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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娘娘她不想出冷宫

牛高马大的甄夫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牛高马大的甄夫人”的优质好《咸鱼娘娘她不想出冷宫》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牛高马大纪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叫魏是个假太进宫的目是为了给家族翻结果案子还没头我就被发配到了冷伺候一位废这位废后娘娘叫纪据说是祸国殃民的妖被新皇打入冷日日等我本以为我的日就是陪着一个失心疯的女数着墙角的青苔过完余可我慢慢发事情有点不对送饭的太监克扣口第二那个太监吃饭噎死管事的嬷嬷想放火烧第三她自己家先被烧成了皇帝最宠信的大臣罗织罪想把...

主角:牛高马大,纪幽   更新:2025-11-07 14: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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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朝,是个假太监,进宫的目的,是为了给家族翻案。结果案子还没头绪,

我就被发配到了冷宫,伺候一位废后。这位废后娘娘叫纪幽,据说是祸国殃民的妖后,

被新皇打入冷宫,日日等死。我本以为我的日子,就是陪着一个失心疯的女人,

数着墙角的青苔过完余生。可我慢慢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送饭的太监克扣口粮,第二天,

那个太监吃饭噎死了。管事的嬷嬷想放火烧宫,第三天,她自己家先被烧成了灰。

皇帝最宠信的大臣罗织罪名,想把娘娘挫骨扬灰,没过几天,

那位大臣在朝堂上表演了一段裸奔,声称自己中了邪。整个皇宫,上到皇帝,下到杂役,

只要是想跟娘娘过不去的,下场都极其离谱和潦草。而我的这位废后娘娘,从头到尾,

只是在她的院子里,喂喂猫,种种花,偶尔对着空气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慌了。

我感觉我不是在伺候一个废后。我好像是在看一个神,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

把整个朝廷当成了猴子耍。这个冷宫,不是牢笼,是她的游戏场。一、断头饭,

得配一碟好瓜子我叫魏朝,是个假太监。这事儿只有我自己知道。混进宫来,

是为了搞死户部尚书张屠户,他三年前罗织罪名,把我爹送进了大牢,家产充公。

我忍辱负重,挨了一刀……假的,然后进了宫。本想分到哪个大人物身边,找机会递黑料。

结果,我被分到了冷宫。伺候废后,纪幽。总管太监李公公捏着兰花指,用眼白看我。

“小朝子,进了这冷宫,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然,

仔细你的皮。”我点头哈腰,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冷宫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角落里堆着烂木头。

一个穿着粗布宫装的女人,正蹲在台阶上,手里拿着个小木梳,给一只橘猫梳毛。

那只猫胖得跟个球一样,舒服得直打呼噜。她就是纪幽?前朝的皇后,

那个传说中能让皇帝死在榻上的女人?看起来……也就那样。挺瘦的,脸色有点白,

眉眼倒是好看,就是没什么神采,跟这院子一样,死气沉沉的。她听见开门声,抬了抬头,

看见我,也没什么表情,又低下头继续梳毛。“新来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枯叶。

“回娘娘,奴才魏朝,奉命来伺候您。”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谦卑恭顺。“嗯。

”她就回了一个字,再也没话了。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我这个月的月钱,

算是泡汤了。在这种鬼地方,能有什么油水捞?日子一天天过。纪幽娘娘是真的“咸鱼”。

每天就是喂猫,晒太阳,偶尔锄锄地上的草。话少得可怜,一天下来,

跟我说的字数超不过十个。“饭。”“水。”“知道了。”我开始怀疑人生。我混进宫,

不是为了来这儿当哑巴的。这天下午,李公公又来了。他没进院子,就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个托盘。他扯着嗓子喊:“废后纪氏接旨!

”纪幽正靠在廊下的柱子上打盹,橘猫睡在她腿上。她被吵醒了,慢悠悠地站起来,

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连个跪下的意思都没有。李公公的脸抽搐了一下,但也没发作。毕竟,

跟一个死人计较,显得他掉价。他展开圣旨,念了起来。内容很长,引经据典,文绉绉的。

我听了半天,总结下来就一句话:皇帝觉得你活着碍眼,今天就上路吧。我心里一咯噔。

完了,我这刚来没几天,主子就要被赐死了。那我怎么办?会不会被一起灭口?

