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 禁忌归乡顾晦顾晦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禁忌归乡(顾晦顾晦)
悬疑惊悚连载
顾晦顾晦是《禁忌归乡》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初心遗梦”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顾晦是著名作者初心遗梦成名小说作品《禁忌归乡》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顾晦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禁忌归乡”
主角:顾晦 更新:2025-10-09 17: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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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城市的霓虹,穿不透梅雨季厚重的湿气,更照不亮顾晦心底那片与生俱来的阴霾。
他叫顾晦,这个名字像一道烙印,伴随他二十多年。他曾问过母亲名字的由来,
换来的总是长久的沉默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深藏的畏惧。久而久之,他不再问了,
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个不该被触及的禁忌。雨点敲打着公寓的窗户,
发出单调而烦闷的声响。就在这样一个夜晚,那封挂号信到了。信封粗糙泛黄,
带着一股地下室的陈腐气味。寄件人地址栏只有一个被雨水浸湿的模糊墨迹——栖山镇。
而落款处,那个用枯瘦笔迹写下的名字,让顾晦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顾长安。
那是他祖父的名字。一个,已经去世整整十五年的人。信纸薄如蝉翼,上面只有四个字,
笔迹尖锐而急促,仿佛书写者用尽了最后的生命力:时机到了。没有缘由,没有署名,
只有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钉子,将他钉在原地。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寒意,
从脊椎骨缝中钻出,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试图告诉自己这是个拙劣的玩笑,
但那熟悉的笔迹,以及母亲当年谈及故乡时惊惶的眼神,都在无声地否定这个猜测。
他必须回去。这个念头如同宿命般在他脑中生根发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诡异力量。
他向公司告了假,理由连自己都觉得荒谬——回乡处理“亡者来信”。
上司和同事投来诧异的目光,但他顾不上了。收拾行囊时,
他鬼使神差地将父亲遗物中一枚生锈的、刻着模糊符文的铜钱放进了贴身口袋,
仿佛那能带来一丝虚无的安全感。前往栖山镇的长途汽车老旧而颠簸,乘客寥寥。
当顾晦报出目的地时,昏昏欲睡的司机猛地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后生,
你去那儿做啥?”“探亲。”司机嘴唇嗫嚅了一下,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低声嘟囔了一句:“那地方……邪得很。”车越往深山开,天色越发阴沉,
浓重的雾气如同活物般从山林间涌出,逐渐吞噬了道路。窗外的世界变成一片混沌的灰白,
手机信号格在挣扎几下后,彻底变成一个刺眼的红色叉号。顾晦感到一阵窒息,
仿佛这雾气不仅隔绝了空间,也隔绝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车身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到了。”司机的声音干涩,没有回头,“前面路断了,车进不去,你自己走吧。
”顾晦拎着行李下车,脚刚踏上湿滑的泥地,身后的车门便“哐当”一声猛地关上。
长途车几乎是立刻发动,以一种近乎仓皇的速度倒车、转向,迅速消失在来时的浓雾里,
仿佛慢一步就会被什么东西吞噬。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抬头望去,
一座死气沉沉的镇子轮廓在雾中隐现。青瓦白墙的屋舍依着山势层叠,
本该是水墨画般的意境,此刻却像一片巨大的、寂静的坟茔。镇口,
一棵极度扭曲的老槐树如同畸形的巨人般矗立着,枝桠虬结如鬼爪,
上面挂满了无数褪色、发黑的破旧红布条。没有风,但这些布条却自行缓缓摇曳,相互摩擦,
发出一种细微而持续、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浓雾在这里仿佛有了边界,
将镇子与外界彻底隔绝。2归乡,开始了。而禁忌,
正沉默地等待着他的触碰顾晦深吸了一口冰冷而潮湿的空气,踏着青石板路向镇内走去,
脚步声在浓雾和寂静中被放大,显得格外突兀。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看不到一丝灯火,
也听不到任何人语犬吠,整个镇子仿佛沉睡在湿冷的裹尸布里。
只有那无处不在的、带着陈腐水汽的味道,固执地钻进他的鼻腔。他凭着儿时模糊的记忆,
朝着应该是老宅的方向走。转过一个弯,前方景象让他骤然停步。镇中心的空地上,
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他们无声无息,如同从雾气中凝结出来的幻影。男女老少,
都穿着深色、样式古旧的衣衫,面容在灰白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清晰,
却又带着一种统一的、僵硬的平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没有好奇,
没有欢迎,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确认。就在这时,人群微微分开,
一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手持藤杖的老者缓步走出。他须发皆白,脸上皱纹深刻,
但步履稳健得不像老人。顾晦认出,这是他的一位远房叔公,记忆中曾是镇上有威望的长者。
“小晦,回来了。”叔公的声音平稳,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
