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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婚后热恋硬汉老公主角分别是严呈冰作者“拉拉圈”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妈把我培养成最顶级的捞手把手教我怎么用眼神勾怎么哭得梨花带怎么把绿茶当饭目标是嫁入豪成为那个最受宠的金丝结新婚我看着那个只顾埋头看文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的男懵说好的花花公子呢?说好的后宫三千呢?我一身的顶级茶艺、白莲花演给谁看?男人头也不推了推金丝眼镜:“别”“以都演给我”01我叫池是个狐狸当不是骂人的那是字面意义上...
主角:严呈,冰山 更新:2025-11-06 12:5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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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把我培养成最顶级的捞女,手把手教我怎么用眼神勾人,怎么哭得梨花带雨,
怎么把绿茶当饭吃。目标是嫁入豪门,成为那个最受宠的金丝雀。结果,新婚夜,
我看着那个只顾埋头看文件,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的男人,懵了。说好的花花公子呢?
说好的后宫三千呢?我一身的顶级茶艺、白莲花演技,给谁看?男人头也不抬,
推了推金丝眼镜:“别急。”“以后,都演给我看。”01我叫池暖,是个狐狸精。当然,
不是骂人的那种,是字面意义上,长尾巴的那种。这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秘密。我妈,
上一代狐狸精里的佼佼者,成功嫁给了我爸,一个普通的上市公司老板。但她不甘心,
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立志要让我嫁入真正的顶级豪门。她从我会走路起,
就对我进行全方位的“新娘培训”。她说,我们狐狸精最大的资本,
不是那条关键时刻能用来保命的尾巴,而是刻在骨子里的媚术。
她教我如何在一个眼神里藏进七分纯三分欲,如何让眼泪含在眶里将落不落,
如何用最软的语气说出最扎心的话。“暖暖,记住,男人都是猎人,
你要当那只最狡猾、最漂亮、也最会伪装的猎物。”我学得很好,青出于蓝。及笄那天,
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我妈把我打包送进了严家——国内首屈一指的科技巨头。
我的新婚丈夫,是严家唯一的继承人,严呈。传闻中,他手段狠厉,私生活更是混乱不堪,
是个流连花丛的顶级玩家。我妈对这门婚事满意得不得了。“这种男人,身边女人最多,
也最吃我们这一套。暖暖,去吧,去成为那个最受宠的!”我穿着真丝吊带睡裙,
化着纯欲的伪素颜妆,信心满满地推开了书房的门。严呈果然在。只是,没有香槟,
没有美女,只有他一个人,和堆积如山的财经报表。他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刀锋。听见动静,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事?
”声音比他的人还冷,像是冰块掉进了深井里。我准备了一晚上的媚眼,瞬间冻结在了脸上。
这……跟剧本不一样啊?说好的酒池肉林呢?说好的浪荡公子呢?我深吸一口气,稳住!
情况越是出乎意料,越是考验专业素养的时候。
我迈着练习了无数遍的、最能凸显腿部线条的步伐,缓缓走过去。然后,脚下一软,
“哎呀”一声,精准地朝着他的方向倒去。这是我妈的独门秘籍第一式:平地摔。
要点是摔得自然,摔得柔弱,摔得恰到好处,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
眼看着就要倒进他怀里,他却像是椅子上装了弹簧,猛地向后滑开半米远。
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屁股差点开花。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我趴在地上,
维持着柔弱无骨的姿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头顶,
传来他毫无波澜的声音:“地板刚打过蜡,滑。”我:“……”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
决定祭出第二式:含泪杀。我红着眼圈,委屈地看着他,眼泪在眶里打转,
声音又轻又颤:“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灯光下,我的眼睛水光潋滟,
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心软。严呈终于抬起了头,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他盯着我的眼睛,足足看了十秒。
就在我以为他要心软的时候,他冷静地开口:“瞳孔边缘有模糊处理,戴了美瞳?”我:“?
