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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江从容”的优质好《出国归来老婆和助理有了孩子》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江溶柳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在非洲用命换钱十回国却发现妻子给六十五岁保安生了六个孩我推开家客厅五个孩子在地上大的约莫七八小的刚会柳澄坐在沙发怀里抱着个婴儿喂厨房里走出来一个老系着柳澄以前最喜欢的那条碎花围手里端着碗糊是小区保安王大今年应该六十五岁他看见手一碗差点摔柳澄抬看见眉头立刻皱起来:“江棕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说一”我嗓子发视线钉...
主角:江溶,柳澄 更新:2025-10-10 12: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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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非洲用命换钱十年,回国却发现妻子给六十五岁保安生了六个孩子。我推开家门。
客厅里,五个孩子在地上爬,大的约莫七八岁,小的刚会走。柳澄坐在沙发上,
怀里抱着个婴儿喂奶。厨房里走出来一个老头,系着柳澄以前最喜欢的那条碎花围裙,
手里端着碗糊糊。是小区保安王大爷,今年应该六十五岁了。他看见我,手一抖,
碗差点摔了。柳澄抬头,看见我,眉头立刻皱起来:“江棕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也不说一声。”我嗓子发干,视线钉在那六个孩子身上。最大的那个男孩,
眉眼活脱脱就是老年版的王大爷。“这些孩子……”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柳澄把奶瓶从婴儿嘴里拔出来,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哦,都是我跟王叔的。
”都是我跟王叔的。我跟王叔的。王叔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在非洲工地上扛水泥、钻矿洞,十年,整整十年!每一分钱都寄回来,
自己啃黑面包喝凉水,就为了他们娘俩过得好点!我儿子江溶呢?我目光扫过那几个孩子,
没有江溶。我出国时,他才三岁,现在应该十三了。“溶溶呢?柳澄还没说话,
王大爷把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他挺了挺那有点佝偻的背,
眼神居然带着点挑衅:“楼上写作业呢。你这突然回来,吓着孩子。”我像被钉在原地,
动弹不得。这是我的家吗?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才像一家人?我推开江溶房间的门。
孩子瘦得脱形,趴在旧书桌上写作业。听到动静,他抬头,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眼眶一热,走过去想抱他。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我的手僵在半空。“吃饭了!
”柳澄在楼下喊,声音尖锐。江溶立刻放下笔,站起身,却不敢先走,等着我。楼下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饭菜。中间一大盘红烧肉,油光锃亮,旁边是清蒸鱼,炒青菜。
那五个小的加上王大爷,已经围坐好。柳澄把怀里婴儿递给王大爷,开始分饭。
最大的那个男孩,王大爷叫他“铁柱”,碗里堆满了肉。第二个女孩,叫“招娣”,
碗里肉也不少。一个一个分下去。轮到江溶,柳澄舀了一勺青菜,加点肉汁,扣在他碗里。
最后是我。她看我一眼,同样一勺青菜加点汁。王大爷自己碗里,
是冒尖的白米饭和好几块大肉。他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放到铁柱碗里:“多吃点,
长身体。”又夹一块给招娣。然后,他看向我,嘴角扯了扯:“江老弟,你也吃,别客气。
在外面辛苦了。”那语气,那神态,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拿着筷子,手在抖。
江溶低着头,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青菜和肉汁,不敢抬头看任何人。晚上,睡觉成了问题。
主卧,以前是我和柳澄的房间。柳澄抱着婴儿,很自然地对王大爷说:“王叔,
今晚你带铁柱他们睡次卧大通铺吧。”然后她看向我:“你刚回来,先去书房凑合一晚。
溶溶睡他自己房间。”书房只有一张窄小的单人折叠床。我躺上去,吱呀作响。夜深人静。
我听到主卧传来柳澄和王大爷压低的说话声,还有孩子偶尔的哭闹。我猛地坐起身,
冲到主卧门口,手抬起,却怎么也敲不下去。我能说什么?做什么?十年不在,这个家,
还有我的位置吗?我像个幽灵一样在房子里晃荡。走到江溶房间门口,门没关严。
我听到里面压抑的、小小的抽泣声。月光下,江溶蜷缩在床上,小声哭着。
“妈妈……为什么……我不乖吗……”我再也忍不住,推门进去。“溶溶!
