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情深,我助容律从小卒爬上将军之位,他却亲手将我的救命药喂给了他的白月光表妹。
红烛帐暖,我撞见他衣衫半褪,表妹娇喘着依偎在他怀中。
他冷眼睨我:“既已知晓,何不自请下堂?
莫碍了新人笑。”
我指尖捏碎药碗,鲜血混着药汁滴落。
“下堂?
将军说笑了。”
我走近,俯身在他耳边,声音淬着寒冰:“你可知,那药方里缺的一味‘心头血’,是谁的?
你更不知,你效忠的陛下,为何偏宠于你?”
看着他骤变的脸色,我轻笑:“我等的,就是你这副‘情深义重’的蠢样子。
替身当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正主了?”
“将军府?
这盘棋,该我落子了。
至于你和你表妹……不过是两颗用废的药渣罢了。”
01我站在门外,手里端着刚煎好的药。
药还冒着热气,苦涩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这是我每日必做的功课——为容律煎药。
他身体不好,从小就落下了病根。
这些年征战沙场,更是雪上加霜。
我推门而入,却愣在了原地。
红烛摇曳,帐幔半垂。
容律衣衫半褪,正将一个女子搂在怀中。
那女子娇喘连连,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阿律哥哥…"她轻呼着,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我认得她。
顾清音,容律的表妹,他口中的白月光。
三年前从江南回京,一回来就住进了将军府。
容律说她身体弱,需要人照顾。
我信了。
就像这十年来,我信了他所有的话。
药碗在我手中微微颤抖。
容律察觉到动静,回过头来。
看见我的那一刻,他眼中没有丝毫慌乱,有的只是厌烦。
“既已知晓,何不自请下堂?”
他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雪。
“莫碍了新人笑。”
新人笑?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十年了。
整整十年。
从他还是个小卒的时候,我就跟在他身边。
他受伤,我为他包扎。
他生病,我为他煎药。
他缺银子,我变卖嫁妆。
他要升迁,我动用家族关系。
一步步,我看着他从小卒爬到了将军之位。
现在他却跟我说,莫碍了新人笑?
我的指尖用力,药碗应声而碎。
滚烫的药汁溅在手上,疼得钻心。
但比起心里的疼,这点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
鲜血混着药汁滴落在地上,像极了我此刻的心境。
“下堂?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