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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太子选妃,我举报了所有秀女》是知名作者“余浅生”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李侍郎举报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举报,李侍郎,柳惜云的宫斗宅斗小说《太子选妃,我举报了所有秀女》,由实力作家“余浅生”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7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1 22:06: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太子选妃,我举报了所有秀女
主角:李侍郎,举报 更新:2025-10-01 23: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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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选妃的名单贴出来那天,我成了全京城最忙的人。忙什么呢?忙着举报。
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我都清清楚楚。她们是谁家的女儿,今年多大,有什么特长,
甚至某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别误会,我不是什么暗卫密探。我只是个开杂货铺的,
叫林清歌。我家铺子开在秀女们常去的胭脂水粉一条街后巷。那些贵女们,私下里说的话,
做的事,总有些会飘进我的耳朵里,沾在我记账的本子上。她们谈论太子殿下时眼里的光,
她们互相较劲时压低的声音,还有她们为了更“美”一点,
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都知道。太子选妃,是国朝大事。
规矩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家世清白,品行端方,身体康健,容貌……自然也要出挑。
但凡有一样不合规矩,被人捅出去,轻则除名,重则连累家族。现在,
我正蹲在吏部衙门外头街角的茶摊上。面前摆着厚厚一沓纸,都是我连夜写好的“状子”。
墨迹新鲜得很。“老板,再来碗茶。”我把最后一口凉茶灌下去,喉咙舒服了点。
茶摊老板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头,看我的眼神活像看疯子。大清早蹲这儿写这么多状纸,
不是疯子是什么?“姑娘,你这是……”他犹犹豫豫地递过茶碗。“伸张正义。
”我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把几枚铜板拍在油腻的木桌上,“茶钱。
”老头缩缩脖子,不敢再问。日头升高了些,
吏部衙门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守门的卫兵打着哈欠站好。该上值了。
我抱起那一摞沉甸甸的“状纸”,深吸一口气,朝着那扇决定无数贵女命运的大门走去。
心跳得有点快,不是怕,是兴奋。“站住!”卫兵的长矛交叉拦住我,“衙门重地,
闲人免进!”“不是闲人。”我挺直腰板,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是来举报的。
”我扬了扬手里的纸,“举报此次选秀名单上的所有秀女。”两个卫兵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其中一个年纪小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所……所有?
”年纪大的卫兵声音都劈叉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对,所有。
”我把最上面一张纸抽出来,递给他,“按顺序来,第一位,吏部侍郎李大人的千金,
李婉小姐。请转交主事大人,我举报她——发髻掺假。”卫兵木然地接过那张纸,
低头看了看。那上面除了李婉的名字和“掺假”二字,还有一行小字:经查,
李小姐为显发量浓密,于真发中掺入大量假发片,并以特制发胶粘接。此等“无中生有”,
岂非欺瞒?“假……假发?”卫兵的脸皱成一团,大概是觉得这理由太荒唐。“身体发肤,
受之父母,掺假之物,安敢欺瞒天家?”我一脸正气凛然,“选秀规矩第一条,
便是‘真实’!请速速呈报!”或许是被我义正辞严的样子唬住了,
也或许是“所有秀女”这个范围太惊人,卫兵愣了片刻,还是拿着那张纸,
晕乎乎地转身跑进去了。我没走,就在衙门口的石狮子旁边站着等。没过多久,
里面一阵骚动。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手里捏着我那张举报信,
几乎是冲出来的,后面跟着刚才那个卫兵。“何人举报?”山羊胡官员眼睛扫过人群,
最后落在我这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姑娘身上,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民女林清歌。
