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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熙在第几本书出现

天天发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光熙在第几本书出现》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天天发疯”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渊余鹤清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钻进陈渊的鼻他抱着一摞沉重的练习走在废弃教学楼三层的走廊周围异常空将他的脚步声放得很这不是他需要走的但那张写着“到老地方来”的纸让他别无选尽头那间废弃化学实验室的门虚掩他腾出一只推开了灰尘在空气中跳余鹤清站在靠窗位背对着肩膀几乎堵住了窗口的他旁边是瘦猴似的王手指灵活地转着一把美工刀片在光下吐出寒另外...

主角:陈渊,余鹤清   更新:2025-10-14 12: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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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钻进陈渊的鼻腔。

他抱着一摞沉重的练习册,走在废弃教学楼三层的走廊里,周围异常空旷,将他的脚步声放得很大。

这不是他需要走的路,但那张写着“到老地方来”的纸条,让他别无选择。

尽头那间废弃化学实验室的门虚掩着,他腾出一只手,推开了门。

灰尘在空气中跳跃。

余鹤清站在靠窗位置,背对着他,肩膀几乎堵住了窗口的光。

他旁边是瘦猴似的王珂,手指灵活地转着一把美工刀,刀片在光下吐出寒芒。

另外两个身影堵在门口,切断了退路。

“东西呢?”

余鹤清转过身,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种审视畜牲的冷漠。

陈渊沉默着,将怀里那摞练习册轻放在覆满灰尘的实验台上。

最上面一本,封皮上用清秀的字迹写着“林薇”。

余鹤清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像是笑,又像是轻蔑。

他拿起那本练习册,随意地翻着:“字写得是不错。

可惜,人不太懂事。”

预想中的发难,来了。

“我跟你说过,”余鹤清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发稠的威胁,“离林薇远点。

她问你题目,你不会当没听见?”

陈渊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余鹤清的视线:“她只是问一道题。”

“只是问一道题?”

王珂怪声怪气地学了一句,猛地将美工刀扎在木制讲台上,刀柄兀自颤动,“余哥的话,你当是屁放?”

话音未落,陈渊感到膝弯处传来一阵剧痛,是身后的人踹了他一脚。

他猝不及防,单膝跪倒在地,尘土溅起。

“上次的‘利息’,你好像也没还清。”

余鹤清走近几步,鞋尖抬起陈渊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看来,是没长记性。”

不需要更多信号,拳脚像冰冷的雨点,从西面八方落下来。

起初是沉闷的撞击声,打在背部、腹部,后来夹杂着骨头与硬物接触的脆响。

陈渊蜷缩起身子,双臂死死护住头脸,他的内脏在一次次重击下翻江倒海,喉咙里涌上腥甜的铁锈味。

“硬骨头是吧?”

王珂啐了一口,不再满足于拳脚。

他抄起墙角一根废弃的拖把杆,抡圆了,带着风声砸在陈渊的背上。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陈渊齿缝间挤了出来。

“会出声?

我还以为是哑巴呢!”

余鹤清似乎被这声音取悦了,他示意其他人停手,自己蹲下身,揪着陈渊的头发将他提起来,“给你两个选择。

一,从今以后,见到我们,绕道走。

林薇周围五百米,你不准出现。

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旁边一个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废液桶,里面是黑乎乎、不知沉淀了多少年的化学残留物。

“二,你把头埋进去,三十秒钟。

今天这事,就算暂时了了。”

实验室里安静了一瞬,只剩下陈渊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

几秒钟后,陈渊用颤抖的手臂撑起上半身。

他的校服沾满了污渍和脚印,脸颊肿起,嘴角破裂,渗着血丝。

他看着余鹤清,那双一向沉静的眼睛里,此刻燃着两簇幽暗的火。

他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不是选择二。

而是,两个都不选。

余鹤清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权威被藐视后的暴怒:“按住他!”

几个人一拥而上,将陈渊死死压向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废液桶。

陈渊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胡乱抓挠,最后指甲翻裂,留下几道模糊的血痕。

他的头被强行按下去,刺鼻的气味几乎要灼伤他的气管。

就在他的脸颊即将接触到那漆黑液面的前一刻——“砰!”

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柱扫了进来,伴随着一个惊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是学校的保安,被这里的动静引来了。

压制的力量瞬间松开。

余鹤清等人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来,一时愣住。

陈渊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呼吸着虽然浑浊但至少不那么致命的空气。

“快走!”

余鹤清低喝一声,几人反应极快,撞开堵在门口的一名年轻保安,仓皇地从走廊另一头的楼梯逃了下去。

年长的保安快步走到陈渊身边,用手电照了照,倒抽一口凉气:“我的天……同学!

你怎么样?

能听见我说话吗?”

手电的光圈里,陈渊躺在脏地里,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目光有些涣散,望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感觉那像一片片腐朽的乌云。

世界的声音变得遥远,只有自己心脏沉重而缓慢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在无边的疼痛和屈辱中,清晰异常。

他没有回答保安的话,只是艰难地、缓慢地挪动了一下手指,最终握成了拳。

那拳头沾着很多血和灰,骨节泛白。

放学后,瘸着脚走出学校大门,陈渊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

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他满是污渍的校服上,扎在他红肿破裂的脸上,扎在他因疼痛而扭曲的步态上。

他听见了压低的惊呼、毫不掩饰的指点,还有意义不明的窃笑。

他没有抬头,只是将视线固定在脚下这片不断延伸的水泥地,仿佛这里有一条仅容他一人通行的窄路。

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唯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脏沉闷的跳动,在耳膜里鼓噪。

通往出租屋的巷子,今天显得格外漫长。

他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背部和腿上的伤,额角渗出的冷汗滑进眼角伤口,带来一阵细密而尖锐的刺痛。

大概半小时后,他推开一扇老旧的、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和剩饭的、独属于“家”的气味扑面而来。

屋子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头。

他没有开灯,任由昏暗吞噬房间里的一切轮廓。

反手关上门,外面的喧嚣被彻底隔绝。

他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沉重的身体摔进吱嘎作响的旧沙发里。

沙发弹簧发出痛苦的呻吟。

黑暗,与寂静,将他完全包裹。

他没有动,像一尊被遗弃的泥塑,瘫坐在浓厚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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