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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嫁教书先生,你怎么是摄政王呢》男女主角柳如烟萧令是小说写手逆境中盛开所精彩内容:我叫姜是个穿越毕生所爱唯有帅哥和金为了前我色迷心嫁给了镇上最好看的教书先为图后我在他死火速搭上了一位富可敌国的皇今日是我二嫁的大喜之凤冠霞十里红我隔着红盖听着喜婆高唱:“吉时已新人拜堂——”司仪官一声高喝:“新郎揭盖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我的盖我含羞带怯地抬却在看清新郎面容的瞬如坠冰那张俊美如神也熟悉到刻正...
主角:柳如烟,萧令舟 更新:2025-10-09 22:5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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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虞,是个穿越女,毕生所爱唯有帅哥和金钱。为了前者,我色迷心窍,
嫁给了镇上最好看的教书先生。为图后者,我在他死后,火速搭上了一位富可敌国的皇商。
今日是我二嫁的大喜之日,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我隔着红盖头,
听着喜婆高唱:“吉时已到,新人拜堂——”司仪官一声高喝:“新郎官,揭盖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我的盖头,我含羞带怯地抬头,却在看清新郎面容的瞬间,
如坠冰窟。那张脸,俊美如神祇,也熟悉到刻骨。正是我那“死”了快一年的前夫,萧令舟。
他身着麒麟纹样的赤色喜服,眸中再无半分教书先生的温润,只剩一片蚀骨的冰寒。“阿虞,
”他开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漠,“玩够了,该回家了。”1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每一个字都带着惊恐。这不是我的新夫君,那个据说富甲一方却年过半百的刘皇商。
这是萧令舟。是我那个温柔体贴、会给我画眉、为我洗手作羹汤,
却被我亲眼撞见在竹林里徒手扭断刺客脖子,
然后被一群黑衣人跪地称为“王爷”的……前夫。我以为我跑掉了。我以为他“死”了,
我也自由了。可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穿着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喜服,
用看一个死物的眼神看着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萧令舟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唇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我的王妃要与人私奔再嫁,我若不来,
岂不是要天下人看本王的笑话?”王妃?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王妃?
我们明明只是在那个偏远小镇上,拜了天地,有过一纸婚书的寻常夫妻!
宾客席间已经起了骚动,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噪音,钻进我的耳朵里,扎得我头皮发麻。
“这……这不是摄政王殿下吗?”“天啊,我没眼花吧?摄政王怎么会来迎娶一个商户女?
”“什么商户女,你没听见吗?王爷说那是他的王妃!这女人竟然背着王爷偷人!
”一道娇俏又尖锐的女声穿透人群,显得格外清晰。“表哥,你就是太心善了。
这种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浸猪笼都是便宜她了,你何苦还亲自来寻她?
真是脏了你的眼。”我循声望去,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走来,
亲昵地挽住萧令舟的胳膊。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仿佛在看一坨路边的烂泥。她就是安乐郡主,柳如烟。京城里谁人不知,
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表妹,也是内定的未来摄政王妃。原来如此。我懂了。
我不过是他权势滔天的人生里,一个无伤大雅的调剂品。腻了,就该被丢掉了。
可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柳如烟还在继续她的表演,她转向我,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清。“这位姐姐,你长得是有点姿色,
可也不能仗着这张脸就为所欲为。实在缺钱,去楼里卖也比给人当妾强,至少来钱快。哦,
不对,你连妾都算不上,你这是……私通。”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眼里的恶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你这副样子,肯定跟成千上万个男人睡过了吧?也难怪,
毕竟穷疯了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像我表哥,洁身自好,可看不上你这种烂货。
”周围的哄笑声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血肉里。我的脸烧得厉害,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愤怒。我想破口大骂,想撕烂她那张涂满脂粉的漂亮脸蛋。可我不能。
我的手脚被绑着,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哦,不对。
这是我此刻的感受,现实是,我只是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萧令舟始终没有看柳如烟一眼,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判的意味。
“跟本王回去。”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命令。“我不!”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尖锐地喊了出来,“萧令舟,你放过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
”他低笑一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姜虞,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上。你的命,你的人,都是我的。我想让你生,你便生。
我想让你死,你就得死。”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包括,
让你再嫁一次,新郎……依然是我。”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妈妈,
我好像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疯子。他根本不是什么假教书先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2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暗卫一左一右地“请”上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柳如烟跟了上来,
坐在萧令舟的另一侧,一路上都在用胜利者的姿态打量我,那眼神仿佛在说:“看,
你争不过我。”我懒得理她,缩在角落里,假装自己是个蘑菇。马车里死一般寂静,
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逃跑的一百零八种方法。然而,
所有的方法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萧令舟,这个男人,
他就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回到摄政王府,我没有被带去什么偏院冷宫,
而是直接被带进了主院——揽月阁。这里的陈设和我当初在江南小院的家,有七八分相似,
甚至连窗台上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都一模一样。这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他是什么意思?
