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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七年江小姐不再回头小说

懒得理你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错爱七年江小姐不再回头小说》中的人物顾乔远江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懒得理你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错爱七年江小姐不再回头小说》内容概括:1 年错爱终成空夜色如浓稠的墨将申城的摩天大楼晕染成沉默的剪顶层旋转餐厅水晶灯折射的光斑在昂贵的银器上跳空气中弥漫着松露与香槟的馥郁气江黎端坐在餐桌一一身量身定制的米白色高定礼衬得她肌肤胜她微微垂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掩去了眸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疲对她的丈夫顾乔远正姿态优雅地切割着盘中的菲力牛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举手投足间尽是商界...

主角:顾乔远,江黎   更新:2025-10-23 16: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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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错爱终成空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将申城的摩天大楼晕染成沉默的剪影。

顶层旋转餐厅里,水晶灯折射的光斑在昂贵的银器上跳跃,

空气中弥漫着松露与香槟的馥郁气息。江黎端坐在餐桌一侧,

一身量身定制的米白色高定礼服,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微微垂着眼,

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掩去了眸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疲惫。对面,

她的丈夫顾乔远正姿态优雅地切割着盘中的菲力牛排,他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

举手投足间尽是商界新贵的从容与自信。很少有人知道,

眼前这个被媒体称为“白手起家商业传奇”的顾乔远,背后站着怎样一个女人。七年前,

江黎还是江氏集团那位众星捧月的唯一继承人,手握足以撼动申城经济版图的资本与资源。

可她却为了这个彼时还只是个颇有野心的普通创业者的顾乔远,

毅然放弃了江氏继承人的身份,脱下高定,换上平价连衣裙,以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

陪他在创业的泥泞里摸爬滚打。她动用江家的人脉为他牵线搭桥,

拿出自己的私人积蓄甚至变卖了部分珠宝为他的公司注资,

在他一次次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危机时,是她不动声色地从江氏“借”来救命的现金流,

又以商业顾问的名义,为他制定了一个个精准的战略布局。她像一株沉默的木棉,

将自己的枝桠深深扎入土壤,只为让他这棵乔木能在阳光下肆意生长。七年,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她看着他从一个青涩的创业者,变成如今万众瞩目的顾总,

看着他们的公司从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扩张成申城商界不可忽视的力量。

他们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念念,那是她七年错爱里,唯一的光。“阿远,

关于城东那块地的竞标方案,我认为我们可以再调整一下细节,

江氏这边……”江黎斟酌着开口,试图将话题引向工作。她习惯了在他面前保持低调,

哪怕提出建议,也尽量用最委婉的方式。顾乔远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她,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黎黎,今天是出来吃饭的,谈工作多扫兴。

”他的语气很温和,可那瞬间的停顿,却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江黎一下。她垂下眼,

掩去那一闪而过的失落,端起香槟杯抿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

却暖不了心口的温度。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端着酒杯,

袅袅婷婷地走到了顾乔远身边。她叫沈芝芝,是顾乔远三个月前新招的助理。“顾总,

江小姐。”沈芝芝的声音娇柔得像羽毛,她的脸生得极美,尤其是眉眼间,

竟与顾乔远口中那位早逝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自她出现后,顾乔远看她的眼神,

就多了许多江黎读不懂的情绪。“芝芝,怎么过来了?”顾乔远的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甚至放下了刀叉,身体微微向沈芝芝倾斜。沈芝芝羞涩地笑了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江黎,

带着一丝挑衅,又很快垂下:“我看王总他们在那边,想过来敬您一杯。对了顾总,

您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牌子的袖扣,我今天刚好看到,就给您买了一对。”说着,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到顾乔远面前。顾乔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竟当着江黎的面,就打开了盒子。那是一对设计极其张扬的钻石袖扣,价值不菲。

“你有心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是江黎许久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鲜活。

江黎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攥紧了裙摆。她想起自己结婚三周年时,

省吃俭用给他买了一块他念叨了很久的机械表,他当时也很开心,

却远没有此刻这般……动容。“顾总,您喜欢就好。”沈芝芝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模样惹人怜爱。这时,宴会厅入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原来是申城几位颇有分量的商业大佬走了进来。顾乔远立刻整理了一下西装,

对沈芝芝低声说:“你先回去工作,我去应酬一下。”沈芝芝乖巧地点点头,却在转身时,

看似无意地“不小心”将手中的酒杯撞向了顾乔远的西装裤。“哎呀,对不起顾总!

