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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全集

万有引力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寒门全集》“万有引力”的作品之侄子带钩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雨砸在玻璃窗噼啪响得像有人拿鞭子我踹开书房门老爷子已经硬胸口那把匕首插得贼红得发黑的血把丝绸睡袍浸成了块烂抹“操!”我吼出脚底下不知踩了什滑得差点摔低头一小片蜡黄澄澄混着管家在我身后哆手里的备用钥匙“当啷”掉地“侦探……侦探先这……这门是反锁的”我没理两步跨到书桌紫檀木桌面砚台里的墨还软边缘沾着点新墨像是刚写完...

主角:侄子,带钩   更新:2025-11-07 08: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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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砸在玻璃窗上,噼啪响得像有人拿鞭子抽。我踹开书房门时,老爷子已经硬了,

胸口那把匕首插得贼深,红得发黑的血把丝绸睡袍浸成了块烂抹布。“操!”我吼出声,

脚底下不知踩了什么,滑得差点摔倒。低头看,一小片蜡油,黄澄澄的,混着泥。

管家在我身后哆嗦,手里的备用钥匙“当啷”掉地上。“侦探……侦探先生,

这……这门是反锁的啊。”我没理他,两步跨到书桌前。紫檀木桌面上,砚台里的墨还软着,

边缘沾着点新墨痕,像是刚写完字。匕首柄上那个“巳”字被血糊了一半,

看着跟老爷子书房墙上挂的生肖图里的蛇一个德性。“少了啥?”我头也不抬,

手指在抽屉上敲。管家凑过来,脸白得像纸:“唐……唐代的青铜带钩,

三天前我还见老爷子拿在手里擦。”我“嗯”了一声,目光扫过门。黄铜插销死死扣着,

末端缠着圈麻绳,另一头拴在门内侧的烛台上,松松垮垮打了个结。“这结谁打的?

”“不知道啊,”管家声音发飘,“老爷子从不弄这些花哨玩意儿。”我蹲下去,

摸了摸那片蜡油。指尖沾着点黏糊的,闻着有股子蜜味,跟书房里那些蜡烛一个味儿。

“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们仨在哪儿?”我直起身,盯着门口。厨师缩在走廊拐角,

管家搓着手,只有那个远房侄子,站在最外面,背着手,眼睛瞟着窗外。“我在厨房收拾,

”厨师抢先开口,声音抖得像筛糠,“雨声太大,啥也没听见。

”管家跟着点头:“我在自己房里,快十一点时去客厅倒了杯水,

看见……看见小少爷在客厅晃悠。”侄子猛地抬头,脸涨得通红:“你胡说!

我在客房整理文件,就去倒过一次水,几分钟的事!”“哦?”我挑眉,

“倒水能倒到摆钟那儿去?”侄子脸瞬间白了。我没理他,转身去看窗户。双层真空玻璃,

月牙锁扣得死死的,金属表面有道白印子,像是被啥硬东西刮过。窗外就是后院的老槐树,

枝桠离窗沿不到半米,叶子被雨打得蔫头耷脑。我推开窗户,冷风裹着雨丝灌进来,

吹得烛台晃了晃。“这树,平时有人爬?”“谁敢啊,”管家赶紧说,“老爷子宝贝这树,

说有上百年了,谁敢动一下他能跟人拼命。”我没说话,指尖划过月牙锁上的划痕。

这痕迹挺新,边缘还泛着亮。“昨晚客厅的钟,是不是慢了?

