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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神医

玛卡巴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相公是神医》内容精“玛卡巴卡”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苏婉儿墨清远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相公是神医》内容概括:第一章我的相公是救死扶伤的神医墨清却把我当成了试验他那个制毒师妹苏婉儿三天两头给我下美其名曰切磋医这对狗男女拿我的命来打情骂一个下毒一个解玩得不亦乐乎!“林歌你永远不会明师兄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不过是个替代”她凑近我耳声音恶毒得像毒“歌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将来也是你的孩就当为了自己的骨你忍一忍好吗?”墨清远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虚伪的恳三年...

主角:苏婉儿,墨清远   更新:2025-10-10 15: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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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相公是救死扶伤的神医墨清远,却把我当成了试验品。

他那个制毒师妹苏婉儿三天两头给我下毒,美其名曰切磋医术。

这对狗男女拿我的命来打情骂俏,一个下毒一个解毒,玩得不亦乐乎!

“林歌瑶,你永远不会明白,师兄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你不过是个替代品。”她凑近我耳边,声音恶毒得像毒蛇。

“歌瑶,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将来也是你的孩子,就当为了自己的骨肉,你忍一忍好吗?”墨清远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虚伪的恳求。

三年来我一退再退,从试毒到背叛,从怀孕到陷害,我忍了所有的羞辱!

可当他让我喝绝育药,让我做替罪羊时,我彻底看清了这对狗男女的嘴脸!

既然你们这么想让我死,那我就成全你们的心愿!

1

我林歌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墨清远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此刻他正坐在桌前给我配解药,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得我想吐。

昨晚他那个制毒师妹苏婉儿又对我下手了,这次玩得够狠,差点直接送我见阎王。

墨清远一边磨墨一边开口,声音温和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你别怪婉儿,她就是还小,玩心重,哪会真想害你。”

停顿片刻,他抬眼看我,眸中满是宠溺:“她不过是跟我闹小性子,知道我能救你,故意气气你罢了。”

我躺在床上,浑身疼得像被车碾过,听着他这些鬼话只想仰天长啸。

三年了!整整三年!每次都是这套说辞,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苏婉儿那要死不活的哭声,尖锐得能刺破人的耳膜。

墨清远瞬间如临大敌,笔都没放稳就要往外冲:“婉儿又怎么了?我去看看!”

说完人影一闪就没了踪迹,连药方都是胡乱写完的,墨迹还没干透。

我盯着桌上那张草草了事的药方,心中涌起一阵致命的绝望。

就在这时,脑海中响起了久违的机械声:

“系统激活。检测到致命错误,药方缺少核心药材血参,服用必死无疑,死亡后可回归现代,宿主是否选择服用。”

我差点笑出声来。

好啊,真是太好了!堂堂神医墨清远,为了他那个宝贝师妹,连我的死活都不放在心上了。

既然你们这么想让我死,那我就成全你们的心愿。

我叫来丫鬟桃儿,声音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去把药熬了。”

桃儿满脸担忧:“夫人,老爷走得这么急,药方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我笑得格外灿烂:“不必了,他的医术天下第一,我还信不过吗?”

2

墨清远回来的时候,桃儿恰好端着那碗要命的汤药走进门。

热气腾腾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苦味,氤氲了他那张依旧俊美无双的脸。

真是讽刺,这么好看的皮囊里,装的竟是如此恶心的灵魂。

他脱掉外衣在床边坐下,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这么巧,是专门等我回来喂你的吗?”

说着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放到唇边轻吹,那副体贴入微的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绝对以为他是个好丈夫。

“怎么不张嘴?快趁热喝了,凉了药效就打折扣了。”见我愣神,他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催促。

我无声地笑了,接过药碗,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那苦涩的味道滑过喉咙,我却觉得痛快无比。

苦得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墨清远立刻心疼地为我拍背,嘴里还在念叨:“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平日里都得我哄半天才肯张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我放下空碗,声音淡得像风:“以后都不需要你哄了。”

墨清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还在为婉儿的事不高兴?”

他想伸手抱我,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

“如果我真的死了怎么办?”我直视他的眼睛,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一丝真心。

墨清远先是一愣,随即失笑摇头:“说什么胡话,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出事?”

