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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月光的地方就有碎梦

思娴不仙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思娴不仙”的优质好《有月光的地方就有碎梦》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四小节指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周然视角:我总在深夜写不出字的时想起大三那个秋天的下图书馆的落地窗像被谁打翻了金箔匣融化的阳光顺着玻璃淌下漫过我摊开的笔记本——那本写了三个月还没开头的小在喧嚣的宿舍里永远静不下心唯有躲进这最角落的位才能听见自己笔尖划过纸页的声然琴声来起初是零星像春夜刚落的敲在积着薄尘的湖面一又一带着点犹豫的试等我反应过来那些音符已经缠成了是...

主角:四小节,指尖   更新:2025-10-11 15: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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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视角:我总在深夜写不出字的时候,想起大三那个秋天的下午。

图书馆的落地窗像被谁打翻了金箔匣子,融化的阳光顺着玻璃淌下来,

漫过我摊开的笔记本——那本写了三个月还没开头的小说,在喧嚣的宿舍里永远静不下心写,

唯有躲进这最角落的位置,才能听见自己笔尖划过纸页的声响。然后,琴声来了。

起初是零星的,像春夜刚落的雨,敲在积着薄尘的湖面上,一声,又一声,

带着点犹豫的试探。等我反应过来时,那些音符已经缠成了线,是德彪西的《月光》,

像有人把一捧月光揉碎了,撒在琴键上。弹得不算好,第四小节的衔接甚至有些生涩,

可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执拗,像个孩子攥着糖纸不肯撒手,要把心里没说出口的话,

都借着指尖抖落出来。我合上笔记本时,指腹蹭过没写完的句子,

竟觉得那些文字突然失了味。循着琴声往西翼走,音乐系的琴房门虚掩着,

透过门上蒙着薄雾的小窗,我看见她。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白毛衣,黑发垂在肩头,

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晃,阳光穿过发丝的缝隙,在她脚边织成细碎的光斑。她弹得很投入,

眉头微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黑白琴键和流淌的旋律。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盖过了所有琴声——我知道,我完了。她推门出来时,发梢还沾着阳光的温度。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开口:“你弹错了第四小节。”话一出口就后悔,

觉得自己像个不懂情趣的傻子,可她愣了愣,却突然笑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连带着眼角的碎光都跟着晃:“我知道呀,可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吗?

说不定德彪西写这首曲子时,也故意弹错过呢。”这就是我们的开始。

我这个总把“情节逻辑”挂在嘴边的文学系男生,

和她这个连音符都要按自己心意改的音乐系女生,成了图书馆的固定风景。她练琴时,

我就坐在琴房外的长椅上写小说,笔尖追着她的琴声跑;等夕阳把琴房的地板染成橘红色,

我们就溜进早已关闭的旧音乐厅——那里的钢琴更老,琴键上还留着前人的温度,她弹肖邦,

弹巴赫,弹那些没名字的即兴旋律,我就趴在钢琴上,读我写的故事,故事里的女主角,

有双会说话的眼睛,和弹钢琴时微微蹙起的眉头。“周然,”有次她弹到一半突然停了,

指尖还搭在琴键上,余音绕着空荡荡的音乐厅转了圈,才飘进我耳朵里,“你说爱情是什么?

”我盯着她落在琴键上的手,指尖泛着淡粉,想了想说:“像你弹的这首肖邦,

明明每个音符都带着苦,可就是让人舍不得停下,想一直听下去。”她笑了,

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滑过,一串清脆的音落下来:“我觉得是爵士乐呀,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和弦会往哪走,多有意思。”那年冬天冷得离谱,

琴房的暖气总像在打盹,可只要她坐在钢琴前,我就觉得浑身都暖。我终于写完了那本小说,

主角叫“小涵”,是个爱弹《月光》的女孩。韶涵把故事里的情绪谱成了曲子,

在新年晚会上弹给全校听。演出结束后,礼堂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舞台上的追光灯,

