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虞筝,我死了,在结婚第十年。
死后我才知道,我那个名义上的丈夫裴劭,心里藏着个白月光。
我那个当亲儿子疼的继子裴子昂,恨我入骨,骂我是抢走他爸爸的恶毒女人。
我那个天天夸我贤惠的婆婆,背地里叫我“不下蛋的鸡”,盘算着怎么把我家的钱全掏空。
他们一家子,把我当成一个高级保姆,一个自动提款机。
我鞠躬尽瘁,换来的是家破人亡,葬身火海。
然后,我重生了。
回到了一切悲剧还未发生的时候。
这一次,他们再让我做饭。
我说好,然后往锅里倒了半瓶洗洁精。
他们让我管教继子。
我说行,然后给了他一张无限额黑卡,让他去会所嫩模。
婆婆让我操持她的寿宴。
我点头,然后给所有宾客都订了本市最便宜的自助餐,外加广场舞大妈现场助兴。
他们都说我疯了。
丈夫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疯子。
继子当着我的面砸了古董花瓶。
婆婆气得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我坐在沙发上,涂着新做的指甲,笑了。
对。
我就是疯了。
是被你们这群白眼狼逼疯的。
这一世,我不当贤妻良母了。
我要当你们全家的祖宗,把你们一个个,全都送进地狱里。
1门开了。
裴劭回来了。
一股馊味。
他皱眉。
玄关的鞋子东倒西歪,客厅的抱枕掉在地上,茶几上是吃剩的外卖盒子,已经开始招苍蝇了。
“虞筝!”
他的声音带着怒气。
我从二楼卧室慢悠悠地走下来,身上穿着真丝睡裙,脸上敷着面膜。
“回来了?”
我声音含糊不清,“自己找点吃的,我叫了外卖。”
裴劭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有洁癖。
以前这个家里,干净得像个无菌实验室。
地板上不能有一根头发,沙发上不能有一丝褶皱。
都是我干的。
我像个陀螺一样,每天围着这个家,围着他们父子俩转。
现在,这个实验室,变成了垃圾场。
“家里怎么搞成这样?”
他质问我,“张妈呢?
你又把她气走了?”
张妈是家里的保姆。
上辈子,我为了讨好他们,亲力亲为,辞退了所有佣人。
这一世,我一重生,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妈请了回来。
然后昨天,我又把她辞了。
理由?
她做的饭太难吃。
“哦,”我撕下面膜,随手丢进垃圾桶,“她做的菜不合我胃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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