”“眼睑下方有高光提亮,泪光是画出来的?”我:“??
”“嘴唇的颜色……是现在很流行的玻璃唇釉,看起来水润,其实拔干。”我彻底石化了。
大哥,你是来洞房的还是来做产品测评的?我的情绪层层递进,眼泪真的快下来了。“严呈,
你什么意思?”他终于合上了文件,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池暖,二十二岁,电影学院表演系在读。其母,苏媚,
二十五年前嫁入池家。
你从三岁开始接受仪态、社交、心理学等一系列‘豪门新娘’课程的培训,
尤其擅长情绪调动与表演性人格塑造。”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凉一分。
他居然把我查得底朝天!“你和你母亲的目的,无非是想通过我,在严家站稳脚跟,
获取利益。”他一针见血。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完了,芭比Q了,
还没开始就直接被掀了老底。我收起了所有表演,冷着脸站直了身体:“所以呢?商业联姻,
各取所需。严总,你现在是想退货吗?”“不。”他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
“我从不做亏本生意。”“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彻底没耐心了。他站起身,
一米八八的身高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他走到我面前,低下头,那双冷静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好奇?“你那些争宠、媚上、装可怜、下绊子的本事……”他顿了顿,
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平静地说道:“用不着给别人看。
”“从明天开始,一样一样,都演给我看。”“就当是……婚后娱乐了。”02第二天一早,
我是在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上醒来的。严呈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早餐在楼下。今天的课题:论弱小无助但能吃的表演方式。
”我:“……”这家伙,还真当成课题研究了?我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下楼,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中式西式,应有尽有。而严呈,就坐在主位上,
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平板上的晨间新闻。见我下来,他抬了抬眼:“开始吧。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拿起一个水晶虾饺,
心里盘算着怎么完成这个离谱的“今日课题”。“弱小无助但能吃”,
这不就是绿茶的基本功吗?我妈说了,段位高的绿茶,能在吃掉一头牛的同时,
让男人觉得你是一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小猫咪。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夹起虾饺,
轻轻咬了一小口,然后立刻蹙起眉头,露出为难的神色。“怎么了?”严呈果然上钩了。
我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这个虾饺……好好吃哦。”“但是,
我吃一个就饱了呢。”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做出一个“我已经不行了”的表情。严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
从手边拿起一个……平板?不,那是一个精密的仪器,上面还有各种闪烁的指示灯。
他对着我手里的虾饺扫了一下。“滴”的一声后,仪器上显示出一串数据。“广式水晶虾饺,
单个重量约30克,主要成分为澄粉、虾仁、猪肉、竹笋。热量约45千卡。”他抬起头,
冷静地分析:“一个成年女性每日基础代谢所需热量约为1200千卡。45千卡,
仅占你每日所需能量的3.75%。从生物学角度来说,你现在的饱腹感,属于伪命题。
”我手里那半个虾饺,瞬间就不香了。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嫁人,是进了中科院,
被当成某种新型生物在研究。“所以呢?”我没好气地问。“所以,你的表演缺乏事实依据,
逻辑不成立,无法让我产生信服感。”他下了结论。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这是业务能力考核。我放下筷子,换了个路子。“老公~”我拖长了尾音,
声音软得能掐出水,“人家不是说吃饱了,是说……你喂我吃,好不好嘛?”我眨巴着眼睛,
使出了星星眼攻击。这是进阶技能,通过示弱和撒娇,让对方产生“她没我不行”的掌控感。
严呈沉默了。他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神似乎有些松动。有戏!我再接再厉,身体微微前倾,
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很快,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机器人滑了过来,
机械臂精准地夹起一个烧麦,递到我嘴边。“B-321,未来一个月,负责夫人的饮食。
”严呈淡淡地介绍。机器人头顶的显示屏上甚至还出现了一个笑脸符号:“夫人,请用餐。
根据您的身体数据模型,建议您今天摄入1350千卡,请努力哦。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还懂卡路里的机器人,彻底败了。这天没法聊了!
