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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声砚语

焱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松声砚语》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焱树”的原创精品焱树沈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一油布巾与第四道刻痕沈砚擦桌子的布巾浸了桐琥珀色的油分渗进棉线纹路擦过梨花木桌案没发出半分多余声她指尖划过案角那圈暗纹——是早年用细刀刻的缠枝此刻指腹正碾过第三道浅浅的刻这是本月第七拨找“砚记”麻烦的砚记开在青河镇最偏的巷门脸窄挂着块褪色的木连招牌字都是沈砚自己写墨色淡得快要看不旁人都以为这只是家卖粗茶淡饭的小客只有找上门的人才知沈砚...

主角:焱树,沈砚   更新:2025-10-15 15: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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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桐油布巾与第四道刻痕沈砚擦桌子的布巾浸了桐油,琥珀色的油分渗进棉线纹路里,

擦过梨花木桌案时,没发出半分多余声响。

她指尖划过案角那圈暗纹——是早年用细刀刻的缠枝莲,此刻指腹正碾过第三道浅浅的刻痕。

这是本月第七拨找“砚记”麻烦的人。砚记开在青河镇最偏的巷尾,门脸窄小,

挂着块褪色的木匾,连招牌字都是沈砚自己写的,墨色淡得快要看不清。

旁人都以为这只是家卖粗茶淡饭的小客栈,只有找上门的人才知道,沈砚收的不是银钱,

是“麻烦”——准确说,是藏在麻烦里的秘密。门帘被撞开时带起股尘土味,

五个短打汉子踏进来,腰间佩刀都沾着泥,鞋尖还挂着田埂上的草屑。

为首的疤脸扫了圈空荡荡的大堂,

将块青铜符“啪”地拍在桌案上:“听说沈老板收过块‘玄铁令’,交出来,饶你客栈完好。

”沈砚没抬头,布巾继续擦着同一块地方,连动作幅度都没改:“没见过。”“装什么傻!

”旁边瘦汉性子最急,手按在刀柄上,“唰”地抽出半寸刀身,寒光刚映到沈砚衣角,

人已经动了。没人看清沈砚是怎么抬手的,只听见“噗”的一声轻响,

瘦汉“啊”地惨叫出声,腕骨上竟钉着枚竹筷——筷尖穿透皮肉,牢牢扎进身后的木柱里,

连带着他的手都被钉在柱上。沈砚仍站在桌旁,布巾换了面继续擦,

语气平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第二句废话。”疤脸的眼神骤然沉了,

右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挂着枚牛角哨,是用来召援兵的。可指尖摸了个空,他猛地低头,

腰间只有空荡荡的绳结。这时才想起,方才进门时沈砚擦桌布扫过他腰侧,那一下看似无意,

竟早把哨子勾走了。他刚要喝令其余四人围上来,忽觉喉头发紧,像有团棉絮堵在气管里,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余光瞥见桌角那杯粗茶——是沈砚方才递的,说“进门都是客,

喝碗解解渴”,此刻茶碗底还沉着片不起眼的紫叶,叶边正泛着淡淡的黑。“玄铁令是饵。

”沈砚终于抬眼,眸子黑得像深潭,没半分情绪,“你们雇主让你们来探我底,

却没说我收的是‘要命的饵’。”最后一个没动手的汉子见势不对,转身就往窗边跑,

手刚碰到窗框,突然“呃”了一声,身子僵在原地。众人这才看见,

窗框木缝里藏着细如发丝的铁丝,此刻正紧紧勒住他的脖颈,铁丝另一头拴在桌腿下,

被沈砚方才擦桌时悄悄踩住了。沈砚从案下摸出块玄铁令——黑沉沉的,

边缘刻着模糊的云纹,正是汉子们要找的东西。她没多看,随手丢进旁边的炭炉里,

“滋啦”一声,玄铁令遇热泛出红光,很快就被炭火裹住。火星溅起时,

她已经换了块干净布巾,继续擦那早已锃亮的桌案。巷尾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是镇上的捕快——想来是方才瘦汉的惨叫声引过来的。“砚记”的门帘早已落回原位,

沈砚正低头擦着桌案上新溅上的血点,动作细致得像在擦拭件珍宝。

门外传来捕头老王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沈老板,刚听见动静,没事吧?”“风大,

吹倒了柴垛。”沈砚的声音隔着门帘传出去,平稳得没一丝波澜。布巾擦过案角,

她用指尖在第三道刻痕旁边,轻轻划下了第四道。

第二章 带泥的靴子与半块玉佩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沈砚就起来劈柴。

斧头是普通的铁斧,木柄被磨得光滑,她挥斧的动作利落,每一下都正好劈在木柴的纹路里,

没浪费半点力气。“吱呀”一声,砚记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青布衫的少年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个布包,靴子上沾着不少泥,看样子是走了远路。他怯生生地抬头,

