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师头上缠着五颜六色的花布,正在我的面前左蹦右跳。
这是我妈咨询了村里的老人想到的治我病的好方法。
原因是,工作的第二年,我天天萎靡不振,精神气一天比一天差,把我奶都吓一跳,生怕我比她先走了。
其实我是抑郁了,抑郁的原因是我的精神吸血鬼同事兼室友。
我每天一早醒来就在上坟。
一天二十四小时,我二十四小时都和她待在一个空间里,不是宿舍就是办公室。
她的情绪不稳定,所以对我进行无时无刻的情绪索取。
她有被害妄想症,时不时用她的想象力来给我加罪名。
她致力于在同事面前蛐蛐我,同事还要来告诉我。
我天天诚惶诚恐,战战兢兢。
害怕她叫我名字对我大倒苦水。
害怕她夹着嗓子,故作娇柔的冲我撒娇,不依不饶是要让我替她做事情。
害怕她突然“砰”的砸门或是“嗙”的重重放杯子,她一这样我就知道她又不爽了,但我不知道什么惹到她了;害怕她来质问我她的东西为什么掉了,她的晾的衣服为什么挤一起去了。
老天,我怎么知道东西为什么掉?
你晾衣服在公共平台,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衣服会挤在一起?
我要一天24小时把你的每一样东西都照看着吗?
我感觉自己像生活在地球的极点,在和她住的这几个月都见不到阳光,陷入黑暗。
于是,我被精神吸血鬼同事兼室友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压榨,压榨了一年,不出意外的,我就抑郁了。
你问我为什么不反抗,这么怂?
因为我被她温水煮青蛙了,一旦不如她意,她就会说:“我对你那么好,我......”然后细数她就会细数为我做的点点滴滴,还会添油加醋说一些你压根不知道,但她说她委屈了自己、牺牲了自己的事。
然后我就会心生愧疚,觉得她好心给我,我没给人家好报,我狼心狗肺。
我曾向爸妈提出我想辞职。
“不行,好不容易找的工作,不是铁饭碗也是不锈钢的,除非你能找更好,不然不要想。”
爸妈不同意。
后来我退一步,我说我想搬出公司宿舍,自己出去租房住。
“不行,你的钱大风刮来的?
撒着用的?
免费的不住,要花那个冤枉钱。”
爸妈依旧不同意。
后来,我说我抑郁了。
父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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