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丢下离婚协议,抱着襁褓中的女儿从前夫身边决绝离开。
我遇到了裴然,所有人都说,他是我的光,能给我救赎与新生。
可就在我和裴然的婚礼上,教堂大门被撞开。
消失三年的前夫带着一身冰冷寒气,径直走向我的新郎,铐上手铐。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留下一句:“颜书,你现在是我唯一的证人。”
1神父的声音还在教堂里回荡:“有谁反对这对新人结合吗?”
我穿着Pronovias的顶级定制婚纱,手里捧着白色的芍药,正含泪微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裴然。
他是我生命里的光。
所有人都这么说。
三年前,我抱着刚出生的女儿念念,在厉渊的办公桌上留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逃离了那座令人窒息的城市。
是裴然找到了我们母女,给了我们一个家。
他温柔、耐心,治愈了我所有的伤口。
今天,我终于要嫁给他了。
教堂的门,就在这时被猛地推开。
巨大的声响打断了仪式。
宾客们纷纷回头。
几十名身着黑色作战服、胸前印着金色徽章的国际刑警涌了进来,肃杀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婚礼的喜悦。
为首的男人,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厉渊。
他瘦了些,轮廓比三年前更加冷硬,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过长长的红毯,皮靴踩在花瓣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就好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来终结我这短暂的人间天堂。
我攥紧了捧花,指尖冰冷。
裴然将我护在身后,皱眉看着他:“厉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渊的目光没有在我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他径直走到裴然面前,从腰间拿出一副冰冷的手铐。
“咔嗒”一声,铐在了裴然的手腕上。
“裴然先生,你因涉嫌洗钱、走私文物等多项跨国犯罪,被正式逮捕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看着裴然,那个永远温润如玉的男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阿书,别信他,这是个误会……”厉渊终于侧过头,用那双我曾痴迷过的深邃眼眸,冷漠地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证物。
“把他带走。”
两名警员上前,押着裴然往外走。
经过我身边时,裴然挣扎着想抓住我的手:“阿书!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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