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碎尸案

老婆车祸，肇事者急甩500万。我只一句：“验尸！”表妹瞬间失控，尖叫刺耳。

请私家侦探都没有查出什么，现在我倒是有眉目了。我懂了，这巨款是封口费。她的死，

藏着天大的秘密。01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加班，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

头昏脑涨。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划开接听，

听筒里传来一道冰冷而公式化的声音：“请问是陆文远先生吗？您的妻子金倩华女士，

在中山路发生交通事故，请您立刻到市中心医院来一趟。”嗡的一声，我的大脑瞬间空白。

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同事们讨论方案的声音、键盘敲击的声音、窗外的车流声，全部消失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将我整个人冻在原地。不，不可能。倩华下午还给我发微信，

说晚上约了闺蜜吃饭，会晚点回家。怎么会出车祸？我颤抖着手，几乎握不住手机，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你说什么？她……她怎么样了？

”“伤者送来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我们尽力了。请您尽快过来处理后续事宜。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波澜，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天旋地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办公室，怎么拦下出租车，怎么赶到医院的。脑子里一片混沌，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冰冷的白色充斥着我的视野。我被护士带到太平间的门口，那扇沉重的铁门，

像是一道隔绝生死的界限。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当那块白布被掀开的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彻底崩塌了。那张我熟悉了五年的脸，

此刻苍白得没有血色，双眼紧闭，再也不会对我微笑了。是金倩华。是我的妻子。

悲痛像海啸一样将我吞没，我跪倒在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视线模糊一片。就在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她脖子上的一样东西。那是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切割精美的粉色钻石，

在太平间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又刺眼的光芒。我的哭声戛然而止。这条项链，

我从未见过。以我们普通的收入水平，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这样昂贵的首饰。

一个不祥的预感，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心里，让我浑身发冷。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他看起来不像个普通的肇事司机。他脸上带着程式化的歉意，

语速却很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感：“陆先生，节哀顺变。对于您妻子的不幸，

我们深表歉意。这是一点心意，五百万，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私了，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

好吗？”他说着，他身后的人立刻递上来一张支票。五百万。这个数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把我从悲痛中打醒。一条人命，就值五百万？而且，他的态度太奇怪了。

没有普通肇事者的惊慌失措，只有一种急于用钱摆平一切的傲慢和焦躁。他似乎很怕我追究。

怕什么？我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我没有去接那张支票，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声音沙哑得我自己都感到震惊。“我……要验尸。”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或许是妻子脖子上那条陌生的项链，

或许是这个男人反常的态度，让我心底最深处的警报被拉响。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眼神中闪过不易察测的慌乱，但他很快掩饰过去，继续劝说：“陆先生，何必呢？

让逝者安息吧，再折腾她的身体，您也于心不忍啊。”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

却更像是在火上浇油。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一道身影哭喊着冲了进来。“姐！姐！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是妻子的表妹，李丽。她扑到金倩华的遗体上，哭得肝肠寸断。

我正想安慰她两句，她却突然听到了我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当我再次重复“我要验尸”这几个字时，李丽的哭声猛地停住了。她抬起头，

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不——！”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那声音尖利得划破了太平间死寂的空气，引得走廊上的人纷纷侧目。“哥！你说什么？

你疯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要验尸？！”她的反应，过于激烈了。那不是失去亲人的悲伤，

而是一种秘密即将被揭穿的恐惧。她像一只被踩到痛脚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看着她煞白的脸，再看看那个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中年男人。我懂了。这五百万，

根本不是赔偿。是封口费。我妻子的死，绝对不是一场简单的车祸。

我内心的疑惑被无限放大，像一个巨大的雪球，越滚越大。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站起身，

目光坚定得没有动摇。“我说了，我要验尸。不把事情查清楚，谁也别想就这么算了。

”那个西装男人见我态度坚决，眼神变得阴沉下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威胁，然后一言不发，带着人匆匆离开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张巨大的、看不见的网给罩住了，

