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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红楼别哭林妹妹,我选宝钗》是知名作者“辣炒嘎啦”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红楼红楼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小说《红楼:别哭林妹妹,我选宝钗》的主角是宝钗,这是一本男频衍生,穿越,红楼衍生,大女主小说,由才华横溢的“辣炒嘎啦”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9 07:10: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红楼:别哭林妹妹,我选宝钗
主角:红楼 更新:2025-10-09 11: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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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人的眼泪,这是穿越了昏昏沉沉间一股清香袭来。我奋力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床顶,暗红色的木质雕着美妙的花纹,藕荷色的纱帐被金钩轻轻挽起。
视线微转,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便毫无防备地撞了进来。那是一位正当妙龄的古装女子,
发髻有些松散,几缕青丝黏在湿漉漉的脸颊边,更衬得那张脸苍白如纸。
一双美目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里面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悲伤与惊惶。
她紧紧攥着一方丝帕,见我睁眼,哭声猛地一滞,随即惊喜与哽咽道:“宝…宝玉!
你…你总算醒了!”宝玉?大脑瞬间宕机,随即海量的信息如洪水般冲入——我,
一个刚猝死在PPT前的社畜,竟成了贾宝玉!短暂的眩晕后,是彻骨的冰寒。
作为资深红楼爱好者,我太清楚这看似花团锦簇的贾府,实则是即将沉没的破船!
黛玉的眼泪、家族的倾颓、最终的“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哪里是穿越,
分明是开局即死局!求生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惶恐。必须破局!而破局的关键,
就在那个人身上——薛宝钗。在我前世无数次红楼梦的阅读中,她始终是书里最特别的存在。
那份“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冷静,那种于细微处洞察世事的通透,
那种在腐朽规则下游刃有余的智慧……她是不困于情爱的闺阁少女,
是这潭死水中唯一清醒的求生者。什么金玉良缘,什么风花雪月,在生存面前都不值一提。
此刻,她是我眼中唯一能在这必死局里,找到一线生机的“最强队友”。我必须立刻找到她。
心神一定,那股强撑着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我艰难地动了动嘴唇,
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风箱:“水……袭人,给我…口水……”二、初见,
盛世佳人薛宝钗机会说来就来。那天下午,我正在书桌上找书看,竟然是一本《大学》,
这也太难看了,语句晦涩难懂,我盯着书满脑子神游。正烦着呢,听见脚步声,
袭人刚说了句"宝姑娘来了",那人就已经走进来了。卧槽,薛宝钗!她穿得挺素,
衣服半新不旧的,但一打眼就知道料子不差。可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张脸——书里说的"脸若银盆,眼同水杏"真没骗人,皮肤白白嫩嫩的,
眼睛水汪汪的,自带一种沉稳大气的气场。作为资深钗粉,我心跳直接飙上一百八,
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这简直就像追星多年突然见到真人,还得是零距离接触那种,
我费了好大劲才没当场失态。"宝兄弟也开始用功了?"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些许惊讶。