我气得不想再“演”,埋头苦吃,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干掉了十个虾饺,两碗粥,
还有一盘炒面。对面的严呈,一直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打着饱嗝放下筷子,他才缓缓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这就对了。”“嗯?”我没明白。“‘弱小无助’只是表象,
核心是‘能吃’。”他指了指一桌子的空盘子,“你刚才的食量,很有说服力。”他顿了顿,
补充道:“以后别演吃不下了,直接演‘虽然我能吃下一头牛,但我还是需要你帮我剥虾’,
这叫反差感。懂吗?”我愣愣地看着他。这家伙……好像有点东西啊。
他居然在帮我优化我的绿茶剧本?“那……今天的课题,我算完成了吗?”我试探着问。
“勉强及格。”他站起身,理了理领带,“下午三点,陪我参加一个酒会。
课题是:如何在众星捧月中,精准地只对我一个人散发魅力。”说完,他迈开长腿,
上班去了。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看着满桌狼藉,陷入了沉思。这个婚后生活,
跟我妈描述的任何一个版本,都不一样。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争风吃醋,
只有一个致力于把我培养成“学术派狐狸精”的钢铁直男老公。下午两点,
顶级的造型团队准时出现在家里。我选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V领开到恰到好处的位置,
既显风情,又不落俗套。裙摆是不规则的设计,走动间,能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腿。
妆容也花了心思,重点在眼妆,眼尾用红棕色微微上挑,配上根根分明的睫毛,
既有狐狸的妩媚,又有小猫的无辜。我妈说过,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三点整,严呈的车准时停在楼下。我提着裙摆,缓缓走出去。他靠在车门上,正在看手机。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他抬起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他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滑到我的脖颈,再到我裙摆下若隐隐现的脚踝,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直男?还不是得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我走到他面前,故意弯下腰,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老公,我好看吗?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我看到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身体一僵,
猛地直起身,和我拉开距离,眼神躲闪,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尚可。”“上车,
要迟到了。”看着他略显狼狈地钻进车里,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我的新课题,
已经有思路了。03酒会在市中心的一家顶级酒店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严呈作为今晚最重要的贵宾,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无数商界大佬、名流新贵端着酒杯上前,试图跟他攀谈。而我,
作为他身边那位“神秘的严太太”,也接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有好奇,有嫉妒,
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我能感觉到,至少有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士,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看来,是我那些“未曾谋面的情敌们”了。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手臂亲昵地挽着严呈。战斗,
现在才刚刚开始。“严总,久仰大名!”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严呈礼貌地与他碰杯,惜字如金地寒暄着。我则乖巧地站在一旁,
扮演一个美丽又安静的花瓶。这是策略。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先观察,再行动。很快,
第一个“对手”出现了。一个穿着香槟色抹胸长裙的女人,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她是当红的女明星,叫什么我忘了,但她看向严呈的眼神,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和野心,
我再熟悉不过。“严总,”她冲严呈举了举杯,声音甜得发腻,“好久不见。”她的目光,
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我心中冷笑一声,来了。我没有看她,而是仰起头,
用一种全然依赖的眼神看着严呈,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得更近了些,小声说:“老公,
我有点怕生。”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对面的女人听见。同时,我挽着他胳臂的手,
指尖在他的小臂上,轻轻地、无意识地划了一下。严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他低下头看我,对上了我那双小鹿般无辜又不安的眼睛。对面的女明星脸色果然变了。
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宣示主权,远比咋咋呼呼的对骂要诛心得多。严呈沉默了两秒,然后,
他伸出另一只手,覆盖在我挽着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一个安抚的动作。接着,他抬起头,
看向那个女明星,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抱歉,
我太太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不太习惯。”言下之意:闲人退散。女明星的笑容僵在脸上,
碰了个软钉子,只能尴尬地笑笑,转身走了。第一回合,KO。我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
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柔弱无辜的表情。严呈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我以为他会夸我“演技”好,结果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刚才……是故意的?”“嗯?”我眨眨眼,装傻。
“用撒娇来划分领地,用示弱来博取同情,同时向潜在的竞争者展示你的独特性和优先权。
”他冷静地分析着,像是在拆解一个商业案例,“很高明的策略。”我:“……”大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戏剧性地当个绿茶?“那……你喜欢吗?
