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媄皇后创始人》是昕成的小内容精选:我被做成人彘的那夫君正用我的嫁妆迎娶他的白月他踩着我染血的指尖冷笑:“商贾之也配做状元夫人?”三年我拖着镶金的假肢回新帝匍匐在我脚下亲吻金“姐朕把他们的眼睛都做成了长明”---1 红妆白骨腊月初黄道吉状元府张灯结红绸从朱门高槛一路铺陈到深深庭喧天的锣鼓炮仗声几乎要掀翻整条朱雀宾客如皆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贺喜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汇成一片喜...
主角:陆文渊,沈明珠 更新:2025-11-06 16: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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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做成人彘的那天,夫君正用我的嫁妆迎娶他的白月光。
他踩着我染血的指尖冷笑:“商贾之女,也配做状元夫人?”三年后,
我拖着镶金的假肢回宫,新帝匍匐在我脚下亲吻金阶。“姐姐,
朕把他们的眼睛都做成了长明灯。”---1 红妆白骨腊月初八,黄道吉日,
状元府张灯结彩。红绸从朱门高槛一路铺陈到深深庭院,
喧天的锣鼓炮仗声几乎要掀翻整条朱雀街。宾客如云,皆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贺喜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汇成一片喜气洋洋的洪流。
新科状元、翰林院修撰陆文渊身着大红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正含笑与诸位同僚应酬,
意气风发。无人知晓,亦无人在意,在这府邸最偏僻、最阴暗的西北角,
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废弃柴房里,正上演着何等惨绝人寰的一幕。柴房潮湿阴冷,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沈明珠像一块被遗弃的破布,
瘫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她的四肢已被齐根斩断,伤口处被粗糙地撒上香灰止血,
剧烈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虚脱。
鲜血浸透了她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原色的单薄中衣,在她身下蜿蜒开一片暗红粘稠的沼泽。
柴房破败的窗户纸漏进前院隐隐约约的喧嚣,那喜庆的声浪如同烧红的针,
一针一针扎进她混沌的意识里。“……一拜天地——” 礼官高亢的唱喏声模糊传来。
沈明珠空洞的双眼望着结满蛛网的房梁,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疼,无处不在的疼,
但比身体更疼的,是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喧闹的吉日,
她十里红妆,以江南首富沈家独女的身份,下嫁彼时还只是个寒门进士的陆文渊。
父亲看中他的才华,倾尽沈家财力为他铺路,打点官场,助他一步步登上权力阶梯。
她的嫁妆,养活了陆家上下,支撑了他无数次仕途打点,最终助他金榜题名,蟾宫折桂。
可他功成名就之日,便是她价值耗尽之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道修长的人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将那喧嚣与喜庆短暂地放入这方绝望之地,又迅速隔绝。
是陆文渊。他身上的大红喜袍刺目得如同鲜血,俊雅的脸上带着一丝嫌恶,
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污,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明珠,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故作的惋惜,但那双眼睛里,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快意,
“今日是我与雪柔的大喜之日,她心善,念着旧情,允我来送你一程。
”沈明珠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响,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血沫从嘴角不断溢出。
陆文渊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惨状,他微微弯腰,用那双刚刚行过婚礼、干净修长的手,
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然后,他抬脚,将那镶嵌着金丝云纹的靴底,
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仅存的、因挣扎而磨破皮肉、沾染血污的手指上,缓缓碾磨。
钻心的疼痛瞬间刺穿了麻木,沈明珠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陆文渊俯身,凑近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带着残忍的笑意:“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路。
一个满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配做我陆文渊的状元夫人?雪柔是尚书千金,冰清玉洁,
才是我真正的良配。你沈家的钱,用在你们这些贱商身上是浪费,用在我陆某的仕途上,
才是物尽其用。”他顿了顿,欣赏着她因剧痛和绝望而扭曲的面容,轻笑道:“放心,
你不会孤单。你那对碍眼的老父母,在江南水路上遇到了‘水匪’,这会儿,
估计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你们沈家,完了。”父母……水匪……沈明珠的瞳孔骤然收缩,
巨大的悲痛和恨意如同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和痛楚。她猛地昂起头,
一双眼睛赤红如血,死死地钉在陆文渊那张伪善的脸上,那目光淬了毒,含着血,
带着毁天灭地的怨愤,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灼穿、撕裂!
