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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孩子放弃了我

月亮邮递员的角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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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她为了孩子放弃了我》“月亮邮递员的角落”的作品之晚晚楚言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无形的藤顺着我的鼻腔一路蔓死死地缠绕住我的心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廊手里攥着那张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温热的化验B超图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颗沉睡的星安静地驻扎在我的生命我怀孕六这个秘我本想在一个温馨浪漫的晚和我最爱的男楚一起分可现它却成了我手中一张滚烫的、足以将我所有亲情焚烧殆尽的催命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我陈...

主角:晚晚,楚言   更新:2025-11-09 12:5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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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像是无形的藤蔓,顺着我的鼻腔一路蔓延,死死地缠绕住我的心脏。

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廊上,手里攥着那张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温热的化验单。B超图上,

那个小小的孕囊像一颗沉睡的星辰,安静地驻扎在我的生命里。我怀孕了,六周。这个秘密,

我本想在一个温馨浪漫的晚上,和我最爱的男人,楚言,一起分享。可现在,

它却成了我手中一张滚烫的、足以将我所有亲情焚烧殆尽的催命符。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妈,陈兰,几乎是跑着过来的。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让我生疼。“晚晚!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配型结果出来了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急切和……期盼。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心中最后一点柔软被刺痛了。

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妈,配型成功了。

”陈兰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那是一种绝处逢生的狂喜。她紧紧抱住我,

声音都在颤抖:“太好了!太好了!晚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你王叔家的救星!

涛涛有救了,他有救了!”她口中的“王叔”,是我的继父,王建军。而“涛涛”,

是王建军的儿子,王子涛。一个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仅仅因为五年前我妈的再婚,

而被强行塞进我生命里的“弟弟”。王子涛得了尿毒症,急性肾衰竭,需要立刻换肾。而我,

是唯一配型成功的亲属。我妈的喜悦像是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让我从内到外凉了个通透。她从始至终,只问了配型结果,却没问一句我的身体。

我轻轻推开她,将那张B超单递到她面前。“妈,我怀孕了。”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狂喜的光芒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掐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又看看我,

眼神从震惊,到迷茫,最后变成了一种让我心惊肉跳的阴鸷。“怀孕?怎么会这么巧?

”她喃喃自语,那语气里没有一丝即将成为外婆的喜悦,

反而充满了被打乱计划的烦躁和怨怼。我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医生说,

如果要做肾脏移植手术,必须使用大剂量的麻醉和抗排异药物。孩子……保不住。

”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刀片,割着我的喉咙。我死死地盯着我妈的脸,

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挣扎和心疼。为我的孩子,也为我。可是我没有看到。

陈兰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再次抓住我的手,

这次的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晚晚,你听妈说。”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孩子……孩子以后还可以再有。你还年轻,楚言也爱你,

你们将来会有很多孩子的。但是涛涛不一样,他就这一条命啊!他才二十二岁,

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对不对?”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些话,

从我亲生母亲的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轻飘飘,又是如此的沉重。“妈,那也是你的外孙!

是你的亲外孙!”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陈兰的眼圈红了,开始打起感情牌,“晚晚,妈何尝不心疼?可凡事要分个轻重缓急啊!

一个还没成型的胚胎,怎么能跟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比?涛涛是你弟弟,你救他,是应该的!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弟弟?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他是我弟弟?妈,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王建-军是怎么带着他登堂入室的?你是不是忘了,

王子涛是怎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拖油瓶的?你是不是忘了,我高三那年发高烧,

你为了照顾他感冒的儿子,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我差点烧成肺炎!

”过往的一幕幕像是电影回放,在我脑海里尖锐地叫嚣着。我爸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

是我妈,一个人拉扯我长大。那些年虽然清苦,但我们母女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我以为,

我会是她永远的宝贝。直到王建军的出现。他带着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儿子,

闯入了我们的生活。我妈说,她一个人太苦了,想找个依靠。我理解她,

我甚至努力去接纳他们父子。可换来的是什么?是王建军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我爸留下的房子,

是王子涛在我家里作威作福,是我的东西被他随意破坏,是我在这个家里,

越来越像一个外人。而我的妈妈,那个曾经会为我被蚊子叮一个包都心疼半天的妈妈,

却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说:“晚晚,你要懂事。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你王叔也不容易,

我们要体谅他。”渐渐地,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忍耐。我拼命学习,考上了外地的大学,

就是为了逃离那个让我窒息的“家”。现在,他们需要我的一颗肾了,

就又想起了我这个“姐姐”?我的质问让我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王建军和王子涛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王建军一脸焦急,

而王子涛则靠在他身上,脸色蜡黄,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样了?陈兰,

晚晚她同意了吗?”王建军一开口,就直奔主题。陈兰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迎上去,

将我的B超单塞到他手里,带着哭腔说:“建军,你看看,晚晚她……她怀孕了。

”王建军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紧地拧成一个疙瘩。他的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那眼神,

不像是在看一个新生命的希望,而像是在看一个麻烦,一个障碍。“怀孕?”他啧了一声,

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怎么早不怀晚不怀,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了?

