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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子租到凶宅

会写故事的包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租房子租到凶宅》是知名作者“会写故事的包子”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言舒方伯展全文精彩片段:我住进了一栋新公租金便宜得诡邻居们都很就是总提醒晚上十点以千万不要给任何人开我牢牢记住直到一天夜暴雨倾门外响起一个虚弱的求救是我白天刚认识的对门姐”求让我进去躲一外面……外面有东西在追我!“我心一透过猫眼看到她浑身湿惨白着眼神充满恐我拧开了门门她微笑身后站满了所有邻他们齐声对我说:”恭喜成为我们的一“1.我...

主角:言舒,方伯   更新:2025-11-08 1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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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进了一栋新公寓,租金便宜得诡异。邻居们都很好,就是总提醒我,晚上十点以后,

千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牢牢记住了。直到一天夜里,暴雨倾盆,

门外响起一个虚弱的求救声,是我白天刚认识的对门姐姐。”求你,让我进去躲一下,

外面……外面有东西在追我!“我心一软,透过猫眼看到她浑身湿透,惨白着脸,

眼神充满恐惧。我拧开了门锁。门外,她微笑着,身后站满了所有邻居。

他们齐声对我说:”恭喜你,成为我们的一员。“1.我大脑一片空白,手还搭在门把上。

对门姐姐名叫言舒,她脸上的恐惧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微笑,

像是面具。她身后,楼道里站满了人。三楼的夫妻,四楼的独居青年,

还有一楼那个总是笑眯眯的房东,方伯。所有我白天见过、打过招呼的“好邻居”,

此刻都像一尊尊蜡像,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欢迎你,岑然。”方伯从人群后走出来,

声音和蔼,但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下意识地想关门。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死死抵住门板。是言舒。她力气大得惊人,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微笑:“妹妹,别怕,

我们是‘家人’了。”“家人”两个字,她咬得特别重。我浑身发冷,

鸡皮疙瘩从脚底板炸到天灵感。这他妈不是欢迎仪式,是鸿门宴请君入瓮。

他们没再给我反应的机会,几个人挤了进来,半推半就地把我“请”回客厅。方伯走在最后,

他关上我的房门,咔哒一声,是反锁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底。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黄铜铃铛,上面刻着看不懂的符文,

透着一股陈旧的邪气。“拿着,这是给新家人的礼物。”方伯说,“它能保你平安。

”我不想接。言舒抓过我的手,强行把铃铛塞进我手心。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好了,欢迎仪式结束。”方伯拍了拍手,“岑然,你刚来,早点休息。记住,

以后你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要遵守这里的规矩。”说完,他带着人,像潮水一样退了出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这次,锁芯转动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他们把我也锁在了里面。

我冲到门口,疯狂地拧动门把,纹丝不动。完了。我被囚禁了。租金便宜得诡异,

从来都不是因为房子旧,而是因为住进来的人,再也走不掉了。2.那一晚,我缩在沙发上,

一夜没敢合眼。手里死死攥着那个诡异的铜铃。午夜过后,我的房门外,真的响起了声音。

不是敲门声。是那种用指甲刮过木板的,刺耳的“沙沙”声。一声,又一声,不急不缓,

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恶意。和言舒求救时说的“有东西在追我”完全对上了。我捂住嘴,

连呼吸都停了。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滴进眼睛里,又酸又涩。那声音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

然后戛然而海外。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静得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听到了门外锁芯转动的声音。他们“放”我出来了。我拉开门,

言舒正站在外面,端着一碗粥。“早啊,妹妹。”她笑得若无其D,“昨晚睡得好吗?

我亲手熬的粥,给你补补。”她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看起来比我还像一整晚没睡。

我看着她,又看看她手里的粥。里面该不会下了药吧?老鼠药拌饭了属于是。“谢谢,

我早上不习惯吃东西。”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言舒的笑容淡了下去:“不识好歹。

”她把粥重重地放在我门口的鞋柜上,转身走了。我立刻关上门,把那碗粥倒进了马桶。

我必须离开这里。我飞快地换好衣服,背上包,冲出房门。跑到一楼大厅,

公寓的玻璃大门紧紧锁着,旁边是电子密码锁。我冲过去,用力拉了拉,门锁得死死的。

“岑然,要出门啊?”方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一回头,他正坐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笑眯眯地看着我。他好像一直就坐在那里。“方伯,我……我有点急事,

要出去一趟。”“哦?”他放下报纸,“可现在不是出门的时候。你看,门锁着呢。

”“那……那密码是多少?”“密码啊,”他慢悠悠地站起来,朝我走近,

“只有‘家人’才能知道。但‘家人’,是不会离开这个家的。

”他的笑容在我眼中无限放大,变成了一张吞噬人的巨口。我彻底明白了。这不是家,

是监狱。而我们所有人,都是囚犯。3.从那天起,噩梦正式开始。我被困在这栋楼里,

成了他们play中的一环。他们开始用各种方式折磨我的精神。有时是半夜三更,

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等我鼓起勇气从猫眼看出去,外面却空无一人。

有时是我门口会凭空出现一些东西。一只摔死的麻雀,一小撮不知道是谁的头发,

甚至还有一个画着哭脸的娃娃。我知道是他们干的。他们想让我害怕。而我也确实怕得要死。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神经衰弱,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去。短短几天,