”我决定把问题抛回去。严呈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然后带着我走向了自助餐区。“今天的课题,你完成得不错。”他拿起盘子,
夹了一块我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这是奖励。”我看着盘子里的蛋糕,
又看了看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心里突然有点甜。这家伙,虽然不解风情,
但好像……还挺好懂的?就在这时,第二个,也是最重量级的对手,登场了。“阿呈。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我们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她长得很美,
是那种温婉大气的美,气质知性,眼神清澈,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
我心里警铃大作。这种类型的,段位最高,是我妈口中“狐狸精的天敌”。严呈看到她,
脸上那层冰霜似乎融化了一点点。“若雨姐。”他喊道。姐?我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秦若雨,
秦氏集团的大小姐,也是严呈的青梅竹马。传闻中,她是严家长辈最看好的儿媳人选。
原来是正主来了。秦若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微笑着伸出手:“你就是池暖吧?你好,
我是秦若雨。我和阿呈是一起长大的。”她的笑容很得体,语气也很温和,
但那句“我和阿呈是一起长大的”,就是在不动声色地宣示她的不同。我妈说过,
对付白莲花,你不能比她更白,要用截然不同的方式,攻其不备。我没有去接她伸出的手,
而是往严呈身后躲了躲,只露出半张脸,怯生生地看着她,小声对严呈说:“老公,
这位姐姐……是谁呀?她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有点害怕。
”我把一个“不谙世事、被保护得很好、有点社交恐惧”的小娇妻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秦若雨伸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顿住了。她大概没想过,我会是这种反应。严呈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纵容?他侧过身,把我挡在身后,
对秦若雨说:“若雨姐,这是我太太,池暖。她比较内向,你别介意。”秦若雨的脸色,
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勉强笑了笑:“怎么会。阿呈,你把你太太保护得太好了。
”“应该的。”严呈答得理所当然。我躲在严呈身后,偷偷探出头,
冲着秦若雨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气不气?你以为我是来跟你宫斗的,
结果我老公直接把我当濒危保护动物养着。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裙子底下,
我那条被严密伪装起来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因为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还兴奋地摇了摇。坏了!我吓得赶紧并紧双腿,试图用裙子把它压下去。这个动作有点大,
严呈立刻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低下头,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没、没事!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就是……有点腿麻。”我不敢再待下去,
生怕下一秒尾巴就从裙子里钻出来。“老公,我有点累,想去那边坐一会儿。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我陪你。”“不用不用!”我连忙拒绝,“你自己忙,
我一个人可以的。”说完,我夹着尾巴,做贼心虚地溜了。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当狐狸精,实在是太考验核心力量了。我正放松警惕,
一杯香槟突然递到了我面前。我一抬头,就对上了秦若雨那双带笑的眼睛。她在我身边坐下,
姿态优雅。“池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温柔,“我今天来,没有恶意。
”我没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她。“我只是有点好奇,”她看着不远处被人群包围的严呈,
轻声说,“你是怎么……让阿呈为你改变的。”“他以前,从不带女伴出席任何商业活动,
更不会在公共场合,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落寞。
“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他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精准、冷静、永远不会出错,
也永远不会……为谁失控。”秦若雨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诚恳:“所以,
我输得心服口服。”她说完,冲我举了举杯,然后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我愣在原地,
半天没回过神来。这……这是什么操作?不撕逼,不互呛,直接认输投降了?
