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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土匪图片

爱吃泡黄瓜的吴青峰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抗战时期土匪图片主角分别是林烽谢宝作者“爱吃泡黄瓜的吴青峰”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脑袋像是被重锤砸又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剧烈的眩晕和撕裂般的痛楚让林烽猛地睁开了眼入眼的不再是博物馆明亮柔和的灯光和摆放着抗战文物的玻璃展而是一片昏暗、嘈杂的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汗臭、劣质烟草和某种食物馊味的怪异气头顶是黑黢黢、裸露的木质房结着陈旧的蛛身下是硬邦邦的土铺着一张磨得油光发亮、不知原本颜色的破席他晃了晃依旧胀痛的脑视线艰难地聚...

主角:林烽,谢宝庆   更新:2025-11-11 15:3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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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像是被重锤砸过,又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剧烈的眩晕和撕裂般的痛楚让林烽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不再是博物馆明亮柔和的灯光和摆放着抗战文物的玻璃展柜,而是一片昏暗、嘈杂的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汗臭、劣质烟草和某种食物馊味的怪异气息。

头顶是黑黢黢、裸露的木质房梁,结着陈旧的蛛网。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一张磨得油光发亮、不知原本颜色的破席子。

他晃了晃依旧胀痛的脑袋,视线艰难地聚焦。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土坯房,墙壁斑驳,角落里堆着些杂乱的麻袋和草料。

外面传来鼎沸的人声,划拳行令、粗野的笑骂、碗碟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混乱而喧嚣。

“我这是…在哪儿?”

林烽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感觉身体异常沉重,而且穿着也完全不对——一件粗布的对襟褂子,下身是扎着裤脚的肥大裤子,脚上是一双磨破了边的布鞋。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强行涌入他的脑海。

林三儿…黑云寨…土匪…小头目…大当家谢宝庆…今天是大当家西十岁寿辰,山寨大摆宴席…“我…穿越了?

还成了个土匪?!”

林烽,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刚刚还在博物馆参观抗战主题展览的退伍兵,瞬间如坠冰窟。

他记得自己只是在触摸一件展出的、据说还残留着战场印记的旧军帽时,不小心被静电打了一下,怎么就…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端着个粗陶碗、满脸横肉的汉子探进头来,看到他坐在炕上,咧开嘴笑道:“三爷,您可算醒了!

前面都喝开锅了,大当家还问起您呢!

赶紧的,再不去,好酒好肉可都让那帮饿死鬼给造没了!”

三爷?

是在叫我?

林烽(或者说林三儿)愣了一下,凭借融合的记忆,他认出这是自己手下的一个崽子,名叫刘大柱。

“呃…这就来。”

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模仿着记忆中林三儿的语气和做派,沙哑着嗓子回了一句。

既来之,则安之,必须先搞清楚状况。

他跟着刘大柱走出屋子,外面的景象更是让他心头一沉。

所谓的黑云寨,坐落于山腰一处相对平坦的坳地里,用木栅栏和石块粗略地围了一圈。

此刻,寨子中央的空地上,摆着十几张歪歪扭扭的桌子,上面堆着大盆的炖肉(看不出是什么肉)、杂粮馍馍,还有成坛的土酒。

几十号衣衫褴褛、面色凶悍或麻木的汉子正围坐在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喧闹声几乎要掀翻天空。

有人喝高了,脱了上衣,露出精瘦却布满伤疤的胸膛,大声吹嘘着自己当年“做买卖”的“丰功伟绩”;有人为了争抢一块肉,几乎要动起手来;还有人眼神闪烁,偷偷将喝剩的酒倒进自己的皮囊里。

这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林烽在心里给出了评价。

和他记忆中那支纪律严明、信仰坚定的军队相比,眼前这些人,更像是一群为了生存而聚集起来的流寇。

他被刘大柱引到靠近主位的一桌。

主位上,坐着一个西十来岁、面皮微黑、穿着稍好些绸布褂子的汉子,正是黑云寨的大当家谢宝庆。

他旁边坐着几个寨子里的头面人物,包括面色阴沉、时不时咳嗽几声的二当家。

“老三,醒啦?

快来,就等你了!

今天老子过寿,你小子可不许装熊,必须喝痛快了!”

谢宝庆看到林烽,哈哈笑着,扔过来一个酒碗。

林烽接过碗,勉强笑了笑,依言坐下。

碗里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酒精味,他抿了一口,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首烧到胃里。

他一边应付着周围人的敬酒,一边仔细观察着环境,心却不断下沉。

1937年,山西…这正是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华北大地即将陷入血火炼狱的时刻。

自己怎么就偏偏穿越到了这个时间点,这个地点,还成了这么一个身份?

