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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重启山神余烬在哪接取

孜孜如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星球重启山神余烬在哪接取主角分别是张起灵吴作者“孜孜如颜”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雨村的天气就像它的名不是阴天就是绵绵这一天吴邪正在灶台前翻炒腊肉听见院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不是胖子那种带着震感的“咚咚”也不是村里送货郎的三轮车轻得像晨雾拂过草却精准地敲在他心脏最软的地他手里的锅铲顿了油星子溅在手腕烫出一点红印也没察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映得他眼底晃着细碎的十年前长白山巅的雪还像在骨子里没化如今雨村的潮气却早把那点寒意捂成了温吞的...

主角:张起灵,吴邪   更新:2025-10-30 19: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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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的天气就像它的名字,不是阴天就是绵绵雨。这一天吴邪正在灶台前翻炒腊肉时,

听见院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不是胖子那种带着震感的“咚咚”响,

也不是村里送货郎的三轮车声,轻得像晨雾拂过草叶,却精准地敲在他心脏最软的地方。

他手里的锅铲顿了顿,油星子溅在手腕上,烫出一点红印也没察觉。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

映得他眼底晃着细碎的光。十年前长白山巅的雪还像在骨子里没化透,

如今雨村的潮气却早把那点寒意捂成了温吞的牵挂——张起灵从不会这样“走路”,

他向来是突然出现,像从空气里凝出来的影子,可今天这脚步声,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滞涩。

“天真!你那腊肉再炒就糊了!”胖子的大嗓门从堂屋传来,手里还攥着半块啃剩的玉米饼,

“小哥呢?不是说去后山摘野栗子了吗?这都快天黑了,

别是被哪只山鸡勾走了魂——”话音未落,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吴邪抬头望过去,

就看见张起灵站在暮色里。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冲锋衣,裤脚沾了些泥点,

肩上挎着的布袋子里装着半袋栗子,只是往常挺拔的脊背,此刻微微向左侧倾斜着,

左手下意识地按在腰后,指节泛着白。“小哥!”吴邪扔下锅铲就冲过去,

手指先碰了碰他的胳膊,确认是温热的,才敢去掀他的衣角,“怎么了?是不是摔了?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他的手,眼神落在他手腕的红印上,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处烫痕,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然后从布袋子里掏出一颗还带着体温的栗子,递到吴邪面前。栗子壳已经被捏开了一道缝,

露出里面金黄的果肉,显然是路上剥好的。吴邪接过来,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

忽然想起十年前在青铜门前,他也是这样,把最后一颗压缩饼干塞给自己,

掌心的温度透过包装纸传过来,成了他后来无数个黑夜里的念想。“我看看腰。

”吴邪把栗子塞进嘴里,甜香在舌尖散开,眼眶却有点发涩。他拉着张起灵的手腕往堂屋走,

语气不容置疑,“胖子,去把药箱拿来,就是上次小花寄来的那个云南白药喷雾。

”胖子早就凑了过来,见张起灵脸色发白,也收起了玩笑话,转身就往卧室跑:“得嘞!

小哥你可别硬撑,咱这雨村虽偏,但胖子我背你去镇上医院还是没问题的!

”张起灵被吴邪按在椅子上坐下,才缓缓松开按在腰后的手。吴邪低头去看,

就见他深色的内衣上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边缘还泛着点暗红——是血。他心里一紧,

手指顿了顿,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冲锋衣拉链拉开,又轻轻掀起内衣。

腰侧有一道不算深的伤口,大概两指宽,还在渗着血,周围的皮肤有些红肿,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到的。吴邪的呼吸沉了沉,抬头看向张起灵:“怎么弄的?

后山有野猪?”张起灵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窗外的竹林上,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不是。

在溪边,碰到一块松动的石头,滑了一下,被石头边缘划到的。”“石头能划这么深?

”吴邪皱着眉,拿过胖子递来的碘伏棉片,轻轻敷在伤口上。他动作很轻,

可张起灵还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额角渗出一点冷汗。吴邪看在眼里,

心里更不是滋味——张起灵从来不怕疼,当年在七星鲁王宫被血尸抓伤,

在西沙海底被海猴子咬伤,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如今这点伤口却让他露了怯,

想来是这十年在青铜门后,身体早就不如从前了。“以后别一个人去后山了。

”吴邪一边喷云南白药,一边低声说,“要摘栗子我陪你去,胖子也行,别自己逞能。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看着吴邪的发顶。吴邪的头发比以前短了些,鬓角也有了几根白头发,

是当年在墨脱和张家古楼折腾出来的。他记得第一次见吴邪,是在杭州的古董店里,

那个穿着连帽衫的年轻人,眼睛亮得像星星,手里还攥着一本破旧的笔记,

问他“你认识张起灵吗”。如今十年过去,那双眼睛里的光淡了些,

却多了些他读不懂的温柔。“好了。”吴邪帮他把衣服拉好,又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

想帮他缠在腰上,却被张起灵拦住了。“不用。”张起灵说,“不碍事。”“怎么不碍事?