”管家愣了愣:“好像……是慢了半分钟。十一点的钟,敲得比平时晚。”我转身往客厅走,

那座老式摆钟立在墙角,铜制钟摆来回晃,发出“滴答”声。打开玻璃罩,

钟摆底座上沾着点黄乎乎的东西——又是蜂蜡。“上周,老爷子修了个铜锁?”我盯着摆钟,

头也不回。侄子突然出声:“是……是个唐代的,机关特别精巧,老爷子修了三天才弄好。

”我笑了,转身回书房。砚台里的墨汁表面结了层薄皮,边缘那圈新墨痕,

像是有人用手指蘸过。“小少爷,”我拿起那截麻绳,在手里掂了掂,

“你知道这绳子能做啥不?”侄子往后缩了缩:“不……不知道。”我没理他,

把麻绳一头系在插销上,另一头拉到窗边,对着月牙锁比了比。“从里面反锁,

根本用不上这绳子。但要是从外面……”我把绳子从窗户缝里塞出去,故意留了截在外面。

“凶手杀了人,把绳子系好,从窗户爬出去,再关窗,用那个铜锁机关扣住月牙锁。

”侄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然后呢,”我继续道,“你拿着绳子另一头,走到客厅,

把绳子系在摆钟上。等钟摆晃到最右边,一拉,门闩就自己扣上了。”“摆钟上的蜡油,

就是你固定绳子时蹭上的吧?”我盯着他,“至于那半分钟,是你调慢了钟,

好给自己留时间处理绳子和机关。”侄子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证据呢?

你说我拿了带钩,在哪?”我没说话,朝他背后努努嘴。管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从他袖子里掉出个东西,“当啷”砸在地上。青铜带钩,绿幽幽的,沾着点暗红的东西。

侄子腿一软,瘫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他不是我叔……他是我杀父仇人……那带钩,

本来就是我家的……”雨声还在响,我走到窗边,看着那棵老槐树。枝桠间,

好像挂着点什么亮闪闪的东西,被雨打得晃了晃。“管家,”我指着那东西,“那是啥?

”管家眯着眼看了半天,突然尖叫一声:“是……是那个铜锁!”我心里“咯噔”一下。

铜锁怎么会挂在树上?这时候,厨师突然从走廊跑进来,

手里拿着个湿漉漉的布包:“侦探先生,我在厨房角落捡到的!”打开布包,里面是把小刀,

刀刃上沾着点铜绿。我盯着那把刀,又看了看瘫在地上的侄子。他刚才说,

铜锁是他用来扣月牙锁的。可铜锁怎么会跑到树上去?小刀又为啥藏在厨房?雨还在下,

敲得窗户噼啪响。我突然觉得,这书房里的雾,好像还没散。“小少爷,”我蹲下去,

看着他的眼睛,“你确定,人是你一个人杀的?”侄子猛地抬头,

眼里满是惊恐:“不是我……我进去时,

他已经死了……我只是……只是想拿走带钩……”我心里一沉,看向管家和厨师。

两人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摆钟又“当”地敲了一声,这次敲得很准,不多不少,

正好十二点。我盯着那座钟,突然明白了什么。刚才调慢钟的人,可能不止一个。

而那把插在老爷子胸口的匕首,柄上的“巳”字,除了指生肖,说不定还有别的意思。比如,

“巳”和“死”,谐音。谁最清楚老爷子的生肖?谁又能拿到那把匕首?我看向管家,

他手里还攥着那串备用钥匙,指节都发白了。“管家,”我缓缓开口,“你说,

那铜锁的机关,是不是你教老爷子修的?”管家猛地抬头,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雨还在下,

书房里的血腥味,好像更浓了。我被按在冰凉的地板上,后颈贴着手铐的金属凉。

警笛声从老远飘过来,像催命符。“不是我!”我扯着嗓子喊,嘴里全是血沫子。

刚才挣扎时被那肥警察揍了一拳,牙床子火辣辣地疼。旁边那个穿西装的探长蹲下来,

皮鞋尖差点戳到我脸。“不是你?那带钩上的指纹咋说?还有那把匕首,你昨晚摸过吧?

”我瞪着他,说不出话。那青铜带钩是我爹的遗物,

三天前我才发现被这死老头偷了藏在书房。昨晚我确实摸过那把匕首,就摆在书桌上,

谁知道会变成凶器。“他是我杀父仇人!”我吼出声,嗓子劈得像破锣,“二十年前,

就是他把我爹推下井的!”探长挑眉,没说话。旁边的警察已经开始收拾现场,

闪光灯“咔嚓”“咔嚓”响,晃得我眼晕。管家缩在墙角,偷偷往我这边瞟。我突然想起,

昨晚十一点左右,我在客厅倒水,看见他鬼鬼祟祟地从书房方向过来,手里攥着个黑布包。

“是他!”我猛地扭头,盯着管家,“是管家!我看见他从书房出来!”管家吓得一哆嗦,

脸白得像纸:“你胡说!我没有!”“那你手里的包呢?”我追问,“里面装的啥?