我赶紧把书放下,叹了口气开始我的表演:"随便翻翻罢了。宝姐姐,
你说咱们家现在看着风光,可要是底子已经虚了,光啃这些书本子有用吗?"她愣了一下,
看我的眼神似乎变了些。过了会儿才轻声说:"宝兄弟能想到这层,很难得。
读书明理是基础,但实际做事的能力也不能缺。"有戏!我立刻凑近些,
压低声音:"就像姐姐家做皇商,看着是做生意,实际上摸透了各地的行情物流、人情往来。
这些才是实打实的本事。真要是遇上事儿,诗词歌赋能当饭吃吗?"这话说完,
宝钗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那个整天在姐妹堆里打滚的熊孩子,
而是带着震惊和探究,好像突然发现我一直都在装傻,又或是我突然长大了。她沉默了几秒,
特别郑重地点头:"......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三、宝姐姐是甜的自那日书房一谈后,我便认准了目标,开启了全方位的“抱大腿”模式。
隔三差五,便寻个由头去找宝钗,美其名曰“探讨学问”,
实则将现代企业管理的一些皮毛概念以及后世书本知识,包装成自己“偶有所得”的浅见,
一点点说与她听。宝钗初时只是静静听着,偶尔颔首。但她那双沉静的眸子,
却随着我这些“奇谈怪论”而越来越亮。她实在是极聪明的女子,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往往我只需点出一个线头,她便能顺势理出一整条脉络,甚至能结合贾府现状,
提出更切中要害的见解。与她交谈,有种高手过招的酣畅,
让我这半桶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眼见理论交流渐入佳境,我决定再添一把火。
这日,我特意让小厨房鼓捣出了双皮奶和杨枝甘露——幸好府里的厨子见多识广,脑洞也大,
在我连比划带描述的指导下,总算勉强复刻出了几分相似的模样。我请了宝钗来品鉴。
她看着眼前白玉碗中凝脂般的奶冻,和琉璃盏里色泽鲜亮的甜品,
眼中流露出几分好奇:“这是……?”“胡乱想出来的新奇吃食,想着姐姐或许会喜欢。
”我笑着示意,“总吃那些寻常糕点,也该换换口味了。”她依言执起小勺,
舀了一勺双皮奶送入唇中,动作优雅。那醇厚滑嫩的口感显然让她有些意外,
她眼睛微微眯起,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流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少女的纯粹满足神情。“甜而不腻,清润可口。”她放下勺子,
看向我,目光中带着真实的赞赏,“宝兄弟真是巧思。”我看着她那放松柔和下来的侧脸,
心头微动,顺势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自然要与懂得欣赏的人分享。
”我顿了顿,目光诚恳地望向她,“以后若再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头一个想着姐姐,
可好?”这话本是语亲昵挑逗之言,但我脸上的表情却无比真诚,不掺一丝轻浮。宝钗闻言,
脸颊倏地飞起一抹浅淡的红晕,如同白玉上染了胭脂。她避开我的视线,
只用手中的小勺轻轻搅动着碗中金黄的芒果粒与西米,声音也低了几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那……便多谢宝兄弟了。
”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丝比甜品更甜的气息。四:晴雯这丫头我们的第一次合作,
是为了晴雯。那日我正在院中看书,忽见一个俏丽身影端着茶点走来。这丫头生得水蛇腰,
削肩膀,眉眼灵动,行动间自带一股爽利劲儿。“二爷请用茶。”她将茶盏轻轻放下,
声音清脆。“晴雯?”我不自觉的叫了出来。她抬眼看了我一下,目光清亮:“正是呢,
你是迷糊了吧,见我有什么好惊讶的。”望着她转身时裙角扬起的风,我心头一紧。
这就是原著里那个被逐出大观园,最终含冤而死的晴雯?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
绝不能重蹈覆辙。我当即去找宝钗商量。听我说明来意,她轻轻摇头:“宝兄弟,
我是客居在此,贸然议论姨母房中之事,实在不妥。”“好姐姐,”我恳切央求,
“晴雯性子是直了些,可心地不坏。若因这点性子惹祸,岂不可惜?只求你在合适的时候,
替她说句公道话。”宝钗沉吟良久,目光却是有些奇妙,终是松口:“罢了,若真有机会,
我见机行事便是。”谁知没过几日,王夫人来园中散心,正撞见晴雯在训斥小丫头小红。
晴雯那刀子嘴不饶人,几句话说得尖利,王夫人当场就沉了脸:“这般轻狂样子,给谁看呢!
