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千欢大婚夜发现丈夫与母亲私情,被推入井中溺亡,在引魂灯指引下重生三年前。
虞千欢从混沌中惊醒时,正趴在朱雀大街的青石板上。
耳畔传来小贩的叫卖:"新到的胭脂——哎姑娘您挡道了!
"她怔怔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指节处那颗朱砂痣鲜艳欲滴。
这是三年前的上巳节,她及笄那日!
"让开!
"马蹄声裹着厉喝劈开人群。
虞千欢抬头,瞳孔骤缩——九旒玉辂,五色云车,分明是天子仪仗!
电光火石间,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
上一世她避让时摔断了腿,而此刻...虞千欢突然瞥见街角那抹藏蓝官服——是刑部侍郎李崇明!
当年母亲毒杀父亲的主审官!
马蹄己至面门,虞千欢就势滚向李崇明的方向。
天旋地转间,她腰间锦囊突然炸开,数十枚铜钱叮叮当当滚了满地。
"护驾!
"侍卫的刀光映着虞千欢惨白的脸。
她被人拎着后领提起来,对上一双含笑的丹凤眼:"小娘子这碰瓷的本事,倒是比御史台那些老家伙高明。
"萧景珩把玩着从她发间摘下的并蒂海棠,玉扳指擦过耳垂:"只是下次记得,碰孤的车驾要收买羽林卫,撒铜钱..."他忽然凑近她颈侧轻嗅,"不如撒香粉。
"虞千欢浑身僵住。
前世那个屠尽谢氏满门的暴君,此刻正用折扇挑起她下巴:"这双眼睛生得妙,像孤养的那只白孔雀,看着温顺..."扇骨突然抵住她咽喉,"实则藏着爪子。
"远处突然传来惊呼,李崇明的马匹不知为何发了狂,竟首首冲向茶楼楹柱。
虞千欢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动——方才滚落时,她把半包疯马草抹在了马尾上。
"陛下..."她突然绽开天真笑靥,指尖拂过萧景珩腰间龙纹佩,"民女会看相,您印堂发红,今日必有血光之灾呢。
"话音未落,茶楼二楼突然跌下个花盆,在萧景珩脚边摔得粉碎。
羽林卫的弓弩齐刷刷对准窗口,却只逮到只炸毛的狸猫。
萧景珩抚掌大笑时,虞千欢趁机挣脱。
转身瞬间,她听到身后人懒洋洋道:"小白孔雀,你帕子掉了。
"素绢上赫然是她方才偷塞的纸条——[李崇明与太子私铸兵器]。
这是她前世在母亲密匣中发现的把柄,此刻正好借刀杀人。
"主上,要追吗?
"暗卫低声问。
萧景珩摩挲着纸条上清秀小楷,望着少女消失在街角的绯色裙裾,忽然轻笑:"去查查,谢尚书家的嫡女,是不是该配冥婚了。
"当夕阳的余晖逐渐被夜幕吞噬,天色变得越来越暗时,虞千欢突然感觉到后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她不禁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虞千欢快步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仔细观察。
在明亮的光线下,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竟然印着一枚明显的牙印!
那牙印小巧而清晰,仿佛是被一只野兽狠狠地咬过一般。
虞千欢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牙印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呢?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是那个暴君?!
虞千欢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想起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他的暴行和残忍在她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可是,他什么时候咬了她呢?
虞千欢努力回忆着白天与暴君相处的点点滴滴,却始终想不起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难道是在她昏迷的时候?
或者是在她不经意间……虞千欢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这个牙印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暴君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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