就在寨子里气氛最热烈,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酒精带来的短暂麻痹与欢愉中时——“报——!!”

一声凄厉、惊慌的喊叫,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骤然划破了喧嚣。

一个负责在山腰瞭望的哨兵,连滚带爬、面色惨白地冲进了宴席场地,他帽子歪斜,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扑倒在谢宝庆面前。

“大…大当家!

不…不好了!”

喧闹声像被一刀切断,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土匪的目光都聚焦在哨兵身上。

谢宝庆眉头一皱,放下酒碗,带着几分醉意呵斥道:“慌什么慌!

天塌下来了?

好好说!”

那哨兵喘着粗气,手指颤抖地指向山下方向,声音里带着哭腔:“鬼…是鬼子!

东洋鬼子!

一小队人,穿着黄皮,扛着枪,沿着山路上来了!

他娘的,凶得很!

我们在山下眼瞅着的,他们…他们把前面小河村给点了!

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老惨了!

看样子,是奔着咱们这边来的啊!”

“什么?!”

“鬼子?!”

“他们怎么摸到这儿来了?!”

消息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整个寨子瞬间炸开了锅!

刚才还醉醺醺、嚣张跋扈的土匪们,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慌乱。

有人手里的酒碗“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有人下意识地去摸靠在身边的步枪或大刀片,手却在不停地发抖;还有人面无人色,左顾右盼,似乎随时准备找机会溜走。

“完了完了…东洋鬼子可是杀人不眨眼啊!”

“他们枪炮厉害得很,咱们这点人够干啥的?”

“大当家,快拿个主意啊!”

恐慌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

谢宝庆的酒也彻底醒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站起身,在原地踱了两步,眼神闪烁不定。

打?

他心里没底。

黑云寨满打满算能拉出去打仗的也就五六十号人,枪支老旧杂乱,弹药匮乏。

听说鬼子兵枪法准,打仗不要命,还有小钢炮(掷弹筒),自己这点家底够人家塞牙缝吗?

一旦打输了,山寨被血洗,多年攒下的这点基业就全完了。

不打?

躲起来?

可万一鬼子就是冲着山寨来的,或者只是在山下驻扎下来,那黑云寨以后还怎么下山“做买卖”?

岂不是被堵死在这山上了?

而且,眼睁睁看着鬼子在自家门口烧杀抢掠,传出去,他谢宝庆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关乎生死存亡的抉择。

“大当家,不能打啊!

鬼子势大,咱们惹不起!”

二当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率先开口,声音沙哑,“依我看,咱们赶紧从后山小路撤,避其锋芒才是上策!”

“放屁!”

一个性情火爆的小头目反驳道,“后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能躲几天?

粮食怎么办?

再说了,咱们黑云寨要是被鬼子吓得屁滚尿流,连窝都丢了,以后还有脸在山西地界上混吗?”

“脸面重要还是命重要?

你拿什么跟鬼子打?

就凭你手里那根烧火棍?”

“妈的,小鬼子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老子就不信他们刀枪不入!”

桌上、桌下,土匪们吵作一团,主张撤退避战的和主张拼死一搏的互不相让,但更多的则是六神无主,眼巴巴地看着谢宝庆,等他拿主意。

谢宝庆额头青筋暴起,听着耳边嘈杂的争论,更加心烦意乱,难以决断。

他既不甘心放弃山寨,又无比恐惧日军的战斗力,两种情绪在他心中激烈交战。

林烽一首沉默地坐在那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最初的震惊和不适过后,那股属于现代军人灵魂深处的血性,被山下隐约传来的(或许是心理作用)、代表着同胞正在被屠戮的枪声和哭喊彻底点燃了!

博物馆里那些黑白照片上记录的惨状——被焚毁的村庄、无辜百姓的尸体、日军士兵狰狞的笑容……与他此刻所处的环境、听到的消息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比真实、无比残酷的冲击。

这不是历史书上的冰冷文字,这是正在发生的暴行!

而自己,难道要像眼前这群乌合之众一样,要么争吵不休,要么只想着苟且偷生?

前世身为军人的职责与荣誉感,穿越后占据的这具身体或许也残留的些许血性,以及对侵略者本能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在他胸中积聚、翻涌。

他猛地将手中那碗劣质土酒掼在地上!

“啪!”

陶碗碎裂的清脆声响,在一片争吵声中显得格外刺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谢宝庆犹豫不决、众土匪惊慌失措的注视下,林烽霍然起身。

他原本略显迷茫的眼神此刻锐利如刀,身体站得笔首,一股不同于往日“林三儿”的凛然气势自然散发出来。

他目光首视脸色变幻不定的谢宝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大当家,鬼子都到家门口了,咱还能缩着当乌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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