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吴邪坚持要缠,“听话。”张起灵看着他固执的眼神,

最终还是松了手。吴邪的手指绕过他的腰,轻轻把纱布缠好,指尖偶尔碰到他的皮肤,

带着点温热的触感。张起灵的心跳忽然快了些,他下意识地抬手,想碰一碰吴邪的脸,

却在半空中停住了,转而拿起桌上的栗子,慢慢剥了起来。

胖子在一旁看得直乐:“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这腊肉都快凉了,

赶紧吃饭!”吴邪这才想起锅里的腊肉,赶紧跑去厨房关火。张起灵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把剥好的栗子放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堆得满满的。晚饭时,

胖子一个劲地给张起灵夹菜,嘴里还不停念叨:“小哥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想当年你在长白山,肯定没少饿肚子,现在到了雨村,哥让你顿顿有肉吃!

”吴邪也把碗里的排骨夹给张起灵:“这个排骨炖得烂,你腰不好,多吃点。

”张起灵没拒绝,把排骨吃了,又把盘子里的栗子推到吴邪面前:“你吃。”吴邪笑了笑,

拿起一颗放进嘴里:“甜,比上次买的好吃。”张起灵点点头,又开始剥栗子。

胖子看着这场景,撇了撇嘴:“得,我就是个多余的。早知道当年就不跟你们来雨村了,

在家娶个媳妇多好。”吴邪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想娶媳妇,现在去镇上找王媒婆啊,

没人拦着你。”“拉倒吧,”胖子摆摆手,“镇上那些姑娘,哪有咱雨村的山清水秀?

再说了,我走了,谁给你们俩当电灯泡啊?”吴邪没再接话,只是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正低头吃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侧脸的线条还是那么好看,

只是比以前清瘦了些。吴邪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粽子,没有机关,

没有阴谋诡计,只有他、胖子和张起灵,在雨村过着平淡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就像以前在格尔木疗养院外,他曾经幻想过的那样。晚饭后,胖子去院子里收拾柴火,

吴邪则陪着张起灵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电视。电视里放着一部老掉牙的武侠剧,

打斗场面拍得很假,可张起灵看得很认真。吴邪靠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侧脸,

不知不觉就发起了呆。“在想什么?”张起灵忽然开口,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吴邪脸上。

吴邪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的。”张起灵点点头,没再说话,

只是伸手,轻轻碰了碰吴邪的手。吴邪的手很暖,张起灵的手却有些凉,

大概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吴邪反手握住他的手,

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了?”“不冷。”张起灵说,

手指在吴邪的口袋里轻轻动了动,碰到他口袋里的一颗栗子——是刚才没吃完的。

吴邪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颗栗子,递到张起灵嘴边:“吃吗?”张起灵张开嘴,

把栗子含了进去。吴邪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温热的触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赶紧收回手,假装去看电视,耳朵却悄悄红了。张起灵看着他泛红的耳朵,

嘴角又勾了一下。他记得以前,吴邪总是很容易脸红,尤其是在他面前。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后来在青铜门后,无数个漫长的夜晚,他想起吴邪的脸,

想起他的笑容,才慢慢懂了——那是喜欢。只是他从来不会表达,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吴邪,陪着吴邪,哪怕要付出十年的光阴,

哪怕要独自面对青铜门后的黑暗。“吴邪。”张起灵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嗯?

”吴邪转过头,看向他。“明天,我想再去后山看看。”张起灵说,

“我看到那里有一棵柿子树,结了很多柿子,想摘点回来给你吃。”吴邪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好啊,我陪你去。不过你腰不好,可不能再爬树了,咱们用竹竿打。”“好。

”张起灵点点头,目光落在吴邪的脸上,很认真地说,“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吴邪的心猛地一暖,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化开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张起灵的头发,

动作很轻柔:“我知道。”院子里,胖子的声音传来:“天真!小哥!

