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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杀人被反杀

孤仰的咸鱼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室内杀人被反杀是作者孤仰的咸鱼的小主角为柳福柳鹤本书精彩片段:我的皮箱还带着从泰晤士河边吹来的湿冷空空气中混杂着清末京城特有的煤烟和腐朽木头的气我叫萧刚刚从伦敦大学刑侦系毕带着一脑子福尔摩斯式的推理逻回到了这片古老的土我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寻找我的笔友——一位与我通信多却从未谋面的知柳鹤信他自称“古物痴人”,对我的现代刑侦理论表现出极大的兴甚至邀请我来他位于京城偏僻胡同的宅共同探讨一桩“奇案”。然当我踏入柳宅...

主角:柳福,柳鹤山   更新:2025-10-15 08: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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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皮箱还带着从泰晤士河边吹来的湿冷空气,

空气中混杂着清末京城特有的煤烟和腐朽木头的气味。我叫萧溯,

刚刚从伦敦大学刑侦系毕业,带着一脑子福尔摩斯式的推理逻辑,回到了这片古老的土地。

我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寻找我的笔友——一位与我通信多年,却从未谋面的知己,柳鹤山。

信中,他自称“古物痴人”,对我的现代刑侦理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甚至邀请我来他位于京城偏僻胡同的宅邸,共同探讨一桩“奇案”。然而,当我踏入柳宅时,

迎接我的不是热情的拥抱,而是冰冷的死寂。那是深夜,柳鹤山将我迎入书房,

他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们只是匆匆吃了些点心,

聊了不到半个时辰,他突然捂着胸口,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像被抽空了骨头,

重重地倒在了那张铺着羊毛毯的地板上。我立刻冲过去,检查他的脉搏——停止了。“中毒!

”这是我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我迅速检查了现场:书房的门从里面插着,

窗户同样紧闭,木栓完好无损。柳鹤山躺在地上,脸色紫青,桌上的茶水和点心都未动过,

只有他刚刚吃下的那块核桃酥,碎裂在他僵硬的手指旁。我试图打开门呼救,

但门栓卡得很死。我意识到,我被困在了一个完美的密室里。最可怕的不是密室,

而是我成了唯一的“嫌疑人”。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照进书房时,

外面砸门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官府的人,带着清末特有的粗暴和傲慢,冲了进来。

“人是你杀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穿着六品官服的捕头,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尖锐得像被磨钝的刀。我试图解释,试图用我学到的逻辑去分析:“大人,这是密室,

凶手不可能在我之前离开,我……”“放屁!”捕头一脚踢翻了书桌,墨汁溅了一地。

“门窗都从里面锁着,屋里只有你和死者。你一个留洋回来的‘洋鬼子’,

带着奇奇怪怪的药水,毒杀了柳先生,还想用什么‘密室’来糊弄老子?

”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辩解。他们只看到了事实:密闭的空间,唯一的活人——我。

我被粗暴地捆绑起来,拖出了柳宅。在被押解的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书房窗户。

柳鹤山,你究竟惹上了什么?你给我留下的,不是一个解开谜团的机会,

而是一张通往鬼门关的单程票。大牢里弥漫着陈年的霉味和汗臭,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我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破,火辣辣地疼。审讯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也更野蛮。“招供!

你是不是觊觎柳先生的藏书,故而下毒?”捕头李大人挥舞着手里的惊堂木,

震得我耳膜发疼。“我没有杀人。”我冷静地回答,尽管我的心在燃烧。

“我与柳先生素未谋面,只是笔友,我没有任何杀人动机。”“动机?你从西洋回来,

图的不就是荣华富贵?柳家富甲一方,你若能娶其女,或夺其财,还不是飞黄腾达?

”李大人将案情捏造成一个老套的“谋财害命”故事,简单粗暴。

我试图用科学来分析:“死者是中毒,大人,您应该派人检查尸体血液中的毒素成分,

再检查现场残留的食物……”“闭嘴!什么毒素不毒素,老子只信眼见为实!”李大人怒喝,

接着,冰冷的木棍落在了我的背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咬紧牙关,不能屈服。

一旦我承认,一切都完了。我不仅会失去性命,还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我在疼痛中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我的眼睛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摄像机,记录着审讯室里的一切。

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密室杀人,要么是障眼法,要么是凶手利用了某种机关。

我回想起昨晚进入书房后的每一个细节。柳鹤山请我吃了点心,喝了茶。他倒地时,

手中紧紧抓着那块核桃酥。核桃酥……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极小的细节。在书房的角落,

堆着一摞柳鹤山刚刚整理好的古籍。就在他倒下前,他曾用手指快速地敲击了那摞书的侧面,

动作极快,几乎隐没在黑暗中。当时我以为他只是紧张的习惯动作,现在回想,

那更像是一种……摩斯密码!柳鹤山知道自己有危险,他想在临死前留下线索!