”孩子吓得一哆嗦,惊恐地看着我,用被子蒙住头。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凉。第二天一早,
我下楼。柳澄和王大爷还有那几个孩子正在吃早餐。牛奶,面包,煎蛋。没有我和江溶的份。
柳澄看见我,说:“厨房有米,你自己煮点粥吧。溶溶上学要迟到了,我先送他。
”她拿起书包,拉着江溶就走。江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王大爷慢悠悠地喝着牛奶,
看着报纸。那几个小的叽叽喳喳。我走进厨房,米缸快空了。我舀出最后一点米,
煮了一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端着粥出来,王大爷和孩子们已经吃完了,桌子上一片狼藉。
王大爷剔着牙,对我说:“江老弟,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帮忙收拾下。顺便把地拖了,
衣服洗了。澄澄她带孩子们累,这些活儿,你多担待。”澄澄?他叫她澄澄?
我胸口堵得厉害。我找到柳澄,在小区花园。她正和几个邻居大妈聊天。“哎呀,柳澄,
你可真有福气,老王对你多好,孩子也听话。”柳澄笑着,脸上是满足:“是啊,
王叔人实在,知道疼人。”我走过去。邻居大妈们看见我,眼神变得古怪,
然后讪讪地散开了。柳澄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你干嘛?吓跑我朋友?”我看着她:“柳澄,
我们得谈谈。”“谈什么?”她不耐烦。“这十年到底怎么回事?王大爷?六个孩子?
你对得起我吗?溶溶为什么那么瘦?”柳澄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江棕榈,你还有脸问我?
对得起你?我怎么对不起你了?”“我在非洲拼死拼活……”“拼死拼活?”她打断我,
声音拔高,“钱呢?你寄回来的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你知道现在物价多高吗?
养一个孩子多费钱吗?”“我每个月寄两万!十年前的两万和现在的两万能一样吗?
你一个人带溶溶……”“我一个人?”柳澄眼睛红了,“你知道我一个人带着溶溶有多难吗?
溶溶发烧四十度,下暴雨,我抱着他打不到车,是谁背着他跑到医院,守了一夜?是王叔!
”“家里水管爆了,漫了一屋子水,是谁冒着雨来修好,还帮我收拾干净?是王叔!
”“我半夜胃疼得要死,是谁敲开药店的门给我买药?是王叔!”“你呢?你在哪里?
你在非洲!隔着几万里!除了寄点钱,你还能做什么?钱能代替人吗?能吗?”她喘着气,
眼泪流下来,却带着恨意看着我:“我需要人的时候,你在哪里?是王叔一次次帮我,
照顾我,心疼我!我跟了他怎么了?我给他生孩子怎么了?他比你像男人!比你知道疼女人!
”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她需要的时候,我不在。是王大爷,这个六十五岁的老头,
填补了我的空缺。可是……“那溶溶呢?他是我们的儿子!你为什么对他那样?
你看他瘦成什么样了!”柳澄抹了把眼泪,语气变得刻薄:“江溶?他跟你一个德行!
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看着就烦!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了!
铁柱招娣他们才是我的依靠!”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王大爷下班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指挥着江溶给他捶腿。“用点力!
没吃饭啊!”王大爷呵斥道。江溶小脸煞白,咬着嘴唇,用力捶着。我血往头上涌,
冲过去一把拉开江溶:“你干什么!”王大爷被吓了一跳,随即沉下脸:“江棕榈,
你发什么疯?我让他给我捶捶腿怎么了?”“他是我儿子!”我吼道。王大爷站起来,
他虽然比我矮瘦,但眼神狠厉:“你儿子?你管过他几天?这家里里外外,
哪一样不是我老王在撑着?我让他干点活怎么了?小孩子不干活,还想白吃饭?