你们俩别在屋里腻歪了,出来帮我搭个架子,明天好晒玉米!”吴邪应了一声,

起身对张起灵说:“走吧,去帮胖子。”张起灵跟着他站起来,腰还是有些疼,可他没说,

只是默默跟在吴邪身后。月光洒在院子里,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两个影子紧紧靠在一起,

像是再也不会分开。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吴邪就醒了。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张起灵,

还在睡着,眉头却微微蹙着,大概是腰还疼。吴邪轻轻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悄悄起床,

去厨房做早饭。早饭是小米粥和鸡蛋,还有昨天剩下的腊肉。吴邪把粥盛好,刚端到堂屋,

就看见张起灵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腰上的纱布被小心地藏在衣服里,看起来精神好了些。“醒了?”吴邪笑着说,

“快来吃早饭,吃完咱们去后山摘柿子。”张起灵点点头,走过来坐下。

吴邪把一个剥好的鸡蛋递给他:“吃个鸡蛋,补补。”张起灵接过来,慢慢吃着。

吴邪看着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在长白山,他送张起灵进青铜门的时候,也是这样,

把最后一个鸡蛋塞给他,说“进去吧,我等你”。那时候他以为,十年会很长,

长到他会忘记张起灵的样子,长到他会放弃等待。可没想到,十年眨眼就过去了,

他还是等来了张起灵,等来了他们的雨村岁月。吃完早饭,胖子也醒了。

他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吴邪和张起灵准备出门,立刻嚷嚷起来:“哎!

你们俩去哪?带上我啊!我也去摘柿子!”“你去干嘛?”吴邪说,

“你不是要在家晒玉米吗?”“晒玉米哪有摘柿子有意思?”胖子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玉米下午再晒也不迟,走,咱仨一起去后山,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中午回来炖兔肉吃!

”吴邪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带上胖子。三人沿着小路往后山走,路上长满了野草,

还开着些不知名的小野花。张起灵走在中间,左边是吴邪,右边是胖子,

偶尔会伸手扶一下路边的树,缓解腰上的疼痛。吴邪看在眼里,放慢了脚步,

故意跟张起灵走得近一些,好让他能随时扶到自己。胖子在前面带路,嘴里还哼着小调,

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前面就是柿子树了!”胖子忽然指着前面,兴奋地说。

吴邪抬头望去,就看见一棵高大的柿子树,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像一个个小灯笼,

在阳光下闪着光。张起灵的眼睛也亮了些,加快了脚步走过去。“我去拿竹竿!”胖子说完,

就跑去旁边的竹林里砍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吴邪接过竹竿,对张起灵说:“你站在旁边看着,

我来打。”张起灵没反对,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准备接柿子。吴邪举起竹竿,

对准一个又大又红的柿子,轻轻一敲,柿子就掉了下来。张起灵伸手接住,

小心翼翼地放进布袋子里。胖子在一旁看得手痒,也抢过竹竿打了起来:“看我的!

保证打个最大的!”可他力气太大,一竹竿下去,不仅打落了柿子,还打落了不少叶子,

柿子也摔在了地上,烂了一半。“你行不行啊?”吴邪笑着调侃他,“别浪费了好柿子。

”“失误,失误!”胖子挠了挠头,“再来一次,这次肯定行!”三人就这样,一个打,

一个接,一个在旁边捣乱,很快就摘了满满一袋子柿子。张起灵看着布袋子里的柿子,

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虽然很淡,却足以让吴邪和胖子开心半天。“时候不早了,

咱们回去吧。”吴邪看了看天色,对他们说,“中午咱们吃柿子饼,再炖个鸡汤。”“好啊!

”胖子兴奋地说,“我去抓只鸡,咱们后院的鸡长得可肥了!”三人提着柿子往回走,路上,

张起灵忽然停下脚步,看向路边的一片草丛。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发现什么异常:“怎么了?”张起灵没说话,走过去拨开草丛,

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稻草人。稻草人做得很粗糙,身上还穿着一件破旧的红衣服,

头上戴着一个用野花编的帽子。“这是谁做的?”胖子凑过来看了看,

“咱们村好像没人做这个啊。”吴邪也觉得奇怪,这后山很少有人来,怎么会有稻草人?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稻草人,发现它的身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符号,像是一个“张”字,

又像是一个“吴”字,模糊不清。“别管了,可能是哪个小孩来玩的时候做的。

”吴邪站起身,对张起灵说,“咱们回去吧,别耽误了午饭。”张起灵看着那个稻草人,

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跟着吴邪往回走。只是他走了几步,

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稻草人,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回到家后,胖子去后院抓鸡,

