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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作上百万的大画家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其它小《画作上百万的大画家》作品已完主人公:王帅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老婆楚人生有两大爱好:上班时当个雷厉风行的秘下班后当条一动不动的咸为了配合她的咸鱼事我俩一直过着“贫穷”的生我每天开着小电驴送外她挤一个小时地铁去上我们住在市中心的老破吃着楼下的沙县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朴实无华”。直到我那许久不联系的大带着她刚毕业的宝贝儿子找上门她们嫌弃我没出指责我老婆不上非逼着我老婆利用“秘书”的便给她儿子在公司里安排个...

主角:王帅,楚荷   更新:2025-11-05 12:5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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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楚荷,人生有两大爱好:上班时当个雷厉风行的秘书,下班后当条一动不动的咸鱼。

为了配合她的咸鱼事业,我俩一直过着“贫穷”的生活。我每天开着小电驴送外卖,

她挤一个小时地铁去上班。我们住在市中心的老破小,吃着楼下的沙县小吃,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朴实无华”。直到我那许久不联系的大姨,

带着她刚毕业的宝贝儿子找上门来。她们嫌弃我没出息,指责我老婆不上进,

非逼着我老婆利用“秘书”的便利,给她儿子在公司里安排个清闲的好职位。

我老婆当时正戴着眼罩补觉,闻言只是翻了个身。我以为她会继续咸鱼下去。

可后来我才发现,她不是咸鱼,她是深海里假装睡觉的鲨鱼。

当亲戚的贪婪触碰到她的底线时,她会醒来,然后用最体面的方式,

让对方输得连底裤都不剩。1.不速之客和她的排骨汤我叫周言,是个跑腿的。

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晚上七点,骑着我的小电驴,穿过大半个城市,

回到我们那个只有四十平米的老破小。屋里没开灯,只有厨房的抽油烟机在嗡嗡作响。楚荷,

我老婆,正围着一条小熊维尼的围裙,站在灶台前。她背对着我,

头发用一根筷子随意地挽着,露出的一小截脖颈,很白。“回来了?”她没回头,

声音有点懒。“嗯,今天单子多,晚了点。”我把头盔放在鞋柜上,换了鞋走过去。

锅里炖着排骨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是玉米和胡萝卜的甜香味。她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碗,

一大一小。大的给我,小的给她。“你多吃点,明天还得跑。”她把汤盛好,

自己先坐到小餐桌边。这就是我们的日常。她是一家大公司的秘书,每天通勤来回三个小时。

回家后,她就切换成咸鱼模式。话少,面瘫,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我们俩,

一个跑腿的,一个月薪六千的小秘书,在这个大城市里,过得挺费劲。但我们乐在其中。

我正啃着排骨,门铃响了。我和楚荷对视一眼。我们没朋友,也没亲戚。我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烫着一头卷发的中年女人,旁边是个染着黄毛、戴着耳钉的年轻人。

女人一见我,嗓门就亮了起来:“哎哟,是周言吧?我是你大姨啊!不认识啦?”我愣住了。

这个大姨,我只在十年前我俩结婚时见过一面。她当时撇着嘴说,楚荷一个孤儿,

配不上她们老周家的门。“大姨。”我挤出一个笑,侧身让他们进来。年轻人是我表哥,

王帅。一进门就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这什么味儿啊?你家下水道堵了?”我闻了闻,

是排骨汤的香味。大姨一屁股坐在我们的小沙发上,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环顾四周,眼神里的嫌弃不加掩饰:“我说周言啊,你们结婚这么多年,

就住这么个鸽子笼?墙皮都掉了。”楚荷从厨房走出来,解下围裙,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算是打过招呼。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家里突然多了两件会喘气的家具。“小荷也在啊。

”大姨的语气带着点施舍,“看你这瘦的,周言没给你吃好的吧?也是,一个跑腿的,

能挣几个钱。”王帅瘫在另一个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有点不爽,刚想说话,楚荷拉了拉我的衣角。她对我摇摇头。我知道她的意思。省点力气,

不值得。大姨的目标很快就对准了楚荷:“小荷啊,听说你在那个什么‘寰宇集团’上班?