我的心跳加速。如果这是他留给我的暗号,

那么它一定指向我们通信中提到的某个特定主题——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藏书标记”。

我必须出去,或者至少,我得想办法接触到柳宅书房里那些书!但现在,

我被锁在这地狱般的牢房里,全身剧痛,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情绪递进:身体的疼痛与心里的焦急形成双重压抑,我被定罪只在旦夕之间。审讯暂停了。

李大人似乎对我这个“洋鬼子”的顽固感到厌烦,他将我扔回了牢房,

决定用饥饿和黑暗来击垮我的意志。我蜷缩在角落,努力回想柳鹤山寄给我的所有信件。

我们通信的核心,围绕着他对“完美犯罪”的痴迷。他曾提到,

他正在研究一种“看不见的毒药”,以及一种“无人能破的密室”。现在看来,

他不是在研究,他是在被卷入其中!我努力回忆那短短的几秒钟,

他手指敲击书脊的频率和节奏。“三长两短,一短三长……”我默念着,

那是我们约定的一种基于古籍页码的加密方式。柳鹤山曾说,如果有一天他遇到麻烦,

他会用这种方式,指向他藏匿秘密的那本书。但那堆书有上百本,我怎么知道是哪一本?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柳鹤山的书房。书房的布局极其考究,

东南角堆放着一批未整理的孤本。柳鹤山敲击的,正是那批书。在我们的通信中,

柳鹤山曾提及,他有一个独特的“藏书标记”,是用来区分他认为“危险”的书籍。

这个标记,并非写在封面,而是藏在书页的边缘——一滴极其微小的,

用朱砂混合了某种植物汁液的红色印记。我需要放大镜,需要光线,需要时间,

去检查每一本书的侧面!“洋鬼子,吃点东西吧。”一个老狱卒扔给我一个硬邦邦的窝头。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我接过窝头,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我必须制造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重返书房的机会。我观察着牢房的结构。墙壁是厚重的青砖,铁栏杆粗大。

唯一能利用的,是清末官府对“现代科学”的无知。我迅速检查了我的西装内衬。幸运的是,

在被抓时,他们只搜走了我的钱财和显眼的工具,

藏在领口夹层里的一小块磷片和一根细长的钢丝——那是我在英国做实验时留下的备用材料。

我的机会来了。我开始咳嗽,用尽全力,咳得撕心裂肺,咳得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咳咳……水!给我水!”我嘶哑地喊着。狱卒被我的动静惊扰,带着不耐烦走近。

“吵什么吵!找死啊!”“我……我中毒了!我身上有……瘟疫!”我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同时将藏在指甲缝里的一点点磷粉偷偷撒在了潮湿的地面上。在昏暗的牢房里,

磷粉接触到空气和水汽,开始散发出微弱的、带着腥味的青烟。狱卒看到那股青烟,

脸色瞬间煞白。在清末,瘟疫是比死刑更可怕的东西。我的“瘟疫”恐吓奏效了。

恐慌像瘟疫本身一样迅速蔓延。衙役们害怕被传染,急忙将我从主牢房隔离出来,

转移到了京城郊区的一处废弃的临时看押所。这正是我需要的。看押所守卫稀疏,管理松懈。

当夜,月黑风高。我用藏匿的钢丝撬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我的行动必须在黎明前完成。

我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迅速而无声地穿梭在京城的老胡同里。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柳宅,书房。当我再次站在柳宅的院墙外时,那种压抑感又一次袭来。

这里已经被官府查封,贴着封条,但守卫只是两个打盹的更夫。我轻松翻墙而入,直奔书房。

书房的门锁已经被李大人粗暴地砸开,

但里面的物品基本保持着原样——官府的人只是粗略地搜查了值钱的东西,

对于那些古旧的书籍,他们不屑一顾。我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柴,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书房。

空气中依然残留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我直奔东南角那堆孤本。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那是我在伦敦时特制的,可以藏在怀表里。我的手指颤抖着,

一页一页地翻看那些书的侧面。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第一本,没有。

第二本,没有。第三本……突然,我的放大镜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红色。

它不是写在书页上的文字,而是一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点,藏在书页切口的边缘。

就是它!柳鹤山的“危险标记”!我立刻抽出那本书——《清源志异》。这本书内容冗杂,

记载了一些古代的奇闻异事。我飞速翻动书页,直到书的中间部分。

意外发生: 书本突然自动翻开,夹在书页中的一张薄薄的桑皮纸掉了出来。那不是字条,

而是一张绘制精细的……结构图!图纸上画的,正是柳鹤山的书房平面图。

但图纸上有一个我从未注意到的细节:书房的北墙,

也就是那面放着巨大黄花梨木书架的墙壁,被标注了一个特殊的符号。符号下面,

赫然写着一行小字:“致命的镜子。”我猛地抬头,看向那面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

看起来密不透风。密室的秘密,不在于门窗,而在于这面墙!我将油灯的火苗调到最亮,

仔细研究那张图纸。图纸显示,北墙的书架并非实心,而是被设计成了一个精巧的机关。

“致命的镜子……”我走近书架,用手敲击着木板。大部分区域是实心的,但在书架最左侧,

我敲击到的声音略显空洞。我将手伸进书缝,摸索着。柳鹤山是一个痴迷于机关的人,

他不会使用那种粗笨的拉环或按钮。我回想起他倒地前,我们聊天的内容。

我们聊到了光线、视觉错觉。我将油灯移动到书架前,让光线从一个极低的角度照射过去。

突然,我看到了。在书架最左侧的一列书上,有一本书比其他的书略微突出了一点点,

它的书脊上,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凹槽。我试探性地将那根藏在钢丝里的细针伸进去,

轻轻一拨——“咔哒!”一声清脆的机械声响起,书架最左侧的一列书,像是被施了魔法,

竟然向内凹陷,然后向右侧平移了半尺!一个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出现在我面前!

我倒吸一口冷气。密室被破解了!凶手并非没有离开,而是利用这个暗道,在我呼救之前,

从容地逃离了现场。但等等……如果凶手是从这里离开的,那么门窗为什么是从里面锁上的?

我再次检查图纸。图纸上,暗道出口的旁边,标注着一个更小的符号,指向门栓的位置。

“遥控锁。”我喃喃自语。凶手离开暗道后,一定是通过某种机械装置,

将书房的门栓从暗道内侧推了回去,制造出密室的假象。

这需要极高的精准度和对房间结构的熟悉。这排除了流窜作案的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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