”柳澄从外面进来,看到这情景,立刻冲过来护在王大爷身前,指着我的鼻子骂:“江棕榈!
你冲王叔吼什么!这个家要不是王叔,早就散了!溶溶干点活怎么了?锻炼身体!
”我看着他们,看着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的江溶。我决定带江溶出去吃顿好的。十年没见,
我想补偿他。我拉着他的手,走到小区门口一家肯德基。给他点了个全家桶。
孩子看着金黄的炸鸡,眼睛亮了亮,但不敢动。“吃吧,溶溶,爸爸给你买的。
”我声音发涩。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鸡翅,咬了一小口,然后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他贪婪的吃相,我的心在滴血。“慢点吃,溶溶,以后爸爸经常带你来。”他抬起头,
嘴角沾着油渍,小声问:“爸爸,你真的回来了吗?你不会再走了吧?”我鼻子一酸,
重重点头:“不走了,爸爸再也不走了。”吃完饭,我带他回家。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劣质辣条和方便面的味道。客厅里,铁柱、招娣他们几个,正围在一起,
撕扯着辣条,吸溜着方便面,吃得满嘴油光。柳澄和王大爷坐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着。
看到我们回来,柳澄皱起眉:“带他出去吃什么了?一股味儿。
”我说:“带溶溶去吃了点肯德基。”“肯德基?”柳澄声音尖起来,“那得花多少钱?
你很有钱吗?你看看铁柱他们多乖,吃点零食就满足了!”王大爷阴阳怪气地接话:“是啊,
小孩子不能惯着。吃那些洋垃圾,又贵又不健康。哪像我们铁柱,吃点辣条方便面,
身体棒棒的!”我看着那几个吃着垃圾食品、面色红润的孩子,
再看看身边虽然刚吃了顿饱饭但依然面色蜡黄的儿子。一股邪火冲上头顶。“肯德基不健康?
那辣条和方便面就健康了?柳澄猛地站起来:“江棕榈你什么意思?嫌我亏待你儿子了?
有本事你带走啊!你看他离了我能不能活!”王大爷也站起来,挡在柳澄面前:“江老弟,
话不能这么说。澄澄带孩子不容易,五个呢!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溶溶是男孩子,
糙养点没关系。”冲突愈演愈烈。我爸妈听说我回来了,从老家赶来看我。
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兴冲冲地按响门铃。是我开的门。“爸,妈!”我声音哽咽。
二老看到我,眼圈也红了。进了屋,看到一屋子的孩子和柳澄身边的王大爷,他们都愣住了。
“这位是……”我妈迟疑地问。柳澄坐在沙发上,没起身,懒洋洋地说:“哦,王叔,
我们小区的保安,现在住这儿帮我看孩子。”王大爷倒是站起来,搓着手,
脸上堆着笑:“叔叔阿姨好,坐,坐。”我爸妈面面相觑,坐下,气氛尴尬。
我妈拿出带来的土鸡蛋和腊肉,递给柳澄:“澄澄,这是家里养的鸡下的蛋,
还有自己熏的腊肉,给溶溶和孩子们补补身体。”柳澄瞥了一眼,没接,
对王大爷说:“王叔,拿去放厨房吧。”那语气,像使唤佣人。王大爷倒是乐呵呵地接过去。
我妈脸色有些不好看,忍了忍,问:“澄澄,
这些孩子……都是……”柳澄直接打断:“都是我跟王叔的。怎么了?”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我爸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我妈指着柳澄,手直抖:“你……你……棕榈在外面十年,
你……你怎么能……”柳澄“噌”地站起来,叉着腰:“我怎么能?我怎么不能?
你们问问你们的好儿子!他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他除了寄钱,
还做过什么?我在家当牛做马,伺候老的伺候小的,我容易吗我!
