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我撞见丈夫江临和他的白月光林微白在酒店厮混。
“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他扔给我离婚协议,眼底结冰。
我笑着签了字,转身就曝光了林微白假千金的身份。
全网都在笑江临为假货抛弃真凤凰时,他却在手术室门口跪着求我。
“求你救她,她需要肾……”我晃着真千金的鉴定书轻笑:“巧了,我的肾刚好只捐给丧偶人士。”
我拧开1608号房门的时候,手里的提拉米苏蛋糕差点直接拍在门板上。
房间里那股味儿,浓得化不开的甜腻香薰,混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的腥膻。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光线昏暗得像钻进了一个发霉的罐头。
只有床头那盏造型恶俗的水晶灯,散发着一种暧昧又廉价的粉红光晕,勉强照亮了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
我的丈夫江临,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蒙着一层薄汗。
他怀里紧紧搂着一个女人,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子,上面印着几个新鲜的、扎眼的红痕。
一条薄被胡乱搭在两人腰间,该遮的,一点也没遮住。
江临听到门响,猛地抬起头。
那张平日里对着我只有公式化冷淡、偶尔施舍一点温柔也像是完成任务的脸,此刻清晰地写着被打断好事的暴怒和……一丝没来得及完全褪去的迷醉情潮。
“苏晚?”
他眉头拧得死紧,声音带着情事被打断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烦躁,“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他怀里的女人像是受惊的小兔子,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胸口,身体还配合着抖了一下。
那动作,熟练得让人恶心。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麻痹,紧接着就是一阵尖锐到无法呼吸的剧痛。
血液轰的一下全冲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连他后面那句“滚出去”的回音都带着震颤。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指尖冰凉,指甲深深掐进蛋糕盒的边缘,廉价的硬纸壳边缘割得指腹生疼。
今天是几号?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记得出门前特意化了妆,挑了这条新买的、花了我小半个月工资的连衣裙。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手里这盒提拉米苏,还是他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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