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是我家的“圣母”。
心脏都能掏给那个假惺惺的养女妹妹。
结果呢?
我累死在手术台上,他们一家三口开香槟庆祝,说我这个移动血库终于榨干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命运的岔路口。
他们还想让我让出保送名额,还想让我献血,还想让我当牛做马。
行啊。
我掏出一份《亲情服务报价单》,礼貌地递了过去。
“爸、妈,最新的市场价,亲女儿服务套餐,了解一下?”
“给妹妹献血可以,按国际稀有血型价格结算,外加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
“让出名额也行,折算未来四十年收入,一次性付清,支持分期,利息另算。”
他们骂我疯了,说我钻钱眼里了。
我笑了。
对,我就是疯了。
一个被你们逼疯的,会计。
这辈子,我不谈感情,只算账。
一笔一笔,连本带利,把你们欠我的,全都给我吐出来。
1“宁宁,小伊的身体你也知道,她受不得累。
你就把保送名超大的名额让给她吧。”
我妈,程佩云,正用指甲锉细细地磨着她刚做的蔻丹。
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爸,岑建国,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清了清嗓子。
“你妹妹有艺术天赋,上了名超,将来就是大明星。
你不一样,你成绩好,自己考也能考上。”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宋伊,我的好妹妹,眼圈立刻红了。
她咬着嘴唇,柔弱得像一朵风里的小白花。
“姐姐,你别为难。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我不想让爸妈为难。”
这一幕,多熟悉。
熟悉到我刻在了骨子里。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听着同样的话,点了头。
我拼死拼活打三份工,供她上最好的艺术学校。
她在学校里谈恋爱,买奢侈品,成了校园女神。
我在工地上搬砖,在餐厅刷盘子,累到咳血。
最后,她说她心脏不好,需要移植。
我又是那个冤大头。
我躺上手术台,签了捐赠协议。
再也没醒过来。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围着我的尸体。
程佩云说:“总算死了,这个提款机终于报废了。”
岑建国说:“小伊,这下没人跟你抢了。”
宋伊捂着嘴笑:“爸妈,我们去庆祝吧。”
他们用我的死亡赔偿金,买了海边的大别墅。
我闭上眼,再睁开。
眼前的三个人,还是那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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