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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小说推荐女频

泡芙和可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卷王小说推荐女频讲述主角可乐泡芙的甜蜜故作者“泡芙和可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林卷卷把我按在电脑前的时我眼皮都在打“阿最后一检查完这个PPT就能交差坚持住!”咖啡杯早就空喉咙里全是速溶咖啡粉没化开的渣子窗外黑漆漆写字楼这一就剩我们俩工位还亮着惨白的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像催命“卷卷……”我声音发“凌晨三点放过我吧……明今天晚点王扒皮也不能真吃了我们……”林卷卷头都没手指在触控板上划得飞“不说好今天就是...

主角:可乐,泡芙   更新:2025-07-28 15: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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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卷卷把我按在电脑前的时候,我眼皮都在打架。“阿禾,最后一遍,

检查完这个PPT就能交差了,坚持住!”咖啡杯早就空了,

喉咙里全是速溶咖啡粉没化开的渣子感。窗外黑漆漆的,写字楼这一层,

就剩我们俩工位还亮着惨白的灯。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像催命符。

“卷卷……”我声音发飘,“凌晨三点了,放过我吧……明天,不,今天晚点交,

王扒皮也不能真吃了我们……”林卷卷头都没抬,手指在触控板上划得飞快。“不行,

说好今天就是今天。精益求精懂不懂?细节决定成败!甲方爸爸明天十点就要,

我们必须做到120分,碾压其他组!”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但那股劲儿,

比打了鸡血还足。这就是我闺蜜,人送外号“卷王”,卷天卷地卷空气,

连带着我这个咸鱼也被迫在沙滩上扑腾。“搞定了!”她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我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发送!”邮件发出去的提示音像天籁。我瘫在椅子上,

感觉灵魂都要从嘴里飘出去了。“走走走,回家睡觉,

我感觉我能睡三天三夜……”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林卷卷却一把拉住我,力气大得惊人。

她脸上没有熬夜后的疲惫,反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亢奋,眼睛亮得吓人。“阿禾!别睡!

”“祖宗,又干嘛?”“我找到新项目了!”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

“比这个PPT刺激一万倍!保证让你彻底摆脱996,告别王扒皮,走上人生巅峰!

”我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心里警铃大作。每次她露出这种表情,都没好事。

上次是拉着我报了个凌晨五点开课的华尔街英语,

上上次是忽悠我周末跟她去爬野长城差点迷路。“不去。”我斩钉截铁,“我现在只想回家,

躺平。”“不行!”林卷卷死死箍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这次必须去!

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我们姐妹联手,

一定能卷出一片天!”“什么新世界?火星移民啊?”我试图掰开她的手,纹丝不动。

“比那还牛!”她兴奋得脸都红了,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她那巨大的通勤包里往外掏东西。

掏出来的不是文件,不是电脑。是一个……灰扑扑、巴掌大的、造型极其简陋粗糙的陶土盆?

盆底还粘着点干巴的泥。我愣住了。“这……你从楼下花坛挖的?”“别小看它!

”林卷卷一脸严肃,像捧着稀世珍宝,“这是我斥巨资……好吧,花了半个月奶茶钱,

从一个特别神秘的地摊老头那儿淘来的!据说是上古神器‘息壤盆’的边角料做的仿品!

”“哈?”我怀疑她熬夜熬傻了。“真的!老头说,

只要两个人真心想逃离这操蛋的现代生活,手拉手摸着这个盆,

诚心祈祷去一个能‘自力更生、勤劳致富’的地方,就能心想事成!”她语速飞快,

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我看着她,又看看那个沾着泥巴的破盆,

再看看她熬得通红的、写满“信我信我”的眼睛。完了,卷王疯了。“林卷卷,你清醒一点!

那是骗子!哪个上古神器长这样?还边角料?还半个月奶茶钱?”我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试试又不会掉块肉!”她不由分说,一把抓住我垂死挣扎的手,

强行按在那冰凉的陶土盆沿上。她的手指滚烫,力气大得吓人。“来来来,闭眼!集中精神!

想着——我们要去一个能靠双手吃饭、没有KPI、没有PPT、没有王扒皮的地方!

