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余生还想爱着你》是知名作者“孑然1983”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谢无恙陈樵展全文精彩片段:陈樵他欠了一百多愿意用余生来还我信带他住进了我刚继承的千万别直到我在这栋老宅的镜子看到了他亲手将我推下楼梯的画镜子里的眼神温嘴角带仿佛在完成一件期待已久的艺术而现实中的正端着一碗热柔声唤我:“烬小心”01搬进“寂园”的第一个星我就发现这栋房子不对不是那种风吹草动、窗外有影的灵异事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浸入骨髓的压这栋位于城市边...
主角:谢无恙,陈樵 更新:2025-10-15 20: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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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樵说,他欠了一百多万,愿意用余生来还我。我信了,带他住进了我刚继承的千万别墅。
直到我在这栋老宅的镜子里,看到了他亲手将我推下楼梯的画面。镜子里的他,眼神温柔,
嘴角带笑,仿佛在完成一件期待已久的艺术品。而现实中的他,正端着一碗热汤,
柔声唤我:“烬烬,小心烫。”01搬进“寂园”的第一个星期,我就发现这栋房子不对劲。
不是那种风吹草动、窗外有影的灵异事件,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浸入骨髓的压抑。
这栋位于城市边缘山麓的百年别墅,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遗产,
连同银行账户里那一串冰冷的数字,构成了我人生的全部。我的男友陈樵,
正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箱书搬进来,额角挂着汗珠,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质T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可靠又温厚。“烬烬,
都弄好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他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窝,
声音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感慨。我们的家。我轻轻点头,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这气味曾是我在父母空难后唯一的慰藉。
陈樵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在我最黑暗的时候出现,他坦诚自己家境普通,
创业失败还背着一百多万的债务,却依旧用他仅有的温柔将我包裹。
他说:“我什么都给不了你,除了我自己。”而我恰好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个人。
所以我带他来了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也远离那些同情或觊觎的目光。别墅很大,
上下三层,带着一个荒芜的后花园。我们只收拾了一楼和二楼的主卧。
主卧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巴洛克风格的雕花镜框已经有些发黑,
镜面也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翳,像是老人的眼睛,浑浊地倒映着整个房间。我一向不喜欢镜子,
尤其是在卧室里。“陈樵,我们把这镜子搬走吧,或者用布盖起来。”我提议道。
陈樵正在擦拭书架,闻言回头看了眼镜子,笑道:“怎么了?这镜子挺漂亮的,很有复古感。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调调吗?”他走过来,揽着我的肩,一起站在镜子前,“你看,
我们站在一起多般配。”镜子里,他高大挺拔,我娇小依人。确实像一幅画。可我总觉得,
镜子里的那个“我们”,眼神空洞,像两个没有灵魂的蜡像。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
我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陈樵端着一杯牛奶走上来,他的脚步很轻,
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温柔笑容。他将牛奶递给我,在我伸手去接的瞬间,
另一只手却猛地推向我的后心。我从高高的楼梯上滚落,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冷汗浸透了睡衣。陈樵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一只手臂还搭在我的腰上,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我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我这样告诉自己,轻轻挪开他的手臂,起身想去喝杯水。经过那面穿衣镜时,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就在那一瞬间,镜子里映出的,不是我穿着睡衣、脸色苍白的模样。
镜中的我,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正从二楼的楼梯上滚落,姿势和梦里一模一样。
而楼梯顶端站着的,是陈樵。他没有去扶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温柔,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满意的微笑。画面一闪而过,快得像一个错觉。镜面恢复了平静,
只映着我惊恐到失语的脸。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客厅的老式挂钟敲响了三下,空旷的别墅里,每一声都像砸在我的心上。02我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时,陈樵醒了。他像往常一样,睡眼惺忪地凑过来,在我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早安,烬烬。”我几乎是弹跳着躲开的。他的动作僵在半空,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随即化为关切:“怎么了?做噩梦了?”我胡乱地点点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从我瞳孔的倒影里,看出昨夜镜中那血腥的一幕。我找了个借口,
说梦见蛇了,从小就怕。他松了口气,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梦都是反的。
快起床吧,我给你做早餐。”他起身走向厨房,背影一如既往地挺拔可靠。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可我心里的那根刺,
已经深深扎了进去。早餐是煎蛋和培根,配着热牛奶。陈樵的手艺很好,这是我们同居以来,
他雷打不动的习惯。他说,他给不了我太多物质上的东西,但至少能让我的胃是暖的。
我食不知味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镜子里的画面。那太真实了,
真实到我能感觉到骨头断裂的剧痛。“在想什么?不合胃口吗?