我偷偷去看纪幽。她就那么站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李公公念的不是赐死她的圣旨,

而是今天晚饭的菜单。李公公念完,把圣旨一卷,皮笑肉不笑地说:“纪氏,接旨吧。

皇上仁慈,给你留了具体面,这杯酒,你自个儿喝了。”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上前,

上面有一杯酒,还有一个小碟子,碟子里装的居然是……炒瓜子。我差点没笑出声。

这他妈是断头饭?也太寒碜了点。李公公大概也觉得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说:“皇上说,

念在旧情,让你上路前,还能嗑嗑瓜子,回味回味人间的烟火气。”我信你个鬼。

这摆明了是羞辱。纪幽走了过去。我以为她会哭,会闹,或者会跪地求饶。都没有。

她走到托盘前,没看那杯酒,而是捏起一颗瓜子,放在嘴里,“咔”一声,嗑了。动作熟练,

声音清脆。她把瓜子皮吐到一边,淡淡地说:“瓜子不错,就是火候有点过了。

回去告诉皇上,下次炒瓜子,记得少放点盐。”说完,她又捏起一颗。“咔。

”李公公的脸都绿了。他旁边的两个小太监也是一脸懵逼。场面一度非常诡异。

一个即将被赐死的废后,不关心毒酒,反而开始品鉴起了断头饭的瓜子。“你……你大胆!

”李公公气得直哆嗦。纪幽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嗑瓜子。“咔。”“咔。”“咔。

”那声音,在寂静的冷宫里,响得特别清楚。每一声,都像一记耳光,抽在李公公脸上。

我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我第一次觉得,这位废后娘娘,好像……有点东西。

她不是不怕死,她是根本没把这所谓的“赐死”当回事。她的平静,不是装出来的。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对眼前这一切的蔑视。李公公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他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太监就要上来强行灌酒。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宫内传令的小太监,

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李……李总管,不好了!出事了!

”李公公不耐烦地喝道:“慌什么!天塌下来了?

”那小太监哭丧着脸:“比天塌下来还严重!户部尚书张大人……张大人在御书房……疯了!

”二、张尚书的爱好,有点别致我一听“户部尚书”,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张屠户?

他怎么会疯?李公公也愣住了。“胡说八道!张大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疯?”“是真的!

”小太监快哭了,“刚才张大人去御书房议事,说着说着,突然就把官服脱了,

抱着御书房的柱子,说……说自己是一只想要飞的蝴蝶!”我:“……”这画面感,太强了。

李公公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皇上呢?”“皇上……皇上吓得躲到龙椅下面去了!

”“……”李公公顾不上纪幽了,也顾不上那杯毒酒了。他一挥手,

骂骂咧咧地带着人就往回跑。“废物!都是废物!”临走前,他狠狠地瞪了纪幽一眼,

好像在说“算你走运”。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纪幽,还有那只橘猫。

托盘还放在地上,毒酒和瓜子都在。纪幽走过去,把那碟瓜子端了起来,坐回台阶上,

继续嗑。“咔,咔,咔。”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张屠户疯了?还是在御书房,当着皇帝的面?

这事儿也太巧了吧?偏偏在纪幽要被赐死的时候发生。我壮着胆子,凑了过去,

小声问:“娘娘……您不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蹊跷?”纪幽头也没抬,

淡淡地说:“有什么蹊跷的。人嘛,总有点别人不知道的癖好。”癖好?

当众脱衣服抱着柱子说自己是蝴蝶,这是癖好?这是病,得治!她把最后一颗瓜子嗑完,

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天要黑了,把门关上吧。”她说完,就回屋了。整个过程,

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把院门关好,插上门栓,心里却翻江倒海。直觉告诉我,

张屠户发疯,绝对和这位娘娘有关。可是,她一个身在冷宫的废后,手无寸铁,与外界隔绝,

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会妖术?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可能,

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术。肯定是巧合。对,一定是巧幕后。接下来的几天,宫里都乱糟糟的。

张屠户的事成了天大的笑话。听说他被拖下去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喊着:“不要拦着我,

我的花粉过敏!”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太医查了半天,

最后得出结论:张大人可能是压力太大,得了失心疯。皇帝没办法,只好免了张屠户的官,

把他送回老家“养病”去了。我那个杀千刀的仇人,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社死的方式,

