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誓言的幻灭我用三年让厌女的战神王爷爱上我。
他发誓永不纳妾时,我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
直到他坠崖带回个穿越女,假装失忆要娶平妻。
“忘了我们的誓言?”
我抚摸他送的血玉簪。
他搂着新欢冷笑:“本王从不认识你。”
大婚那日我启动系统消失。
后来他剜了穿越女的眼睛逼问真相,用命穿越来找我。
却在街头看见我挽着酷似他的男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白月光。”
身后大厦屏幕突然亮起倒计时:生命值:00:59:59---2 血玉簪的冰冷王府里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簇簇粉白的花云堆在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却驱不散这庭院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沉闷。
五年了,这花香从未变过,连开败了花瓣飘落的姿态都一模一样,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在这方天地里,循环往复。
我坐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妆台上那支血玉簪温润沁凉的轮廓。
簪头雕琢的并蒂莲瓣瓣分明,红得像是凝固了谁心头最滚烫的血,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沉甸甸地坠在手里。
这是萧彻当年亲手所制,赠予我的定情之物。
他曾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重逾千钧:“昭昭,天地为鉴,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王府之内,除你之外,再无女主人。”
那誓言滚烫,烙进骨髓,让我心甘情愿掐灭了系统面板上最后一点回归现代的幽蓝光芒,将自己连根拔起,从此深埋在这片异世的土壤里。
五年光阴如流水,没有子嗣又如何?
他眼底的珍视足以抚平一切。
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骤雨前的闷雷,狠狠砸碎了庭院死水般的寂静。
老管家福伯几乎是跌撞着冲过月洞门,平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须发此刻凌乱不堪,一张老脸煞白,嘴唇哆嗦得厉害:“王、王妃……王爷……王爷回府了!”
心口猛地一跳,悬了月余的石头非但没有落地,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冰冷的不安攥紧,直直往下坠。
我扶着窗棂站起,指尖深深掐入坚硬的木料:“回来了?
可安好?”
福伯的眼神却像受惊的兔子,仓皇地躲闪着,不敢看我:“王爷……王爷他……带回来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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