陆文渊被她眼中滔天的恨意慑得一怔,下意识松开了脚,后退了半步。随即,他恼羞成怒,
冷哼一声:“不识抬举!”他转身,对着门外冷声吩咐:“看好她,别让她死了,
也得让她‘好好’听着前院的动静。” 言罢,他拂袖而去,大红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重新融入那片属于他的喜庆之中。柴房的门再次被关上,黑暗与死寂重新降临。
前院的喧闹似乎更加清晰了,丝竹管弦,觥筹交错,一声声,一下下,凌迟着她残存的意识。
恨!滔天的恨意!恨陆文渊的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恨柳雪柔的鸠占鹊巢,假仁假义!
恨这世道不公,好人不得善终,恶人逍遥快活!父母惨死的画面在她脑中翻腾,
与陆文渊冰冷的笑容、柳雪柔娇柔做作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她好恨!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将这对狗男女挫骨扬灰!鲜血不断从断肢处流失,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越来越冷,
仿佛要坠入无边的冰狱。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就这样带着无尽的冤屈和仇恨,
悄无声息地死在这肮脏的角落里,而仇人却在外面洞房花烛,步步高升……不甘心!
她死不瞑目!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瞬间,柴房那扇破败的窗户,
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一道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纤细身影,
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来人穿着一身利落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
只露出一双冷静得近乎漠然的眼眸。她动作极快,检查了一下沈明珠的状况,
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朴的银质小盒,打开,
里面是莹白如玉、散发着奇异清香的药膏。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涂抹在沈明珠的断肢伤口处,
那药膏触体冰凉,竟奇迹般地止住了血,甚至缓和了部分剧痛。紧接着,
她又取出几片不知名的参片,塞入沈明珠口中,吊住她最后一口气。
沈明珠涣散的目光凝聚起一丝微光,困惑而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黑衣人做完这一切,
对上沈明珠的目光,低声道:“我家主人说,你若想活,若想报仇,就撑下去。
他会给你一个机会。”说完,不等沈明珠有任何反应,黑衣人便如来时一般,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窗外,仿佛从未出现过。柴房重归死寂,
但沈明珠口中参片化开的苦涩清凉,和伤口处那奇异的舒缓感,却真实地提醒着她,
方才并非幻觉。希望,如同地狱缝隙里透进的一丝微光,虽然渺茫,
却瞬间点燃了她求生的意志。她不能死!她要活着!无论如何,哪怕爬出这阿鼻地狱,
她也要活着!血海深仇,不共戴天!陆文渊,柳雪柔,还有所有参与谋害沈家的人,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沈明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将那参片的苦涩和着血泪咽下。
前院的喧嚣依旧,但她听着,已不再是催命的魔音,而是未来复仇路上,为仇人敲响的丧钟!
她闭上眼,不再去看那令人作呕的黑暗,而是在脑海中,一遍遍勾勒着仇人凄惨的下场。
意识在剧痛、仇恨和那奇异药力带来的微弱生机中浮沉,
如同狂风暴雨中一叶随时会倾覆的扁舟,却固执地不肯沉没。这一夜,状元府红烛高照,
鸾凤和鸣。这一夜,废弃柴房内,一个名为沈明珠的女子,在血泊与绝望中死去,
一个只为复仇而存在的怪物,于尸骸中睁开了猩红的双眼。2 地狱归来光阴荏苒,
三年弹指而过。又是一年寒冬,京城却笼罩在一片肃杀与惶惑之中。老皇帝缠绵病榻已久,
朝政把持在几位重臣与日渐长大的皇子手中,暗流汹涌。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变数,
来自于那位传说中一直在外清修、体弱多病的九皇子萧景玄。三年前,
谁也未曾将这位默默无闻的皇子放在眼里。然而就在老皇帝病重期间,他以雷霆手段,
先是肃清了把持宫禁、意图不轨的三皇子一党,后又凭借深不可测的财力,
在极短时间内网络了一批江湖奇人、能臣干吏,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他行事诡谲,
手段狠辣,偏偏又总能抓住对手的致命弱点,短短三年,竟已隐然有了与太子分庭抗礼之势。
如今,九皇子萧景玄奉诏回宫侍疾,虽无明确册封,但其权势地位,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这一日,大雪初霁,皇宫西侧的角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一队不起眼的青篷马车在数十名气息内敛、眼神锐利的护卫簇拥下,缓缓驶入宫门,
径直往九皇子暂居的永寿宫而去。马车在永寿宫殿前停下,帘幕掀开,
先下来的是一名身着灰衣、面容普通的侍女,她动作利落地放好脚凳,
然后小心翼翼地搀扶出车中之人。当那人出现在雪后初晴的天光下时,
周围训练有素的宫人护卫,皆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那是一位女子。
一身墨色绣金凤纹的宫装长裙,裹着她玲珑有致却略显单薄的身躯。
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的狐裘大氅,领口簇拥着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她的容貌极美,
是一种糅合了脆弱与冷厉的矛盾之美,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唇色很淡,
