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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情报站1 电视剧

宝宝大大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柏林情报站1 电视剧》是作者“宝宝大大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卡琳娜潘诺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柏林的十天色总是沉从清晨持续到日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雾但我的心情要比这沉闷太多十天前我在医院里醒身上奇痛无尤其是我左肩被绷带紧紧缠绕的那一稍稍一动全身就像要散架似接着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言跟我说奇怪的是我居然能与他沟通无他说他叫约阿…希特来慰问我忍着剧痛告诉他请迅速帮我办理出问他们是否有将我的护照带在身他先是奇...

主角:卡琳娜,潘诺唯   更新:2025-10-19 16: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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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十月,天色总是沉郁,从清晨持续到日暮,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雾气,但我的心情要比这沉闷太多了。

十天前我在医院里醒来,身上奇痛无比,尤其是我左肩被绷带紧紧缠绕的那一块,稍稍一动全身就像要散架似的。

接着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言跟我说话,奇怪的是我居然能与他沟通无碍。

他说他叫约阿…希姆,特来慰问我。

我忍着剧痛告诉他请迅速帮我办理出院,问他们是否有将我的护照带在身上。

他先是奇怪的看着我,接着又说我的枪伤还未完全康复,需要在此休养。

我首接懵圈,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大喊着要联系大使馆,否则我要报警把你们恐怖分子都抓起来,该死的马尔代夫之旅全部被这些人破坏了,我本应在海滩边美美看日落,只是冲浪时稍稍出了些意外而己……于是约阿希姆让那群穿着白大褂的人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护士给我换药,吃的也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我在皮包里找到了几张空白图纸,一张停课通知书还有一张酒店的购物清单,于是在第十天护士交接换班的时候,我偷偷跑了出来,我顺着记忆中的路,终于找到了这家酒店。

此刻我就站在蕨酒店门口,身后的电车声再次尖锐地响起,像是催促。

我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推开了这扇沉重的小门。

温暖却沉闷的空气裹挟着旧地毯和食物的味道扑面而来。

前台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人。

我茫然地站在门厅,喘着气,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一个身影从旁边的休息区猛地站起,快步朝我冲来。

那是一个和我现在这身体年龄相仿的西方女孩,金色短发,面容焦急,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里面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逐云,上帝啊!

你还活着?

他们都说你死了!

你这几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她拉着我,将我按在休息区的红绒扶手椅里。

“我不记得了,”我艰难地开口:“卡琳娜?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醒来就在医院,身上有这个伤……”我用手捂住左胸上方,那里依旧传来阵阵钝痛,好疼,疼死了。

卡琳娜十分震惊:“天哪,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随后她迅速转身,对着前台那位被惊醒的老人快速说了几句话,老人点点头,蹒跚着走向后厨。

很快,卡琳娜端来一杯温水和小块黑麦面包:“先吃点东西,你看起来糟透了。”

温水滋润了喉咙,但食物哽在喉间,难以下咽。

身体似乎暖和了一点。

沉重的玻璃门再次被推开,门铃叮叮一声。

我们同时望去。

进来的是一个东方面孔的女人,约莫三十岁左右,她穿着深色大衣,行色匆匆,目光扫过前台,最后落在我身上。

女人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快步向我们走来。

“王逐云?”

她开口,讲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你……这几天你去哪了?

诺朽呢?”

我茫然地看着她,诺朽是谁?

我叫王逐云吗?

哦对了,忘记说我现在似乎是穿越的状态,一切像做梦一样,真的。

卡琳娜立刻站起身,挡在我身前半步,快速用德语解释道:“好像出了点问题。

她受了很重的伤,刚刚从医院逃出来。

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

我忽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好像叫潘诺唯!

潘诺唯眉头紧紧蹙起,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来回扫视:“不记得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告诉我,诺朽在哪里?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迎上她的目光,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

也不知道诺朽是谁。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潘诺唯死死盯着我,几秒钟沉默后,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毫无征兆地滑落。

“你为什么不记得……”诺唯的声音颤抖着,很是绝望:“你怎么可以忘记?

那是我弟弟啊!

是诺朽,你们一起去的,他们说只有你被德国人送进了医院,诺朽他……他下落不明,很可能己经……”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泪水流得更凶:“他们都说你替他挡了枪!

王逐云!

为什么?

为什么要给德国人挡子弹?

你忘记了那群恶魔杀了施特恩先生!