”陈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有,很好吃。
只是……在想这栋房子的事。”这是一个安全的切入点。“房子怎么了?”他喝了一口牛奶,
很自然地问道。“太大了,而且很旧。我想找个专业的团队来评估一下,
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缮,顺便也把屋里的这些老古董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我说得尽量云淡风轻。陈樵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点头赞同:“应该的。
你父母留下的东西,是要好好打理。需要我帮忙联系吗?”“不用了,我爸以前有个朋友,
是做这行的。我直接找他就行。”我撒了个谎。
我需要一个完全由我掌控的、陈樵不认识的第三方介入。他没有再坚持,
只是温和地说:“好,都听你的。钱不够的话跟我说,我最近接了几个私活,攒了点。
”我心里一阵发冷。他欠着一百多万的债,还要为我这栋价值千万的别墅出钱。
这种无私的爱,曾经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却让我觉得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吃完早餐,
我借口去书房整理资料,刻意避开了主卧。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那面镜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我的幻觉,还是……某种预兆?我上网搜索了很久,
从“压力导致的视觉幻象”到“古董镜子的灵异传说”,都没有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下午,我鼓起勇气,再次走进了主卧。阳光很好,房间里亮堂堂的,驱散了夜晚的阴森。
那面镜子静静地立在墙角,镜面光洁,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一切看起来都平平无奇。也许,
真的只是我太累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镜子前,强迫自己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里的人,
面色憔悴,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就在这时,陈樵推门进来了。他手里端着一杯切好的水果,
笑着说:“看你一下午没出来,补充点维生素。”他自然地走到我身边,手臂搭上我的肩膀。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再次投向镜子。镜子里,陈樵的手臂亲昵地环着我。但他的另一只手,
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棕色药瓶,拧开瓶盖,将里面的白色粉末,
悄无声息地倒进了床头我常喝的水杯里。整个过程,镜子里的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
而我身边的陈樵,正用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问我:“烬烬,晚上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03我没有声张。
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说:“好啊,好久没吃你做的红烧肉了。”我的声音很稳,
连我自己都佩服。那一刻,大脑的某个部分被恐惧和求生欲接管,冷静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陈樵满意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放下水果盘,转身离开了卧室,哼着不成调的歌。他一走,
我立刻冲到床头柜前。那只我常用的玻璃水杯,静静地放在那里,里面是半杯清水。
我凑近了看,水质清澈,看不出任何异常。我不敢碰它。镜子里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
那个棕色的药瓶,白色的粉末……我迅速拿出手机,假装在自拍,
不动声色地将水杯和整个床头柜的环境都拍了下来,然后把照片加密上传到了云端。
做完这一切,我快步走出卧室,心脏跳得像要挣脱胸腔。我需要一个帮手,
一个绝对可靠的专家。我翻出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谢无恙。
谢无恙是我父亲的忘年交,一位在国内古董修复和鉴定领域小有名气的专家。
父亲生前曾多次提起他,说他为人严谨,眼光毒辣,最重要的是,嘴巴严,信得过。
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一个清冷而沉稳的声音:“喂?”“谢叔叔,我是苏烬,
苏远正的女儿。”我的声音有些发抖。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即语气温和了一些:“是小烬啊。
叔叔还记得你。节哀。有什么事吗?”我定了定神,
长话短说:“我继承了父母在城郊的一栋老别墅,里面有很多旧家具和摆件。
我想请您过来帮忙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需要特别保养的,顺便也做个价值评估。”“可以。
地址发给我,我明天安排时间过去。”谢无恙答应得很干脆。“谢谢您。还有一件事,
”我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您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声张,就说是家政公司的,
来做深度清洁和保养的。”电话那头的谢无恙,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不寻常:“出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面诡异的镜子,这听起来太像天方夜谭了,
“我只是想给我男朋友一个惊喜。他一直觉得我这些东西是破烂,
我想让专家来给他‘打打脸’。”这个理由很蹩脚,但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谢无恙没有追问,
只是沉声应道:“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晚上,
陈樵果然做了红烧肉,香气扑鼻。吃饭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夹菜,