”王大爷在一旁帮腔:“是啊,老人家,澄澄真的不容易。我这把老骨头,也就是帮衬帮衬。
”我爸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脸色由红变紫,身体向后倒去。“老头子!”“爸!
”我和我妈赶紧扶住他。我爸手指着柳澄和王大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眼睛瞪得老大,
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药……爸的药!”我慌忙去掏我爸的口袋。
我妈已经哭出来:“没……没带……”柳澄冷眼看着,说:“叫救护车啊,愣着干什么?
救护车来了,把我爸抬上车。我妈跟着上去,我也要上去。柳澄在门口说:“家里没钱了,
你爸的医药费你自己想办法。”我回头死死盯着她,她面无表情。救护车门关上的瞬间,
我看到我爸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失望、痛苦和不甘。然后,他头一歪,
手垂了下去。“爸!”“老头子!”救护车的声音呼啸而去。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我妈因为极度悲伤,心脏病发作,没几天,也跟着我爸去了。短短几天,我失去了双亲。
处理完父母的后事,我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家里却张灯结彩,像是在庆祝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我声音沙哑地问。柳澄穿着一条旧裙子,但明显精心打扮过,
她难得地对我露出个笑脸:“老王今天六十六岁生日,我们给他庆祝一下。
”王大爷坐在主位,笑得见牙不见眼。铁柱、招娣他们围着桌子,
上面摆着一个廉价的蛋糕和一些熟食。江溶缩在角落的凳子上,看着地面。“生日?
”我看着他们,父母新丧的悲痛和眼前的荒诞让我几乎崩溃,“我爸妈刚走,
你们就在这庆祝生日?”柳澄脸色沉下来:“你爸妈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难道要我们跟着哭丧吗?老王生日一年就一次!”王大爷摆摆手,假惺惺地说:“哎,澄澄,
少说两句。江老弟,父母走了,节哀。不过日子总得过嘛,来,一起吃块蛋糕。
”他切下一块带着劣质奶油的蛋糕,递给我。我猛地抬手,打翻了那块蛋糕。
奶油糊在王大爷脸上,身上。“啊!”柳澄尖叫起来,“江棕榈!你疯了!”王大爷愣住,
随即暴怒,抹了一把脸上的奶油,指着我的鼻子:“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铁柱和那几个大的孩子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打死你!叫你欺负爸爸!”“坏蛋!
”我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不反抗。柳澄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打!给我往死里打!
让他发疯!”只有江溶,哭着冲过来,用他瘦小的身体护在我身上:“别打我爸爸!别打!
”拳头和脚落在孩子身上。我猛地睁开眼,把江溶紧紧护在怀里。晚上,
我浑身是伤地躺在书房的小床上。江溶偷偷溜进来,拿着一个冷毛巾,给我擦脸上的伤。
“爸爸,疼吗?”他小声问,眼泪滴在我脸上。我摇摇头,抱住他:“溶溶,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我们走吧,”江溶哭着说,“离开这里,我害怕。”走?我能走到哪里去?十年,
我所有的钱都给了柳澄,身无分文。父母不在了,老家也没了。我现在连份工作都没有。
离开这里,我和溶溶住哪里?吃什么?柳澄推门进来,冷冷地丢下一张纸和一支笔。
“签了它。”我拿起那张纸。自愿离婚协议书。财产分割:无。
子女抚养:儿子江溶由男方江棕榈抚养,女方柳澄不支付抚养费。……我看着那张纸,
手在抖。“签啊!”柳澄不耐烦地催促。我抬头看她,这个我爱了十几年,
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她的脸,此刻如此陌生,如此丑陋。“为什么?”我听到自己问,