他浑浊却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顾晦,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抵灵魂。
顾晦喉咙有些发干,点了点头:“叔公,我收到一封信……”叔公抬手,
打断了他:“回来就好。家里都给你收拾好了。”他顿了顿,藤杖轻轻敲击了一下地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镇民们神情似乎更加专注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有些规矩,
你要记住。”叔公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在寂静的空地上回荡,“为了你好,
也为了全镇好。”“第一,日落闭户。太阳一下山,立刻回家,关紧门窗,
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绝不能再出来。”“第二,莫问旧事。镇子里过去的事,
尤其是关于……‘那一年’的,不要向任何人打听。”“第三,”叔公的藤杖指向空地中央,
那里有一口被巨大石板严密盖住的古井,井沿爬满了深绿色的滑腻苔藓,“绝对,
绝对不能靠近那口井,更不许看井里的水。”三条规则,如同三道冰冷的枷锁,
随着叔公的话语重重压在心口。顾晦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这不像乡规民约,
更像是在防范某种极其恐怖的东西。“为什么?”他忍不住问。叔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怜悯,有警告,甚至有一丝……无奈?“孩子,有些事,就像你的名字,
‘顾晦’……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记住规矩,就能平安。”说完,他不再多言,
转身挥了挥手。聚集的镇民们如同收到无声的指令,悄无声息地散去,
重新融入浓雾和屋舍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空地上,只剩下顾晦一人,
以及那口被封印的古井,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妇人走上前,
低声说:“小晦,跟我来,你娘在家等你。”老宅在镇子的最深处,比记忆中更加破败阴森。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草药味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堂屋里光线昏暗,
一个瘦削的妇人背对着他,坐在一把老旧的藤椅上,一动不动。“妈?
”顾晦试探着叫了一声。妇人缓缓转过身,正是他的母亲。她比几年前苍老了许多,
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看到顾晦,她脸上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只有一种极力压抑的惊恐和无法掩饰的疲惫。她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是飞快地瞥了一眼窗外,
然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急促地说:“你……你不该回来的……”说完,
她便紧紧闭上了嘴,无论顾晦再问什么,只是摇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仿佛那上面寄托着她全部的勇气。这诡异的环迎,冰冷的规则,
母亲异常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块块沉重的巨石,压在顾晦心头。
他抬头望向老宅幽深的内部,那黑暗仿佛有生命般,正无声地邀请他进入,
去探寻那被严密守护的、恐怖的真相。3泣。我知道,时间快到了。”“X年X月X日,雾。
守祠的七叔公快不行了,他拉着我的手,说‘契约’不能断……用外归的血肉,
平息古老的怨……我们都被困住了……”“X年X月X日,他们开始盯着我了。
像看一个……祭品。我是下一个吗?为了这该死的‘平静’?”“X年X月X日,
晓梅顾晦的母亲怀孕了。我不知道该喜该悲。
如果是个男孩……他会不会也要承受这命运?”“最后一行字,
是用几乎戳破纸背的力道写下的,充满了绝望:轮到我了。
他们不是人……是困在躯壳里的伥鬼!晓儿,我的孩子,永远别回来!永远!
**笔记本从顾晦颤抖的手中滑落。
轮回祭、契约、外归的血肉、祭品、伥鬼……父亲不是意外去世。他是被“献祭”了!
而这个诅咒,这个围绕古井的恐怖契约,需要顾家嫡系、离乡者的生命来维系!
所以那封信……不是祖父写的,是镇子,是这个诅咒本身,在“时机”到来时,
用它那邪恶的意志,将他召唤了回来!他就是下一个祭品!就在这极致的恐惧中,
外面的低语声和脚步声,突然停了。万籁俱寂。然后,一个清晰的、缓慢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停在了老宅的门外。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冰冷的耐心。
门外,会是谁?4门外的敲门声停住了,但那冰冷的压迫感并未消散,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静静地立在门外,等待着他的回应。顾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他连呼吸都屏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父亲笔记本上那绝望的字迹在他眼前飞舞——“轮到我了……他们不是人……是伥鬼!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滴在陈旧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终于,那脚步声再次响起,缓慢地,一步,一步,
离开了门口,逐渐融入远处那令人不安的低语声中,直至彻底消失。顾晦瘫软在地,
后背已被冷汗完全浸透。他活下来了,但恐惧并未离去,反而像藤蔓一样缠绕得更紧。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他被盯上了,就像父亲当年一样。所谓的“规矩”,
不过是延缓他被发现的伪装,一旦他被确认是那个“祭品”,所有的伪装都将被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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