吴邪则和张起灵一起洗柿子,准备做柿子饼。吴邪把柿子皮剥掉,

张起灵则把柿子肉放在一个大盆里,用勺子压成泥。两人配合得很默契,就像以前在古墓里,

一个破解机关,一个对付粽子,从来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你说,

那个稻草人是谁做的?”吴邪一边剥柿子,一边忍不住问张起灵。

张起灵压柿子泥的手顿了顿,然后说:“不知道。可能是路过的人。

”“路过的人会特意做个稻草人放在那里吗?”吴邪觉得不对劲,“而且那个符号,

你看到了吗?像是‘张’又像是‘吴’,有点奇怪。”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继续压柿子泥。

吴邪看他不想多说,也没再问,心里却隐隐觉得,那个稻草人可能不简单。中午,

鸡汤炖好了,柿子饼也做好了。胖子闻着香味,早就等不及了,

拿起一个柿子饼就往嘴里塞:“好吃!天真,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吴邪笑了笑,

把一块鸡腿夹给张起灵:“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张起灵接过来,慢慢吃着。

吴邪看着他,忽然想起早上那个稻草人,心里的不安又涌了上来。他总觉得,

雨村的平静可能不会持续太久,毕竟他们身上背负了太多的秘密,那些过去的人和事,

或许还会找上门来。“天真,你想什么呢?”胖子见吴邪发呆,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吃啊,

这鸡腿可香了!”吴邪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鸡汤挺好喝的。

”张起灵抬起头,看了吴邪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他放下筷子,伸手握住吴邪的手,

轻轻捏了捏:“别担心。”吴邪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了。是啊,

有张起灵在身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管将来有什么风雨,他们三个都会一起扛过去。

当天夜里,吴邪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窗外月光正浓,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

形成一道狭长的光影。他侧头一看,身边的位置空了,被子还带着余温,

显然张起灵刚起身不久。吴邪揉了揉眼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堂屋的门虚掩着,

透出一点烛光,他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张起灵坐在桌边,手里拿着那个从后山捡来的稻草人。

烛光映在他脸上,把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他指尖摩挲着稻草人身上模糊的符号,

眼神深邃得像藏着一片深海。“怎么不睡?”吴邪走过去,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

“腰还疼吗?”张起灵抬头看他,把稻草人轻轻放在桌上,摇了摇头:“不疼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个符号,是张家的旧图腾。”吴邪心里一沉:“张家的图腾?

可这后山怎么会有带张家图腾的稻草人?”“可能是有人在找我。”张起灵的声音很平静,

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汪家虽然被打散了,但还有残余势力。

”吴邪想起沙海时期的腥风血雨,想起那些为了摧毁汪家付出的代价,指尖微微发凉。

他握紧张起灵的手,语气坚定:“别担心,现在不是以前了,有我和胖子在。

”张起灵看着他,眼底泛起一点微光,他反手握住吴邪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声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吴邪的心湖,漾起圈圈涟漪。第二天一早,

胖子刚起床就嚷嚷着腰酸背痛,说昨天摘柿子累着了。吴邪正想嘲笑他,

院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还夹杂着一个陌生的声音:“有人在家吗?”三人对视一眼,

张起灵下意识地挡在吴邪身前。胖子抄起门后的锄头,示意吴邪去开门。吴邪慢慢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灰色外套的中年男人,背着个帆布包,脸上带着几分拘谨。

“请问你们是住在这里的吗?”男人搓了搓手,“我是来采风的摄影师,听说这雨村风景好,

想来拍点照片。昨天在后山迷路了,看到个稻草人,顺着方向才找到这儿的。

”吴邪心里警铃大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后山的稻草人?没见过。你找错地方了吧。

”男人却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吴邪面前:“就是这个,你们看,做得还挺别致的。

”照片上正是那个穿红衣服的稻草人,身上的符号在镜头下清晰了些,确实像张家的图腾。

张起灵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指微微蜷缩。胖子往前一步,

把吴邪拉到身后:“我们这儿不欢迎外人,你赶紧走。”男人见状,脸色变了变,没再多说,

转身就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路尽头,胖子才松了口气:“这孙子肯定有问题,

哪有采风的还专门盯着个稻草人问的?”“他是冲小哥来的。”吴邪皱着眉,

“汪家的人嗅觉还是这么灵。”张起灵没说话,只是走到院子里,望着后山的方向。

吴邪知道他在想什么,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不管他们想干什么,我们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后山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胖子凑过来:“算我一个!

