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豪门，我被总裁姐姐做成替身凶手

我叫楚凝，一个有社交恐惧症的总裁秘书。同事排挤我，上司压榨我，唯一能让我放松的，

只有每周一次的SPA理疗。那个叫陆正的男技师，手法很好，话也很少，

是我安全感的唯一来源。直到老板娘季瑶死在了SPA馆的VIP套房里。

我成了唯一的嫌疑人。监控、指纹、动机……所有证据都完美地指向我。

我甚至连为自己辩解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就在我快要认罪的时候，陆正找到了我。

他身上那股好闻的精油味没变，眼神却变了。他说：“你没杀人，但有人想让你以为，

是你杀了人。”他像个鬼，总能拿出警方都找不到的线索。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跟着他调查，却坠入了更深的噩梦。梦里，死去的季瑶一遍遍质问我。

现实中，我身边所有人都露出了陌生的面孔。而陆正，他的手能安抚我的神经，

也能轻易地将我推入更深的幻觉。我慢慢发现，这起谋杀案的真相，不是谁杀了老板娘。

而是，死的那个，到底是谁？1.她死在了我最放松的地方警灯的光，红蓝交替，

把SPA馆门口那几个鎏金大字照得像地狱的招牌。我抱着膝盖，坐在警车后座。

车窗外的世界扭曲、变形，像一幅被水浸泡过的油画。我的老板娘，季瑶，死了。

死在了我最喜欢，也是唯一能让我喘口气的地方。更准确点说，

是死在了我刚刚离开的那个VIP套房里。“楚凝小姐，最后陈述一遍，你离开房间之前，

季瑶女士是什么状态？”一个年轻警察在给我录口供，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

只有例行公事的审视。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塞了一团干涩的棉花。“她……她在睡觉。

”“确定是睡觉，不是别的状态？”“我……确定。”我说谎了。

我根本不记得她是什么状态。我的记忆，从我给她盖上毯子那一刻起，就断片了。再醒过来，

就是被尖叫声和警笛声包围。法医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对带队的老刑警摇了摇头。

“初步判断是窒息死亡，但很蹊vy，现场太干净了。

”老刑警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嫌疑人呢？”年轻警察指了指我。“楚凝，

天盛集团总裁秘书，死者丈夫的下属。案发前，只有她和死者在房间里待了超过一个小时。

”我被带回了警局。冰冷的审讯室，头顶一盏灯，照得人无所遁形。他们问了我很多问题。

我和季瑶的关系，我和我老板，也就是她丈夫周总的关系。

问我为什么会和老板娘一起出现在SPA馆。我只能一遍遍重复。“是季瑶姐约我的，

她说她最近肩颈不舒服，正好我的理疗师今天在。”“你的理疗师？”“嗯，叫陆正。

”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脏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他们查了我的手机，

我和季瑶的聊天记录佐证了我的话。可动机呢？一个老警察，手指敲着桌子，眼神锐利。

“我们查到，季瑶最近正在办理一张额度两百万的信用卡附卡，受益人是你。但前天，

她突然取消了办理。你们是不是因为这个起了争执？”我的脑袋“嗡”地一声。附卡？

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季瑶姐有时候是会送我一些东西，但我从来没想过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我的辩解，在他们看来，苍白又可笑。一个有社恐的秘书，

和老板娘关系好到能收两百万的附卡？谁信？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我的老板，周总，来了。他一脸悲痛，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敢置信。

“楚凝，怎么会是你……”我的辩护律师也来了。他告诉我，情况很糟糕。

SPA馆那个套房的监控坏了，但走廊的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那一个小时里，

只有我进出过。房间里，所有能提取到指纹的地方，除了季瑶的，就只有我的。

我是唯一的嫌疑人。我被关在临时拘留室里。铁门关上的声音，隔绝了所有希望。

我蜷缩在角落，把脸埋进膝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可我的记忆，为什么会那么模糊？

我只记得陆正给我做完背部理疗后，那种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檀香味。然后季瑶来了，

她支开了陆正，说有话要单独和我说。她说了什么？我想不起来。我只记得她靠在沙发上，

好像很累，我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然后呢？然后就是一片空白。我快疯了。

就在我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拘留室的门开了。律师站在门口，表情复杂。“楚凝，

有人保释你。”我愣住了。会是谁？周总吗？不，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把我当成了凶手。