”当时凤姐和宝钗都在身旁,可王夫人正在气头上,谁都不敢贸然开口。
凤姐忙打圆场:“太太别动气,这些小丫头们不懂事,回头我好好管教。
”宝钗也只默默陪着,始终未发一言。当晚宝钗却悄悄让莺儿传话,
将白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我。我心中感激,知道她虽未当场说情,却始终将这事放在心上。
次日我寻了个由头,将晴雯叫到跟前:“你这爆炭性子也该改改了。那日训斥小红,
母亲正好路过,若不是凤姐姐打圆场,你待如何?”晴雯先是一愣,
随即撇嘴:“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就事论事也要分场合。”我正色道,
“你这般不管不顾,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轻狂跋扈。日后收敛些,
至少在人前装个温顺样子,可记住了?”她虽不情愿,还是应了声:“知道了。
”事后我去找宝钗,她正在调香,头也不抬地浅笑:“我终究不便多说,
但提醒宝兄弟管教屋里人,倒是应当的。不过你放心,若到危急时刻,我自有主意,
晴雯那丫头倒是自己收敛些是最好的应对。”看着她沉静的侧脸,我忽然觉得,
这条路虽然难走,但有个明白人同行,总算有了方向。
五、日子像流水般平淡日子流水般过去,我与宝钗的“战略合作”也愈发深入。
借着薛家商铺的便利,我们时常偷偷进行“市场调研”,分析各类商品的行情走势。
我偶尔蹦出的“饥饿营销”、“会员制度”等新奇词汇,起初总让她困惑蹙眉,
但略加解释后,她便能迅速领会其中关窍,甚至举一反三。“宝兄弟,此计大妙!
”她每每沉思良久后,总会抬起眼来,眸中光华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叹与赞许。
那种眼神,让我这个半吊子“现代人”颇有几分汗颜,又忍不住心生欢喜。这感觉奇妙极了,
像一个手握参考答案的穿越者,与一位真正的本土天才,
在联手对这个时代进行温和的“降维打击”。不知不觉间,我们日常的互动,
也悄然变了味道。她赠我的东西,不再仅仅是书册笔墨。荷包、扇套、贴身的小物件,
针脚细密,样式雅致,都出自她的手笔。我自然“投桃报李”,
外面的新奇玩意儿——会唱歌的西洋鸟笼、照人格外清晰的玻璃小镜、异域风情的珍奇香料,
总是第一时间送到蘅芜苑。我们心照不宣,以此为乐。这般光景,落在下人眼里,
自然也成了信号。袭人偶尔会流露出几分忧色,大约是念着颦卿;麝月、秋纹等却乐见其成,
私下议论:“宝姑娘性子好,待人宽厚,若真如此,倒是我们二爷的福气,也是咱们的造化。
”有一回,我见她正指挥着小丫头们归置书籍、整理陈设,井井有条,效率极高,
那份与生俱来的管理才能在不经意间流露无遗。我心中触动,
脱口而出:“也不知将来谁有那样的福气,能娶到姐姐这般人物,那真是祖上积了德。
”她闻言,先是一怔,带着几分嗔怪:“宝兄弟又混说了。”随即转过身去,假装忙碌。
可我分明瞧见,那白皙的耳垂,霎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
六、金玉良缘“金玉良缘”这四个字,像一道无形的藩篱,始终横亘在我与宝钗之间。
园子里下人们窃窃私语,母亲偶尔流露的期许,都让这道藩篱愈发分明。我深知,
若不亲手推开它,我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层透明的墙。这日午后,我们在蘅芜苑窗下对弈。
熏风拂过芭蕉,带来阵阵清凉。她腕上那串红麝香珠在动作间若隐若现,珠光温润,
却刺得我心头发紧。我落下一子,忽然开口:“姐姐,你也信那什么金玉良缘的说法么?