退出了朝堂。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同情他。高兴的是他倒了,

同情的是……他倒的方式实在是太丢人了。而那杯毒酒,也没人再提。好像所有人都忘了,

几天前,皇帝还下旨要赐死废后。冷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纪幽娘娘还是老样子。喂猫,

晒太阳,锄草。但我在她身边,却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我开始偷偷观察她。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反复琢磨。她每天下午,

都会在院子里的那棵歪脖子树下坐一会儿。什么也不干,就那么坐着。有时候,

会有鸟落在树枝上。她会抬头看一会儿,嘴唇动几下,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一次,我离得近,

好像听到她说了一句:“告诉他们,礼部侍郎家的那条狗,该换换口味了。”我当时没听懂,

只觉得莫名其妙。结果三天后,宫里又出事了。礼部侍郎在朝堂上,

痛哭流涕地参了自己一本。说他收受贿赂,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是他自己从家里搜出来,

亲手交给大理寺的。皇帝问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他说,他家的狗,前天晚上托梦给他,

说阎王爷已经在下面给他备好了油锅,他再不自首,就要下去陪它了。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皇帝当场就懵了。最后,只能捏着鼻子,把礼部侍郎也给办了。我站在冷宫的院墙下,

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浑身冰凉。如果说张屠户是巧合。那礼部侍郎呢?也是巧合?

我猛地回头,看向那棵歪脖子树。纪幽正坐在树下,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着那只橘猫。

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温和又无害。可在我眼里,她身后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丝线,

连接着整个皇宫,整个朝堂。她轻轻一动手指,外面就会有一个人,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倒下。我咽了口唾沫,双腿有点发软。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三、风在说话,

我在听我决定试探一下。不是我不怕死,是我实在太好奇了。

一个能不动声色就把两个朝廷大员搞疯搞倒的女人,她到底是个什么存在?这天中午,

我去御膳房领饭。负责冷宫伙食的,是个叫小陈子的太监。他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巴结上了御膳房的管事,对我这个冷宫来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今天的饭菜,

只有两个黑黢黢的馒头,和一碗能照出人影的清汤。我皱了皱眉:“陈公公,

这……娘娘的份例,不该是这样的吧?”小陈子把勺子往锅里一扔,发出“哐当”一声。

“就这个!爱吃不吃!一个废后,还想吃山珍海味?她配吗?”他斜着眼看我,满脸的鄙夷。

我捏紧了拳头。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动手。我只是个冷宫的小太监,斗不过他。我忍着气,

端着那馊饭一样的饭菜回了冷宫。纪幽正在给一小块刚翻出来的地浇水。

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眉毛都没动一下。“放那吧。”我把托盘放下,

还是忍不住告状:“娘娘,御膳房的小陈子,他……”“我知道了。”她打断我,语气平淡。

就三个字,没了。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您倒是给点反应啊!被人欺负到这份上了,

您就一句“知道了”?那天下午,她又坐到了歪脖子树下。一只乌鸦落在了树枝上,

“嘎嘎”叫了两声。她抬头,嘴唇又动了动。这次我听清了。她说的是:“御膳房的米缸,

太满了。”我心里一动。米缸?太满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敢问,只能把疑惑藏在心里。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句“米缸太满了”。第二天一早,

我照例去领饭。还没到御膳房,就看到那边围了一大群人,乱哄哄的。我挤进去一看,

只见小陈子和那个管事的,正被几个禁军按在地上。旁边,摆着好几个大米缸。缸口开着,

里面除了米,还有不少明晃晃的银锭子。一个禁军头领模样的人,正对着总管李公公汇报。

“总管,我们接到举报,说御膳房有人监守自盗,倒卖宫中米粮。一查,

果然在米缸里搜出了这些银子。”李公公的脸黑得像锅底。他走到小陈子面前,

一脚踹了过去。“好你个狗奴才!竟敢偷盗宫中财物!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小陈子杀猪一样地嚎叫起来,但很快就被人堵住嘴拖走了。我站在人群里,手脚冰凉。

米缸……太满了。原来是这个意思。我端着今天的饭菜往回走。饭菜丰盛得不像话,

四菜一汤,还有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新来的管事对我点头哈腰,一个劲儿地塞好处。