我不是故意的!”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去擦拭。顾乔远皱了皱眉,

却还是温声说:“没事,你别慌。”他抽出纸巾随意擦了擦,便迈步向那些大佬走去。

江黎看着这一幕,眸色渐冷。她清楚地看到,沈芝芝在低头擦拭时,

嘴角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得意微笑。

2 公开场合的羞辱顾乔远很快融入了那圈商业大佬的谈话中,他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江黎端着酒杯,远远地看着他,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越来越浓。忽然,

一位相熟的张总看到了她,热情地招手:“江小姐,好久不见!快来,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江黎整理了一下情绪,微笑着走了过去。张总热情地为她介绍:“这位是恒远集团的刘总,

这位是……”寒暄过后,刘总笑着对江黎说:“江小姐,上次听顾总提起,

说你们公司对城东那块地的竞标很有想法?我正好也对那块地感兴趣,

不知道江小姐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们的规划?”城东那块地,是江黎花了很久时间做的调研,

她认为顾乔远公司目前的资金和资源,并不适合贸然竞标,

她正想找机会跟顾乔远详细分析其中的风险。江黎刚想委婉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那边顾乔远已经走了过来,他揽住江黎的腰,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刘总,

您说笑了,城东那块地我们志在必得。我们的规划是打造申城首个高端商业综合体,

一旦建成,必将引领区域经济……”他滔滔不绝地描绘着一个宏大的蓝图,

完全是江黎之前准备好的风险规避方案的反面。江黎微微蹙眉,在他腰侧的手轻轻碰了碰他,

想提醒他谨慎。顾乔远却仿佛没感觉到,继续说着。刘总听完,

笑着鼓掌:“顾总果然年轻有为,魄力十足!只是……”他话锋一转,看向江黎,

“江小姐似乎有不同意见?”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江黎身上。

顾乔远这才低头看了江黎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仿佛在怪她扫了他的兴。

他随即又扬起笑容,对刘总说:“女人家,想的总是比较保守。刘总您别介意,

就按我说的来,绝对没问题。”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不仅否定了江黎的专业判断,

更将她置于一个“见识短浅、拖后腿”的位置。周围几位老总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

可江黎却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微妙变化——有审视,有玩味,甚至有一丝轻视。

她精心维持了七年的“普通妻子”形象,在这一刻,被顾乔远亲手撕碎,暴露在众人面前的,

是她极力隐藏的窘迫与难堪。她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早已冻成了冰。“顾总雄心壮志,黎黎佩服。”她轻轻抽回被顾乔远揽着的腰,

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顾乔远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

他想解释什么,江黎却已经转身,对张总等人微微颔首:“失陪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挺直脊背,一步一步走向洗手间的方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喧嚣的宴会厅里,

清晰得像一记记重锤,敲在自己的心上。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

江黎看着镜中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七年的付出,七年的隐忍,七年的自我牺牲,

换来的是什么?是丈夫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的特殊关照,是他在公开场合对自己的否定与轻视,

是那些藏在温和表象下的疏离与不在意。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她抬手,

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曾经,她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以为她的付出能换来同等的珍惜。可七年了,她像一个独舞的小丑,

在名为“顾乔远”的舞台上,演绎着一场自我感动的戏码。而刚才顾乔远那番话,

就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她心中那道名为“失望”的闸门。3 裂痕悄然蔓延原来,

七年的错付,裂痕早已在不经意间,悄然蔓延。而她,却才刚刚看清。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几何图案。江黎坐在梳妆台前,