提醒我,我从未逃出过他的掌心吗?“把她洗干净,换上衣服。
”萧令舟对我身后的侍女吩咐道,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像在处理一件物品。
我被几个侍女带进浴房,热水氤氲,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她们沉默地为我褪去那身刺眼的嫁衣,清洗我的身体。我像一个木偶,任由她们摆布。
一个时辰后,我穿着一身轻薄的丝质睡袍,被“送”回了房间。萧令舟已经沐浴完毕,
换上了一身玄色常服,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凛凛,
和我记忆中他用来削水果的那把,判若两人。“过来。”他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我的脚底生了根,一步也挪不动。他终于抬起眼,那双曾盛满温柔星光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墨色。“怎么,还要本王亲自请你?”我深吸一口气,
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萧令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他放下匕首,站起身,
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住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想怎么样?”他掐住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看他,“姜虞,这话该我问你。
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却背着我另寻新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最后几个字,
他说得又轻又慢,却比任何重话都伤人。我的心口一阵抽痛,
过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那是在江南的小院里,桃花树下。他抱着我,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阿虞,此生有你,足矣。”我窝在他怀里,
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那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要是敢纳妾,
我就……我就阉了你!”我挥着小拳头,故作凶狠地说。他被我逗笑,胸腔震动,“好,
都依你。我的阿虞这么凶,谁敢上门来自讨苦吃?”那时的他,是我的阿清,
是那个会因为我多看了一眼别的男人而吃醋一整天的教书先生。那时的我,
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没有!”我从回忆中挣脱,
用力地推开他,“是你先骗我的!萧令舟,你这个大骗子!”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眼泪,非但没有一丝动容,反而冷笑起来。“骗你?我何曾骗你?
我与你拜堂成亲,许你一生,哪一句是假的?”他再次欺身而上,
将我死死地困在墙壁和他之间,“倒是你,我的王妃,一年不见,长进不小。
都会给自己找下家了。那个老东西,能满足你吗?”他的话语粗俗又伤人,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将我凌迟。“你混蛋!”我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手腕却被他轻易截住,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粗暴地将我扔了上去。天旋地转间,
他高大的身影已经覆了上来。“混蛋?”他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今天,
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格外刺耳。
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缱绻,没有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珍视。取而代之的,
是纯粹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占有。我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我的教书先生,
真的死了。死在了那个我发现他真实身份的夜晚。3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并且冰冷。我浑身都像被拆散了重组一样,酸痛不已。挣扎着坐起身,
一个陌生的侍女端着水盆走进来。“夫人,您醒了。王爷上朝前吩咐,让您好好休息。
”她的态度恭敬,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同情。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夫人?
