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砸下15万的月子中心，是为了让我安心。
婆婆却像偷了块糖一样，将这笔钱私自挪用给了小姑子。
当她得意洋洋宣布：“这是给亲闺女的嫁妆。”
时，我彻底爆发。
我没有哭闹，没有争辩，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冰冷地问她：“赔钱，坐牢，我数三声，你选一个！”
01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
墙上那只欧式挂钟的秒针，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婆婆李玉琴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左脸，浑浊的眼睛里先是全然的、不敢置信的空白。
那空白只持续了三秒，随即被一种火山喷发般的暴怒所取代。
她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五官扭曲成一团，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你……你敢打我？！”
一声尖叫撕破了客厅的死寂，尖利得能刺穿耳膜。
身旁的丈夫陈宇终于从石化中反应过来，他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苏茗，你疯了吗？！
她是我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理喻的指责。
我怀孕八个月的身体笨重地晃了一下，但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我没有看他，甚至没有费力去挣脱他的手。
我的目光，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死死钉在李玉琴那张扭曲的脸上。
她还想扑上来撕打我，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着：“反了天了！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没给我陈家生个孙子，就敢对婆婆动手了！
我今天就撕烂你的嘴！”
我任由陈宇把我往后拉，另一只手却异常镇定地从沙发上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个牛皮纸文件夹。
“啪”的一声，我将文件夹狠狠砸在光洁的红木茶几上。
里面的纸张散落出来，最上面一张，是月子中心的合同复印件，鲜红的“已付款”印章格外刺眼。
“看清楚。”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块砸在地板上，清脆，冷硬，不带一丝温度。
“月子中心合同，签约人是我的名字，苏茗。
支付方是我母亲方慧的账户。
你，李玉琴，通过非法手段，从陈宇手机上获取了支付密码，私自联系月子中心取消合同，并将十五万全款转入你自己的账户。”
我每说一个字，李玉琴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原本叫嚣的气焰，在我清晰的陈述和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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