为女儿念念梳理着柔软的长发。念念今年五岁,继承了江黎的大眼睛和顾乔远的小梨涡,

是江黎生命里最柔软的牵挂。“妈妈,爸爸今天会陪我去游乐园吗?”念念仰着小脸,

眼神里满是期待。昨天顾乔远答应了她,今天要一家三口去新开的童话主题乐园。

江黎拿着梳子的手顿了顿,心中掠过一丝不确定。

天沈芝芝总是“恰好”在顾乔远最忙的时候出点小状况——不是打印机坏了需要他亲自调试,

就是“不小心”把咖啡洒在重要文件上需要他熬夜补救。“妈妈问问爸爸。

”江黎强压下心头的异样,拿出手机给顾乔远发了条信息。信息石沉大海。直到半小时后,

顾乔远才打来电话,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黎黎,抱歉,

今天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去不了游乐园了。你带念念去吧,费用我报销。

”“是因为沈芝芝吗?”江黎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顾乔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黎黎,你能不能别总是疑神疑鬼?芝芝只是个助理,

我和她清清白白。公司的事很忙,我先挂了。”电话被挂断,忙音“嘟嘟”地响着,

像针一样扎在江黎的心上。她放下手机,对一脸失落的念念笑了笑:“念念乖,

爸爸临时有事,妈妈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好吧……”念念低下头,小声嘟囔,

“可是爸爸昨天明明答应我了……”江黎抱着女儿,心中的酸楚蔓延开来。她知道,

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芝芝,此时正端着一杯现磨的蓝山咖啡,

走进顾乔远的办公室。她今天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皙,

眉眼间的那份“神似”愈发明显。“顾总,您的咖啡。”她将咖啡轻轻放在顾乔远面前,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顾乔远揉了揉眉心,接过咖啡:“今天的会议资料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顾总,”沈芝芝递上文件,眼神却瞟向顾乔远手腕上那块江黎送的手表,

“对了顾总,您这块手表真好看,就是表带好像有点旧了,我认识一家很专业的钟表维修店,

要不我帮您拿去保养一下?”顾乔远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那是江黎在他创业初期,

用自己几个月的积蓄买的。表带确实有些磨损,但他一直没舍得换。他刚想拒绝,

沈芝芝已经拿起手表,笑着说:“顾总您忙,这点小事交给我就好。

”看着沈芝芝拿着手表离开的背影,顾乔远皱了皱眉,却终究没说什么。

沈芝芝的越界行为远不止于此。她开始以“顾总助理”的名义,插手公司的人事安排,

甚至对一些老员工指手画脚。有一次,财务部的李经理因为质疑沈芝芝提交的一份报销单,

第二天就被顾乔远以“工作失误”为由调去了分公司。公司里流言蜚语渐起,

有人偷偷将这些事告诉了江黎。江黎没有立刻发作,她知道,对付沈芝芝这种人,

冲动是最没用的武器。她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沈芝芝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的证据。然而,

沈芝芝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把目标对准了江黎的软肋——女儿念念。

那天江黎去幼儿园接念念,老师悄悄把她叫到一边:“江女士,今天沈小姐来接过念念了。

”江黎心头一紧:“哪个沈小姐?”“就是经常来公司找顾总的那位沈助理。

她说自己是念念的‘干妈妈’,还给念念买了很多玩具和零食。”老师有些为难地说,

“我们看她和顾总关系好像不一般,就……”江黎谢过老师,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她走到幼儿园门口,看到念念正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那是沈芝芝刚刚送的。“妈妈!

”念念看到她,兴奋地跑过来,“干妈妈给我买了好多礼物!”“念念,

以后不许再叫她干妈妈,也不许收她的东西,知道吗?

