,

会不会想走丞相的老路。可这天下实在不能再出一个丞相了。我能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

等到他起异心那天,一刀结果了他。他当然可以死,但决不能是现在。余下的路,

我是和苏奉行互相搀扶着走的。放在以前,我们连对视片刻都觉得不自在。

如今性命攸关时刻,饶是勾肩搭背也没觉得有什么了。真真是造化弄人,

让我们两个打了半辈子的对头,偏生走上了同一条独木桥。离下山还差最后一段路的时候,

我们又遇上了场大风雪。这样冷的天,须知夜里是不能睡的。于是入了夜,

我和苏奉行便躲在雪洞里不住地跺脚,保持筋脉活络。若一动不动地睡上一宿,

第二天人便会僵了。可我历经七日的跋涉,实在累乏了,整个身子沉得像溺在了水里。

苏奉行见我没力气,就提着我的领子强迫我动起来。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

恶狠狠道: “岁拂,你敢睡。”我摆手:“不行了,就睡半柱香。

”“敢睡我就把你丢在这冻死。”“那侯爷记得给我立个坟。”话毕,

我便脑袋一歪没了知觉。醒来时,我忙不迭地坐起身检查自己的脚有没有冻僵。一看才发现,

非但没有冻僵,反而筋脉十分活络。后来才知,那一天,苏奉行捧着我的脚,搓了一整夜。

5终于挨过这座雪山,我们忙不迭地在山脚下寻了个医馆。大夫拆开我手上的绑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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