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他最近接的那个设计私活进展如何,客户有多么难缠。
他表现得天衣无缝,一个为生活奔波、为爱情付出的好男人。如果不是那面镜子,
我会被他骗一辈子。饭后,他去洗碗。我借口上楼换衣服,偷偷回了主卧。那杯水还在原地。
我找出一个干净的密封袋,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在杯口和杯壁内侧蘸取了样本,封存起来,
藏在了书房一本厚厚的词典里。做完这一切,我换了身衣服下楼,看到陈樵已经洗好了碗,
正坐在沙发上等我。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着说:“过来,陪我看会电影。
”电视上放着一部爱情喜剧,男女主角正在打情骂俏。陈樵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揽着我,
对电影里的情节发表评论。他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
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就像一条耐心的毒蛇,盘踞在我身边,
吐着信子,等待着最佳的攻击时机。而我,是他的猎物。04第二天上午十点,门铃响了。
陈樵正在后花园修剪那些枯死的蔷薇藤,听到门铃声,他擦了擦手走进来,
疑惑地问:“谁啊?我们有客人吗?”“哦,我约的家政公司,来做深度清洁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去开门,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工装服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
他手里提着一个专业的工具箱。“您好,苏小姐?”他的声音被口罩闷住,听起来有些含糊。
我立刻认出这是谢无恙,心里松了口气,配合地演戏:“是的,快请进。就是这栋房子,
麻烦你们了。”我将他引进来,对陈樵解释道:“这是谢师傅,他们公司很专业的,
专门做老房子的清洁和保养。”陈樵狐疑地打量着谢无恙,
目光在他那个看起来过于精密的工具箱上停留了几秒。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师傅辛苦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不客气。
”谢无恙的声音依旧平淡,他环顾了一下客厅,说:“我先从一楼看起,
检查一下木质家具的虫蛀和潮湿情况。”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
我引着谢无恙在一楼四处“检查”,陈樵则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在监工,
又像是在提防什么。谢无恙的专业素养极高,他真的像一个保养师傅那样,敲敲摸摸,
时不时用工具箱里的小手电和放大镜查看家具的细节,
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木材开裂”、“需要上蜡”之类的专业术语。检查到书房时,
我趁着陈樵去倒水的间隙,飞快地从词典里取出那个密封袋,塞进了谢无恙的工具箱夹层。
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三个字:“水杯,验。”谢无恙的眼神闪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整个上午,气氛都有些诡异的紧绷。终于,我们上了二楼,来到了主卧。
当谢无恙的目光落在那面巨大的穿衣镜上时,我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这镜子……”他走上前,没有直接触摸,而是戴上了一副白手套,
仔细地观察着镜框的雕花和镜面边缘的切角。“怎么了,师傅?这镜子有什么问题吗?
”陈樵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警惕。谢无恙转过身,摘下口罩,
露出一张清癯而儒雅的脸。他看起来四十岁出头,眼神锐利,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清洁工。
“这面不是普通的玻璃镜,”他沉声说道,目光却直直地看向我,
“这是19世纪比利时出产的黑水银镜。因为制作工艺含有剧毒,
而且成品镜面对光线有种特殊的吸收和反射效果,早就被禁用了。
没想到这里还有保存得这么完好的一面。”陈樵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黑水银镜?
有什么说法吗?”“说法很多。”谢无恙淡淡地说,他走到窗边,拉开了一点窗帘,
让阳光照在镜面上,“有人说,这种镜子能记录下强烈的情绪和执念,在特定的条件下,
会像放电影一样重现。当然,这都是传说。”他的话音刚落,我猛地抬头看向镜子。
阳光照射下,镜面似乎荡漾起一层水波。然后,一个新的画面浮现了出来。画面里,
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躺在主卧的这张大床上,脸色惨白,像是睡着了。陈樵坐在床边,
正拿着一份文件,引导着女人的手,在文件末尾摁下了一个红色的指印。做完这一切,
他俯下身,在女人冰冷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个女人是谁?这份文件又是什么?我转头看向陈樵,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那面镜子,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和狠戾。他察觉到我的目光,那股狠戾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茫然和困惑。“师傅,你说的这些神神叨叨的,是什么意思?
这镜子到底怎么了?”他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像是在指责谢无恙故弄玄虚。
谢无恙却像是没看到他的脸色,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没什么。苏小姐,
这镜子价值不菲,但寓意不太好。我建议,还是处理掉比较稳妥。”05“处理掉?为什么?
”陈樵立刻反驳,他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要激烈得多,“这镜子是这栋房子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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