”我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林清歌?”他上下打量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说李小姐发髻掺假?可有证据?诬告官眷,可是重罪!”“大人明鉴。”我直视着他,
“证据自然有。李小姐每次梳妆,都去城南‘云想容’铺子。那铺子的老板娘手艺绝佳,
做的假发片几可乱真。大人只需派人去‘云想容’,问问她近三月,
给李府送了多少次‘特制发胶’和‘青丝片’,再查查李府采买的账目,是否有这笔开销,
便知真假。若大人嫌麻烦,直接唤李小姐来,当场洗个头也行。”我顿了顿,“当然,
那样场面可能不太好看。”山羊胡官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能坐到这个位置,
自然不是傻子。我这番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连铺子名字、交易方式都点出来了,
显然不是空穴来风。更何况,选秀期间,最忌讳的就是“不实”。哪怕只是头发掺假,
传出去也是笑话,更是对皇室的不敬。他盯着我,眼神复杂:“仅凭此一条?”“当然不止。
”我微微一笑,又从怀里其实是从那沓纸里抽出一张,“第二位,户部王员外郎的侄女,
王蔷小姐。我举报她——容貌有瑕。”“容貌有瑕?”山羊胡官员的胡子抖了抖,
声音都拔高了,“王蔷小姐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是啊,美得有点‘用力过猛’。
”我点头,把举报信递过去,“经查,王小姐为追求面若银盘、肤如凝脂之效,
长期私下使用一种名为‘玉肌散’的铅粉,虽能暂时美白,实则侵蚀肌肤,
久用必致暗沉、溃烂,无异于饮鸩止渴。此等‘金玉其外’,非康健之躯,安能侍奉太子?
”山羊胡官员看着举报信上“铅粉”、“侵蚀”、“溃烂”等字眼,额角青筋跳了跳。
铅粉有毒,这是常识。贵女们为了美偷偷用,是潜规则,但被捅到明面上,那就是大问题!
选秀要的是真正健康、能绵延子嗣的!“还有,”我趁热打铁,又抽出一张,“第三位,
兵部张主事的外甥女,张媛小姐。我举报她——体有异味。”“什么味?”“狐臭。
”我吐出两个字。山羊胡官员的脸彻底黑了。“狐臭”两个字,
简直比前两个加起来还让人难堪。“张小姐为遮掩此味,
每日需涂抹大量西域进贡的烈性香膏,香气浓烈刺鼻,几丈之外就能闻到。选秀之时,
如此‘香风熏人’,恐扰殿下清静。此乃‘浊气袭人’,不合礼仪规矩。
”举报信上还写着:此香膏虽能遮掩一时,遇热出汗或情绪激动,异味与浓香混杂,
气味更是……一言难尽。周围已经有看热闹的百姓在低声窃笑了。
山羊胡官员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拿着几张轻飘飘的纸,却觉得重逾千斤。
“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这些官家小姐的私隐如此清楚?”他指着我,声音发颤。
“民女林清歌,城南‘林家杂货铺’的掌柜。”我坦然回答,“大人,
民女只是恰好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又恰好觉得,为太子殿下选妃,兹事体大,
容不得半分虚假。所以,仗义执言。”“仗义执言?”山羊胡官员被我气笑了,
“好一个仗义执言!你可知,你这一张张嘴,毁掉的是什么?
”“毁掉的是本就不该存在的妄想和欺骗。”我平静地看着他,“规矩就是规矩。
民女只是在维护规矩。”我又抽出厚厚一摞,“大人,后面还有四十三位,咱们……继续?
”山羊胡官员看着我手里那厚厚一沓,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他深吸了几口气,
咬着牙道:“你!你在这里等着!本官……本官要去禀报侍郎大人!”说完,
攥着那几张状纸,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又冲回了衙门里。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日头渐渐毒辣起来。街上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消息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听说了吗?有个疯女人在吏部门口,把秀女全告了!”“告啥?
头发是假的?脸是抹粉抹白的?还有狐臭?”“哎哟,笑死人了,
这些千金小姐们……”“胆子真大啊,这不是找死吗?”“我看未必,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说不定是真的呢……”我站在石狮子旁,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是安静地等着。
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有点痒。终于,吏部衙门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阵仗不同了。
山羊胡官员像个鹌鹑似的跟在一个穿着绯红官袍、身材微胖、面色极其难看的中年男人身后。
那是吏部侍郎李大人,李婉的亲爹。李大人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在我身上。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肃杀的皂吏。“你就是林清歌?”李侍郎的声音低沉压抑,
带着雷霆之怒。“正是民女。”我行了个标准的礼。“你好大的胆子!