我们要去种田!我们要卷……卷出一片新天地!”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狂热的蛊惑。我绝望了。

算了,陪她疯一把,等她发现没用,就能死心回家睡觉了。我认命地闭上眼。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加班的怨念:无休止的报表,改不完的方案,王扒皮刻薄的嘴脸,

还有楼下那家永远排长队的煎饼果子……要是真能去个地方,

自己种麦子磨面摊煎饼该多好……“心诚则灵!启动!”林卷卷大吼一声。

我感觉抓着盆的手指猛地一烫,像被烙铁烙了一下。“嘶!”我痛得想缩手,

但她的手像焊在我手上一样。紧接着,天旋地转。不是比喻,是真的天旋地转!

比坐过山车猛一百倍!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眼前全是飞速旋转的、破碎的光影,

耳边是林卷卷变了调的尖叫:“啊啊啊——坐标好像有点歪——!”什么坐标?!

这破盆还带GPS导航的吗?!念头还没转完,巨大的失重感袭来,

我感觉自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狠狠掼在地上。“砰!”“哎哟!”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

剧痛从屁股和后背传来,差点把我摔散架。我趴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嘴里全是土腥味。

“咳…咳咳…卷卷?林卷卷?”我艰难地抬起头,吐出嘴里的草屑。

“在…在呢…还活着…”旁边传来她气若游丝的声音。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

写字楼没了。电脑没了。那个该死的破陶盆也没了。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黄土地。

稀稀拉拉长着些蔫头耷脑、叫不出名字的矮草。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光秃秃的土黄色山丘。

天空倒是挺蓝,蓝得有点刺眼,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晒得人皮肤发烫。

空气干燥得吸一口都拉嗓子,带着尘土和……某种牲畜粪便混合的味道。

我们俩穿着上班的职业套装——我米色西装套裙,她藏青色小西服配铅笔裤,

此刻沾满了泥土草屑,皱巴巴像咸菜干,跟这片荒凉的土地格格不入。林卷卷也坐了起来,

她昂贵的真丝衬衫领子歪在一边,精心打理的短发乱成了鸡窝,昂贵的通勤包不翼而飞,

脸上也蹭了几道泥印子。她瞪大眼睛,看着这片完全陌生的景象,嘴巴微张,半晌没合拢。

“卷卷……”我声音发颤,“你那个‘边角料’……好像……是真的?”林卷卷猛地回过神,

眼睛里的茫然瞬间被一种极致的、近乎癫狂的兴奋取代。她“噌”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

完全不顾形象,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成了!真的成了!阿禾!我们穿越了!

我们自由啦——!”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惊起了远处几只灰扑扑的鸟。自由?

我看着自己磨破了丝袜、沾满泥巴的高跟鞋,再看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还有身边这个因为成功穿越而陷入狂喜的卷王闺蜜。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

沉甸甸地压了下来。自由?我看是自由的……劳动改造要开始了。

林卷卷的兴奋劲儿持续了足足五分钟。她像个第一次春游的小学生,在黄土地上跑来跑去,

抓起一把土仔细研究,对着远处的山丘指指点点,嘴里念念有词:“嗯……土质疏松,

偏碱性,光照充足,就是缺水……适合种耐旱作物!土豆、高粱、小米……”我瘫坐在地上,

揉着快摔成八瓣的屁股,看着她那身和这片土地严重违和的小西服,

忍不住泼冷水:“林总监,请问我们今晚睡哪?吃什么?喝什么?还有,你这身阿玛尼,

打算怎么犁地?”她终于停止了“地质勘探”,跑回我身边,

脸上依旧洋溢着一种不正常的红光:“困难是暂时的!阿禾!你看这广阔天地!

”她张开双臂,做了个拥抱世界的姿势,“没有房租压力!没有职场PUA!

没有无意义的会议!这里,一切价值都靠我们的双手创造!多纯粹!多美好!”美好?

我低头看看自己磨破皮的手掌,刚才摔倒时撑地擦伤的。“首先,”我尽量保持冷静,

“我们得搞清楚这是哪?什么朝代?安不安全?其次,最基本的生存问题。水,食物,

庇护所。”“对对对!”林卷卷连连点头,终于进入了“务实”状态,

虽然眼神依旧亮得惊人,“走!找找看,附近肯定有人烟!古代人也要喝水种地嘛!

