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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风水悬棺(陈栓柱陈栓柱)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阴阳风水悬棺陈栓柱陈栓柱

三卡朵 著

穿越重生完结

《阴阳风水悬棺》男女主角陈栓柱陈栓柱,是小说写手三卡朵所写。精彩内容: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陈栓柱,陈栓柱   更新:2025-05-31 11: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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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坟头的草还未来得及染上一星半点的新绿,我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积蓄了大半辈子的银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

请的是邻县最好的工匠班子,领头的工头老张,是个粗壮黝黑的汉子,经验老道,据说手上盖起的宅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动工那天,特意选了个黄历上“动土安宅”的大吉日。

天公也作美,日头金灿灿地悬在天上,毫不吝啬地将光和热洒向大地,照得新挖的地基沟壑都暖洋洋的,驱散了早春的寒意。

工人们吆喝着号子,挥汗如雨,场面热火朝天。

我背着双手,拿着那枚从不离身的黄铜罗盘,在初具雏形的宅基上踱步。

脚下的泥土被翻起,露出新鲜的断面。

罗盘的指针稳稳地指向正南,分毫不差。

一切都似乎在按照最完美的剧本进行。

然而,一丝异样的感觉,却如同狡猾的毒蛇,悄然缠上了我的脚踝。

当我踩在刚被平整过的、未来将是正房主卧位置的地面上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凉意,透过崭新的千层底布鞋,清晰地传了上来。

那不是初春该有的、带着生机的微凉,而是一种…一种阴冷。

丝丝缕缕,像无数根冰冷的针,顺着脚底板往上钻,悄无声息地刺入骨髓。

即使站在明媚的阳光下,这股寒意也挥之不去,反而因为周遭的温暖而显得更加突兀、更加刺骨。

“七爷,这地儿…真不错!”

工头老张叼着旱烟卷,眯着眼走过来,黝黑的脸上堆着笑,搓了搓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垢的粗手,“背山面水,敞亮!

就是…嘿嘿,就是这土摸着,咋总觉得有点…有点凉飕飕的?

邪门儿。”

他吐出一口浓烟,烟雾在阳光下盘旋,却驱不散他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刻意地哈哈一笑,带着点风水先生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权威:“凉?

老张头,你懂个屁!

那是地气活泛!

懂不懂?

凉才好!

凉才聚财纳福!

聚的是地底的宝气!

这地方,将来旺得很!

赶紧干活去,少在这瞎琢磨,耽误了吉时,小心我扣你工钱!”

我边说,边用力地跺了跺脚下的泥土,试图将那附骨之疽般的阴冷感驱散,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老张被我骂得一缩脖子,嘿嘿干笑了两声,没再多问,吆喝着工人继续干活去了。

铁器撞击土石的叮当声、号子声再次响成一片。

我站在原地,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多少暖意。

那脚下的阴冷,如同跗骨之蛆,固执地盘踞着。

我低头看了看罗盘,指针依旧稳稳当当。

错觉,一定是连日操劳,心神不宁的错觉。

我这样告诉自己,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投向宅院的布局规划。

宅子起得很快。

青砖白墙,飞檐翘角,气派十足。

我倾注了全部心血,每一根梁、每一块砖的位置都反复斟酌。

尤其是正房的主卧,我特意安排在采光最好的位置,窗户开得又大又敞亮,推开就能看见远处蜿蜒的河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金光,视野极佳。

村里人路过这日渐成形的气派宅院,无不驻足观望,啧啧称羡。

“啧啧,瞧瞧七爷这宅子,真气派!

这风水,一看就是宝地!”

“那可不!

七爷是干啥的?

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

能给自己挑孬地儿?”

“陈家这是要发达了!

以后咱村里也跟着沾光!”

恭维声如同蜜糖,灌满了耳朵,甜得发腻。

听着这些羡慕的话语,看着这拔地而起的、象征着身份和未来的宅院,祖父悬棺那日的阴影,似乎真的被这阳光和赞美驱散了,被深埋在了记忆的角落,只留下一个模糊而遥远的、不足为惧的印记。

终于,又择了一个黄道吉日——“入宅安床”。

我带着简单的铺盖卷和几件日常用具,在几个本家后生和邻居的簇拥下,正式搬进了这座耗尽我所有积蓄、也承载着我全部野心和希望的新宅。

推开那两扇崭新的、散发着桐油清香的朱漆大门,踏进洒扫得一尘不染的庭院,一股混合着新木、新漆、新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站在院子中央,环顾着这属于自己的“王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混杂着满足、骄傲和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充盈了胸腔。

这就是我的基业,我陈七扬眉吐气、光宗耀祖的地方!

喧嚣的恭贺声渐渐散去,帮忙的乡亲们也各自回了家。

夜幕,如同巨大的、无声的黑绒布,缓缓笼罩了村庄,也笼罩了我这栋崭新的宅院。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关上厚重的院门,偌大的宅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白天的热闹与生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留下一种近乎真空的死寂。

我点燃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晕在空旷的堂屋里跳跃,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扭曲地投在雪白的墙壁上,显得有些孤单,甚至…诡秘。

我端着油灯,穿过寂静的庭院,走向后院的正房主卧。

新铺的青石板路在脚下发出清晰却略显空旷的回响。

推开主卧的门,一股更浓烈的新木和油漆味混合着干燥的尘土气息涌来。

我将油灯放在靠墙的梳妆台上,那面新置办的、半人高的水银穿衣镜,在灯光下反射出我有些疲惫但难掩兴奋的脸。

躺在宽大、结实的新床上,崭新的被褥散发着阳光晒过的、好闻的棉絮味道。

我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准备享受这新居的第一夜安眠。

然而,这份满足感,如同投入水中的墨滴,迅速地被一种更强大、更阴冷的存在稀释、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个盹儿的功夫,一股若有似无的气味,极其突兀地钻进了我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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