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归墟谷万年不遇的废材老祖,守着破落宗门和一堆禁忌。
唯一的弟子苏轻颜,拎着破 喷壶撞开锁命殿:“师尊,竹子说殿里的乌龟饿了!”
话音落,殿内镇压万年的灭世魔卵 “咔嚓” 裂开。
我看着她脚边踩着的、恰好能激活封印的 “逆命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 这傻丫头,又双叒叕踩中禁忌了!
01.锁命殿的镇魔鼎鸣响第七天,铜锈斑驳的鼎身像被虫蛀般,每天剥落三片符文。
七天前的深夜,那嗡鸣第一次响起时,我正用竹刀修补破洞的窗纸,鼎声穿透三层殿门,震得梁上的蛛网都在发颤。
三天前,守殿的噬金鼠突然集体咬断舌头,在青石板上排出“卵破”的血字,血珠未干就被殿内的阴寒之气冻成冰晶。
昨夜更邪门 —— 我替苏轻颜整理床铺时,在她枕下摸到半块发烫的法则碎片,入手滚烫如烙铁,上面用指甲刻着残缺的“解”字,笔画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痂。
此刻她撞开殿门时,木闩断裂的声响惊飞了梁上的蝙蝠。
魔卵裂缝比清晨宽了三寸,黑液顺着壳面往下淌,在地面腐蚀出“滋啦”作响的白烟,正一点点蚕食着千年困魔阵的阵眼。
她脚下踩着的竹枝碎屑,恰好落在阵眼腐蚀最严重的位置,那些被她踩碎的竹节里,渗出的竟不是汁液,而是我前几日偷偷浇灌的灵血 —— 这丫头什么时候发现我用灵血养竹的?
“师尊 ——”她拎着漏底的铜壶,壶嘴还滴着褐色的液体,“小乌龟饿了!”
我咳着血抹了把嘴角,三天前强运逆命功压制魔卵时震伤的经脉还在隐隐作痛。
丹田处像塞着碎玻璃,每走一步都牵扯着剧痛。
可这丫头倒好,怀里揣着的《因果初解》残页被啃得像狗啃,那些锯齿状的边缘在魔卵裂缝前晃悠,偏偏齿痕落点分毫不差地拼成半幅镇魔符文。
阳光透过殿顶破洞照进来,在她发间跳跃,我这才看清她靴底沾着的螺壳碎屑 —— 是锁魂渊禁地螺窟特有的黑螺壳,三天前我去收药时,还看见她在螺窟外鬼鬼祟祟。
“谁让你闯进来的?”
我踢开脚边生锈的断剑,故意把声音放冷,“没看见魔卵要破了吗?”
她却蹲到魔卵前,戳了戳探出来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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