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搬空侯府后带着全家去逃荒讲述主角面具三姨娘的甜蜜故作者“青松雨D”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灵堂的香灰呛得我连打三个喷震得供桌上的长明灯都晃了三睁开眼正对上祖宗牌位群中最新添的那块——沉冤昭雪林公讳远山之灵金漆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这是我第三次重生如果算上前世被毒蛇咬死那次的小姐可算醒了!丫鬟春桃顶着哭肿的核桃眼扑过手里帕子带着浓重的艾草侯爷说要全家守灵七这香火熏得奴婢都受不何况您这金贵身子...我盯着自己肉乎乎的小手发八岁的身体...
主角:面具,三姨娘 更新:2025-03-18 03: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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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灵堂的香灰呛得我连打三个喷嚏,震得供桌上的长明灯都晃了三晃。睁开眼时,
正对上祖宗牌位群中最新添的那块——"沉冤昭雪林公讳远山之灵位",
金漆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这是我第三次重生了,如果算上前世被毒蛇咬死那次的话。
"小姐可算醒了!"丫鬟春桃顶着哭肿的核桃眼扑过来,手里帕子带着浓重的艾草味,
"侯爷说要全家守灵七日,这香火熏得奴婢都受不住,
何况您这金贵身子..."我盯着自己肉乎乎的小手发愣,
八岁的身体裹在素白麻衣里活像个糯米团子,
腰间荷包还绣着歪歪扭扭的鸭子——分明是上个月跟三姨娘打赌输了,
被她按着头绣的"鸳鸯"。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疼得我龇牙咧嘴。三天,
距离抄家流放只剩三天。前两次重生都死在瘴气弥漫的流放路上,这回说什么也得换个活法。
"春桃姐姐,我肚子饿得能吞下整头牛。"我揉着咕咕叫的肚皮撒娇,
顺势把鼻涕蹭在她袖口,"想吃刘嬷嬷做的桂花糕,要撒双倍糖霜那种。
"小丫头顿时慌了神:"可使不得!
灵堂里不能见荤腥甜食..."话没说完就被我推着往外走:"那就去小厨房偷两个馒头嘛,
我保证不给娘亲告状!"望着春桃提着灯笼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踮脚摸向供桌底下的暗格。
上辈子临死前才偷听到账房先生醉话,说库房钥匙藏在祖宗牌位后的机关里——咔嗒一声,
某位曾祖奶奶的牌位应声翻转,铜钥匙正巧掉进我捧着的香炉灰里。子时梆子刚响过三声,
我抱着布老虎溜出灵堂。月光把青砖地泼成汪洋,回廊转角处传来护院张大如雷的鼾声。
这憨货向来贪睡,前两次重生我都拿他当人肉梯子翻墙。可今夜我刚提起裙摆,
头顶突然传来瓦片轻响。2"小妹这是要去哪?"十五岁的二哥林景明倒挂在檐角,
嘴里狗尾巴草随着说话一翘一翘。月白色中衣被夜风灌得鼓胀,活像只偷穿衣裳的猫头鹰。
我忙把钥匙塞进布老虎肚皮,仰头装傻:"给爹爹送玩具,他说夜里害怕。
""噗——"二哥笑岔了气,狗尾巴草直直落进我衣领里,"咱爹上个月还徒手捏死过野狼,
你当他三岁孩童呢?"说着甩来个油纸包,"接着!西街王寡妇秘制烧鸡,
我蹲房梁两个时辰才偷到手。"油纸掀开的刹那,焦糖色的鸡腿泛着琥珀光,
油脂在月光下凝成细碎星辰。我喉头突然发紧——上辈子流放第七日,
二哥省下最后半块发霉的饼子喂我,自己饿得啃树皮时,嘴角也是沾着这样的油光。
"二哥帮我望风好不好?"我吸着鼻子指向东墙,"我想给娘亲摘朵白海棠。
"少年立刻挺直腰板,蹿上树梢的动作惊飞几只夜枭:"包在我身上!
想当年师父教我轻功时说过..."话音未落,他腰带突然松脱,
月白中衣哗啦罩在槐树枝头,露出里头绣满金元宝的红肚兜。我憋笑憋得肚子抽筋,
趁机贴着墙根往库房跑。铜钥匙插进锁眼的瞬间,月光突然被黑影吞没。
"小满可知私开库房该当何罪?"父亲拄着蟠龙拐杖立在身后,
花白胡子在夜风里炸成蒲公英。
我盯着他袍角沾的坟头土——后山祖坟新翻的泥还带着青草腥气,
这位定是刚祭拜完早逝的长姐。"爹爹说过,库房存着给灾民的冬衣。
"我举起钥匙理直气壮,"小满梦见雪灾要提前!您看这月亮都长毛边了,
俗话说'月晕午时风,日晕三更雨'..."3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拐杖咚地砸碎地砖。
我慌忙要喊人,却被他枯树枝似的手攥住腕子。掌心突然多了张泛黄地契,
墨迹边缘晕着古怪的靛蓝色。"明日辰时三刻,扮作男装去城南当铺找王掌柜。
"他喘息着往我荷包里塞进块硬物,"带着这个,有人问起就说...就说捡的。
"我摸着荷包里冰凉的玉牌,突然想起上辈子流放路上,那个总戴着半张青铜面具的游商。
他腰间翡翠算盘叮当作响,每次出现都带着热腾腾的肉包和治疟疾的药丸。
最蹊跷的是某次暴雨夜,囚车下竟凭空多出捆油布包着的银丝炭...库房门轴吱呀转开时,
我险些被晃花了眼。三十八口樟木箱堆成小山,南海珊瑚枝上落着灰,
西域夜明珠滚在墙角当弹珠。最离谱的是那尊半人高的鎏金佛像,
脑门上竟贴着"赝品勿动"的字条。"小满。"父亲忽然在身后幽幽开口,
"若是见到穿虎头鞋的乞丐..."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春桃带着哭腔的呼唤。
老人猛地将我推进库房,反手甩上门栓。我贴着门缝偷看,
只见春桃提着食盒跌跌撞撞跑来:"侯爷!小姐不见了,
就剩这个..."她抖开我故意留下的素帕,
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流泪的小人——旁书"去找二郎神救爹爹"。月光下,
父亲肩膀剧烈抖动起来。我正担心他要发病,
却听见一阵闷雷似的笑声:"这丫头...画得比二郎神的哮天犬还丑!