”我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高跟鞋成了最大的累赘,没走多远,

脚就疼得受不了。我咬咬牙,脱了鞋拎在手里,赤脚踩在滚烫粗糙的地面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林卷卷犹豫了一下,也脱掉了她那双价值不菲的小羊皮鞋。

太阳越来越毒,晒得头皮发烫,喉咙干得冒烟。放眼望去,除了黄土地就是荒草坡,

连棵能遮阴的歪脖子树都难找。“卷卷,你那个盆……它把我们扔这前,

就没给个新手大礼包什么的?”我有气无力地问。“呃……好像没有。”她也有点蔫了,

“可能……边角料的功能不太全?”我绝望地翻了个白眼。不知走了多久,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晒成人干的时候,远处的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一片稀疏的、低矮的土坯房。还有几缕细细的炊烟。“村子!有村子!”林卷卷像打了鸡血,

瞬间满血复活,拉着我就往前冲。靠近村子,景象更加清晰。

房子是用黄泥混着草梗垒起来的,屋顶盖着厚厚的茅草,看起来低矮又简陋。

村子外围用一圈歪歪扭扭、一人多高的土墙围着,大概是防野兽的?

墙根下零星拴着几头瘦骨嶙峋的黄牛,正有气无力地嚼着干草。

村口有几个穿着灰扑扑、打着补丁短褂的孩子在玩泥巴,

看到我们两个穿着奇怪对他们来说、蓬头垢面、还光着脚的女人靠近,都吓得尖叫一声,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回村里去了。“哎!小朋友!别跑啊!”林卷卷试图挽留,

徒劳无功。很快,村里涌出来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穿着同样破旧,

脸上刻着风霜和长期营养不良的菜色,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好奇。

他们手里拿着锄头、耙子、木棍,把我们俩团团围住,像看什么稀罕怪物。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老者走了出来,他须发皆白,背有些佝偻,但眼神还算锐利。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尔等……是何方人士?

缘何到此?”老者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勉强能听懂。我和林卷卷对视一眼。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最和善在她看来的笑容,上前一步。“老丈您好!

我们姐妹二人……”她顿了顿,似乎在飞速编造身份,“我们是……是遭了难,流落至此的!

家乡发了大水,家没了,亲人……也没了……”她说着,还用力挤了挤眼睛,

可惜没挤出眼泪。我在旁边配合地低下头,做出悲伤状。心里吐槽:这编得也太老套了吧?

老者浑浊的眼睛在我们身上破败的“奇装异服”上扫过,

又看了看我们沾满泥泞、伤痕累累的光脚,眼神里的警惕稍微褪去了一些,多了点同情。

“唉……这兵荒马乱的年景……”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这里是大柳树村。

老汉是这里的村长,姓杨。”兵荒马乱?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不是什么太平盛世。

“杨村长!”林卷卷立刻抓住机会,语气恳切,“求您收留我们姐妹几天吧!

我们什么活都能干!洗衣做饭,种地砍柴,喂猪养鸡都行!只求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有口吃的!”她这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一股现代职场人特有的“我能加班我能扛”的气势。

杨村长和周围的村民都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主动要求干活、还一口气报这么多技能点的“难民”。杨村长捋了捋胡子,

沉吟片刻:“既是落难之人,收留几日也无妨。

只是……”他看了看我们细皮嫩肉相对他们而言的手和脚,“我们村穷,地也薄,

日子清苦得很。你们……怕是吃不了这个苦。”“吃得消!绝对吃得消!

”林卷卷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坚定得像要入党,“我们不怕苦不怕累!村长您放心,

我们一定用劳动换饭吃!绝不给村里添负担!”她这副“劳动最光荣”的劲头,

让朴实的村民们面面相觑,大概是觉得这姑娘脑子可能有点问题,但态度是好的。

杨村长最终点了点头:“那……好吧。村东头有间空置的破屋,原是老猎户住的,

他前年没了,一直空着。你们若不嫌弃,就先去那里安顿。”“不嫌弃不嫌弃!谢谢杨村长!