有人在拼命阻止我，不让我去触碰那个致命的真相。可我别无选择。为了死去的妻子，

也为了我自己，我必须查下去。02验尸报告很快就出来了。我坐在警察局的接待室里，

指尖冰凉，心脏跳得像擂鼓。法医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语气平淡地总结：“死者金倩华，

死于多处脏器破裂导致的大出血，符合交通事故特征。另外……”他顿了一下，

似乎在斟酌用词。“另外，我们在死者体内检测到了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她已经怀孕了，

大概两个月。”怀孕？两个月？这几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瞬间崩溃了。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是尖锐的鸣响。我一把抓起那份报告，

死死盯着上面的结论，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

不可能……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想要个孩子，却始终没有动静。最近这两个月，

我们因为工作和一些琐事，关系有些冷淡，亲密次数屈指可数。她怎么会怀孕？孩子的父亲，

是谁？犹如晴天霹雳，将我最后一点理智也击得粉碎。我像一尊雕塑，僵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如梦初醒。巨大的悲伤和愤怒，

混合着被背叛的屈辱，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那个曾经被我们称为“家”的地方。屋子里的一切，

还保留着金倩华离开时的样子。玄关处，她的高跟鞋还摆在那里。沙发上，

还扔着她没看完的杂志。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可我知道，

一切都变了。我开始疯狂地回想她最近几个月的反常。她开始频繁地晚归，总是说公司加班，

或者和闺蜜聚会。她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洗澡都要带进浴室，

设置了连我都不知道的密码。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甚至有些不耐烦。有时候，

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我大发脾气，说我没出息，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我当时只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大，还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现在想来，

那些所谓的“加班”、“聚会”，不过是她用来和另一个男人约会的借口。

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不过是她对我这个“搭伙伙伴”的厌倦和嫌弃。我冲进卧室，

拉开她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各种我从未见过的名牌服饰，标签都还没来得及剪。

我打开她的梳妆台，里面塞满了各种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很多都是我连牌子都叫不出来的奢侈品牌。我颤抖着手，拿起她常用的那个包。包里，

有一张我从未见过的高端商场的VIP黑卡，还有一叠厚厚的奢侈品消费小票。日期，

都集中在最近三个月。金额，每一笔都足以抵得上我好几个月的工资。我回想起，

她最近身上的香水味也换了。不再是我送给她的那款淡雅的花果香，

而是一种更浓烈、更馥郁、更昂贵的木质香调。她说，是闺蜜送的，她想换换心情。原来，

不是换了心情，是换了人。我像个疯子一样，翻遍了她所有的遗物，

企图找到更多关于那个男人的线索。最后，我在她的平板电脑里，发现了一个加密的相册。

我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我的生日……当输入我的生日时，相册“咔”的一声，

竟然打开了。巨大的讽刺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相册里，

全是她的自拍。她穿着各种我从未见过的华丽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

出入在各种豪华餐厅、私人游艇、高尔夫球场。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明艳动感，

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在这些照片的背景里，偶尔会出现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

或者一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臂。我一张一张地翻看着，心脏被反复凌迟。突然，

我的目光定格在一张照片上。照片里，金倩华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

笑意盈盈地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她脖子上戴着的，正是我在太平间看到的那条粉钻项链！

原来，我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我的妻子，我以为温婉贤淑、与我相濡以沫的妻子，

早就背叛了我，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过着我无法想象的奢华生活。而我，

像个傻子一样，每天勤勤恳恳地工作，幻想着和她共度余生。那些她对我撒过的谎言，

此刻都像一把把尖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愤怒和屈辱，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狠狠一拳砸在墙上，骨节处传来剧痛，可这点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不能再沉溺于悲伤和自怜了。我要查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我要知道，金倩华的死，

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我，要为我自己，讨一个公道！03第二天，我用仅有的一点积蓄，

