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傍晚时分,我又一次落地长安。
从机场出来后,远远的就瞧见了她,她静静的站在车旁,夕阳的余晖洒下为她勾勒出一层暖金色的轮廓,周围散发着一种静谧的气息,在她的方圆几里仿佛时间都变得缓慢而温柔。
我们俩伸出手握手时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幸会,好久不见是啊,好久不见”。
沈逸安看着她眼底的熟稔,轻声补了句:“上次你送我去高铁站,说要去宝鸡找刻透光皮影的老艺人,跑成了吗?”
苏清沅指尖微顿,笑意漫上眉梢:“找到了,就是老艺人年纪大了,得慢慢等作品。
你去杭州的文旅项目考察顺利?”
所有人都认为西北的姑娘都是豪爽奔放,大嗓阔步。
可是她不一样,她说话总是呢喃软语性子温柔倒更像是南方姑娘一样,让人很难相信她是在这厚重古朴的长安城中土生土长的。
记不清你 所以要见你 要再见你一、初见:不是巧合,是各自认真里的撞面第一次见苏清沅,是在去年长安非遗文化峰会的后台。
那天沈逸安刚结束一场关于“传统技艺商业化”的圆桌讨论,绕开堵在会场门口的媒体,想从侧门去停车场。
刚走到走廊拐角,就听见一阵轻得像羽毛扫过的声音——不是慌乱的抱怨,是带着点急意的叮嘱,软乎乎的,却透着股不容错漏的坚定。
“张叔,你别急,把昨天质检的留样拿出来,现在就拍视频存证——对,每一件都要扫溯源码,跟物流单对得上号。”
“李姐,联系主办方的物料组,让他们把咱们展区的射灯再调亮两度,皮影的纹路得让观众看清,不然白带这么多老艺人的作品来。”
“至于王总那边……我来跟,你们先把手里的事盯好,别慌。”
沈逸安顿住脚。
走廊尽头的储物间门口,站着个穿米白色亚麻裙的姑娘,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笔记本,笔尖还悬在纸面上。
她头发松松挽了个髻,鬓角垂着两缕碎发,被走廊里的穿堂风扫得晃了晃——明明是着急处理事,后背却挺得很直,说话时侧着头跟电话里的人沟通,声音轻,但每个指令都清楚,没有一句废话。
旁边堆着几个印着“长安文叙”的纸箱,最上面那个没盖严,露出半张皮影——是老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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