”管家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探长站起来,走到管家面前:“搜身。”两个警察上前,

把管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从他裤兜里掏出个小东西,用证物袋装着递过去。

是个铜制的小机关,巴掌大,上面刻着花纹,看着眼熟。“这啥?”探长问。

管家嘴唇哆嗦着:“是……是老爷修的那个铜锁,上周刚修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机关我见过,我爹生前也有一个,说是能打开月牙锁。“昨晚,你用这玩意儿干啥了?

”探长把机关举到管家眼前。管家突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是他逼我的!

老爷说要把我开除,还说要把我偷东西的事捅出去……”我愣住了。偷东西?

这老东西看着老实巴交的,居然敢偷死老头的东西?探长没理他,

转身问旁边的厨师:“昨晚你在厨房,听见啥动静没?”厨师脸涨得通红,

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见书房有动静,像有人在撬锁。大概十点半左右,

还听见……还听见老爷喊了一声。”“那你咋不进去看看?”“我不敢啊,”厨师快哭了,

“老爷脾气暴,谁敢打扰他?”探长点点头,走到书房门口,盯着那道黄铜插销。“这麻绳,

是你系的?”他突然问管家。管家哭着点头:“是……是我弄的。我杀了人,怕被发现,

就想弄个密室……”我心里的火“噌”地冒上来。合着我白挨了一顿揍,还差点背了黑锅?

“那带钩呢?”我喊,“我爹的带钩呢?”探长回头看我:“证物袋里呢,回头给你。

”我松了口气,刚想再说点啥,突然看见侄子站在门口,嘴角偷偷往上翘。不对劲。

他刚才一直没说话,安安静静的,不像平时咋咋呼呼的样子。“你昨晚到底在哪儿?

”我盯着侄子,“别告诉我你一直在整理文件。”侄子愣了一下,

脸色有点不自然:“我……我就是在整理文件。”“放屁!”我吼道,

“你房里根本没有文件,你就是个来骗钱的混子!”侄子脸涨得通红,想反驳,

被探长打断了:“搜他房间。”警察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根麻绳,

还有一小截蜡烛。“这是在他床底下找到的,”警察汇报,“麻绳和书房门闩上的一样,

蜡烛和书房里的同款。”侄子瞬间白了脸。探长走过去,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说!

你昨晚干啥了?”侄子捂着脸,哇地哭了:“我就是想偷点东西!我看见管家从书房出来,

就进去想拿点值钱的,结果看见老爷已经死了……我怕被发现,就想用麻绳弄个密室,

嫁祸给别人……”我听得目瞪口呆。合着这破事还牵扯出俩凶手?探长皱着眉,

突然转身问我:“你说你爹是被老爷推下井的?有证据吗?”我一愣,说不出话。

都是我娘生前跟我说的,没证据。探长没再追问,转身对警察说:“把这仨都带回局里。

”我被架起来,往门口走。经过书桌时,眼角余光瞥见砚台。墨汁表面结了层薄皮,

边缘那圈新墨痕,看着像个“巳”字。等等,死老头的生肖是蛇,也就是“巳”。

可我爹的生肖也是蛇啊。我突然想起,那把匕首柄上的“巳”字,刻得有点歪,

像是后来补刻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我被推搡着往外走,经过摆钟时,

突然听见“滴答”一声,钟摆晃了晃。摆钟底座上的蜂蜡还在,旁边好像沾着点啥,

亮晶晶的。是金粉。我爹生前最爱往机关上涂金粉,说是能辟邪。这摆钟上的金粉,

是我爹的?我猛地回头,盯着侄子。他脖子上挂着个吊坠,露出的一角闪着金光。

是我爹的吊坠!我小时候见过,上面刻着个“巳”字。“是你!”我挣脱警察的手,

扑向侄子,“你才是凶手!那吊坠是我爹的!”侄子吓得往探长身后躲,

手忙脚乱地把吊坠塞进衣服里。探长脸色一变,对警察说:“把他吊坠拿出来!”警察上前,

扯出吊坠。是个青铜的,上面刻着“巳”字,边角磨损得厉害,确实是我爹的。“这咋回事?