我魂不守舍地回到冷宫,看到纪幽正在用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着什么。我走过去,

把饭菜摆好。“娘娘,吃饭了。”她“嗯”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手。

我看到她刚才画的地方,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米缸。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娘娘!您……您到底是什么人?”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有惊讶,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走到石桌边坐下,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红烧肉。“我就是纪幽啊。”她把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不!”我摇着头,

声音都在抖,“您不是!您……您能未卜先知!您能操控人心!张尚书,礼部侍郎,

还有今天的小陈子……都是您做的,对不对?”她咽下嘴里的肉,喝了口汤。“魏朝。

”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你觉得,风会说话吗?”我愣住了。“风?”“是啊。

”她看着院墙外的天空,“风会吹过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会听到每一个人的秘密。

只要你用心听,就能听到。”她这话说得云里雾里,像是在打哑谜。但我好像……懂了一点。

风,是不会说话的。但人会。如果,有一个无处不在的“人”,像风一样,遍布整个皇宫,

甚至整个京城呢?他们是宫女,是太监,是侍卫,是酒楼的伙计,

是街边的乞丐……他们把听到的一切,都告诉她。而她,只需要坐在这里,动动嘴唇,

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荣辱。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前朝皇帝在位时,励精图治,

国泰民安。他那样一个英明的君主,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皇后,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后?

除非……她根本就不是。除非,这一切都是新皇的污蔑。而她手里的这张网,也不是她的,

而是……前朝皇帝留给她的。我看着眼前这个安静吃饭的女人,

感觉自己像一个闯进了神明领域的凡人。她不是废后。她是这个皇宫里,真正的王。

四、皇帝的智商,按斤卖的想通了这一点后,我看待纪幽的眼神,就彻底变了。

那不是看一个主子,那是看一个……活着的传奇。我每天的工作,从简单的伺候,

变成了虔诚的侍奉。打扫院子,我恨不得把每块地砖都舔干净。端茶送水,

我都要先尝尝温度合不合适。纪幽还是老样子,对我态度的转变,不置可否。她该喂猫喂猫,

该种地种地。但偶尔,她会主动跟我说几句话。虽然都是些没头没脑的话。比如,

她会指着墙角的蚂蚁说:“你看,它们搬家了,天要下雨了。”然后,那天下午,

就真的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又比如,她会看着天上的云说:“今天的云,像一顶绿帽子。

”第二天,就传出消息,说是负责京城防务的陈将军,发现自己夫人跟隔壁卖烧饼的好了。

陈将军气得当场中风,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皇帝的京城防务,等于瘫了一半。

我听着这些消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娘娘又在“听风”了。这个皇宫,对她来说,

就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里面所有人的龌龊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皇帝,

也就是当今的圣上,纪幽的小叔子,元帝。在我看来,他的智商,可能是按斤卖的,

而且还缺斤短两。他篡位上台后,就一直致力于做三件事:清除异己,享乐,做更多蠢事。

张尚手和礼部侍郎倒台后,他非但没有警觉,反而觉得是自己天命所归,那些人是遭了天谴。

于是,他开始更加肆无忌惮。今天给自己的爱妃建一座七宝楼台,明天又要下江南巡游,

搜罗美女。国库日渐空虚,大臣们怨声载道。纪幽对这些,似乎漠不关心。

她只关心她的猫是不是胖了,她种的菜是不是该施肥了。直到有一天,

元帝做了一件蠢到极致的事。他下旨,要在全国范围内,海选“祥瑞”。谁能献上祥瑞,

证明他君权神授,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一时间,全国各地的牛鬼蛇神都出动了。

有人献上了一只会说话的八哥,那八哥见了皇帝,就会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帝龙颜大悦,当场封那个献鸟的人为“祥瑞侯”。结果第二天,

那八哥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对着皇帝喊了一句:“傻子!傻子!