会是我爸妈吗？他们远在老家，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我跟着律师走出去，在走廊尽头，

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服，不是平时那身技师服。

头发剪得很短，显得整个人干净又利落。他转过头，看着我。是陆正。

他平静地对我说：“走吧，我来接你。”那一刻，我分不清他是来救我的天使，

还是把我拖进地狱的魔鬼。2.他的手，带着危险的温度坐上陆正的车，

我才发现那是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大众。和他的人一样，不起眼，但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质感。

我缩在副驾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为什么？”我终于挤出三个字。“什么为什么？

”他开着车，目不斜视。“为什么要保释我？”“因为你不是凶手。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差点笑出声，带着哭腔。“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直觉。”又是这种轻飘飘的回答。我把头转向窗外，

城市的灯光拉成一条条模糊的光带。“谢谢你，保释金……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不用。

”车里的气氛又陷入了沉默。我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身，带着拘留室里冰冷潮湿的气味。

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而他，身上还是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檀香和草药的精油味。这味道，

曾经是我的解药，现在却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慌。车子没有开往我家的方向。“我们去哪？

”我警惕地问。“我家。”他言简意赅，“你现在回去，只会被记者堵死。而且，

我不确定安不安全。”最后一句话，让我的心沉了下去。不安全？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还会对我下手？我不敢再问。现在，这个沉默寡言的男技师，是我唯一的浮木。

陆正的家在一个很普通的老小区，但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典型的单身男人公寓，冷色调，

没什么烟火气。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女士睡衣和洗漱用品递给我。“先去洗个澡，

换身衣服。”我捏着那套棉质睡衣，上面还带着包装袋的折痕。他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一样。

这个念头让我背后发凉。热水冲刷着身体，我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的自己，我感到一阵恍惚。几天前，

我还是那个躲在总裁办公室隔间里，靠着码字和做表格维生的社恐小秘书。现在，

我成了杀人嫌疑犯。我的人生，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强行掰到了另一条轨道上。

换上睡衣走出去，陆正正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上，

是几张照片。是案发现场，那个VIP套房的照片。比警方给我看的要清晰得多，

角度也更刁钻。“你……”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我坐下，

身体还是僵硬的。“这些照片，你从哪里弄来的？”“我有我的渠道。”他把电脑转向我，

“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照片上，季瑶躺在沙发上，姿态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那条我给她盖上的羊绒毯子，整齐地搭在她身上。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就是这份正常，

才最不正常。“太干净了……”我喃喃自语，“季瑶姐有洁癖，

但也不至于……现场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没错。”陆正的指尖在触摸板上轻轻一点，

放大了一张照片。照片的角落，是一个香薰炉。“这个香薰炉，是你点上的吗？”我摇头。

“我进去的时候，它就已经点着了。是季瑶姐最喜欢的白茶味。”“你闻到的，

确定是白茶味？”他的问题很奇怪。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是……吧？我记不清了，

我当时头有点晕。”是的，头晕。我想起来了，那天给季瑶盖上毯子后，

我确实感到一阵眩晕。我以为是最近加班太累了。“你再想想，在你失去记忆前，

最后看到或听到了什么？”陆正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奇特的引导性。

就像他给我做理疗时一样，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我闭上眼，

努力往那片空白的记忆里钻。黑暗中，好像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季瑶的嘴唇在动，

她在说什么……还有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子？不，不对，那不是影子，是倒影。

在房间的落地窗上。我猛地睁开眼，浑身冷汗。

“倒影……我看到一个男人的倒影……”“什么样的男人？”陆正追问。

“我看不清……很高，穿着……穿着和你一样的黑色衣服……”我的声音抖得厉害，

看向陆正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楚凝，

你怀疑我？”我咬着嘴唇，不敢说话。他忽然站起身，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他却在我面前蹲下，伸出手，轻轻按住了我的太阳穴。他的手指很温暖，

带着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别怕，闭上眼，放松，试着想一想，那个倒影，

有没有什么特征？”他的声音像是魔咒。我无法抗拒，只能照做。

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再次包裹住我。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在他的引导下，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房间。落地窗上的倒影，慢慢变得清晰。那个男人，

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他手里……好像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一个……针管？

“针管……”我梦呓般地说出来。陆正的手指猛地收紧了一下。等我再睁开眼，

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记住，楚凝，”他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起，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看到的，