大公司啊!做什么的啊?”“秘书。”楚荷言简意赅。“秘书好啊!体面!”大姨一拍大腿,

眼睛放光,“你看,我家帅帅,今年刚毕业。985的高材生!正愁找工作呢。

你这个当表嫂的,能不能帮帮忙,给他在你们公司安排安排?”我差点没把嘴里的汤喷出来。

楚荷端起自己的小碗,喝了口汤,慢悠悠地说:“公司招聘,不归我管。”“哎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大姨不乐意了,“你不就是秘书吗?天天跟在领导屁股后面,

吹吹枕边……哦不是,吹吹风,递个话,不就行了?”“我就是个端茶倒水的。

”楚荷放下碗,“没那么大面子。”“你!”大姨的脸拉了下来,“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们,

你这是什么态度?看不起我们穷亲戚是不是?”一场家庭伦理剧眼看就要上演。

楚荷却站了起来,把我和她的碗收进厨房。出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两床被子和枕头。

她把被子扔在沙发上,对着我和大姨说:“沙发给你们睡。周言,你跟我进来。

”她把我拉进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客厅里目瞪口呆的大姨和专心打游戏的王帅。卧室里,楚荷从床头柜拿出一副眼罩戴上,

然后塞了一对耳塞进耳朵。她躺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吵醒我,你就死定了。”我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这就是我老婆。天塌下来,都不能耽误她睡觉。至于客厅那两位,就让他们自己尴尬去吧。

反正,尴尬的又不是我们。2.一百万的名画和表哥的脚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

楚荷已经走了。桌上留着给我买的包子和豆浆。我走出卧室,大姨和表哥还在睡。

表哥睡相极差,一条腿搭在茶几上,脚正踩在我们家墙上挂着的一副画上。那幅画,

是楚荷一个朋友画的。那位朋友没什么名气,就是画着玩。楚荷挺喜欢,

就花五百块钱买来挂着了。我把表哥的脚挪开,去上班了。晚上回来,大姨做了一桌子菜。

红烧肉,糖醋鱼,油焖大虾。比我俩平时吃的好太多了。“周言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大姨笑得像朵菊花,“帅帅,别玩了,你表哥回来了。”王帅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机。

饭桌上,大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多吃点,看你累的。这跑腿的活儿,不是长久之计啊。

”我埋头吃饭,不接话。“周言,我跟你说正事。”大姨压低声音,“帅帅的工作,

你得帮着劝劝小荷。她是你老婆,总得听你的吧?”“她不听我的。”我实话实说,

“家里的事,她说了算。”大姨的脸又拉了下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用!

老婆都管不住?”王帅在旁边帮腔:“就是,表哥。你看我爸,我妈敢说一个不字?男人,

就得有点家庭地位。”我看着他油光满面的脸,很想把一碗米饭扣上去。这时候,

楚荷回来了。她看到一桌子菜,愣了一下。然后,她看到了墙上那幅画。画的右下角,

有一个清晰的、黑乎乎的鞋印。楚荷的眼睛眯了一下。那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

如果不熟悉她,根本看不出来。但我知道,这是她不高兴的前兆。“小荷回来啦!快来,

大姨给你做了好吃的!”大姨热情地招呼。楚荷没动,就站在门口,看着那幅画。

王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满不在乎地说:“哦,那个啊,不好意思啊表嫂,睡觉不老实,

蹭上去了。回头我拿抹布给你擦擦。”他说着,还真站起来,作势要去厨房拿抹布。“别动。

”楚荷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冷。王帅愣住了。

大姨也觉得气氛不对:“不就是一幅破画吗?擦擦不就行了?值几个钱啊?

”楚.荷没理他们。她走到墙边,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个鞋印。然后她转头看着我,

问:“是你朋友送的?”我点点头。“多少钱买的?”“五百。”她点点头,掏出手机,

对着那个鞋印拍了张照。然后,她发了条语音出去。声音很平静:“李律师,

我家里有一件艺术品被污损了。对,作者是新人,叫‘星野’。

市场估价大概一百二十万左右。麻烦你走一下法律程序,发一封律师函。地址我稍后给你。

对,侵权人,叫王帅。”客厅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大姨的嘴巴张成了“O”型。王帅的脸,瞬间白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表……表嫂,

你……你开什么玩笑?一……一百二十万?”楚荷收起手机,看着他,眼神像在看一个智障。

“一百二十万,是友情价。”她说,“如果你想走市场拍卖价,可能更高。”她说完,

就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径直走进卧室。又是“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大姨终于反应过来,扑到卧室门口,开始拍门。“小荷!小荷你开门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们是亲戚啊!你怎么能讹人呢!”“帅帅不是故意的!你不能这么对他!”王帅也慌了,

冲着卧室门喊:“表嫂!我错了!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可我没钱啊!”卧室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嗯,大姨做的菜,

味道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顿饭,她吃不吃得下。

3.表哥的简历和厕所的纸大姨在门口哭了半宿。王帅则是打了半宿的电话,

估计是问他那个“在家里很有地位”的爹要钱。第二天早上,两人顶着黑眼圈,

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看到我出来,大姨立马扑了上来。“周言,你快去跟小荷说说!