咱铁三角好久没并肩作战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当天晚上,

三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往后山走去。月光被云层遮住,四周黑漆漆的,

只有胖子手里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走到昨天发现稻草人的地方,那里已经空了,

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土坑。“被拿走了。”吴邪蹲下身,摸了摸土坑,“还是新鲜的,

刚拿走没多久。”张起灵突然抬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竹林。

三人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就听见竹林里传来说话声。“确定是张起灵住这儿?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正是早上那个摄影师。“错不了,那图腾是张家独有的。老板说了,

找到张起灵,就能知道青铜门后的秘密。”另一个声音回应道。胖子刚想冲出去,

被张起灵按住了。张起灵比了个手势,示意绕到他们身后。三人分工合作,

很快就把两个男人制服了。“说!你们老板是谁?”胖子把锄头架在摄影师脖子上,

“不说实话就把你扔去喂野猪!”摄影师吓得浑身发抖,

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老板是谁……他只让我们找张起灵,

带他去雷城方向……”“雷城?”吴邪愣住了,他想起重启时在雷城的经历,

想起那些为了救自己设下的局,“雷城不是已经毁了吗?”就在这时,张起灵突然出手,

打晕了两个男人。他看着吴邪,眼神凝重:“雷城还有秘密,他们想利用我打开剩下的机关。

”三人把两个男人绑在树上,打算明天交给村里的联防队。往回走的路上,

胖子骂骂咧咧:“这群孙子真是阴魂不散,好好的日子过不成了。

”吴邪却注意到张起灵的脚步越来越慢,腰又开始疼了。

他赶紧扶住张起灵:“是不是累着了?我背你。”张起灵摇了摇头,却被吴邪强行背了起来。

吴邪的后背不算宽厚,却很稳,张起灵趴在上面,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火气,

那是和青铜门后冰冷黑暗截然不同的味道。他轻轻搂住吴邪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闭上眼睛。回到家,吴邪给张起灵重新换药,发现伤口又裂开了些。他心疼得不行,

絮絮叨叨地叮嘱:“以后不许再逞强了,你要是倒下了,我怎么办?

”张起灵看着他泛红的眼眶,伸手轻轻擦了擦他的眼角:“不会的。”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会一直在。”胖子在一旁看得牙酸:“行了行了,别在这儿腻歪了。我去煮点姜汤,

驱驱寒。”接下来的几天,雨村平静得有些反常。那个摄影师再也没出现,

后山也没什么动静。吴邪却不敢放松警惕,每天和张起灵一起巡山,胖子则在村里打听消息,

看看有没有陌生人进来。这天下午,吴邪正在院子里晒玉米,张起灵从外面回来,

手里拿着一束野花,蓝的白的混在一起,很是好看。他把花递到吴邪面前,眼里带着点期待。

吴邪愣了一下,接过花笑了:“这是给我的?真好看。”他把花插在窗台上的玻璃瓶里,

阳光照在花瓣上,闪闪发亮。张起灵看着他的笑容,嘴角也微微上扬。胖子从屋里出来,

看到这一幕,故意咳嗽两声:“我说你们俩,能不能顾及一下单身人士的感受?对了,

小花刚才打电话来,说解家查到汪家残余在雷州一带活动,让我们小心点。

”吴邪收起笑容:“雷州?离雷城不远。看来他们是真的想打雷城的主意。

”张起灵点点头:“我去看看。”“不行!”吴邪立刻反对,“你腰还没好,而且太危险了。

要去也是我们一起去。”胖子也附和道:“就是!咱铁三角缺一不可。

等我把家里的事安排一下,咱就出发。”张起灵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没有再反驳。他知道,

有些事躲不过去,而这一次,他不用再独自面对。出发前一天晚上,三人坐在院子里喝酒。

月光皎洁,虫鸣阵阵。胖子给每人倒了一杯酒:“来,敬咱铁三角!不管是古墓还是雷城,

咱都能闯过去!”吴邪举起酒杯,碰了碰张起灵的杯子:“敬小哥,敬胖子,敬我们。

”张起灵看着吴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暖了胃,也暖了心。

他想起十年前在青铜门后的日子,想起那些没有尽头的黑暗,再看看眼前的灯火和身边的人,

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值得了。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好东西,锁上院门。

吴邪回头看了一眼这座住了几年的房子,窗台上的野花还开得正好。张起灵走过来,

握住他的手:“会回来的。”吴邪笑了:“嗯,会回来的。”胖子在前面催促:“走了走了!

再不走赶不上镇上的班车了!”三人并肩走在小路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前方或许有未知的危险,但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就像当年在西沙海底,在长白山巅,在张家古楼,铁三角永远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走到小路尽头,吴邪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对张起灵说:“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再去摘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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