”这句话像是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王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怀孕,还需要挑时候,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建-军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种虚伪的、慈父般的笑容,“晚晚,

你别误会。王叔是替你高兴,也是替涛涛着急。你看,涛涛这病,拖不得啊。医生说了,

越早换肾,恢复得越好。”他身边的王子涛立刻配合地咳嗽起来,虚弱地喊了一声:“爸,

我难受……”“你看看,你看看!”王建-军立刻扶住他,痛心疾首地对我妈说,“陈兰,

你快劝劝晚晚啊!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涛涛就这么没了吗?你嫁给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你说你会把涛涛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现在就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我妈被他这番话一激,像是下了最后的决心。她猛地转身,对着我,“扑通”一声,

跪了下来。整个走廊的人都看了过来。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晚晚!

妈求你了!妈给你跪下了!”她死死地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就算妈对不起你,

就算妈以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涛涛是无辜的啊!你就当可怜可怜妈,救救他吧!

你要什么补偿,我们都给你!只要你肯救涛涛,妈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王建军也立刻接口道:“对!晚晚,只要你同意做手术,这套房子,你爸留下的这套房子,

我立刻就转到你名下!我们再给你五十万!不,一百万!作为补偿!”他们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一个用亲情绑架,一个用金钱收买。他们演得那么逼真,那么情真意切。

周围的指指点点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这姑娘怎么这么狠心啊,她妈都跪下了。

”“就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可是她弟弟。”“为了个没出生的孩子,

连亲弟弟的命都不要了?太自私了。”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我的母亲,

看着她身后那个满脸算计的男人,和那个眼神里闪烁着得意和怨毒的“弟弟”。我觉得荒谬,

前所未有的荒谬。我的孩子,在他们眼里,是可以被舍弃的,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

我的身体,在他们眼里,是可以用来交换的器官,是可以用来讨好新家人的工具。而我,

在他们眼里,到底算什么?就在这时,一道坚定而温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楚言来了。他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护住,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

为我隔绝了所有的风雨。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陈兰,又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王建军父子,

眼神冷得像冰。“阿姨,请你站起来。有话好好说,别在这里逼晚晚。

”楚言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未婚夫。他家庭条件优渥,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知书达理。

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起,他就把我捧在手心里疼。他知道我家庭情况复杂,

所以总是加倍地对我好,想要弥补我缺失的爱。看到楚言,我妈的哭声一滞。

王建军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们知道楚言不好惹。“小楚啊,你来得正好。

”王建军立刻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孔,“你快帮忙劝劝晚晚。你看,

涛涛这病……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啊。”楚言扶着我,清晰地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

他低头看了看我,柔声问:“怎么了?”我把B超单递给他,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楚言看到那张单子时,先是一愣,随即巨大的惊喜和心疼同时涌上他的眼底。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紧紧地把我拥入怀中。“别怕,有我。

我们的孩子,谁也别想动。”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王建-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楚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条人命!你不能这么自私!”“自私?”楚言冷笑一声,

目光如刀子般刮过王建军和王子涛的脸,“逼一个孕妇打掉自己的孩子,

去救一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到底是谁自私?王先生,我倒是想问问你,

晚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你们凭什么要求她一命换一命?

”“什么叫一命换一命!说得那么难听!”陈兰尖叫起来,她从地上爬起来,

指着楚言的鼻子骂道,“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林晚,我告诉你,

今天这个手术,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是你妈!我生了你,养了你,现在让你救个人,

你就推三阻四?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的良心呢?”我终于忍不住,冲她吼了回去,

“你为了你的新丈夫,为了他的儿子,就要牺牲我的孩子,你的外孙!你的良心在哪里!

”“我……”陈兰被我吼得一噎,随即更加歇斯底里,“你懂什么!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如果涛涛没了,这个家就散了!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妈妈的难处吗?”“你的家?”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的家,

是哪个家?是那个有王建军和王子涛的家吗?那我的家呢?我爸去世后,

我们母女俩的那个家呢?妈,你是不是早就忘了?”我的话像一把锥子,

狠狠地扎进了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陈兰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我没有……我没有忘……”她喃喃着,眼神躲闪。“你忘了!”我决绝地打断她,

“从你让王建军住进我爸买的房子里那天起,你就忘了!从你为了王子涛的感冒,

把我一个人扔在高烧的家里那天起,你就忘了!

从你一次又一次让我‘懂事’、让我‘忍让’的时候,你就忘了!在你眼里,我这个女儿,

不过是你用来维系你第二段婚姻,讨好你新丈夫和继子的工具!”“现在,

这个工具要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生活了,你不高兴了,你觉得我失控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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