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四面一片冷白。
远远能看到蘑菇头上有点点光亮，牛董带的燃料很耐用。
我悄悄从山路边的树下摸上了山腰，透过树丛能看见两个帐篷。
那光并不是火光，而是夜间的照明灯。
牛董背对着悬崖，坐在两个帐篷之间，在跟什么人说话。
帐篷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牛董对面坐着的人。
虽然知道一定是乐乐，但我还是好奇心作祟，趴在地上慢慢往旁边挪。
一张侧脸渐渐从帐篷的边缘浮现。
确实是乐乐。
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蘑菇头连本地人都极少来，不可能有别人出现在这。
乐乐完整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她侧坐在草地上，手撑在这边，腿盘在另一边，微笑地看着牛董。
白天很可爱，晚上很优雅。
他们在聊什么呢?我听不清。
约莫十分钟后，牛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打电话时很严肃，似乎笑脸一点都不能浪费。
电话倒是很快就打完了，他伸出手掌，一正一反比划了一下。
乐乐点点头，从屁股后头把她的背包拿到了身前。
两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互相对视，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看着。
山里夜风很凉，钻进脖子里像冰水过背，两个人像两尊雕像，看得我心里发毛。
突然，铃声响彻山涧。
牛董点开手机免提，举在两人中间。
我听不清电话里说了什么，但眼睁睁看着乐乐喜极而泣。
牛董放下手机，等乐乐平复情绪。
乐乐抹着眼泪，拉开背包的拉链，拿出一个彩色的小盒子。
接着，她拉开上衣，往牛董身上扑去。
粉嫩的内衣，白色的丝袜，我看呆了。
白天她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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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灯的光斑，就像一个舞台。
男演员躺在舞台中央，任凭坐在他身上的女演员亲吻抚摸。
那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可爱女生乐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热辣、奔放、放纵到不顾一切的乐乐。
我从没见过女人如此坦诚的一面，彻底忘记了我来这是为了什么。
原来，好看的女人是那么让人脸红心跳。
原来，有钱的男人是可以体验那样的刺激。
我目不转睛，一秒都不想错过欣赏这个场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牛董和乐乐慢了下来，两个人都躺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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