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如同浸在寒潭里的墨玉,
深不见底,偶尔掠过一丝光芒,冷冽得让人心头发颤。然而,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行走的姿态。
她的左臂袖管空荡荡地垂落着,而她的双腿,虽然被长裙遮掩,但细看便能发现其动作僵硬,
步履间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摩擦般的轻微声响。她并非倚靠侍女,
而是借助一柄打造得极其精巧的紫檀木手杖,手杖底部包金,雕刻着繁复的缠枝莲纹,
每一次点地,都沉稳有力。仔细看去,她裙摆下偶尔露出的“鞋履”,
竟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并非血肉之足,而是以精金巧匠打造的假肢!她,
便是三年前本该葬身于状元府废弃柴房中的沈明珠。如今,
她是九皇子萧景玄身边最神秘、也最受倚重的幕僚,无人知其来历,
只知其代号——“墨先生”。沈明珠或者说,
墨先生对周遭或惊诧、或怜悯、或畏惧的目光视若无睹,在侍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
踏着清扫过积雪的宫道,走向永寿宫正殿。金属假肢与冰冷的地面接触,
发出“叩、叩、叩”的规律轻响,在寂静的宫苑中回荡,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殿内温暖如春,
银丝炭盆烧得正旺。萧景玄屏退了左右,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殿外凋零的枝桠。他年约二十,
身形颀长,面容俊美近乎妖异,一双凤眸狭长,眼尾微挑,瞳色是极深的黑,
此刻映着窗外的雪光,流转着莫测的光芒。他并未穿着皇子常服,只一身玄色常服,
更衬得他肤色白皙,气质阴郁而华贵。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当目光触及沈明珠时,
他眼底深处那一丝惯有的冷漠与疏离瞬间融化,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炽热的专注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他快步上前,
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搀扶她。“姐姐,路上辛苦。”他的声音清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沈明珠却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借助手杖自行站稳,
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殿下召见,有何吩咐?”萧景玄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也不在意她的疏离,只是看着她空荡的袖管和隐藏在裙摆下的假肢,
眼底掠过一丝阴鸷的痛楚。他引她到铺着柔软垫子的紫檀木榻上坐下,
自己则坐在她对面的位置。“陆文渊擢升吏部侍郎的旨意,今日已下。”萧景玄开门见山,
语气平淡,目光却紧锁着沈明珠的脸,“柳雪柔的父亲,柳尚书,在朝堂上力荐,
太子一党也乐见其成。”沈明珠端着侍女奉上的热茶,指尖隔着温热的瓷壁,
感受着那一点暖意,却驱不散心底的冰寒。听到这两个刻入骨髓的名字,
她的眼神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只淡淡道:“跳梁小丑,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殿下不是早已布好局了么?”萧景玄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痛且怜,
又夹杂着一种近乎扭曲的满足——是她最绝望的时候,他找到了她,给了她新生,她是他的,
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只为复仇而存在。“不错。
”萧景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吏部亏空的账目,柳家暗中与三皇子余孽往来的证据,
还有当年经手沈家‘水匪’案的几个关键人物,都已在我们掌控之中。只待时机成熟,
便可收网。”沈明珠抬起眼,看向萧景玄:“殿下需要我做什么?”“三日后,
宫中为父皇侍疾祈福,设下夜宴。陆文渊和柳雪柔都会出席。
”萧景玄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姐姐,
那是你重回众人视线最好的舞台。我要你,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沈明珠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绽开了一个极淡、极冷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深渊般的寒意。“好。”她只回了一个字。
萧景玄看着她唇边那抹冰冷的笑意,眼神愈发幽深。他倾身向前,
握住她放在膝上的右手——那是她仅存的、完好的手,指尖冰凉。这一次,沈明珠没有躲开。
“姐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又像是在宣誓,“别忘了,
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你要他们怎么还,我们就让他们怎么还。剜眼,割舌,
断肢……还是做成人彘,都依你。”他的指腹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背,
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朕说过,会把他们最珍视的东西,一样一样,在你面前碾碎。
”他没有用“我”,而是用了“朕”。那个至高无上、注定属于他的称谓。
沈明珠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属于年轻皇子的偏执与力量,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
