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性情暴戾的皇太女。
为了强迫状元郎做我的驸马,我坏事做尽。
后来我腻味了,把状元郎赏给了我的亲皇妹。
他却眼尾通红地跪在地上,紧攥我的裙袂。
而后不甘不愿地,恨声质问道:“为何将我作弃夫?
为何置我于不顾?”
1我是身份尊贵的皇太女。
当然,也仅是表面风光罢了。
皇妹约我去金莺楼,说要看新晋状元郎打马游街。
我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否则她会用千百般法子来折磨我。
姜朝月如恬静的美人般卧在窗边,撑头下望。
街道唢呐齐鸣,喜气冲天。
她望着红衣翩然的男子,露出羞涩含春的笑。
“江郎生得这样周正,若能入宫做我皇姐夫就好了。”
她看上的男人,却要指名给我。
我知道姜朝月在想什么。
她要让状元郎先经过我的手,由我做那强取豪夺的恶人。
而她,负责演一出英雌救美。
以此来拉拢人心。
毕竟我名声本来就差。
性情暴戾,阴晴不定。
而姜朝月,是才华横溢,温柔大度的倾城贵女。
做坏事,怎能脏了她的手呢?
我一板一眼地陈述事实:“可江秉烛已有妻室。”
一个狠厉的巴掌裹着疾风朝我呼啸而过。
当着婢女的面,姜朝月一巴掌扇了过来。
我右脸火辣辣的疼。
她钳着我的下颌,目光狠毒如美人蛇。
“有妻室又如何?”
“我想要的东西,全天下都应该为我奉上。”
“哪怕要死千万人,也是他们的荣幸。”
母皇已然将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我心中哂笑。
决意为她的脾气再填一把火。
我不情不愿,白着脸道:“珩鸣才死两年,我不想再嫁。”
2珩鸣是我的亡夫,异国质子。
他生得昳丽,眉眼别有风情。
可惜命不好,被姜朝月看上了。
姜朝月没有得到的东西,她会想方设法毁灭。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在母皇面前大闹。
母皇心疼她,不忍看她痛失所爱。
于是一杯鸩酒送来公主府。
姜朝月给了珩鸣两个选择。
一,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二,我死,或者珩鸣死。
我惜命的很,必不可能寻死。
珩鸣知道我在宫中不易,心疼我腹背受敌。
他干脆地饮了酒,选择死在我怀中。
那日窗外月光清亮。
室内燃着红烛。
他强撑着一口气,倾倒在我怀里。
“阿珏。”
珩鸣气若游丝地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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