”江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念念被妈妈的语气吓到了,

委屈地瘪瘪嘴:“为什么呀妈妈?干妈妈对我很好的……”“没有为什么,

妈妈说的话你要听。”江黎牵起女儿的手,“我们回家。”回去的路上,念念一直闷闷不乐。

江黎知道,沈芝芝这是在故意挑拨她和女儿的关系,想用孩子来牵制她。这个女人,

远比她想象的更有心计。江黎以为,这已经是沈芝芝的极限了。直到那天,

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江女士,您父亲的病情突然恶化,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而且必须使用进口的靶向药物,否则……”医生的声音透过听筒,沉重得像一块巨石。

江父是江黎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也是她在江家最后的牵挂。

她立刻给顾乔远打电话:“阿远,爸爸病危,需要用最好的医疗资源,

你能不能……”“黎黎,我现在走不开,公司这边有个很重要的合作在谈。

”顾乔远的声音有些急促,“你先别急,我让助理过去处理。

”江黎的心沉了下去:“是沈芝芝吗?”“嗯,芝芝比较细心,让她去办我放心。

”顾乔远理所当然地说。江黎赶到医院时,沈芝芝已经在了。她穿着一身精致的套装,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江小姐,您来了。顾总让我来看看伯父的情况。

”她走到江黎身边,故作关切地说,“不过江小姐,您知道的,医院病菌多,

顾总本来想亲自来的,我劝他还是别来了,万一被传染了就不好了,

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呢。”江黎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沈芝芝:“你说什么?”“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芝芝被江黎的眼神吓到,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只是……担心顾总的身体……”就在这时,手术室的灯亮了,医生走了出来,

脸色凝重:“病人家属!病人情况很危急,我们尽力了,但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而且缺少那种进口靶向药……你们准备一下吧。”“不可能……”江黎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她看向沈芝芝,声音颤抖:“药呢?你不是去拿药了吗?”沈芝芝眼神闪烁,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去问了,可是那种药很紧张,

一时半会儿拿不到……我也没办法啊……”江黎看着她那张看似无辜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寒。

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沈芝芝的阴谋!她故意拖延时间,

故意说那些话让顾乔远不来医院,就是为了让父亲……滔天的恨意和绝望瞬间将江黎淹没。

她想起了七年前自己为了顾乔远放弃的一切,想起了这些年自己的隐忍与付出,

想起了父亲对自己的期望,想起了女儿期待的眼神……而这一切,

都被眼前这个女人和那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亲手摧毁了。

“沈芝芝……”江黎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会后悔的。

”她转身,踉跄地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泪水终于决堤。

4 离婚的决断七年的婚姻,像一座精心搭建的城堡,在这一刻,被顾乔远和沈芝芝联手,

彻底拆毁。那些累积的失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将江黎最后的一点留恋,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拿出手机,指尖冰凉地拨通了顾乔远的电话。这一次,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顾乔远,

我们离婚吧。”江父的葬礼办得肃穆而低调。江黎一身黑衣,面容憔悴却眼神清明,

她抱着年幼的念念,在亲友的劝慰中,平静地完成了所有流程。顾乔远也来了,

他站在人群后方,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这些天,

他试图联系江黎,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伤了江黎的心,

可他潜意识里仍觉得,这只是夫妻间一次激烈的争吵,江黎总会像以前一样,

在冷静后选择原谅。葬礼结束后,顾乔远拦住了江黎的去路。“黎黎,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可以解释……”江黎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她的目光落在顾乔远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解释?

解释你是如何为了一个外人,让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吗?”她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一样刺入顾乔远的耳膜。“我不是故意的,黎黎,当时公司真的很忙,

沈芝芝她也不是故意的……”顾乔远试图为自己和沈芝芝辩解。“够了。”江黎打断他,

语气斩钉截铁,“顾乔远,我们离婚吧。”“你说什么?”顾乔远以为自己听错了。离婚?

江黎怎么会提出离婚?他们之间虽然有矛盾,但这么多年的感情和付出,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他认定这是江黎在闹脾气,是想用离婚来逼他妥协。“我说,离婚。”江黎重复道,

字字清晰,“财产分割和念念的抚养权,我的律师会联系你。”“黎黎,你别闹了!