声音空洞,“柳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柳澄抱着胳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厌恶和理直气壮:“江棕榈,你没错,
你只是没用,比不上王大爷一根手指头。”“签了字,滚出我的家。”我看着那份协议,
又看看怀里瑟瑟发抖、满眼恐惧的儿子。我拿起笔。手颤抖得厉害。最终,
在那份彻底否定我十年、否定我一切、夺走我所有的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江棕榈。
三个字,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笔掉在地上。柳澄一把抓过协议,检查了一下,
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明天就去办手续。今晚你们还能住这,明天一早,收拾东西滚蛋。
”她转身要走。“柳澄。”我叫住她。她回头,不耐烦:“还有什么事?”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溶溶……真的是我的儿子吗?”柳澄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一声:“是不是你的,重要吗?反正以后跟你了。”她摔门而去。我带着江溶,
搬出了那个地狱。身无分文,租不起房。我们睡过桥洞,捡过垃圾。溶溶跟着我吃苦,
比以前更瘦了。但他眼神亮了些,至少,不用再挨打,看人脸色。我找到以前工地的工友,
借了点钱,在城中村租了个单间。白天我去搬砖,溶溶去上学。日子苦,但心是静的。
直到那天。我听到有人尖叫。“抢劫啊!”一个穿着讲究的女人被摩托车拽倒,包被抢了。
人摔在地上,头磕破了,血流如注。周围人围观,没人上前。我冲过去,
扯下自己脏兮兮的T恤,按住她头上的伤口。“坚持住!”我背起她,狂奔向最近的诊所。
她失血过多,差点没救回来。我守了她一夜。她醒了,看着我,眼神复杂。“谢谢你。
”她说,声音虚弱,“我叫刘蓉。”刘蓉是个富婆,做外贸生意,刚离婚,分了一大笔财产。
她感激我的救命之恩。知道我的遭遇后,她沉默了。然后她说:“你来我公司上班吧。
负责仓库管理。给你交社保,包吃住。”我拒绝了。“我有手有脚,能干活。救命是本能,
不用报答。”刘蓉看着我,没再坚持。但她经常来看我和溶溶。带溶溶去吃好吃的,
给他买新衣服,买书。溶溶一开始躲着她,后来渐渐笑了,会叫她“刘阿姨”。
刘蓉对溶溶是真好。一次,溶溶半夜高烧,我急得团团转,打电话给刘蓉。
她十分钟就开车到了,送我们去医院,忙前忙后,守到天亮。我看着她疲惫的侧脸,
心里某个地方动了一下。刘蓉向我表白了。在一个很普通的傍晚,她来我们租的小屋吃饭。
溶溶睡了。她说:“江棕榈,我们在一起吧。我心疼你,也心疼溶溶。我想给你们一个家。
”我愣住了。“我……我配不上你。我离过婚,还有个孩子,没钱……”“我不在乎。
”刘蓉看着我,眼神坚定,“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重情义,肯吃苦,心地善良。这就够了。
”我看着她,想到柳澄,想到王大爷,想到那像笑话一样的婚姻。心里堵得难受。最终,
我点了头。我和刘蓉结婚了。很简单,领了个证,请了几个朋友吃饭。
我们住进了刘蓉的大房子。溶溶有了自己的房间,宽敞明亮。刘蓉对溶溶视如己出。
送他去最好的学校,给他请家教,周末带他去游乐场,去博物馆。溶溶脸上有了肉,
个子窜得快,性格也开朗了许多。他真心接受了刘蓉,叫她“妈妈”。一年后,
刘蓉生了个女儿,取名刘月。小小的,软软的,像极了刘蓉。我抱着女儿,
看着在院子里和溶溶玩闹的刘蓉,觉得人生终于走上了正轨。过去的伤痛,
似乎正在慢慢结痂。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地过下去。直到那天。
我手机弹出本地新闻推送。“惊!六旬保安原配携子怒打小三,当街扒衣羞辱!
”配图打了马赛克,但那个被按在地上撕扯的女人,那个小区背景……我心脏骤停。是柳澄。
新闻里写,王大爷在老家的老婆和三个成年儿子找来了。他老婆知道他在这边安了家,
还生了六个孩子,气得带了儿子们打上门。他们把柳澄从家里拖出来,当街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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