我们知道错了!那画我们赔!可一百多万,这是要我们的命啊!”“大姨,这事我管不了。

”我实话实说。“你怎么管不了!她是你老婆!”大姨开始撒泼,

“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娘俩啊!我们大老远来看你们,你们就这么对我们?

”我懒得理她,自顾自地刷牙洗脸。楚荷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上班的衣服。

一套很普通的职业套装,脸上化着淡妆。她看都没看客厅里的两个人,径直走到门口换鞋。

王帅鼓起勇气,拦在她面前:“表嫂,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楚荷抬眼看他,眼神里没什么情绪。“简历带了吗?”她忽然问。王帅一愣:“啊?

带……带了。”“给我。”王帅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一份简历,递了过去。楚荷接过来,

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大概用了三十秒。然后,她把简历还给王帅。“周一上午九点,

到寰宇大厦33楼,找人事部的张经理。”她说完,推开王帅,开门走了。

王帅和大姨都愣住了。半晌,大姨才反应过来,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周言!

周言你听见没!小荷这是同意了!她要给帅帅安排工作了!”王帅也一脸狂喜:“我就说嘛!

都是亲戚,怎么可能真告我!吓唬我呢!”大姨立马不哭了,腰杆也直了,拉着王帅坐下,

开始畅想未来。“帅帅,进了大公司,可要好好干!争取三年升主管,五年当经理!

到时候把你爸也接来城里享福!”王帅点着头,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走上人生巅峰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没说话。我太了解楚荷了。她这个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她肯给王帅机会,

就绝不是因为心软。这更像是一个陷阱。一个她精心设计,等着猎物自己跳进去的陷阱。

周末两天,大姨和王帅对我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姨包揽了所有家务,

一口一个“我们小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王帅也不打游戏了,

捧着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职场厚黑学》看得津津有味。周一早上,

王帅穿上了他唯一一套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精神抖擞地出门了。大姨送到门口,

千叮万嘱。“好好表现,别给你表嫂丢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甚至有点同情他。无知,有时候真不是福。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外面跑单,

楚荷给我发了条消息。是一份PDF文件。我点开一看,是王帅的面试评估报告。

上面有三位面试官的签名。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寰宇集团的人事总监,

那个传说中手握几万人生杀大权的HR女王。报告内容很详细。从专业知识到临场应变,

再到职业规划。王帅的得分,惨不忍睹。在最后的面试官评语一栏,只有一句话,

写得龙飞凤舞:“建议该应聘者,从学习如何正确使用卫生间手纸开始,

重新接受九年义务教育。”我愣住了。这评语,也太损了。我把评估报告来来回回看了三遍。

然后给楚荷回了两个字:“咋了?”过了五分钟,楚荷回了一段视频。视频是监控录像,

角度在走廊上方。画面里,王帅从一间办公室出来,垂头丧气。他走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他正低着头,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掏出来的是什么,

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大卷崭新的、还没开封的公共卫生间手纸。他一边走,

一边鬼鬼祟祟地把那卷手纸往自己的公文包里塞。我看着视频,久久无语。

我终于明白那句评语的意思了。也终于明白,楚荷为什么要给他这个面试机会。杀人,

还要诛心。这才是她的风格。4.大姨的眼泪和我的银行卡王帅是晚上八点多才回来的。

一进门,就把公文包往地上一摔,整个人跟斗败的公鸡一样。大姨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

看他这样,立马迎了上去:“怎么了帅帅?面试不顺利?”王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王帅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冲着我喊:“都怪你老婆!她耍我!

”我靠在厨房门边,抱着胳膊看他。“怎么耍你了?”“她根本就没想帮我!

那个什么张经理,问了我一堆我根本答不上来的问题!最后还说我不适合他们公司!

这不就是故意刁难我吗!”大姨一听,也炸了:“什么?这个楚荷,她怎么能这样!

我们帅帅可是985的高材生!有什么问题他答不上来?肯定是她没打点好!”“就是!

”王帅越说越气,“她就是看不起我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毒妇人心!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把楚荷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一句话没说。因为我知道,

正主马上就要回来了。果然,门开了。楚荷回来了。她一进门,

就感觉到了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大姨看到她,立马跟见了仇人一样冲了上去。“楚荷!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帅帅!我们哪里得罪你了?”楚荷换着鞋,

看都没看她。“王帅,面试没过?”她问。“你明知故问!”王帅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就是故意的!”“哦。”楚荷点点头,“所以,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这种平淡,反而更激怒了王帅。“我不满?

我告诉你!你们公司就是个垃圾公司!面试官都是傻子!老子还不稀罕去呢!”他说完,

大概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句:“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幅破画的事!还一百二十万?