”顾乔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就因为这点事,

你就要放弃我们七年的感情吗?你别忘了,当年是你执意要嫁给我,是你……”“是我什么?

”江黎看着他,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那是嘲讽的波澜,

“是我放弃了江氏继承人的身份,是我掏空了自己的积蓄甚至变卖珠宝来给你注资,

是我动用江家所有的人脉为你铺路,是我在你一次次濒临破产时,从江氏‘借’来救命钱,

还得小心翼翼瞒着你,怕伤了你的自尊心,对吗?”她的话像连珠炮一样,

轰得顾乔远哑口无言。这些事,是他心中隐隐的刺,也是他不愿面对的真相——他的成功,

并非完全是“白手起家”。“你现在跟我谈感情?顾乔远,在你为了沈芝芝的一句话,

让我父亲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有感情了。”江黎的目光扫过他,

最终落在他身后不远处,那个正探头探脑、眼神躲闪的沈芝芝身上,“你喜欢她,

就好好和她在一起。我江黎,不伺候了。”说完,她不再看顾乔远一眼,抱着念念,

在律师的陪同下,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顾乔远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追上去,

却被江黎那冰冷的眼神钉在了原地。他第一次发现,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陪在自己身边七年的女人。接下来的几天,

顾乔远像疯了一样试图挽回。他去江黎的住处堵门,给她发无数条道歉信息,

甚至在公司里公开批评沈芝芝,想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江黎始终不为所动。

她搬进了江家名下的一处公寓,那是她婚前的财产,也是她为自己和女儿留下的最后退路。

顾乔远终于意识到,江黎这次是认真的。他找到江黎的律师,

语气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傲慢:“我知道黎黎在气头上,离婚可以,

但念念的抚养权必须归我,还有公司……”律师推了推眼镜,平静地打断他:“顾先生,

关于离婚协议,我想江小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女儿念念的抚养权,江小姐有绝对的优势。

至于贵公司,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江小姐在贵公司创立初期,

以个人名义注入的资金占比超过60%,且提供了关键的人脉支持。这些资产,

江小姐有权全额收回。”“不可能!”顾乔远失声叫道,“公司是我一手创立的,

是我的心血!她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顾先生,法律只看证据。”律师拿出一叠文件,

“这是江小姐当年的注资凭证、股权转让协议,以及多位见证人的证词。

如果顾先生对这些有异议,我们可以法庭上见。”顾乔远看着那些冰冷的文件,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这才明白,江黎不是在闹脾气,她是真的要跟他彻底割裂,

不仅要离婚,还要收回她当年投入的一切。他终于慌了,立刻给江黎打电话,

语气也从之前的傲慢变成了恳求:“黎黎,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公司不能没有那些资金,你要是收回去,公司就完了!”江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冷静得没有一丝温度:“顾乔远,这是你应得的。七年了,我仁至义尽。”“仁至义尽?

”顾乔远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江黎,你别太过分!你出身豪门,

从小锦衣玉食,你根本不懂我创业的艰辛!你现在说收回就收回,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就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所以才这么高高在上,一点都不懂体谅我!

”他的指责像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向江黎。江黎握着电话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一声轻笑从听筒里传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悲凉。“体谅?

顾乔远,在你享受着我用‘锦衣玉食’换来的资源,一步步爬上高位的时候,

你可曾体谅过我为你放弃一切的决心?在你为了沈芝芝的一句无理要求,

置我父亲的生死于不顾的时候,你可曾体谅过我的痛苦与绝望?”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你说我不懂你的艰辛,可你又何曾懂过我的付出?我的出身不是原罪,

我的付出也不是你可以肆意践踏的理由。顾乔远,从今天起,我们之间,

除了念念的抚养权问题,再无任何瓜葛。你好自为之。”说完,江黎直接挂断了电话,

并且拉黑了顾乔远的所有联系方式。被拉黑的顾乔远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一拳砸在桌上,

昂贵的摆件应声碎裂。他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景象,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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