找到了一家在业内口碑不错的私家侦探事务所。事务所的主理人姓王，

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我将金倩华的照片，

以及我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那些奢侈品小票、加密相册里的照片，都交给了他。

“陆先生，请放心，一周之内，我保证给你一个结果。”老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我怀着希望，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这一个星期，我度日如年。白天，

我要强打精神处理金倩华的后事，应付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晚上，

我一个人守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被无边的黑暗和痛苦的回忆反复折磨。表妹李丽，

一直以帮忙处理后事的名义，住在我家。她表现得比我还悲伤，每天眼睛都是红肿的，

忙前忙后，对我嘘寒问暖。一开始，我确实很感激她。但渐渐地，

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偷偷观察我，

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惊慌和试探。有好几次，我发现她趁我洗澡或者去洗手间的时候，

试图翻看我的手机和电脑。她的行为，越来越反常。而且，我注意到，

李丽最近也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换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背的包包也是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奢侈品牌，

和金倩华加密相册里出现过的某个款式有些相似。有一次，我们在客厅整理金倩华的遗物。

李丽穿着一件短袖，不小心露出了手腕。她手腕上，戴着一条细细的玫瑰金手链，

吊坠是一个小巧的四叶草。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条手链，我见过！

就在金倩华的那个加密相册里，有一张照片，她和那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手牵着手，

她手腕上戴着的，就是这条一模一样的手链！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我强压着内心的震动，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丽丽，你这手链挺漂亮的，新买的？

最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李丽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很不自然。

她慌乱地把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那条手链，眼神躲闪着，矢口否认：“没……没有啊，哥，

你别瞎说。这是……这是我一个同学送的生日礼物。”她的反应，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测。

她在撒谎。而且，她和金倩华的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她可能也认识那个男人。

我内心涌起一股刺骨的寒意。我身边的人，我的妻子，我的表妹，

她们到底隐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一周后，我接到了私家侦探老王的电话。他的声音，

听起来有些疲惫和沮丧。“陆先生，抱歉，这次的案子……我们搞不定。”“什么意思？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们查了你妻子最近几个月的消费记录和行踪，发现所有的痕迹，

都被人刻意抹掉了。她去过的那些高档场所的监控录像，要么是坏的，

要么就是关键部分被人删了。她的通话记录，也查不到任何可疑的号码。就好像，

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她出轨的所有证据，都抹得一干二净。”老王叹了口气：“说实话，

干我们这行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对方的背景，恐怕深不可测，

不是我们这种小事务所能碰的。我劝你，这件事，还是算了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挂了电话，我瘫坐在沙发上，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

连专业的私家侦探都查不到任何东西，这说明金倩华的那个情夫，拥有着巨大的能量，

他可以轻易地抹去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我该怎么办？放弃吗？不。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如果连我都放弃了，那金倩华就真的白死了。既然明面上的路走不通，

那我就从暗处着手。私家侦探的失败，反而让我看清了新的方向。

那个能让专业人士都束手无策的男人，一定和李丽有着密切的关系。李丽，就是我的突破口。

我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李丽，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无辜。可我知道，

在那副乖巧懂事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心机深沉的灵魂。我决定，

暗中观察她，等待她露出马脚。04我开始了一场不动声色的伪装。

我假装接受了老王的劝告，对李丽说，我累了，不想再查下去了，就当金倩华是意外死亡，

拿了赔偿款，好好过日子。李丽听到我的话，明显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我的眼神，

少了几分戒备，多了几分怜悯，甚至还假惺惺地安慰我：“哥，你能想开就好。

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好好生活，姐在天之灵才能安息。”我看着她虚伪的表演，心中冷笑，

脸上却挤出一个悲伤又疲惫的笑容。接下来的几天，我故意表现得颓废消沉，整日酗酒，

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李丽彻底放下了对我的防备。机会，终于来了。那天下午，

我假装喝醉了，躺在沙发上人事不省。李丽接了一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嗯……知道了……晚上见……还是老地方。”挂了电话后，