她利用他的权势复仇,他利用她的仇恨巩固权力,各取所需。
至于他那扭曲炽热的情感……于她而言,不过是复仇路上另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她的仇恨,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早已超越了爱恨情仇本身。“我知道。”她抽回手,
重新端起那杯微凉的茶,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三天后,我会去的。”她要去看看,
那对狗男女见到本该化为白骨的“亡人”,拖着这身残破的躯壳,重新站在他们面前时,
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复仇的序幕,将由她亲手拉开。地狱空荡荡,恶魔已归来。
3 宫宴惊鸿三日转瞬即逝。皇宫,麟德殿。今夜此处灯火通明,琉璃宫灯缀满廊檐,
将冬夜的寒意驱散殆尽。殿内暖香萦绕,觥筹交错,百官身着朝服,命妇们珠翠环绕,
言笑晏晏,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这场夜宴名为替皇帝祈福,
实则更是各方势力暗中较劲、窥探风向的场合。帝座空悬,由太子代为主持。太子坐于上首,
面带得体的微笑,与身旁的九皇子萧景玄偶尔低语几句,兄友弟恭,气氛看似融洽。
萧景玄依旧是那副阴郁清冷的模样,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如冠玉,只是偶尔投向殿门的目光,
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陆文渊携夫人柳雪柔坐在离御座不远的下首位置。
他如今是吏部侍郎,春风得意,与三年前相比,更多了几分官威。
柳雪柔身着绯色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头戴赤金镶红宝头面,妆容精致,
眉眼间带着一股属于正室夫人的端庄与隐隐的优越感。她与相邻的几位贵妇低声谈笑,
目光流转间,不经意地扫过殿内那些投向陆文渊的、带着倾慕或算计的目光,
心中既得意又警惕。正在丝竹悠扬,酒酣耳热之际,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却无法忽视的骚动。原本流畅的乐声似乎也滞涩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吸引到了大殿入口处。
只见两队身着玄色劲装、气息沉凝的侍卫无声地分列两侧,让出一条通道。
在永寿宫那名灰衣侍女的搀扶下,一个身影缓缓步入殿内。墨色宫装,狐裘大氅,
苍白得惊人的面容,空荡的左袖,
以及那在光滑金砖上发出独特“叩、叩”声响的精金假肢与紫檀手杖。正是沈明珠。
她一出现,仿佛自带一股无形的寒流,瞬间冻结了大半殿内的喧嚣与热络。
所有的谈笑声、丝竹声、杯盏声,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
惊愕、好奇、探究、恐惧……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这是谁?怎会如此模样?
又是何等身份,竟能让九皇子的亲卫开道,在这等宫宴上公然出现?
陆文渊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颤,琼浆玉液洒出大半,沾染了他簇新的官袍。
他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瞳孔骤缩,死死地盯着那个一步步走进来的身影,
如同白日见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沈明珠……她不是应该早在三年前就死透了吗?
死在那间肮脏阴冷的柴房里,尸骨无存!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以这样一副……惊世骇俗的模样!他身边的柳雪柔,在最初的茫然之后,
也终于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她脸上的端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尽褪,比陆文渊好不了多少。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陆文渊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是沈明珠!那个她以为早已被踩入泥泞、化作尘埃的商贾之女!她怎么会没死?
还成了这副……鬼样子?沈明珠对全场投来的各异目光恍若未觉,她步履沉稳,一步一步,
走向御座的方向。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平静地落在前方,仿佛穿越了所有障碍,
直接钉在了陆文渊和柳雪柔惨白的脸上。那目光,平静得可怕,没有恨,没有怨,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两件死物。可偏偏是这种极致的平静,
让陆文渊和柳雪柔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直窜头顶!是她!真的是她!
虽然容貌比三年前更添冷冽,虽然失去了左臂和双腿,但那眉眼神情,分明就是沈明珠!
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三年来她去了哪里?如今又以何种身份归来?无数个疑问如同毒蛇,
啃噬着两人的心脏。沈明珠走到御阶之下,停下脚步。她没有看太子,
而是将目光转向萧景玄。萧景玄适时起身,打破了殿内凝固的气氛。他走到沈明珠身边,
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维护的姿态,向太子及众人介绍道:“太子殿下,诸位,
这位是墨先生,于我有救命之恩,亦是此次清查吏部亏空、肃清宫闱的关键助力。
先生身有不便,然才智超群,忠心可鉴,特许宫中行走。”墨先生?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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