谢谢大家!”林卷卷连连鞠躬,喜形于色。于是,在村民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中,

我们被带到了村东头。所谓的“破屋”,比想象的更破。低矮的土墙有好几处裂缝,

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感觉一阵大风就能掀翻。门是几块破木板拼的,关不严实。

里面黑黢黢的,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地上是坑洼不平的泥土地面,

角落里堆着些破烂的农具和一堆干草,大概就是“床”了。

唯一的家具是一个三条腿的破木墩。我和林卷卷站在门口,

看着这个比现代建筑工地工棚还糟糕的“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呃……”林卷卷干笑一声,“挺好,至少……四面有墙,头顶有……草?”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悲凉:“收拾吧。”生存第一课:打扫卫生。没有扫帚,

我们只能用手和破布清理厚厚的积灰和蛛网。没有水,暂时只能干擦。林卷卷干活极其卖力,

灰尘呛得她直咳嗽,也毫不停歇,甚至主动去整理那堆散发着怪味的干草,

试图铺个“床铺”出来。“卷卷,你慢点……”我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有点心疼。

“没事!”她抹了把汗,脸上又露出那种熟悉的、充满干劲儿的光,“开局是艰难点,

但这就是创业啊!白手起家!多刺激!想想我们以后,自己盖砖房,睡大炕,

吃自己种的菜……”我看着她描绘的蓝图,再看看眼前四面漏风的破屋,实在很难产生共鸣。

就在我们忙得灰头土脸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姐姐……”我们回头,

看见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站在门口。她瘦得可怜,穿着打满补丁的宽大衣服,

小脸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受惊的小鹿。她手里捧着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

碗里装着半碗浑浊的水。“爷爷……让我给你们送点水……”小女孩声音细若蚊呐。“哎呀!

谢谢小妹妹!”林卷卷眼睛一亮,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尽量放柔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我叫小丫。”小女孩把碗往前递了递,

眼睛却好奇地盯着林卷卷乱糟糟的短发和我脱在一旁的高跟鞋。“谢谢小丫!

”林卷卷接过碗,看着碗里浑浊的水,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就喝了一大口。“卷卷!

”我吓了一跳,这水看着就不干净!她喝完,咂咂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

入乡随俗嘛。”她把碗递给我,“阿禾,你也喝点,补充水分。”我看着那浑浊的水,

胃里一阵翻腾,但喉咙的干渴最终还是战胜了不适。我屏住呼吸,小心地喝了一小口。

一股浓重的土腥味和说不清的怪味直冲喉咙,我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小丫看我们喝了水,

似乎没那么害怕了,小声说:“爷爷还说……晚点,让石头哥给你们送点吃的来。

”“石头哥?”“嗯!石头哥力气可大了!”小丫提到这个名字,眼睛亮了一点。

“谢谢你小丫,也谢谢杨爷爷!”林卷卷笑得特别真诚,“以后姐姐有空,给你讲故事听!

”小丫害羞地点点头,飞快地跑掉了。有了这半碗水的滋润,虽然味道感人,

但总算缓解了喉咙的灼烧感。我们继续收拾,直到天色擦黑。果然,

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皮肤黝黑、身材敦实的少年提着一个破篮子来了。他话不多,

闷闷地说了句“村长让送的”,就把篮子放在门口,转身就走。

篮子里是几个拳头大小、黑乎乎的杂粮窝窝头,还有一小碗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材料的咸菜。

窝窝头硬得像石头,剌嗓子。咸菜齁咸,除了咸味尝不出别的。但饿极了,什么都好吃。

我和林卷卷就着那点浑浊的水,狼吞虎咽地分吃了这些“晚餐”。夜晚降临,

破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一点月光从屋顶的破洞和门缝里漏进来。风呼呼地从缝隙里灌进来,

冷得刺骨。我们俩蜷缩在那堆散发着霉味的干草上,盖着自己破烂的西装外套,瑟瑟发抖。

“卷卷,冷……”我的牙齿都在打颤。“坚持住!”林卷卷的声音也在抖,

但语气依旧充满斗志,“明天!明天我们就去开荒!劳动起来就不冷了!等我们种出粮食,

换点棉花,做厚被子!”黑暗中,我听着她描绘的美好未来,

感受着身下硌人的草梗和刺骨的寒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穿越种田的日子,

跟林卷卷这个卷王一起过,绝对水深火热。天刚蒙蒙亮,林卷卷就精神抖擞地把我摇醒了。

“阿禾!起床!一日之计在于晨!开荒去!”我浑身酸痛,骨头像散了架,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想在这堆破草里再窝一千年。“再睡……五分钟……”我含糊地嘟囔,

把破西装外套往头上扯。“不行!”林卷卷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寒气瞬间侵袭,

“时间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钱!我们落后太多了!你看看人家村民,天不亮就下地了!