”棋子在她指尖一顿,清脆地落在棋盘上。她显然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直白,抬眸看我时,
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但很快,那抹波澜便沉入深潭般的镇定中。她垂下眼帘,
声音平缓:“那不过是和尚的一句疯话,当不得真。”“可我倒是觉得,
”我向前倾了倾身子,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不管是金玉良缘,还是木石前盟,
最重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外物。”我刻意放缓语速,“若是两个人说不到一处,想不到一块,
纵使是天赐的良缘,也终成怨偶;反之,若是志趣相投,心意相通,即便是人力所为,
又何尝不是一段佳话?”这番话在我心中酝酿已久。在他们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
这样的想法堪称惊世骇俗。但我必须说,必须让她明白——我在意的不是宿命,
而是她这个人。宝钗沉默了。她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红麝串,一颗接着一颗。
日光透过窗棂,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细密的影子。
那串曾被无数人视为“天作之合”象征的珠子,此刻在她指间仿佛成了需要反复斟酌的难题。
时间在静默中流淌。我听见窗外蝉声忽远忽近,听见自己的心跳擂鼓般作响。
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让人心焦,但若她全然无意,大可像往常一样,
用一番大道理将这话头轻轻带过。良久,她终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许多我读不懂的东西,但唯独没有回避。她没有说话,
只是轻轻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颗收回棋盒。
这个动作本身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回应——她需要时间整理这盘被打乱的棋局。“该你落子了。
”她忽然说,声音比平时轻柔许多。我低头看去,不知何时,
她已在棋盘上为我布开了一个全新的局面。七、宝玉?!坐在蘅芜苑的窗边,
面前摆着一碟新做的桂花糕,清甜的香气在空气中浮动。许是这安宁的氛围让人放松,
又或许是这段时日的默契给了我错觉,我竟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对着宝钗“大放厥词”,
将心中对贾府未来的忧虑尽数倒出——入不敷出的账目,坐吃山空的隐患,
乃至该早做打算、多留后路这等在当时堪称大逆不道的想法。说完我才觉得交浅言深了,
正有些懊悔。却见宝钗屏退了左右,走到我面前,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宝玉,
你这些话,日后万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她声音压得极低,“我知你心中有丘壑,
但树大招风,祸从口出。”她叫我“宝玉”,不是“宝兄弟”“宝二爷”。而且,
她在担心我。我心里一暖,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些话,我只对姐姐说。
”暮色更深,将我俩的影子拉长,投映在地上,仿佛交融在一起。那一刻,
我们之间某种无形的东西被打破了。我们不再是礼数周全的表姐弟,
甚至不止是趣味相投的朋友。我们是共享着一个不容于世的秘密,怀揣着对未来的共同隐忧,
命运悄然交织在一起的——知己。八、岁月静好的错觉自宝钗站在我身边起,
我在贾府的境遇便悄然转变。若说从前是如履薄冰,如今倒像是寻到了一方坚实的浮木,
虽仍在水中飘摇,心下却踏实了许多。这份转变最明显的,便是母亲王夫人的态度。
她素日里虽疼我,却总不免为我的“不长进”蹙眉叹息。如今见我与宝钗亲近,
而宝钗行事又那般沉稳得体,她看在眼里,竟也对我多了几分和颜悦色。至于薛姨妈,
更是将我视若半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我们二人,一个看似漫不经心,
随口说些新奇想法;一个则沉稳周全,于无声处将诸事安排妥帖。这般配合,
竟将许多原本棘手的事务,都化解于无形。日子便在这般默契中如水滑过。有时在蘅芜苑,
她坐在窗下安静地做着针线,银针在指尖起落,牵动着细密的丝线;我则倚在旁边的榻上,
握着一卷书,目光却时常从书页上移开,落在她沉静的侧影上。偶尔说几句闲话,
或是就着刚送来的时新果子品评一番,或是聊聊近日读的诗文。
午后的阳光透过茜纱窗棂漫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墨香与若有似无的冷香。那一刻,周遭的喧嚣仿佛都沉寂下去。
什么家族前程,什么金玉木石,似乎都遥远得不值一提。我望着她低垂的眼睫,
听着她轻柔的言语,心头会蓦地升起一种恍惚的错觉——仿佛这静好岁月可以一直如此绵长,
这窗下的光影可以一直这样温暖,我们,也可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九、心意这日,