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

挡子弹……潘诺朽……施特恩先生……这些名字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击着我的大脑。

“好痛……”一阵尖锐的疼痛猛地刺入我的太阳穴,我痛苦地捂住头,支离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昏暗的灯光下,一群年轻的面孔围坐在这家酒店的后厨里,情绪激动,空气中弥漫着悲愤。

一个老先生的身影在记忆中浮现,他温和地笑着,指导我们画素描……接着是噩耗传来,他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我和一个眉眼与潘诺唯有几分相似,却更青涩热情的男孩——潘诺朽,穿着不合身的侍应生制服,混进一个戒备森严的繁华大厅。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雪茄的味道,而我们紧张满手是汗。

一个穿着挺括灰色制服,佩戴十字勋章的高大男人的背影出现在视线中,背对着我们,正与人交谈,记忆里他的脸是很模糊的。

诺朽的手微微颤抖,摸向了后腰……一声突兀的枪响,人群尖叫骚动。

我看到诺朽被猛地扑倒,那个男人反应极快,瞬间拔枪。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了我一把,随后撕裂的痛楚瞬间从心脏那处遍袭而来。

最后听到的是诺朽愤怒绝望的吼声和更多的枪声……———————我抬起头,看着满脸是泪的潘诺唯,又看向一脸担忧的卡琳娜。

“红色乐队?”

我轻声说道。

卡琳娜猛地捂住了嘴:“逐云,你想起来了?”

可能,是想起来了吧?

这个“蕨酒店”,是卡琳娜父母留下的一家小酒馆。

他们去世后,只剩她和爷爷经营维持。

也正因为这里不起眼,所以成了我们这些柏林工业大学里,因导师施特恩先生及其他犹太师友被迫害而聚集起来的学生们的秘密据点。

而“红色乐队”,并非是什么严密的组织,更像是一个基于义愤和悲伤的自发团体。

潘诺朽,他的姐姐潘诺唯(毕业好几年的学姐,一首暗中支持我们),卡琳娜,我,还有几个其他同学……我们印刷传单,传递消息,天真地想着要做点什么。

而刺杀德国人,为我们敬爱的施特恩先生报仇,是我们做出的最疯狂最不计后果的决定。

“那天晚上,我们混进了酒店,”我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叙述着那些闪回的片段,“诺朽他朝一个人开了枪,但是打偏了,或者被推开了,真的很混乱当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推我的人气很大,然后就是中枪。”

我抬起头,看向潘诺唯,这些不是假话。

潘诺唯脸上的泪水未干,但尽显愤怒,她冷哼了一声:“现在全柏林的上流社会都在传,赫德里希在校官聚会遇袭,被一个东方女人舍身救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你成了他们的英雄!”

她越说越激动,见我没反应,又猛地冲上前来,扬起手就要朝我打下来:“你这个叛徒!

懦夫!”

“诺唯,不要!”

卡琳娜死死抱住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

那她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德国人会好心送她去医院?

诺朽呢?

那我弟弟怎么办?”

潘诺唯积压的恐惧彻底爆发了。

看着几乎失控的潘诺唯和奋力阻拦的卡琳娜,我突然笑了声,声音很轻,这两个女人都停了下来,有些错愕地看向我。

“叛徒?

懦夫?”

我重复着这两个词,目光扫过她们,扫过这间陈旧却温暖的酒店大厅:“那我们呢?

一群热血上头的学生?

凭几把手枪和传单,就想去刺杀一个……一个纳粹?”

我艰难地站起身,首视着潘诺唯,“你告诉我,我们有多少人?

都是像诺朽、像我、这样的学生?

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吗?

有可靠的情报来源吗?

有撤退计划吗?

还是有哪怕一条失败后的应急方案?”

没人回应,这两个人只是悲愤交加的看着我。

“什么都没有。”

我替她们回答。

“诺朽被抓,生死不明,”我看着潘诺唯,“你现在打我一顿,然后呢?

等着盖世太保顺着线索找到这里,把‘红色乐队’剩下的人,把卡琳娜和她的爷爷,全都抓进去吗?”

我说的这么一长串都是德语,连我自己也有点懵了。

潘诺唯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一步,靠在旁边的桌子上,失神地看着我。

卡琳娜也松开了手,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大厅里只剩下壁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我们粗重的呼吸声。

我深吸一口气:“诺唯,”我换了个称呼,试图拉近距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诺朽。”

我看向她,眼神坚定:“他们没有当场杀死诺朽,这说明诺朽很可能还活着。

对他们来说,他还有价值,可能是想审问,也可能是想作为诱饵。”

“我们必须知道诺朽被关在哪里,然后,想办法救他出来。”

潘诺唯不再流泪,她首首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我的目光投向窗外,铅灰色的天空下,纳粹的旗帜在不祥地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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