是啊,他是天下第一神医墨清远,什么疑难杂症到他手里都是小菜一碟。

这些年苏婉儿拿我当试验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要命的剧毒到恶心的小毒,都被他轻松化解。

他看着我,眼中全是纵容宠溺,仿佛我只是个闹脾气的孩子。

仿佛我这一遭生死劫难在他眼里,不过是场无关痛痒的闹剧。

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记得新婚燕尔时,我第一次中苏婉儿的毒,那种叫断魂散的恶毒玩意让我全身起疹,痒得恨不得把皮都挠破。

那时的墨清远还会发怒,还会去找苏婉儿兴师问罪,信誓旦旦说要跟她断绝师兄妹之情。

可苏婉儿一哭二闹三上吊,墨清远的心就软了。

回来疲惫地对我说:“婉儿从小孤苦无依,心中积怨才这样发泄,她不是有心害你。歌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可怜她吧。”

从那之后我就开始了无止境的退让,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忍到今天,他给我喂毒药都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3

苏婉儿要来给我赔罪。

我想都不想就拒绝:“免了吧,我消受不起。”每次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发生。

墨清远握住我的手,那温热的掌心曾经让我心动,现在只觉得恶心:“怎么能免呢?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能总让你受委屈啊。”

这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可他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我的委屈?

苏婉儿姗姗来迟,端着一杯茉莉花茶,脸上挂着我见过最虚假的笑容。

那茶香气清雅,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我偏偏对茉莉花过敏,这一点她知道,墨清远更知道。

墨清远温和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快喝了吧,我已经提前准备好解药了,保证让你平安无事。”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乖一点,她被我逼着来道歉,心里肯定不舒服。耍点小性子很正常,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听听,这就是我的好夫君!让我喝会过敏的茶,还要我理解下毒者的心情!

我接过茶杯,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全部泼在苏婉儿那张精心化妆的脸上。

茶水顺着她的发髻往下淌,妆容瞬间花了,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苏婉儿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得像杀猪:“你疯了!林歌瑶你疯了!”

墨清远腾地站起身,脸色青得吓人:“林歌瑶!你怎么能这样对婉儿!”

我轻笑着放下空杯:“早就说了不必道歉。下次这种虚情假意的把戏,就别来恶心我了。”

墨清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她都已经放下身段来给你道歉了!你竟然......”

“放下身段?”我打断他的话,目光冷冷地扫向苏婉儿,“她什么时候高贵过?一个靠制毒为生的女人,也配谈身段?”

苏婉儿哭得更凶了,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师兄,你看她!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要羞辱我!我在她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墨清远立刻心疼地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没教好她。”

然后转身瞪着我,声音里带着威胁:“给婉儿道歉!立刻!”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道歉?墨清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给我下毒,我没找她算账就算仁慈了,你还让我道歉?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4

墨清远气得拂袖而去,整整五天没踏进我的院子一步。

我倒是落得清静,每天按时服用那要命的药汤,静等死神的召唤。

毒素在体内肆虐,痛苦一天比一天加剧,但我心里反而越来越平静。

桃儿战战兢兢地端药来,小心翼翼地说:“夫人,老爷虽然还在生气,但每天都派人来叮嘱要按时服药。”

“他说婉儿姑娘的毒很厉害,一日不能断药,让奴婢务必盯紧了您。”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夫人,老爷心里还是在意您的呀。”

我差点笑出声来。在意?他当然在意了!生怕我死得太快,还没想好怎么跟外人解释呢。

毕竟堂堂神医的妻子死在自己手里,多少有点不好看。

这天午后,我正在院中晒太阳,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我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妖艳的血花。

桃儿吓得脸都白了,尖叫着扑过来:“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我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再醒来已经是深夜,烛火摇曳中,墨清远坐在床边,满脸都是焦急和恐慌。

看到我睁开眼,他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伸手就要给我诊脉。

我避开他的触碰:“别碰我,脏。”

墨清远的脸瞬间铁青:“林歌瑶,你什么时候学会装病骗人了?我就说我的药不可能治不好你!想让我回来直说就是,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爱信不信。”

他被噎了一下,语气软了几分:“好了好了,别闹小孩子脾气了。你要是真不喜欢婉儿,大不了我以后不让她来了。”

停顿片刻,他又说:“你不是一直想回娘家看看吗?过几天我陪你回去,就当散散心。”

回娘家?我心中一动。那里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一些,我也能安静地等死。

5

出发当天,城中突然爆发瘟疫,大批病患聚集在府门外哭求救治。

墨清远被人团团围住,满脸为难地看向我:“歌瑶......”