听到的，甚至是……想起来的。”他的手，带着危险的温度。而我，已经分不清，

这温度是想救我，还是想将我烧成灰烬。3.她在我的梦里，

一遍遍死去我是在陆正家的沙发上睡着的。或者说，是晕过去的。

当他把手从我太阳穴上拿开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VIP套房。季瑶就躺在我面前的沙发上，脸色青紫，

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我吓得想跑，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然后，她坐了起来。

动作僵硬，像个提线木偶。她指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我看懂了她的口型。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是你？最后三个字，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插进我的心脏。我尖叫着醒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天还没亮，

窗外是沉沉的青黑色。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冰箱工作的嗡嗡声。陆正不在。我坐起来，

抱着毯子，心脏还在狂跳。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从季瑶死后，

她就没在我的梦里安息过。每一次，她都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一遍遍地质问。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潜意识在告诉我，我就是凶手。是我在某个被遗忘的瞬间，

对她做了什么。毕竟，我是个有病史的人。我的社交恐惧症，源于大学时的一次创伤。

那之后，我看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解离性失忆症状。

在极端压力下，大脑会选择性地删除某些记忆，作为一种自我保护。所以，

那段空白的一小时，是我……自我保护了吗？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我不敢再睡，

就那么睁着眼睛，一直坐到天亮。陆正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等我回过神，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早餐。他把豆浆和油条放在茶几上，看了我一眼。

“做噩梦了？”我点点头，脸色肯定难看到了极点。“梦到什么了？”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梦境告诉了他。他听完，没什么表情，只是说：“梦是相反的。

”一句毫无营养的安慰。“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问，试图转移话题。“等。”“等什么？

”“等凶手自己露出马脚。”陆正咬了一口油条，“他既然能陷害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他现在一定在某个角落，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他的话让我背脊发凉。

一想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保释是有期限的。律师告诉我，

警方没有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但也没有排除我的嫌疑。我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并且要随传随到。我被公司停职了。周总没有再联系过我，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他大概是彻底放弃我了。也好，我本来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就这样在陆正家“住”了下来。我们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他白天出门，很晚才回来。

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

上网查阅各种关于“催眠”、“药物致幻”和“解离性失忆”的资料。我越查，心里越没底。

我越查，越觉得自己的嫌疑最大。那天晚上，陆正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酒气，

还有……血腥味。他左边的手臂上，有一道很长的划伤，虽然经过了处理，

但血还是渗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纱布。“你……”我吓了一跳，“你受伤了？”“没事。

”他脱下外套，眉头皱了一下，“一点小伤。”“怎么弄的？”“和一只野猫打了一架。

”他扯了个我一个字都不信的理由，就进了浴室。我看着他扔在沙发上的外套，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口袋。里面硬硬的，是一个小小的U盘。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理智告诉我，不能看，这是他的隐私。可好奇心像一只小爪子，挠得我心痒。

我拔下自己的手机充电器，把U盘插在了电脑上。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一串日期。正是季瑶出事的那天。我点开文件夹。里面，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像是偷拍的。拍摄地点，是SPA馆的地下停车场。画面里，

一辆熟悉的宾利开了进来。是周总的车。车停下，季瑶从副驾驶下来。

她好像在和驾驶座上的人争吵，情绪很激动。紧接着，周总也下了车。

他一把抓住季瑶的手腕，把她往墙上推。他们的对话，视频里听不清楚。但周总的表情，

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和愤怒。他扬起了手。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的手脚冰凉。原来，

案发前，周总和季瑶见过面，还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件事，周总在警局录口供的时候，

一个字都没提。他撒谎了。为什么？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陆正裹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还在滴水。他看到我坐在电脑前，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一步步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我吓得赶紧去拔U盘，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他的手，

湿漉漉的，却烫得惊人。“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4.总裁丈夫的秘密，藏在停车场里“我……”我被陆正抓着手腕，动弹不得。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电脑屏幕上，还定格在周总扬起手的那一帧。“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什么？好奇？”陆正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锐利。

他平时总是一副懒洋洋、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像只还没睡醒的猫。可现在，

他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豹子。我被他看得心虚，低下了头。“对不起。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松开了手。我赶紧揉着发红的手腕。他没有再追究，只是拔下U盘，

放回自己的口袋。然后，他拉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你想知道什么？”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周总……他为什么对警察撒谎？案发前，他和季瑶姐到底吵了什么？