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她靠在我怀里,我低头吻她,尝到了她嘴角薄荷糖的味道,

清清凉凉的,像那个冬天里最甜的梦。“我们会一直这样吗?”她的声音轻轻的,

像怕碰碎了什么。“当然,”我攥紧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指尖的薄茧,

“毕业就租个带钢琴的公寓,你弹琴,我写故事,一辈子都这样。”她捏了捏我的手指,

没说话。那时的我太年轻,以为承诺只要说出口,就会像刻在石头上的字,永远不会变。

可后来才知道,有些承诺,不过是写在沙滩上的诗,一场潮水过来,就什么都没了。

大四的春天来得猝不及防。我收到上海那家出版社的实习通知时,

件删了——那是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可转身就看见韶涵手里的维也纳音乐学院录取通知书,

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却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们先分开两年好不好?

”下小雨的傍晚,我们站在琴房门口,雨水把玻璃淋得模糊,“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韶涵望着窗外,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像她没说出口的泪:“周然,音乐是我的命。

去了维也纳,可能不止两年。”“那我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调,

尖锐得像破了的琴弦,“我就不是你的命了?”她转过头,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亮晶晶的,像落在地上的琴键:“为什么非要选?为什么不能是你跟我一起去?

” “我的中文小说在欧洲能有什么用?”我烦躁地抓头发,

把手里的实习通知攥得皱巴巴的,“你知道这个offer有多难拿吗?

”争吵像越积越厚的雪,压得我们喘不过气。和解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新的争执咽回去。

毕业典礼那天,我在人群里找了她很久,直到散场都没看见她的影子。我跑到琴房,

推开门就看见她在收拾乐谱,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却没了往日的温度。“我下周一的飞机。

”她说,头也没抬,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站在门口,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个洞,

冷风往里灌:“所以,这就是结局了?”她终于抬头,眼睛红红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肯掉下来:“不是结局,周然。只是我们……要走不同的路了。”我转身就走,

没说再见。我怕只要多说一个字,就会忍不住留住她,可年轻的骄傲像堵墙,

把所有的不舍都堵在了心里。后来才明白,有些再见,一旦没说出口,就真的成了永别。

走回宿舍的路上,我在琴房门口的台阶上,

捡到了一张被风吹落的乐谱——是她常弹的《月光》,

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等我们有了带钢琴的公寓,就弹这首”。字迹娟秀,

还带着点她写字时特有的、微微倾斜的弧度。我把乐谱叠好,塞进笔记本最里面的一页,

像藏起了一个不敢碰的梦。十年后的北京,我在书店签售新书。书里写了个关于错过的故事,

主角是个钢琴家,总在弹《月光》时故意弹错第四小节。签售台前排着长队,

我机械地签名、微笑,直到那只手伸到我面前——手指修长,指尖有常年弹琴留下的薄茧,

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我抬起头,看见韶涵。她的头发剪短了,眼角有了淡淡的细纹,

可笑起来时,眼睛还是弯成两道月牙,和大三那个下午一模一样。“好久不见,

”她把书递过来,声音轻轻的,“能帮我签个名吗?”我的手控制不住地抖,

钢笔在扉页上顿了好几次,才写下:“致韶涵,月光依旧。——周然”。那六个字,

像写了十年那么久。“还弹琴吗?”我装作轻松地问,可心跳得像要跳出胸口。“嗯,

下周六在国家大剧院有独奏会。”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票,放在我面前,指尖微微泛红,

“有空的话……可以来。”我没去。可那天晚上,我还是站在了音乐厅外的雨里,

怀里揣着那本夹着乐谱的旧笔记本。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冷意顺着领口往里钻,

可我却不敢进去,怕惊扰了这场迟到十年的梦。琴声从里面飘出来,还是那首《月光》,

这一次,她弹得完美无缺,连第四小节的衔接都恰到好处。我下意识地摸向怀里的乐谱,

指尖隔着湿透的衣料,蹭过纸页上早已模糊的铅笔字,

突然就红了眼——当年我总嫌她改得不对,可如今才懂,那错了的小节里,

藏着她最直白的心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知道你在外面。

雨太大了,回去吧。”我抬头,看见二楼窗口的剪影。她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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