”元...帝气得差点驾崩,把人和鸟一起拖出去砍了。又有人献上了一块“天降陨石”,

说上面有天然形成的“元帝圣明”四个字。元帝高兴得三天没睡着觉,把石头供在了太庙。

结果一场大雨过后,那石头上的字……被冲掉了。原来是拿墨水写的。元帝又砍了一个。

那段时间,皇宫里天天杀人,血流成河。纪幽在冷宫里,听着外面的消息,

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被我捕捉到了。

那是一种看傻子表演的,带着一丝怜悯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娘娘,

您就这么看着他胡闹吗?”她正在给橘猫顺毛,闻言,淡淡地说:“让他闹。闹得越大,

摔得越惨。”她顿了顿,又说:“戏台子,得搭得够大,才好看。”我好像明白了。她在等。

等元帝自己把自己的江山,作得千疮百孔。等他把人心,作得众叛亲离。她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能一击致命的时机。那天,她又坐在了歪脖子树下。一只信鸽落了下来。

和之前的乌鸦、麻雀都不同,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它脚上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纪幽取下竹筒,看了一眼里面的纸条,然后把纸条碾成了粉末。她对我说:“魏朝,

去告诉李公公,就说我想吃鱼了。”我愣了一下。她来冷宫这么久,从没提过任何要求。

今天怎么突然想吃鱼了?而且,她让我去告诉李公公。那个一直看她不顺眼的总管太监。

我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我跑到李公公的住处,把话传了。李公公听完,

冷笑一声:“一个废后,还想吃鱼?吃屎去吧她!”说完,就把我轰了出来。

我垂头丧气地回去复命。纪幽听完,一点也不意外。她只是看着皇宫的某个方向,

轻轻说了一句:“鱼饵,已经撒下去了。

”五、一条鱼引发的血案我没懂娘娘说的“鱼饵”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肯定又要出事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宫里就炸了锅。元帝最宠爱的丽妃,在自己的宫里,上吊了。

脖子上挂着一条……死鱼。这事儿可就大了。宠妃自尽,还是以这么诡异的方式。

元帝勃然大怒,当场下令封锁皇宫,彻查此事。第二天一早,李公公就带着一队禁军,

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冷宫。“纪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丽妃娘娘!”他手里拿着一张画,

画上是一条鱼,鱼身上用针扎着一个写着丽妃生辰八字的小人。那画,

是从丽妃上吊的房梁上找到的。纪幽正在院子里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她收了招,

看了一眼那张画,平静地问:“这是什么?”“还敢装傻!”李公公把画摔在她面前,

“这就是你诅咒丽妃娘娘的铁证!来人,把这个妖后给我拿下!”几个禁军就要上前。

我急得不行,挡在纪幽身前:“李总管!凡事要讲证据!这画怎么就能证明是娘娘做的?

”“滚开!你个狗奴才!”李公公一脚把我踹开,“这宫里,谁不知道她纪幽是前朝妖后,

最会这些巫蛊之术!不是她还能是谁?”纪幽拉了我一把,示意我退后。她看着李公公,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些许冷意。“李总管就这么肯定,是我做的?”“当然!

”李公公挺起胸膛,“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纪幽突然笑了。

“好一个为民除害。”她转向禁军头领,说:“王统领,我记得宫规里有一条,

凡涉及后宫嫔妃非正常死亡,需由大理寺、宗人府、内务府三司会审,才能定罪,对吗?

”那个姓王的统领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确有此规定。”“那现在,三司的人呢?

”纪幽问。李公公脸色一变:“一个废后,哪来那么多讲究!皇上口谕,让我全权处理此事!

”“哦?皇上的口谕?”纪幽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敢问李总管,口谕在哪?谁听见了?

”李公公的额头开始冒汗。“我……我听见了!”“你听见了,不算数。”纪幽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王统领,我怀疑李公公假传圣旨,意图谋害前朝皇后。

按照大周律例,该当何罪?”王统领的脸色也变了。假传圣旨,那可是死罪。

他看了看李公公,又看了看纪幽,一时间左右为难。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理寺卿、宗人府令和内务府总管,竟然真的联袂而来了。

为首的大理寺卿一脸严肃:“听闻丽妃娘娘薨逝一案,事关重大,我等奉旨前来会审。

李总管,这是怎么回事?”李公公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三位大神会突然出现。

纪幽看都没看他一眼,对大理寺卿说:“大人来得正好。李总管说我诅咒丽妃,

证据就是这幅画。但我倒是觉得,这画,有点眼熟。”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李公公,

缓缓说道:“李总管,我记得你侄子,是京城里有名的画师,尤其擅长画鱼,对吗?

”李公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你胡说八道!”“我是不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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