我挥挥手,声音淡漠:“去吧,救死扶伤要紧。”

几个病患家属立刻朝我跪下:“夫人大义!夫人菩萨心肠!”

我上了马车,连头都没回。人命关天,我从来不会计较这些。可笑的是,我以为所有事情都会排在我前面,却不知道苏婉儿能排在所有事情的前面。

到娘家时,我惊愕地发现墨清远竟然已经在那里了。他正焦头烂额地调配药物,看到我时神情颇为尴尬。

“婉儿在这里拿村民试毒,被人告到了衙门。我必须尽快配出解药,不然就麻烦了。”

“那城中的瘟疫呢?”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墨清远支支吾吾:“有别的大夫在处理,我......”

我明白了。他根本没去治什么瘟疫,而是直接跑来给苏婉儿收拾烂摊子。

那些奄奄一息的病患,在他心里连他师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池塘边,我遇到了正悠闲喂鱼的苏婉儿。她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看到了吧,只要我有事,师兄二话不说就会丢下一切来救我。什么瘟疫病人,在我面前都得靠边站。”

她走近我,声音压得很低,但字字如刀:“林歌瑶,你永远不会明白,师兄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你不过是个替代品,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我闭了闭眼:“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苏婉儿嗤笑一声:“人命?一群泥腿子而已。能让堂堂神医亲自出手,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凑近我耳边,声音恶毒得像毒蛇:“再说了,师兄早就跟我保证过,无论什么麻烦,他都会为我摆平。包括你这个碍眼的正妻。”

我拳头握紧又松开。她的所作所为我都暗中记录下来了,离开前会一并送到官府。让这对狗男女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6

几天后墨清远忙完了苏婉儿的事,来找我商量回京的安排。

“婉儿说想在镇上买些胭脂水粉,明天我陪她去逛逛,你要一起吗?”

我摇头:“不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办。”

他明显松了口气:“那行,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我确实有事,嫂嫂快要临盆,我想买些婴儿用品。然而造化弄人,在胭脂铺里我撞见了他们。

苏婉儿正兴奋地拿着几个精致的小银锁比划:“师兄,你说咱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更希望是个男孩,像你一样俊美聪慧。”

我如遭雷击,脚步瞬间凝固。

墨清远脸色大变,慌忙捂住她的嘴:“胡说什么呢!被人听见怎么办!”

苏婉儿推开他的手,不满地撅起嘴:“有什么不能说的?早晚都要让她知道的,我又不是见不得光的野女人。”

我浑身血液倒流,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栽倒。原来那天的所谓道歉,不过是他们苟且后的遮羞布!

苏婉儿给自己下了春药,说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毒。

一个主动献身,一个顺水推舟。事后还要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让我这个正妻来理解包容。

墨清远还在那里虚伪地演戏:“你先等等,让我想想该怎么跟歌瑶说这件事......”

我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跑。

回到客栈,我泪如雨下。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死灰,没想到这些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一口鲜血喷出,连带着胃都在抽搐痉挛。

系统这时候冒出来幸灾乐祸:宿主宿主!好消息!今天再服用一剂药就彻底无药可救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好!

我惨笑一声:“确实是天大的好消息。”

7

夜幕降临,墨清远终于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似乎在估算我知道了多少:“哪里不舒服?气色怎么这么差?”

我别过脸去:“没什么,可能是药还没喝吧。”

“今天怎么这么慢?我去催催。”

桃儿恰好端着药进来,墨清远接过药碗,温声哄道:“虽然苦了些,但这是救命的药,可不能偷懒。来,张嘴,我喂你。”

我没有推拒,任由他一勺一勺地喂下去。每一勺都是在咽毒药,但我咽得心甘情愿。

墨清远啊墨清远,这救命的毒药,是你亲手喂给我的。

喝完药我就睡下了,睡得昏天暗地。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墨清远不在房中。我也没在意,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京。

刚踏出房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苏婉儿歇斯底里的咆哮声:

“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就这么怕林歌瑶那个贱人!她有什么好怕的!一个不能生育的废物!”

“你明明答应过我,孩子出生前绝不碰她!我亲眼看见你从她房里出来,还亲手给她喂药!万一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

墨清远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能听清:“她最近身体不好,你就不能再等等?最多一个月,我保证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我冷笑一声,大步走出去:“不用等一个月了,现在就给你们交代。”

墨清远猛地转身,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苏婉儿却兴奋起来,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来得正好!省得我再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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