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肩而过,抱着阮蓁离开了包厢。
陈琰说他也是意外听到,里面那胖子跟人吹牛,说今天那个姓林的要把自己的老婆给他睡。
陈琰说一开始他没当回事,后来却看到那胖子拿着手背拍林牧则的脸,而林牧则还在陪笑。
陈琰说他也是以防万一,毕竟那是阮蓁。
陈琰说: 你不上去?
陈琰说: 你没事吧。
我深吸一口气,冷下目光,越过陈琰。
我没事。
冷冷地凝视着地上的男人。
赵总,今天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是任何人。记住,但凡我在外面听到只言片语,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男人连连点头,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头也不回地跑了。
转头,我看向另一个人。
他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但看向我的目光却是讥讽、挑衅的。
我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班长,好久不见。
这个男人,曾经光风霁月、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
他打败陆深,俘获阮蓁的芳心。
他握着阮蓁的手,珍重承诺,说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这才过去了几年呢?
你知道这赵总有特殊癖好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
其实他也玩男人,你怎么不把自己往他床上送呢?
是不想吗?
那你猜,阮蓁想不想?
林牧则仓促偏开头,连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滞。
但很快他又看向了我,狰狞地扯起嘴角。
是啊,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她往陆深床上送。
陆深肯定特别愿意,说不定还要跪下来感谢我。
温妤,你傲什么?你还不如我。至少阮蓁是死心塌喜欢我的,可你呢,陆深为你发过这么大的火吗?
你猜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温妤,你老公睡了我老婆,你是不是该帮他把账结了?
我就这么看着他。
看着他扭曲又丑陋的面容。
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
陈琰早就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林牧则被踹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边咳一边笑,癫狂又疯魔。
我失去了跟他继续交谈的兴致。
站起身。
林牧则,逃吧,陆深不会放过你的。
四、
陆深有多喜欢阮蓁,别人不知道,我却是清晰明了的。
这么多年,我只见陆深红过两次眼。
第一次是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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