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正围着一个实验台,台子上一个容貌三十左右的女人此时正被束缚在实验台上,女人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昏迷,额上不停渗着汉,双手手指紧紧抓着手心,颈彻青色血管暴起,可以看出正处在极度苦之中。
“王博士,实验体体征下降,有明显排异反应,是否暂停注射虫类基因修改液?”一个实验助手小张说道。
“小陈,你那边怎样?”王博士回头看向电脑前的另一个助手。
“王博士,这边情况还稳定。”小陈道。
“继续注射虫类基因修改液。”博士沉默几秒决定道。
“可是,王博士,这样实验体会有生命危险。”小张看到实验台上的女人,不忍心道。
“小张,一个实验体而已,地下室里还有十几个,不成功就换一个。”助手小陈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继续注射吧!”
小张仅存的那点同情心在这种黑暗实验室可起不到半点作用。
当一整支虫类基因修改液注入女人身体后,女人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肌肉抽搐,甚至连骨骼都能听到咔咔的声音。这是基因强行融合的过程,女人即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了无尽的痛苦。
“好痛,谁来救救我,”无止境的痛苦席卷全身,仿佛每一寸骨骼被敲碎又再接合,再次敲碎又再次接合,反反复复无止境。
文锦,正是此刻躺在实验台上被注射了虫类基因修复液的女人。文锦今年四十岁本该在家相夫教子,谁知意外来的那么突然,丈夫的婚内出轨带着情人逼迫她离婚,为了不给孩子造成更大伤害,只能独自带着孩子离开回了娘家。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虽然外表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可毕竟不在年轻,还带着个还在读高中的孩子,前夫又不给孩子生活费,学费。为了给孩子挣生活费,学费,听朋友人说边境有个好工作给她介绍,考虑再三,为了挣钱还是来了,可谁知道刚到这边和接待人见面就被弄晕了。再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了实验台上。
刚开始,文锦以为是遇到噶腰子团伙了,想着肾没了估计也活不了几天,如果死了孩子只能跟外婆生活了,日子肯定很苦,也不知道孩子父亲能不能良心发现给孩子生活费。
文锦被堵着嘴,想要说话求救那些人都没有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打针,输液,抽血,然后是各种检查。
直到几天后被打了一针,然后就被痛的晕过去,在昏迷中仍然感觉痛苦非常,像身体被不断破坏又重组,痛的想要醒过来,却又无法清醒,直到第二针虫类基因修改液进入体内,身体疼痛再次加重,再不断的痉挛和疼痛中,才再次醒了过来。
“她醒了,真是奇迹,居然熬过来了。”旁边研究员看见文锦醒来都围了过来。
“快看,她的眼睛,发生变化了,黑瞳快覆盖住整个眼球了。”
“手,手也有变化,指甲变尖锐了。”
“王博士,您看这是成功了吗?”
一群几个研究员叽叽喳喳,都在惊叹这个奇迹。
“我看看,”王博士不急不缓的靠了过来,看着还在痉挛中的文锦,“嗯,不错,不愧是十几个实验品里人类基因最弱的,融合其它基因确实容易许多。”王博士满意的点点头。
“大概还要一天时间才能彻底融合,这段时间,你们几个要一直守着,不能出差错,不然后果你们该知道。”王博士警告几个研究员道。
“是,王博士。”几人答道。
守了一天一夜了,王博士也没了精力,实验基本成功,不出意外这个实验体就是第一个成功的虫类变种人,王博士心情愉快的离开了文锦所在的实验室,他准备去看看其它的实验体。再好好休息一下,就能给上级汇报了,一想到又会有大把的实验经费的实验体,王博士苍老的笑容都扭曲了。
文锦强忍着痛苦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昏迷前的那几个研究员,还是那个白色的房间,身体还是被绑着,虽然不能动,但肌肉仍然在痉挛,还是那么痛,敲骨吸髓的痛,估计是痛了一天一夜,已经成了习惯,反而能忍受了。
嘴里塞着东西,估计是怕文锦痛狠了会咬舌。
文锦忍着痛,眯着眼看着那些人思考着,这腰子不应该是腰痛吗,怎么全身痛,全身痛就罢了,怎么身体感觉状态在变好?
想不通,脑袋也开始针扎般的痛了起来,可是无论身体有多痛,头有多痛,却一点都没有了想要晕过去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清醒,状态越来越好,感觉自己一拳能打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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