”探长盯着侄子。侄子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管家突然开口:“这吊坠……上周老爷从书房拿出来过,说要还给小少爷……”我愣住了。

死老头要还我吊坠?探长突然笑了,指着侄子:“你根本不是他侄子,你是他儿子吧?

”侄子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二十年前,”探长缓缓开口,“老爷把你爹推下井,

然后娶了你娘,生了你。你一直想报仇,对不?”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这混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侄子突然疯了一样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又咋样?

他活该!谁让他抢我娘,还杀了我亲爹!”警笛声已经到了门口。探长挥挥手,

警察把侄子和管家都押了出去。我被解开手铐,瘫坐在地上。探长递给我一瓶水,

蹲下来:“那带钩,你拿回去吧。”我摇摇头,说不出话。后颈的伤还在疼,

心里却空落落的。雨还在下,敲得窗户噼啪响。书房里的血腥味混着霉味,闻着让人想吐。

我突然想起,刚才在摆钟底座上,除了蜂蜡和金粉,好像还有点别的。是一小撮灰,

黑糊糊的,像烧过的纸。那是我爹的日记,我一直以为早就被烧了。我挣扎着站起来,

往客厅走。摆钟还在“滴答”“滴答”地晃,底座上的灰还在。探长已经带着人走了,

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雨声。我走到摆钟前,打开玻璃罩,伸手去摸那撮灰。指尖刚碰到,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回头,客厅门口站着个女人,

穿着我娘生前最喜欢的那件蓝布衫,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笑。“娘?”我愣住了,

嗓子像被堵住。女人没说话,只是笑,一步步朝我走来。她的脚没沾地,飘在空中。

摆钟突然“当”地敲了一下,十二点了。女人的脸突然变了,变成我爹的样子,七窍流血,

眼睛死死盯着我。“救我……”他说,声音像从井里传出来的。我吓得尖叫,转身就跑。

脚下不知被啥绊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回头一看,摆钟倒了,玻璃罩碎了一地。

钟摆上缠着根红绳,上面挂着个东西,在地上晃。是我爹的玉佩,上面刻着个“巳”字,

和匕首上的一模一样。雨还在下,别墅里的灯突然全灭了。黑暗中,好像有好多人在笑,

围着我,越来越近。我知道,这事儿还没完。那口井,那把匕首,还有这个家,藏着的秘密,

比我想象的多得多。而我,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再也爬不出来了。黑暗里有东西在爬。

我缩在书桌底下,后脊背贴着冰凉的地板,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刚才灯灭的瞬间,

我看见窗台上蹲着个影子,头歪成九十度,两只手垂到地上,像拖把似的拖着走。

“喵呜——”一声猫叫突然炸响,吓得我差点蹦起来。橘猫从外面窜进来,

绿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像灯泡,直勾勾盯着窗台。那影子动了动,好像被猫叫声惊到了。

我抓起桌上的砚台,手心全是汗。这砚台是死老头的宝贝,据说值老钱,砸下去应该能开瓢。

“谁?”我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滚出来!”没人应。只有窗外的雨声,

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拍。橘猫突然弓起身子,炸毛嘶吼。

窗台上传来“咔哒”一声,像骨头错位的动静。我猛地站起来,举起砚台就朝窗台砸过去。

“哐当!”砚台撞在窗框上,碎成两半。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在月光下泛着黑亮的光。