我从北静王那得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籽料,质地细腻,光泽温润,
握在手中仿佛凝着一汪月光。不知怎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宝钗。我没让匠人雕琢,
只将这块天然的原石用锦盒装了,亲自送到蘅芜苑。“这玉质朴实无华,却自含光华,
”我将锦盒推到她面前,含笑望着她,“像姐姐一样。”宝钗微微一怔,打开盒盖时,
指尖在绒布上停顿了一瞬。她将那块籽料轻轻握在掌心,抬头看我时,
眸中似有细碎的星光在流动。静默在空气中蔓延,只听见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你这般……”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更轻柔几分,
“就不怕那'木石前盟'的林妹妹伤心?”这话问得轻,落在我心上却重。我收敛了笑意,
神色郑重起来:“林妹妹自是妹妹,我自然希望她好。”我向前半步,
目光不容回避地望进她眼底,“但姐姐你,是不同的。”每个字都像是沉甸甸的。
宝钗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看见晚霞般的红晕从她颈间慢慢蔓延开来,
最终染透了双颊。她低下头,目光落在掌心的玉石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玉料。良久,
我听见一声极轻极轻的回应,像花瓣落在琴弦上:“嗯。”窗外微风拂过,
海棠花影在茜纱窗上轻轻摇曳。望着她低垂的侧影,握着玉石的手,还有那尚未褪去的红晕,
我忽然觉得,在这危机四伏的红楼世界里,我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十、海棠花与眼泪和宝钗的“战略同盟”逐渐加深,但红楼世界不可能永远阳光普照。
林黛玉,就是那片我无法忽视,也不忍心驱散的月光。这天下午,
我刚从宝钗那儿讨论完“如何低调地给丫鬟们发奖金”回来,
就见紫鹃在潇湘馆外冲我使眼色。“二爷,快去劝劝吧,我们姑娘又伤心呢。”我心头一紧。
走进院子,只见黛玉正拿着花锄,对着满地落英默默垂泪。风吹过,花瓣簌簌而下,
落在她如墨的发间和单薄的肩上,美得惊心,也脆弱得刺眼。“林妹妹。”我轻声唤她。
她抬起泪眼,看见是我,赌气似的别过脸去:“你来做什么?不去寻你的‘正经事’?
”我知道,她定是听说我常往宝钗处跑,心里不痛快了。若是原主宝玉,
此刻怕是早就赌咒发誓,急得团团转。但我不是他。我走过去,没有解释,也没有哄她,
只是默默拿起旁边另一把小巧的花锄。“这么多花,一个人葬要葬到什么时候?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花瓣轻轻扫入锦囊,“我帮你。”黛玉愣住了,也忘了哭,
呆呆地看着我。那双含情目里满是惊愕和不解。我没看她,一边笨拙地挖着土,
一边自顾自地说:“以前觉得葬花是痴傻,现在倒觉得,
给这些干净来、干净去的花儿找个归宿,挺好。总比被人踩进泥里强。
”这话似乎触动了她的心肠,她沉默下来,也拿起花锄,跟我一起默默地收拾起来。
我们俩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海棠树下,挖了一个小坑,将锦囊里的花瓣轻轻倒入,
再覆上土。过程中,谁也没说话。只有风声,鸟鸣,和花锄接触泥土的沙沙声。葬完了花,
她看着那小土丘,轻声问:“你今日怎么不劝我,不说我想多了?”我拍了拍手上的土,
笑了笑:“妹妹心思细腻,感花伤己,是至情至性。我若劝了,反倒显得不解风情。有时候,
陪着一起难过,比讲一堆大道理有用。”黛玉怔怔地看着我,眼圈又红了,泪水夺眶而出,
似乎有无尽委屈又有无尽个感动。许久,她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谢谢你,
二哥哥。”这一声“二哥哥”,叫得我心头一软。我知道,原著里宝玉是她的“宝哥哥”,
而我这个穿越者,阴差阳错地,成了她心里一个不一样的、“懂事”了些的“二哥哥”。
十一、让人无法不怜惜的黛玉自那日后,黛玉待我,似乎少了些尖刻的试探,
多了点微妙的依赖。她依然会为我和宝钗的亲近而拈酸,但不再像以前那样句句带刺,
更像是妹妹对哥哥被“抢走”的不满。我小心翼翼地把握着分寸。见她写下好句,
便第一个击节称赞;听闻她咳嗽不止,
就寻来润肺的秋梨膏并些新奇巧果;若察觉她眉间有郁色,便邀她在园中散步,
听她妙语连珠地打趣周瑞家的、揶揄袭人,只觉得这妹妹灵秀逼人,鲜活可爱。
黛玉这样的人,无法让人不去怜惜与欣赏。我像是在守护一件绝世易碎的瓷器,
只想让她在有限的生命里,多一些快乐,少一些眼泪。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像个提前看过结局的读者,眼睁睁看着故事走向既定的终章,无力回天,
却仍想在字里行间多添几笔温存的注脚,让她在通往那个“冷月葬花魂”的结局路上,
能多几分欢愉。而这一切,宝钗都看在眼里。十二、月光与烛火其实我以为宝钗会有所不快,
但她没有。有一次,我从黛玉处回来,脸上大概还带着些许感慨。宝钗正在我屋里,
和袭人一起核对一份礼品单子。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从林妹妹那儿来?