”陆正沉默了片刻。“你觉得，你那位温柔多金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我回忆了一下。周总，周启航，天盛集团的掌舵人。外人眼里，

他英俊儒雅，手腕强硬，是商界的青年才俊。在我这个秘书眼里，他是个要求严苛，

但赏罚分明的上司。他对季瑶，更是出了名的好。季瑶喜欢花，

他就为她建了一座私人玫瑰园。季瑶喜欢画，他就拍下昂贵的画作博她一笑。

他们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夫妻。可视频里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

“我不知道……”“他们夫妻的感情，早就出问题了。”陆正的声音很平淡，“季瑶在外面，

有人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响起。“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反驳，

“季瑶姐很爱周总的。”“是吗？”陆正扯了扯嘴角，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那这个呢？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张照片。照片上，季瑶和一个年轻男人举止亲密。那个男人，

我认识。是公司新来的一个实习生，叫林宇，长得高大帅气，像个小明星。

我记得季瑶还开玩笑说，要签他做公司的代言人。“他们……只是朋友吧？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能让周总在停车场动手的‘朋友’？”我哑口无言。我的脑子很乱。

如果季瑶出轨，那周总就有充足的杀人动机。他完全可以利用职务之便，买通SPA馆的人，

篡改监控，嫁祸给我这个最不起眼，也最好控制的秘书。这个推论，比我杀了人，

或者我被鬼缠身，要合理得多。“所以，是你偷拍的这段视频？你早就知道他们有问题？

你到底是谁？”我一连串地发问。陆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我：“你觉得，

这段视频交给警察，能给你脱罪吗？”我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能。

这只能证明周总有嫌疑，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了人。反而会激怒他，

他有的是办法让我永远开不了口。”“还算不笨。”陆正站起身，“所以，

在找到真正的证据前，这段视频不能曝光。”“那我们怎么办？

”“找到那个叫林宇的实习生。”第二天，我就回了公司。不是去上班，是去收拾东西。

我的工位已经被清空了，个人物品装在一个纸箱里，放在了角落。人事的同事看到我，

像见了鬼一样。其他人则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在公司的内部通讯录上，找到了林宇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

周总的特助，李哥，叫住了我。“楚凝，周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我的心，咯噔一下。

再次走进这间熟悉的办公室，我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以前是紧张，现在是恐惧。

周启航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看着我。几天不见，他憔悴了很多，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坐。”我没坐，只是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周总，您找我？

”“楚凝，我们认识多久了？”他忽然问。“三年。”我毕业就进了天盛。“这三年，

我待你如何？”“周总对我很好。”我说的是实话。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推了过来。“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季瑶的生日。你拿着它，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封口费？“我不需要。”我看着他，“周总，我没有杀季瑶姐。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知道。”他说，他知道。“我知道不是你。但现在，

所有人都以为是你。楚凝，我不能让天盛集团的声誉，因为这件事受影响。你懂吗？

”我懂了。他是要我，顶罪。用一百万，买我的人生。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瞬间传遍全身。这就是我效力了三年的老板。这就是那个在外人面前，

对妻子一往情深的丈夫。虚伪，冷血。“如果我不答应呢？”周启航的脸上，

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了。他靠在椅背上，声音冷了下来。“楚凝，你是个聪明人。

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我姐姐，是不是你派人……”我鼓起勇气，

想问出那个藏在心底的猜测，关于我那个失踪多年的姐姐。他打断了我，

眼神变得极其不耐烦。“你没有姐姐。你只有一个领养你的家庭。”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劈得我头晕目眩。我一直以为，我的姐姐只是走失了。可周启航的话，

像是在暗示一个我从不敢想象的真相。我浑身发抖地走出天盛大厦。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浑身冰冷。陆正的车，就停在马路对面。我上了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也没问，

只是递给我一瓶水。很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去林宇家。”我要搞清楚，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周启航办公室里那稍纵即逝的狠戾，让我明白，

他和我姐姐的失踪，绝对脱不了干系。5.小奶狗的獠牙，

咬向了不该咬的人林宇住在一个高档公寓。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能住得起这种地方，

背后要是没点故事，鬼都不信。我和陆正守在公寓楼下。他很有耐心，靠在椅背上，

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我却坐立不安。周启航的话，还在我脑子里盘旋。“你没有姐姐。

”我是被领养的，这件事我知道。但养父母告诉我，我还有一个亲生姐姐，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周启航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