看见沈砚手里的斧头,又往后缩了缩:“请、请问,这里是砚记吗?我想找沈老板。

”沈砚放下斧头,用布巾擦了擦手:“我是。住店?”“不是住店,是、是来送东西的。

”少年把布包递过来,布包上绣着朵残缺的莲花,“我家主子说,把这个交给沈老板,

您看了就知道。”沈砚接过布包,指尖触到包底的硬物,没立刻打开,

反而问:“你家主子是谁?”少年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主子没说,

只让我务必亲手交给您,还说……让您小心‘看花楼’的人。”“看花楼”三个字刚出口,

沈砚的眼神顿了顿。那是江南一带的青楼,表面上卖笑,暗地里却做着买卖情报的勾当,

前些年她在江南时,曾和看花楼的人打过交道——准确说,是她毁了看花楼在苏州的据点,

杀了他们的分楼主。她打开布包,里面是半块玉佩,玉色通透,刻着“砚”字,

另一半……在她自己手里,是十年前离开京城时,故人送的。少年见她盯着玉佩,

又补充道:“主子还说,三日后会来砚记,想和您谈笔交易。”沈砚把玉佩放回布包,

收好:“知道了。你路上可有人跟着?”少年愣了一下,

回想了片刻:“好像没有……我从江南过来,一路都很小心。”“不是好像,是有。

”沈砚抬眼望向巷口,那里有个穿灰衣的人正假装买早点,眼神却时不时往砚记这边瞟,

“你现在从后门走,沿着巷尾的河走,过三座桥再停下来,别回头。”少年脸色一白,

攥紧了布包:“那、那您怎么办?”“这里没事。”沈砚拿起斧头,继续劈柴,“你走你的。

”少年没再多问,跟着沈砚绕到后门,快步消失在巷子里。沈砚劈完最后一根柴,

把斧头靠在墙角,转身回了大堂。刚坐下,就看见那个穿灰衣的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个空碗,

假装要喝茶:“老板,来碗粗茶。”沈砚没动,指了指桌角的茶壶:“自己倒。

”灰衣人倒了碗茶,喝了一口,眼神却在大堂里扫来扫去,

最后落在案角的刻痕上:“老板这桌子挺特别,还刻了花纹。”“嗯。”沈砚应了一声,

没接话。灰衣人见她不搭茬,又问:“方才看见个少年来这儿,是您的亲戚?

”沈砚拿起布巾,开始擦桌案:“住店的,刚走。”“走了?往哪走的?”灰衣人追问,

手悄悄按在腰间——那里藏着把短刀。沈砚抬眼,语气依旧平淡:“你想知道?

”灰衣人刚要点头,突然觉得头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他才想起,刚才倒茶时,

沈砚好像碰过茶壶盖,现在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苦味——是“醉心散”,

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半个时辰内会让人昏迷,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不该问的别问。

”沈砚站起身,把灰衣人拖到后厨的柴房里,用绳子捆好,“等你醒了,就知道该往哪走了。

”柴房里堆着不少干柴,沈砚在柴堆里摸了摸,拿出个小小的木盒,

打开——里面是另一半玉佩,和少年送来的那半正好能对上。她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

玉佩中间的缝隙里,露出一行极小的字:“京中旧部,已到青河。”十年了,

终于有人来找她了。沈砚把玉佩收好,回到大堂,继续擦桌案。案角的第四道刻痕,

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第三章 看花楼的请柬与暗格里的刀三日后,天刚黑,

砚记的门就被敲响了。不是之前那样粗暴的撞门,而是轻缓的三下,间隔均匀,

像是在传递某种信号。沈砚放下手里的账本,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

头上插着金步摇,手里拿着个红色的请柬,笑容温婉:“请问是沈老板吗?我是看花楼的,

奉楼主之命,送请柬来。”看花楼的人?沈砚挑眉,没让她进门:“什么事?

”女子把请柬递过来,指尖涂着蔻丹,指甲尖泛着淡淡的蓝:“楼主说,

之前和沈老板有些误会,想请您明日去看花楼一聚,解开误会。”沈砚接过请柬,

打开——上面用金粉写着“敬请沈砚老板于明日巳时赴看花楼雅聚”,

落款是“看花楼主 苏晚”。请柬的纸是特制的,摸起来很光滑,边缘却藏着细小的针孔,

针孔里似乎沾着什么东西。她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味,

是“醉香”——一种能让人放松警惕的香料,长时间闻会让人头晕目眩。“告诉你们楼主,

我会去。”沈砚把请柬收好,语气没什么起伏。女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那太好了,

楼主一定很期待和沈老板见面。”说完,她转身离开,裙摆扫过门槛时,

掉了个小小的银铃在地上。沈砚弯腰捡起银铃,铃芯里藏着根细针,

针尖涂着黑色的东西——是剧毒“墨魂”,见血封喉。她把银铃丢进炭炉里,

看着它慢慢融化,然后回到大堂,走到桌案旁,

用指尖在案角的暗纹处按了一下——桌案底下弹出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把短刀,刀身窄长,

刀刃泛着冷光,刀柄上刻着个“砚”字。这把刀叫“断墨”,

是她十年前离开京城时带出来的,陪她走过了无数生死关头。她把断墨拿出来,

在灯光下看了看,刀刃依旧锋利,没有半点锈迹。第二日巳时,沈砚换了身青色的长衫,

把断墨藏在袖口,走出了砚记。青河镇的街上很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她却没心思看,

径直往看花楼的方向走。看花楼在青河镇的中心,是座很大的楼阁,红墙绿瓦,

门口站着不少打扮艳丽的女子,见人就热情地招呼。沈砚走到门口,

一个伙计立刻迎上来:“这位客官,是来寻乐子的吗?”“我找苏晚。”沈砚报出名字。

伙计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原来是沈老板,楼主已经在楼上等您了,请跟我来。

”沈砚跟着伙计上了楼,楼上的走廊铺着红色的地毯,墙壁上挂着不少字画,看起来很雅致。

伙计把她带到一间房门口,敲门:“楼主,沈老板来了。”“进来吧。

”房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温柔动听。沈砚推开门,房里摆着一张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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