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穿越了。
好消息,是身穿,不是带着那具上吊都没劲的身体穿过来。
更好的消息,穿成虚构集工友了。
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那一男一女的路人角色,而是个没露过脸的服务员。
其实刚来的时候也痛苦彷徨过,在后厨裹条毯子睡地板的时候也想过妈妈。
但后来想想,搞不好来场暴雨自己就回去了,就当来这鬼地方穷游了。
至于加入主线,结识维尔汀?
不好意思,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毕竟自己只是个半吊子的人,只能过着一般的生活。
对游戏的理解也是一塌糊涂。
更关键的是,浅红主线只更到这儿。
自己知道的东西维尔汀只会比自己更清楚,其他穿越者用烂了的先知身份,到这里就是个屁。
总不能首接跑去问维尔汀“oi!
你还记不记得斯耐德老婆?”
……后半辈子都得在基金会的严刑拷打中度过吧……总之,就乖乖等暴雨来吧。
“拉普玛!
去吧7号桌的桌子收拾了!”
平时的老板还算友善,但虚构集无故旷工多次,就算是棉花也该有点脾气上来了。
“哈咿、哈咿,尊敬的老板。”
拉普玛就是原身的名字,本身也是一个很适合消失在暴雨中的小人物。
希望因为自己穿过来,原身的她去到了逃脱暴雨的地方吧。
而自己,在暴雨来临之前还是需要面包的,不然早就加入虚构集的监狱入侵行动了。
“唉——。”
收拾干净餐桌,托着碗碟来到后厨。
拧开不灵光的水龙头,水流让油污摇晃变形。
真好呐,虚构集能去找笔友,而我,在这里洗碗。
哼,一点都不会羡慕哦。
不就是科马拉番茄嘛,不就是日想夜想,睡里梦里都见不到几次的番茄……咕唔哦哦哦!!
好羡慕,好踏马的羡慕!
牢里有个阴湿男鬼在等你,你几时去坐牢?
那必然是现在就去!!
喜欢追求超限是吧?
在我下边追求也是一样的,不出三天,我必然让他分化出一个用教培追求超限的人格!!
咳咳,碗洗完了,幻想就到这里吧。
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庸俗的平凡人,人格分裂+超忆症+追求超限,还是太沉重了。
倒不如说,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入。
也就虚构集这样的神秘生物?
能当他的知音了。
走出后厨,瞅见墙上面挂着的钟表。
往常这个时候虚构集不是早就回来了?
这都快饭点了。
“老板,我出去找找虚构集小姐…”披上大衣,在扣纽扣的空隙偷偷看老板的神情。
中年大叔皱着眉吹了吹胡子,还是微微点头以作默许。
啧啧,这种反差萌大叔又是谁的菜。
虚构集估计是在回来的路上被什么给耽误了。
……令人羡慕的发量,系着布条的面庞在浅灰色的盘发中显得小小的。
手上抱着一台打字机,周身气质如同初春的风。
虚构集和…德洛斯女士?
那么现在是德洛斯女士要去往重塑之手的时间点!
要拦下她!
…吗?
让自己被重塑之手注意到?
自己连神秘学家都不是,真是疯了!
安静地等德洛斯离开才是现在该做的!
小心地将自己藏在路口转角,感谢带灰的大衣很好地融入了乌斯怀亚的雪季。
这么远的距离只能看见两人的互动,听不到任何信息。
但,无非就是虚构集懵懂地指路罢了。
德洛斯女士在一次点头之后,退行了两步。
好了,她要走了,现在去给虚构集打个招呼吧。
我向她们的方向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最终越过了虚构集的身侧,“拉普玛!
你这是要…”绿色帽子上的羽毛尾滚动着,伴着惊呼。
“女士!”
“女士!”
眼不能见的女士终于慷慨地回头,“女士!
科马拉的冬天还要过几天才到,请…”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拉普玛吞了舌头的心都有了。
但是嘛,干都干了“请多留几天吧,或许会有朋友来找您的。”
…德洛斯长久地静默着,就在拉普玛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时“我相信,我们终会在我的命运中相见的。
不管怎么说,感谢你的挽留。”
抱着打字机的她微微鞠躬,是告别,也是谢意。?
我像一个小丑一样跑出来,结果就这?
什么都没改变?
哦不,改变的有我快game over的第二人生。
祝这些谜语人以后都分不清盐跟糖!
那道浅色的身影淡淡远去。
绿色的仪仗帽凑到拉普玛肩旁“So,你认识她?”
“不,不认识。
但是她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拉普玛转头往店里的方向走“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晚?
店长都担心了。”
“呼呼~我今天己经摸到疗养院门口了!”
“是吗?
怎么进度还往后倒了?”
“这次不一样!
这次是里面的门口!”
“喔哦~狱卒女士该咬你的脚踝了。”
“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带怕的,你超勇的。”
拍了拍肩头的雪,拉普玛再次感慨,这么冷的天,为什么大家都不爱穿衣服?
整个科马拉精神病院的入感觉就只穿了一层。
再看看旁边这个,感觉下一秒就要去热带当海盗。
“虚构集。”
“嗯?”
“晚上还是吃三明治跟马黛茶?”
“不然我们吃得起其他的?”
“区区三明治跟白开水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还是喝马黛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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