窗台上空空的,啥也没有。我喘着粗气,心脏快跳出来了。橘猫却还在对着窗台哈气,

尾巴竖得笔直。“眼花了?”我喃喃自语,脚底下突然踩到个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

是一摊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地板缝往书桌底下流。闻着有股子腥甜,不是血,

倒像某种果子烂了的味儿。“搞什么鬼。”我骂了一句,刚想开灯,手却摸了个空。

开关线断了,断头处还冒着火星。这时,客厅的摆钟突然响了,“当——当——”敲了两下。

已经凌晨两点了。我突然想起,刚才探长走的时候,明明把摆钟的发条卸了,说要当证物。

这钟咋还会响?橘猫“嗖”地窜出书房,我赶紧跟上去。客厅里黑沉沉的,

只有摆钟的玻璃罩透着点微光。走近了才看见,摆钟里站着个小人,穿着清朝的官服,

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巳”字。是摆钟里的报时小人,平时都是缩在里面的,

咋自己出来了?我伸手去碰,指尖刚碰到玻璃罩,小人突然转头,脸对着我。

那根本不是木头做的,是张人脸,眼皮上贴着黄纸,嘴角咧到耳根,笑得阴森森的。“哇!

”我吓得后退三步,撞在沙发上。小人从摆钟里飘出来,官服的袖子拖在地上,

沾着些黑糊糊的东西。“还我……”他开口,声音像漏风的风箱,

“还我带钩……”我这才看清,他脖子上有个洞,黑乎乎的,像是被人用东西捅穿了。

是我爹!他死的时候就是这样,脖子上一个血洞,倒在井里。“不是我拿的!”我吼道,

“带钩被警察拿走了!”小人没理我,径直往书房飘。我赶紧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

却穿了个空。抱枕砸在墙上,掉下来一堆灰。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个黑窟窿,

里面好像塞着东西。我走过去,伸手一掏,摸出个布包,沉甸甸的。打开一看,

是个青铜带钩,上面刻着蛇纹,不是我爹那个!这带钩比我爹的那个大一圈,

钩尖上还沾着点绿色的粉末,闻着有点像薄荷。“哪来的?”我正纳闷,

布包里突然滚出个东西,圆圆的,像颗珠子。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是颗人眼珠子,

瞳孔里还映着个“巳”字。“我操!”我手一抖,带钩掉在地上,珠子滚到摆钟底下。

橘猫突然扑过去,用爪子扒拉摆钟底座。我也跟着蹲下去,

发现底座上刻着一行字:“蛇食子,子食蛇,三代不绝。”啥意思?没等我想明白,

摆钟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玻璃罩“咔嚓”裂开条缝。里面的小人官服突然炸开,

飞出无数只小蛇,细得像线,朝着我扑过来。我赶紧往后躲,小蛇却像有眼睛似的,

追着我咬。其中一条缠在我手腕上,冰凉滑腻,张口就咬。“滚开!”我甩着手,却甩不掉。

小蛇的牙刚碰到皮肤,突然“滋”地一声,化成了灰。手腕上多了个红印,像被烙铁烫过。

橘猫突然跳起来,一口咬住我的袖子,往厨房拖。我跟着它跑,刚进厨房,

就听见书房传来“轰隆”一声,像是书架塌了。“锁门!”我对自己喊,

手抖得半天插不进钥匙。厨房的门是老式的插销锁,我好不容易插上,门外就传来撞门声,

“咚!咚!咚!”越来越响。“躲不掉的……”小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你也是蛇……”我属蛇,没错。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橘猫突然跳到灶台,对着烟囱喵喵叫。

我抬头一看,烟囱口挂着个东西,黑糊糊的,像团头发。用叉子勾下来一看,是个女人的头,

头发上还插着银簪子,是我娘生前最喜欢的那支。她眼睛睁着,直勾勾盯着我,

嘴角动了动:“他要来了……井开了……”“谁要来了?”我追问,娘的头突然化成一滩水,

顺着灶台流进下水道。下水道里“咕嘟”响了一声,冒出个东西,浮在水面上。

是那个青铜小机关,探长明明把它当证物收走了。机关突然自己转起来,咔哒咔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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