”我被她强行拽起来,迷迷糊糊地跟着她走出破屋。清晨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凉意,

瞬间让我清醒了大半。村子里果然已经有了动静,远处田地里影影绰绰有人影在劳作。

杨村长和几个村民正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说话。看到我们,杨村长有些惊讶:“二位姑娘,

起这么早?”“村长早!”林卷卷元气满满地打招呼,“我们想开点荒地,种点东西,

自食其力!您看哪里合适?”杨村长和村民们都愣住了。开荒?

就这两个细皮嫩肉、昨天还差点饿晕过去的姑娘?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抽了口旱烟,

慢悠悠地说:“姑娘,开荒可不是耍的。那得下死力气。

村西头河滩边倒是有片没人要的沙石地,地薄得很,石头又多,往年也有人试过,

种不出啥东西,白费力气,后来就荒着了。”沙石地?石头多?地薄?我听得心都凉了半截。

林卷卷却眼睛一亮:“沙石地?好啊!排水性好!就它了!谢谢老伯指点!阿禾,走!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村西头跑。留下杨村长和几个老农在原地面面相觑,摇头叹气。

到了河边,我的心彻底凉透了。这哪是地?简直就是一片乱石滩!

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半埋在沙土里,稀稀拉拉长着些顽强的杂草。土是灰白色的,

看起来就贫瘠。“卷卷……这……能种啥?”我欲哭无泪。“事在人为!”林卷卷叉着腰,

豪情万丈,“土地是死的,人是活的!石头多?捡出来!地薄?我们施肥!改良土壤!

愚公移山懂不懂?精卫填海懂不懂?卷就完了!”她说完,

撸起她那价值不菲的真丝衬衫的袖子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了,露出白皙的小臂,

弯下腰就开始搬石头!“愣着干嘛?动起来啊阿禾!目标!今天上午,清理出十平米!

”她头也不抬,干劲十足。我看着她那细胳膊细腿奋力抱起一块比她脑袋还大的石头,

摇摇晃晃地搬到地边堆起来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过去,

也开始弯腰捡石头。石头又沉又硌手。没搬几块,我的手掌就被粗糙的石棱磨得火辣辣地疼,

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腰也酸得直不起来。林卷卷比我更惨。她养尊处优惯了,细皮嫩肉,

没一会儿,白皙的手掌就磨出了好几个亮晶晶的水泡,汗珠顺着她脏兮兮的脸颊往下淌,

真丝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身上。可她愣是一声不吭,咬着牙,埋头苦干。那眼神,

比当年在公司熬通宵赶项目时还要专注,还要拼命。“卷卷,歇会儿吧?

手都磨破了……”我看着都疼。“不行!”她喘着粗气,抹了把汗,“进度落后了!

才清理了这么点!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自力更生?”她看到我停下,立刻催促,

“阿禾别停!加快速度!我们比赛,看谁清理的面积大!”我:“……”卷王,不愧是你。

穿越了还不忘搞内部竞争KPI。我们像两头倔强的老黄牛,在这片贫瘠的河滩上,

与石头搏斗。太阳渐渐升高,晒得人头晕眼花,汗水流进眼睛,又咸又涩。

手掌上的水泡磨破了,渗出血丝,混着泥土,钻心地疼。快到晌午,

我们才勉强清理出一块大概十平米左右、坑坑洼洼的地。林卷卷看着这片“战果”,

虽然累得直不起腰,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这就是希望的土地!”她指着那片地,

像指点江山。就在这时,昨天送窝窝头的那个敦实少年——石头,扛着锄头路过,

看到我们俩狼狈的样子和那块清理出来的沙石地,

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和……一丝看傻子的表情。“你们……真在这开荒啊?

”他瓮声瓮气地问。“是啊!”林卷卷挺直腰板,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石头是吧?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这片地,以后就是我们姐妹的试验田!我们要种出全村最好的庄稼!

”石头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没说什么,扛着锄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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