"城南当铺的幌子破得像被八百只老鼠啃过,歪歪扭扭的"王"字缺了半边腿。
我裹着二哥的旧棉袍蹲在墙根,往脸上抹了两把灶灰,活脱脱成了街边小乞丐。
昨日父亲塞的玉牌贴着心口发烫,上边刻的貔貅正啃着我锁骨。"五十两!
少一个铜板都不当!"我把地契拍在掉漆的柜台上,特意学三姨娘翻白眼的神态。
柜台后打瞌睡的老头猛一哆嗦,半边铜框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底下绿豆大的黑痣。
4老头捏着地契的手突然青筋暴起:"小兔崽子!
这地契分明是..."他突然抄起鸡毛掸子冲出柜台,我这才发现他左脚穿着虎头鞋!
父亲那句没说完的警告在耳边炸响。我抱头往门外窜时,后领突然被拎起,
整个人悬空转了三圈——青竹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青铜面具折射着晨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王掌柜,这孩子我要了。"面具人弹指甩出枚金瓜子,不偏不倚嵌进柜台裂缝。
我盯着他腰间翡翠算盘,十二颗算珠刻满星宿图,最中间的贪狼星正对着我眨眼睛。
老头突然换了副谄媚嘴脸:"贵客里边请!刚到的雨前龙井..."话音未落,
面具人已拎着我跃上房梁。瓦片在脚下咔咔作响,我死死攥住他袖口的云雷纹,
瞥见城南河道漂着十辆盖黑布的泔水车。"林小姐,令尊可安好?
"他在飞檐间腾挪如履平地,面具后传来闷笑:"今夜子时,派这些车到城隍庙接神仙。
"我正琢磨这话里的玄机,突然被塞进个酱菜坛子。咸涩的汁水灌进鼻孔时,
听见面具人跟卖炊饼的吆喝:"老刘,给这孩子加二两辣油!"抱着半人高的酱菜坛回府时,
角门突然闪出个翠色身影。三姨娘摇着孔雀翎团扇堵在门口,
丹蔻指甲戳得我脑门生疼:"小祖宗又溜去哪儿野了?你娘正在西院训你哥呢!
"果然隔着三进院子就听见母亲拍桌子的脆响。二哥跪在青石板上挤眉弄眼,
手里竹笛缺了三个音孔——定是又拆了做机关。母亲那柄从不离身的玉如意,
此刻正怼着他脑门直颤。5"上月拆祠堂门槛做滑板,
前日拿祖宗画像糊风筝..."母亲气得髻上金步摇乱晃,"今儿倒好,
连库房的夜明珠都喂了蛐蛐!"我缩在月洞门后憋笑。
昨夜把夜明珠塞进二哥的鎏金蛐蛐笼时,确实没想到那只"常胜将军"如此活泼。
晨起去库房查看,正撞见那宝贝在青玉案上蹦迪,惊得账房先生以为祖宗显灵。"夫人!
西院...西院闹妖精了!"管事嬷嬷尖叫着冲进来,发髻散成喜鹊窝。
后头跟着七八个提灯笼的婆子,个个面如土色:"库房的夜明珠成精了!在梁上跳胡旋舞呢!
"母亲霍然起身,二哥趁机冲我比划口型:你干的?我回他个鬼脸,
袖袋里蛐蛐突然振翅高歌。众人齐刷刷转头时,我慌忙把竹罐塞进酱菜坛。
西院库房已乱作一锅粥。夜明珠在房梁间弹跳如飞丸,拖出莹蓝光尾。
二十几个家丁拿着棉被围追堵截,活像群扑流萤的狗熊。最绝的是那蛐蛐笼卡在承尘缝隙里,
"常胜将军"振翅的嗡嗡声经楠木梁放大,竟奏出段《霓裳羽衣曲》。"都退下!
"母亲突然抄起供桌上的铜磬。当啷一声清响,夜明珠应声坠入她铺开的锦帕。
我这才看清珠子表面布满细密齿痕——好家伙,蛐蛐把这当磨牙石了!
三姨娘突然嗤笑:"我当是什么妖精,原来是二少爷的活宝。"她团扇轻摇,
腕间金钏叮当:"要说藏东西的本事,
还得看我们小满..."扇尖突然指向我怀里的酱菜坛。冷汗瞬间浸透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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