我就瘦了七八斤,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得像鬼。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会“不经意”地路过,

然后说一句:“多吃点,太瘦了可不好。”那语气,不像是关心,

更像是屠夫在看即将被宰杀的猪。我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我越是虚弱,

那些邻居的精神状态反而越好。尤其是言舒,她蜡黄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甚至还会哼着歌打扫卫生。她们,似乎在吸食我的生命力。这天晚上,言舒又来敲我的门。

我没开。她就在门外说:“岑然,我知道你在里面。别挣扎了,没用的。”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怜悯。“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听话,接受你的‘角色’,对大家都好。不然,

有你苦头吃的。”“你当初,也是这样被骗进来的?”我隔着门问她。门外沉默了。

过了很久,她才幽幽地说:“是。现在,轮到你了。”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把我从头浇到脚。我瘫坐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就在这时,我手心里一直攥着的那个铜铃,

突然微微发热。我愣了一下,睁开眼。自从方伯把它给我,我就一直带在身上,

这东西还是第一次有反应。我回想起言舒在门外说的话,

回想起这些天我感受到的恐惧和绝望。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形。这个铃铛,

不是在保护我。它是在收集我的负面情绪。收集我的恐惧。4.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与其被他们温水煮青蛙,不如主动出击,找一条活路。上一个住在这里的人,是怎么消失的?

是死了,还是……逃出去了?我开始疯狂地在我的小公寓里翻找。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抽屉,

我都不放过。我想找到一点线索,任何都行。终于,在床底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摸到了一块松动的木地板。我心跳加速,用指甲抠了半天,终于把那块地板撬开。

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我激动得手都在抖,立刻翻开。

日记本的主人,就是住在我之前的那个女孩。前面的内容,和我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

被便宜的租金吸引,被热情的邻居迷惑,在“善意”的提醒下,给一个雨夜求救的人开了门。

然后,就是那句“恭喜你,成为我们的一员。”女孩的字迹从一开始的清秀,

变得越来越潦草,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他们是魔鬼!他们在吸我的命!”“我好虚弱,

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那个声音,它就在门外,它想进来!

”“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一页页地翻下去,心越来越沉。直到最后一页。

女孩的字迹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他们撒谎了!

他们全都撒谎了!

“外面的东西不是怪物……我们才是……我们是祭品……”“那个铃铛……铃铛不是护身符,

它是……”最后一句话下面,是一大片被撕掉的空白。最关键的信息,没了。我心头一紧,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的房门,

正在从外面被打开。我猛地抬头,门口站着方伯,还有三楼那对夫妻里的男人,

和四楼的那个独居青年。方伯脸上的和蔼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的是一片阴沉。

他看着我手里的日记本,眼神冰冷。“看来,你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

”我吓得从地上弹起来,一步步后退。“你们要干什么?”方伯缓缓朝我走来,

那两个人堵住了我的退路。“本来还想让你再多‘养’几天的。”方伯冷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只能提前了。”“提前什么?”“你的‘欢迎仪式’还没结束呢。

”他眼中带着残忍的光,“今晚,轮到你第一次‘侍奉’了。

”5.我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架着,根本无法反抗。他们没有带我去任何人的房间,

而是直接把我拖上了天台。晚风很冷,吹得我牙齿都在打颤。天台的门被打开,

一股浓重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我被他们粗暴地推了出去。天台上,所有的邻居都到齐了。

他们围成一个圈,中间空出一片地方。而在那片空地的正上方,我看到了。那不是什么怪物,

不是什么实体。那是一团……不断翻涌、旋转的黑雾。黑雾盘踞在楼顶正上方,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一个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黑洞。之前夜里听到的刮门声,

那些让人精神崩溃的恶意,源头就是它。“看到了吗?”方伯在我身后说,

语气里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它就是这栋楼的‘神’。”“神?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错,‘神’庇佑着我们,作为回报,我们也需要供奉它。

”方-伯指了指我,“而你,就是最新的祭品。”言舒走上前来,手里拿着粗糙的麻绳。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对不起。”她低声说。我看着她,心里没有恨,

只有一片冰凉的悲哀。她也是受害者,

一个被驯化了的、帮着屠夫捆绑下一个受害者的可怜人。

我被他们绑在天台中央的一把旧椅子上,正对着头顶那团黑雾。“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方伯的声音像是催眠,“只要你贡献出你的‘恐惧’,‘神’就会满意,我们所有人,

都能继续平安地活下去。”我终于明白了。这栋楼,就是一个巨大的祭坛。

他们用新住户的恐惧和生命力,来喂养这个所谓的“神”。而那个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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