你把我当傻子耍呢?我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有本事你去告我啊!”这是图穷匕见了。

大姨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就是!我们不赔了!我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是长辈,

是亲戚!你敢动我们一下试试?”楚荷终于换好了鞋。她站直身体,

看着面前这对丑态百出的母子。她没生气,甚至嘴角还向上弯了一下。那不是笑,

那是一种看透一切的,冰冷的弧度。“很好。”她说,“既然你们这么想,那事情就好办了。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李律师吗?是我。关于之前那起艺术品侵权案,

不用发律师函了。”大姨和王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们以为楚荷服软了。

“直接走诉讼程序。”楚荷的下一句话,让他们的笑容僵在脸上。“另外,

我这里还有一段新的证据。嫌疑人,王帅,在寰宇集团面试期间,涉嫌盗窃公司财物。对,

一卷卫生纸。虽然价值不高,但性质恶劣。麻烦你,一并报警处理。”“什么?!

”王帅尖叫起来,“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寰宇集团法务部”几个字,就像是一道惊雷,

劈在了大姨和王帅的头顶。他们俩的脸色,比墙皮还白。楚荷挂了电话,看着他们,

像在宣布一个判决。“妨碍公务,罪加一等。如果你们现在离开,在我报警之前,

也许还来得及。”她说完,从我身边走过,进了卧室。这一次,她没有关门。

我看着呆若木鸡的母子俩,叹了口气。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

“这里面有五千块,密码是六个八。够你们买两张回老家的火车票了。”我不是圣母,

也不是同情他们。我只是不想让他们肮脏的眼泪,弄脏我家的地板。因为,我懒得拖。

这是楚荷教我的。5.邻居的狗和我的“工资卡”大姨和王帅连夜就走了。走的时候,

没拿我的银行卡,但顺走了我刚买的一箱牛奶。家里终于恢复了清静。

楚荷又变回了那条咸鱼。每天下班回来,就窝在沙发上,盖着她的小毯子,

看一些很无聊的泡沫剧。她看剧的时候不带脑子,主角哭她就跟着撇嘴,

主角笑她就跟着咧一下嘴角。那一百二十万的画,还有报警的事,她再也没提过。就好像,

那只是一件随手扔掉的垃圾。这天,我跑完单回来,发现楚荷盘腿坐在地板上,

面前摊着一大堆零件。她在修一个扫地机器人。我们家的扫地机器人,

是花三百块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三天两头罢工。楚荷心灵手巧,总能把它修好。“又坏了?

”我问。“嗯,轮子卡住了。”她头也不抬,手里拿着螺丝刀,动作很熟练。我坐在她旁边,

看她修理。她的手指很长,很干净。很难想象,就是这双手,签着几百亿的合同,

决定着上万人的饭碗。“你说,他们会怎么样?”我忍不住问。我知道她懂我问的是谁。

“不知道。”她把一个轮子卸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不关心。”这就是楚荷。

她的世界里,人只分为两种:需要在意的,和不需要在意的。一旦被她划入后一个范畴,

那个人对她来说,就跟空气里的尘埃没什么区别。“那个李律师,是你公司的法律顾问?

”我又问。“不是。”她摇摇头,“是我私人律师团的实习生。刚毕业,拿他们练练手。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有时候,我觉得我和楚荷像是在玩一场大型的角色扮演游戏。

我们乐此不疲地扮演着一对为生活奔波的平凡夫妻。我们享受着这种平凡。

楼下的王阿姨养了条泰迪,叫“宝宝”。每次看到我,宝宝都会冲我叫。

王阿姨就会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周,我们宝宝怕生。

”我每次都笑着说没事。其实我知道,宝宝不是怕生。是因为我上次跑单回来,

顺手从垃圾桶里捡了一个被丢掉的爱马仕包装盒。我拿那个盒子给宝宝当了狗窝。从那以后,

宝宝看到我就叫。可能是嫌弃那个狗窝太小了。我把这件事告诉楚荷的时候,她正敷着面膜。

她听完,面膜下的嘴角弯了弯。“干得漂亮。”她说,“下次捡个香奈儿的,那个结实。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就像一个巨大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笑话。

我们看着周围的人,为了一些我们觉得可笑的事情,争得头破血流。而我们,

只是安静地守着我们的笑话,自得其乐。周末,我发了“工资”。我这个跑腿的,

工资是日结。但我每个月会象征性地,交给楚荷一张银行卡。美其名曰,“工资卡”。

“老婆,这个月工资,三千八,你拿着。”我把卡递给她。楚荷正靠在床上看书。她接过卡,

随手就扔在了床头柜上。那个柜子上,已经扔了好几张一模一样的卡。“辛苦了。”她说,

眼睛还看着书。“应该的。”我说。然后,我俩就没话了。但是,我觉得很舒服。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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