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晚,我发现未婚夫江临在酒店抱着白月光的替身痛哭。
“晚晚,我终究娶不到你…”我摘下婚戒摔在他脸上:“垃圾归你,江太太的位置也归你。”
三年后我的珠宝品牌在拍卖会压轴登场。
江临红着眼举牌:“我出三千万!”
我笑着落槌:“成交,感谢江总为我的商业帝国添砖加瓦。”
散场时他堵住我:“你以前从不碰珠宝设计…”“以前?”
我晃着收购合同轻笑,“以前我还以为垃圾值得回收呢。”
第二天财经头条:神秘新贵沈晚收购江氏51%股权。
江临冲进我办公室,却看见我在烧他当年写的千封情书取暖。
“烧了暖和,”我抬眼,“就像烧你那座为白月光建的玻璃花房一样。”
他颤抖着捡起半张焦纸:“可你…曾说要陪我葬在花房下的墓里。”
我踩住纸片碾进灰里:“忘了说,你初恋的骨灰盒——”“我早换成奶粉罐了。”
---酒店顶层的露台,风裹挟着夏夜最后一点黏腻的燥热,吹得人皮肤发紧。
空气里还残留着明天婚礼现场布置留下的昂贵香水百合味道,甜得发齁。
我手里攥着那张房卡,金属棱角硌着掌心,留下清晰的痛感。
是宋微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我的未婚夫江临,在顶层的总统套房露台上,紧紧抱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脸埋在江临怀里,只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和一头精心烫染过的、栗色的长卷发。
和我一模一样的发型。
下面还附着一条文字信息,带着一种刻意伪装的惊慌失措:“沈晚姐,对不起!
临哥他喝多了,一直喊‘晚晚’…我推不开他…”指尖冰凉,血液却一股脑地冲上头顶,在耳膜里轰轰作响。
晚晚?
江临口中的“晚晚”,从来不是我沈晚。
是他心里那座永远无法企及的白月光神龛——林晚。
我踩着脚下十厘米的Jimmy Choo婚鞋,鞋跟敲击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冰冷、空洞的回响,一路从电梯直达顶层。
推开那扇沉重的、雕着繁复花纹的实木门时,走廊尽头露台的光景毫无遮挡地撞进眼底。
露台的光线是精心调试过的暧昧暖黄,笼着那对相拥的人影。
江临背对着我,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旁边的藤椅上,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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