她今日可好些了?”我有些讪讪的:“嗯,好多了。写了首新诗,气势磅礴,
不像个闺阁笔墨。”宝钗点点头,语气平和:“林妹妹才情敏捷,非常人可及。
你多去宽慰她也是应该的,她……身子弱,心思又重。”她这话说得坦荡大气,
没有一丝醋意,反而带着一种了然的关怀。袭人在一旁听着,也暗暗点头,
显然觉得宝姑娘真是贤惠大度。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宝钗不是不在意,而是她足够自信,
也足够懂我。她明白我对黛玉是何种感情,也清楚她自己在我这里是何种位置。
她这种“纵容”,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更高级的“放心”。晚上,我忍不住问她:“姐姐,
我常去林妹妹那儿,你真的不介意?”宝钗正在灯下绣一个香囊,闻言,手指顿了顿,
没有抬头,声音依旧平稳:“我为何要介意?你待林妹妹,赤诚坦然,我都知道。
”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我,“况且,你若真是个对林妹妹都能硬起心肠的人,
我反倒要掂量掂量了。”我心头一震。这就是薛宝钗,她的理性与通透,
让她看得比谁都明白。我走过去,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她像天上的月光,清冷明亮,
让人想护着,却靠不近。而姐姐,”我看着她温柔敦厚的眉眼,“是冬日里的烛火,
看着不耀眼,却实实在在能暖到心里去。”宝钗的脸“唰”地红了,她想抽回手,
却被我握紧。她嗔了我一眼:“越发会胡说八道了。”但那眼神里,没有恼怒,
只有被真情话击中的羞赧和一丝藏不住的欢喜。月光与烛火,并不冲突。一个用来仰望,
一个用来相依。我知道,在我的红楼求生路上,宝钗是我不可或缺的“合伙人”,
也是我渐渐倾心的“烛火”。而黛玉,是我愿意守护,也必须守护的“月光”。只是,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我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月光,不知还能明亮多久。我能做的,
便是在它熄灭之前,多陪她葬几次花,多听她写几首诗吧。
十三、元妃姐姐的赏赐科举之期日近,我坐在怡红院里对着一卷《孟子》,
只觉得那些字句都在纸上浮动,半个也看不进去。踌躇了半日,脚下不由自主地,
便又绕到了潇湘馆的翠竹之下。潇湘馆内静悄悄的,只闻得药香袅袅。黛玉正歪在榻上,
手中捧着一本诗集。她见我进来,只淡淡地道:“你又来躲清静了?
只怕袭人一会儿便要寻来。”我挨着榻边的绣墩坐下,也顾不上别的,
便将满腹的焦虑都倒了出来:“好妹妹,我心里慌得很。那些文章经济,与我如同仇寇一般,
如今硬要我去考,岂不是逼着鸭子上架?眼见没几日了,这可如何是好?”黛玉听了,
将书卷轻轻放下,唇角含着一丝清冷的笑意:“这话奇了。你平日最厌这些‘禄蠹’勾当,
怎么如今倒真上了心?”她的话轻轻巧巧,却像一根细针,直刺到我心里。
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讪讪地道:“我岂是那样人!不过是……不过是怕老爷太太失望,
怕这府里……”后面的话,我却说不下去了。正这时,忽见紫鹃引着一个婆子进来,
说是宫里元妃娘娘赏下东西来了。我忙接了,却是一个紫檀木匣子,打开一看,
并非金银玉器,而是一部新刊印的《孟子集注》,装帧极是雅致。我随手翻了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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