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人生之有命,且行且珍惜。
但相爱之人天隔两方之时,却又在哭诉上天地不公平。
不知是山下地哪家人户曾听人传言,钱塘江那位世家地谢家小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杂粮五谷和毒药是不分的。
而这谢家小公子也是个有着书香满院却又闲散之人。
“阿姊,明明是那一群人故意说你,你为何不上手打他们呢?”
尚在年幼的谢问被当家主母抱在怀里,奶声奶气的问着正在学习女工的少女。
“你呀。
听着他人所言,怎么,你是想为阿姊出出气吗?
况且他们说的也对,阿姊的身子骨确实很弱。”
刺绣的少女手里拿着一只在团扇上一针一线的绣着。
“你弟弟说的也不无道理。
阿芝,谁说女子不可舞枪弄棍。
只要女子想,天下亦可是女子。”
被当家主母抱在怀里的谢问听到母亲这样说时,也在大声嚷嚷,“等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好阿姊,不会让任何人去欺负阿姊。”
“你呀,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别再把你阿姊给坑害了。”
母亲笑着用手点了点怀里小孩的脑袋。
“我才不会呢,阿姊,是母亲乱说,别信!”
母亲听着怀里小孩儿喧闹的声音,揉了揉眉眼,却还是轻松的笑了出来。
而在一旁做女工的阿芝听到这个声音也笑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正在刺绣的阿芝听到一阵很熟悉的声音。
但她不知道这种声音是从哪里出来的,她可以肯定,这种声音是她听过的,而且很熟悉。
而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
“阿芝,你应该回去了。
一首沉沦于梦境也不是一个好事呀。”
她一转头,却看到母亲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
少女愕然惊醒。
少女惊坐而起,最长的头发如瀑布般悬挂在肩膀两侧。
那张脸上看不出一点的岁月痕迹,宛如神明最喜爱的作品。
“是梦……?
好真实。
梦境里的母亲怎么可能拥有自主意识呢?”
少女摇了摇头,并没有去多想。
她只是收了收拾,悬在腰间的长发眨眼间的功夫就己经齐肩了。
“还是这样舒服。
师傅把我领进门的时候说我未来会有一个良机。
并预言我会遇到早己失踪的弟弟。
谁又曾知道是真是假啊?”
“谢灵芝,我要去退房了,你一个人可以住的习惯吧。”
一旁的租客喊道。
“可以,你记得给租房的阿姨说清楚。
还有,祝你一路顺风。”
“嘿嘿,我总不可能出去就失踪。
不过谢谢你的好意啦。”
那人扭头说道。
“不过,你可要注意好自己的人身安全啊。
今天外面己经失踪了好多人啦。
我可不想在明天就吃到你的席呀。”
那人手里带着行李箱就乒乒乓乓的走了,只留少女在这西室两厅的房间里静静地待着。
等到谢灵芝拿起手机看时间时,却发现现在己经是晚上了,而且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她随意的收了收拾,便拿着手机和一把透明雨伞出了门去吃楼下的麻辣烫小店铺去了。
“老板,还是老样子。
不过这次再加一袋泡面。”
说完这些,谢灵芝就坐到了餐店里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等到老板将自己的食物端过来时,又有客人进来了。
“老板老板,三份麻辣烫两份不加辣。”
当听到有人这样说时,谢灵芝下意识抬了一下头,却看到站在收银台的少年似乎有一点眼熟。
等到谢灵芝再次向后看去时,却看到一个自己好久都未曾见面的人。
她不由得开始愣神,不知是不是下午梦的缘故。
她开始期待那个人就是他。
而在另一旁等待夏樵取餐的两位看到一首盯着他俩的那个人,不由的心生疑惑。
却看到那少女像是在喃喃自语到,“是……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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