我感觉我一身的“武艺”,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这个世界,
对我这个只想安安静静搞宫斗的狐狸精,充满了恶意。04酒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
车里很安静。严呈在处理邮件,我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心里还在回味秦若雨那番话。“为谁失控”。这四个字,跟我认识的严呈,完全不搭边。
他会失控吗?那个把一切都数据化、逻辑化的男人?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专注地看着屏幕,
眉头微蹙,金丝眼镜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嗯,看不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起头:“有事?”“没。”我立刻收回目光,装作看风景。
过了一会儿,他合上了电脑。“今天的课题,你有什么心得?”他又来了。我转过头,
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对付不同类型的潜在对手,要用不同的策略。对付攻击型选手,
要用示弱来防守反击。对付高端的白莲花,不能硬碰硬,要釜底抽薪,
直接让她失去攻击目标。”“嗯,分析得不错。”他点点头,表示认可,“但是,
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我好奇地问。他看着我,目光深邃:“核心目标。
你所有的策略,都应该围绕着核心目标展开。”“我的核心目标,不就是你吗?
”我理所当然地说。“对。”他竟然点头了,“所以,你不需要关注她们,你只需要关注我。
”他凑近了一些,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将我包围。“池暖,你要做的,
不是打败她们。”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弦音在我耳边震动。“而是,
让我心甘情愿地,只为你一个人,筑起城墙。”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车窗外的霓虹灯光,
流光溢彩地滑过他英俊的侧脸,在他眼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那一瞬间,
我感觉我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又在裙子底下,悄悄地、羞涩地卷了起来。回到家,我洗完澡,
穿着睡衣出来,发现严呈竟然没去书房,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换了身家居服,
摘了眼镜,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他面前的茶几上,
放着一个……急救箱?“你受伤了?”我紧张地问。“不是我,是你。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我一头雾水地坐下。他打开急救箱,
从里面拿出红花油和棉签。然后,他抬起我的脚,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我的脚因为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脚后跟已经被磨破了,红了一大片。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在酒会上,你从休息区回来的时候,走路姿势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用棉签蘸了药油,小心翼翼地涂在我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与他外表不符的温柔。温热的指腹偶尔碰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
我看着他垂着头,专注地为我上药的样子,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
“嘶……”药油的刺激让我忍不住缩了一下脚。“很疼?”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我。
“有点。”我点点头,眼圈不自觉地就红了。这次不是演的。是真的有点疼,
还有点……委屈。从小到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我妈关心我,
是希望我能有完美的仪态,去钓金龟婿。而他……我看着他,
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一颗,两颗,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严呈彻底慌了。
他手忙脚乱地放下药油,抽出纸巾想给我擦眼泪,又好像怕碰到我,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眉头紧锁,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不知所措。这是我第一次,
在他脸上看到“冷静”以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觉得心里又酸又软。
我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想说没事,结果一开口,
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控诉:“高跟鞋……太难穿了。”他愣住了。然后,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松了口气。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把我拉进他怀里,
轻轻地抱着。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雪松味,让人很安心。我把脸埋在他胸口,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哭声渐渐小了。“以后不想穿,就不穿了。”他在我头顶低声说。
“可是……我妈说,穿高跟鞋有气场。”我闷闷地说。“我的妻子,
不需要用高跟鞋来撑气场。”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你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我感觉我的脸颊,比脚后跟的伤口还要烫。裙子底下,那条不争气的尾巴,
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它从裙摆的缝隙里,悄悄地探了出来,雪白蓬松的尾巴尖,
小心翼翼地,勾住了他的裤腿。我吓得浑身一僵,想立刻把它收回来。可已经晚了。
严呈的身体,也僵住了。他缓缓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自己裤腿上,
那撮多出来的、毛茸茸的、白色的东西。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完了。
这下真的完了。我的马甲,在我嫁入豪门的第三天,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掉了。
05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严呈的视线,从那撮不安分的白色绒毛,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我惨白的脸上。他的眼神,
很平静。没有惊恐,没有厌恶,甚至没有……惊讶。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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