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推了推我，见我没有反应，便放心地回房间去了。过了大约一个小时，

她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她化了精致的妆，穿了一条性感的黑色吊带裙，

外面套着一件小香风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光鲜亮丽，

和平时那个朴素乖巧的邻家女孩判若两人。她拎着那个名牌包包，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在她关上门的瞬间，我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神冰冷。我迅速换了身衣服，

戴上帽子和口罩，悄悄地跟了出去。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远远地吊在李丽乘坐的那辆网约车后面。车子一路向西，

最后在市中心一家名为“铂悦”的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我看着李丽熟门熟路地走进酒店大堂，心跳不由得加速。我压低了帽檐，也跟着走了进去。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人来人往。我一眼就看到，李丽正坐在大堂咖啡厅一个靠窗的角落里。

而她对面的那个男人，让我瞳孔骤缩。是他！那个在医院里，拿着五百万支票，

要跟我私了的西装男人！此刻，他脱掉了那身严肃的西装，换上了一件休闲的POLO衫，

金丝眼镜下的眼神，不再是那天的冰冷和警告，而是充满了对情人的温柔和宠溺。

我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李丽……竟然是他的情妇！那个肇事司机的老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下，点了杯咖啡，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子骏，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是不是又忘了我了？”李丽的声音带着撒娇和埋怨，

她晃着那个男人的手臂，姿态亲昵。被她称为“纪子骏”的男人，

敷衍地拍了拍她的手：“乖，最近公司忙。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欧洲玩。

”“又是这句！你每次都这么说！”李丽不满地撅起嘴。突然，她话锋一转，

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嫉妒和不甘：“她都已经死了，你心里还想着她，是吗？纪子骏，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金倩华？”纪子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有些事，不该你问的，

就闭上你的嘴。”李丽似乎被他的气势吓到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

纪子骏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她面前：“这里面有二十万，拿去买点喜欢的东西。还有，

‘那个项目’马上就要收尾了，你哥那边的事情处理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手尾。

至于那五百万，让你表哥尽快收下，免得夜长梦多。”我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都串联起来了。金倩华是纪子骏的小三。李丽是纪子骏的小四。那五百万，

是堵住我嘴的封口费。而金倩华的死，根本就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蓄意的谋杀！纪子骏，

就是幕后的主谋！天旋地转。我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背叛和愤怒彻底吞噬。

我死死地攥着咖啡杯，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揪着纪子骏的衣领，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不能。我没有任何证据。

我强忍着胸中翻腾的怒火，拿出手机，悄悄地，将这一幕拍了下来。我必须冷静。

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再有任何冲动。我要潜伏下来，像一个耐心的猎人，等待最佳的时机，

给予他们致命一击。05我像一个游魂，飘回了家。屋子里一片漆黑，死一样的寂静。

我没有开灯，就那么坐在冰冷的沙发上，任由黑暗将我包裹。脑子里，

反复回放着在酒店咖啡厅看到的那一幕。李丽娇嗔的模样，纪子骏冷酷的眼神，

以及他们对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反复扎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我的妻子，

我的表妹，她们竟然是同一个男人的情人。这场围绕着金钱、欲望和背叛的荒唐戏剧，

比我想象的还要肮脏和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李丽回来了。

她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不错。“哥？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我一跳。”她打开玄关的灯，

看到坐在黑暗中的我，抱怨了一句。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客厅的灯被打开，

刺眼的光线让我眯起了眼睛。李丽看清我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有些心虚地问道：“哥，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缓缓地抬起手，

将手机屏幕转向她。屏幕上，是她在咖啡厅里，亲昵地挽着纪子骏手臂的照片。李丽的脸色，

“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血色从她的脸上瞬间褪去，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