”李侍郎猛地将手里那几张状纸摔在地上,纸片纷飞,“仅凭道听途说,捕风捉影,
就敢污蔑官家闺秀,扰乱选秀大典!你可知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大人息怒。
”我依旧平静,“民女所举,皆有依据。大人若不信,可一一查证。若民女所言有半句虚假,
甘受任何惩处。”“查证?”李侍郎冷笑,“就凭你这些荒诞不经的指控,
就要惊动各位大人府邸?就要让贵女们受此等侮辱?你好毒的心肠!”他猛地指向我,
“来人!将这妖言惑众、诽谤官眷的刁民拿下!押入大牢,严加审问!
”几个皂吏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李侍郎,忽然笑了:“李大人,
您这么急着抓我,是怕我接下来说出令嫒李婉小姐,除了发髻掺假,还有更隐秘的……比如,
她为了身形窈窕,每日只食一餐,早已饿出胃疾,时常胃痛难忍,需靠烈酒镇痛的事吗?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选秀要求‘身体康健’,一个胃病缠身,
要靠烈酒续命的秀女,够格吗?”李侍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的手僵在半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女儿偷偷喝酒止胃痛的事,连她娘都瞒着!
这个贱民怎么会知道?!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爆炸了。“天哪!李家小姐还有胃病?还喝酒?
”“怪不得看她脸色总是不太好……”“啧啧,这要是选上了,以后怎么伺候太子殿下?
”李侍郎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指剧烈颤抖,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地往后倒去。“大人!
大人!”山羊胡官员和皂吏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扑上去扶住。场面一片混乱。就在此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人群被分开,
一队盔甲鲜明的禁卫军簇拥着一位身着玄色蟒袍、面容冷峻的年轻男子疾驰而至,
停在衙门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刚刚缓过气来的李侍郎。那男子翻身下马,
身姿挺拔如松,目光锐利如鹰,淡淡扫过混乱的现场,最终落在我身上。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尊贵和威压,让喧嚣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参见太子殿下!
”李侍郎在旁人的搀扶下,挣扎着要下跪。太子萧景睿摆了摆手,
声音听不出喜怒:“怎么回事?”李侍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胸口的闷痛了,
立刻声泪俱下地控诉:“殿下!殿下明鉴!此刁民林清歌,妖言惑众,捏造事实,
污蔑诽谤所有入选秀女!其心可诛!其罪当斩啊殿下!”太子萧景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深邃,似乎能洞穿人心:“哦?所有秀女?
”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极难察觉的弧度,“孤倒要听听,都有哪些‘污点’?
”李侍郎和其他官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深吸一口气,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面对这位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储君,紧张感比刚才强了百倍。但我没有退缩,事已至此,
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回禀殿下。”我再次行礼,声音比刚才更沉稳了些,
“民女并非污蔑,只是据实以告。”我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几张纸,
“方才已举报李婉小姐发髻掺假、胃疾饮酒;王蔷小姐铅粉蚀肌;张媛小姐体有异味,
浓香遮掩。”太子微微颔首,示意我继续。
我从怀中依旧是那沓纸抽出下一张:“第四位,礼部周郎中之女,周倩小姐。
民女举报她——足部畸形。”人群一片哗然。缠足之事,虽未明令禁止,但宫中选秀,
尤其是太子妃候选,要求身体完整康健,缠足导致足部畸形,显然不合规。
“周小姐为求三寸金莲,自幼缠足,致双足骨骼变形,行走疼痛难忍。此等‘步履维艰’,
岂能侍奉御前?”太子未置可否,只是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头皮微微发麻。
下一张:“第五位,光禄寺少卿赵大人之女,赵姝小姐。民女举报她——性情暴戾,
虐打下人。”“经查,赵小姐私下脾气暴躁,动辄鞭笞侍女,曾将一名侍女鞭打至重伤,
赵府以重金封口才压下此事。此等‘戾气深重’,非端方淑女所为。”一张又一张。
“第六位,国子监司业孙大人之妹,孙妙小姐。举报其——患有心疾。为参选,隐瞒病情,
随身携带药丸。”“第七位,太仆寺丞钱大人之女,钱玉小姐。举报其——为求肤白,
每日以牛乳沐浴,耗费无度,奢靡成性。”“第八位,鸿胪寺主簿郑大人侄女,郑梅小姐。
举报其——身有隐疾,每月信期疼痛难忍,需卧床数日。”……我一条条念下去,
声音在寂静的衙门口回荡。每念一条,人群就响起一片吸气声,被点到名的官员或其家属,
脸色就白一分。那些指控看似琐碎,甚至有些可笑,
但每一件都精准地打在选秀规则的“不合规”上,而且……我说得太过具体,细节太过真实,
让人根本无法辩驳这是纯粹的诬陷。太子萧景睿一直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始终停留在我脸上。
当我念到第十九位时,他终于抬了抬手。我立刻停下。“还有多少?”他问,
声音听不出情绪。“回殿下,名单上共四十七位秀女,已举报十九位,还剩二十八位。
”我如实回答。人群再次哗然。居然还有二十八位!这女人是疯了吗?太子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那些面如土色的官员,最后又落回我身上:“你叫林清歌?
城南‘林家杂货铺’的掌柜?”“是。”“你举报了四十六位秀女,”太子顿了顿,
手指轻轻敲击着马鞍,“为何独独漏了一人?”我心头猛地一跳。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李侍郎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太子缓缓说出那个名字:“柳惜云。
”柳惜云?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我心湖,激起一圈涟漪。柳惜云,柳太傅的孙女,
才名远播,性情温婉,是此次选秀的大热门之一,也是……我在这京城里,
唯一勉强算得上朋友的人。我没想到太子会单独点出她。更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漏了她!
“民女……”我喉咙有些发干。“孤看过你的举报信。”太子打断我,语气平淡无波,
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四十六封,字迹一样,理由各异,唯独没有柳惜云。”他知道了!
他不仅知道我举报了所有人,还知道我写了多少份举报信!
甚至连我刻意漏掉柳惜云都一清二楚!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烈日下,
所有的心思都被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看得一清二楚。李侍郎等人更是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又看看太子,完全不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为何不举报她?”太子追问,目光如炬,
“据孤所知,柳家小姐与你,似乎有些往来?莫非是……徇私?”“徇私”二字,
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到如今,
任何隐瞒都只会显得愚蠢。“回殿下,”我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民女不举报柳小姐,
并非徇私,而是……她确实没有可以举报之处。”“哦?”太子挑眉,似乎来了兴致,
“柳小姐完美无缺?”“完美与否,民女不敢妄断。”我清晰地说道,“但就民女所知,
柳小姐家世清白,家风严谨,品行端方,无不良嗜好。身体康健,未闻有隐疾。
容貌虽非绝色,亦是清丽佳人,且从不滥用胭脂水粉,更不会做那等伤身损德之事。
她每日读书习字,抚琴作画,言行举止皆合乎闺训。
民女……确实找不到任何不合选秀规矩之处。”我这番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惊讶。
原来在我心里,对柳惜云的评价竟是如此之高?或许是出于朋友之义?
还是仅仅因为……她确实如我所说?太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稍纵即逝。
“好一个‘找不到任何不合规矩之处’。”他点点头,不再追问柳惜云,目光重新变得锐利,
“那么,这剩下的二十八位呢?你手中之纸,恐怕不够了吧?”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沓厚厚的举报信,在刚才混乱中已经散落了不少,剩下的确实不够二十八份。
太子连这个都注意到了!“禀殿下,”我压下心中的慌乱,尽量保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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