我不过是他笼中的一只金丝雀,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物。接下来的几天,
萧令舟没有再出现。他似乎很忙,忙着他的江山大业,忙着和他的小表妹你侬我侬。而我,
则被彻底软禁在了这个华丽的牢笼里。揽月阁的守卫比皇宫大内还要森严,
我连院门都出不去。我的贴身丫鬟和我的狗旺财,也都被隔绝在外,我根本见不到他们。
这天下午,我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窗台上的那盆兰花,柳如烟又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长裙,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虞姐姐,一个人待着多闷啊,
我来陪你说说话。”她笑意盈盈地走进来,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下。我没理她,
继续给我的兰花浇水。她也不恼,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我倒了一杯,
亲自端到我面前。“姐姐,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你也要体谅表哥。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身不由己。不像你我,只是寻常女子。”她这话说得,
好像我们是什么好姐妹一样。我接过茶杯,看着她那张纯真无害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郡主说笑了,我怎么敢跟您相提并论。您是天上云,我是地上泥。”我淡淡地说。
柳如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姐这是哪里话。在我心里,
你和我是没有区别的。”她说着,状似无意地提起另一件事,“对了,过几日就是太后寿宴,
表哥说要带我一起去呢。他说,我这身子骨弱,需要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她一边说,
一边观察我的脸色,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到嫉妒或者愤怒。可惜,她失望了。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那挺好的,预祝郡主玩得开心。”“你!”柳如烟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没想到我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虞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对不起,大婚那天是我不懂事,
说错了话,你不要怪表哥,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你冲我来就好。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要是被萧令舟看见,指不定要怎么心疼呢。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在聊什么?”是萧令舟。柳如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站起来,
委屈地扑到他身边,指着我面前那杯茶,怯生生地说:“表哥,你回来了。
我……我刚刚想给虞姐姐敬茶赔罪,可是姐姐她……”她话没说完,就开始掉眼泪,
一副被我欺负惨了的模样。我看着她,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萧令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看了看那杯茶,眉头皱了起来。“阿虞,如烟她性子软,
又是好心来看你,你何必如此不给她脸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我怎么不给她脸面了?我碰她一根手指头了吗?”“你还敢狡辩!
”萧令舟的声音冷了下来,“如烟给你敬茶,你却连杯子都不肯接,这不是刁难是什么?
大丈夫在世,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
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副怨妇模样。”我看着他,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他根本不信我。在他的心里,他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莲花表妹,说什么都是对的。而我,
一个来历不明、还企图逃跑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错的。“好,好一个性子软。
”我端起那杯茶,走到柳如烟面前,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郡主,方才是我不对,
我给你赔罪。”说完,我手一斜,整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她的手上。“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姜虞!你放肆!”萧令舟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上来,
将柳如烟护在怀里,紧张地查看她的手,“疼不疼?快,传太医!”他抱着柳如烟,
小心翼翼地吹着她烫红的手背,那副珍视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他从头到尾,
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突然觉得很累。争什么呢?抢什么呢?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就算抢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4柳如烟的手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却兴师动众地请来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她躺在床上,
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萧令舟守在她的床边,亲自喂她喝药,
那份温柔和耐心,是我从未见过的。而我,作为“罪魁祸首”,被罚跪在门外。
冰冷的青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寒风穿透单薄的衣衫,冻得我瑟瑟发抖。
我跪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萧令舟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知错了吗?”我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没错。”“没错?”他气极反笑,
“你的意思是,是如烟的错了?是她自己把茶水泼到自己手上的?
”“我只是做了她想让我做的事而已。”我平静地说。如果我不泼,
他只会觉得我小气、刻薄、容不下他心爱的表妹。我泼了,坐实了罪名,反而让他无话可说。
“好一个伶牙俐齿。”萧令舟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姜虞,本王真是小瞧了你。看来,江南小镇的安逸日子,
把你那点规矩都磨没了。”“我本来就没有规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认识你之前,我就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野丫头。是你,把我变成了所谓的‘贤妻’。
现在,我不想装了。”“你!”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我的话激怒了。
“表哥……”房间里传来柳如烟虚弱的呼唤。萧令舟眼中的怒火瞬间被担忧取代,他松开我,
起身大步走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他将锦盒扔到我面前。“这是西域进贡的雪莲膏,对烫伤有奇效。你去给如烟赔罪,
亲自为她上药。直到她满意为止。”我看着地上的锦盒,没有动。
让我去给那个女人赔罪上药?做梦。“怎么,不愿?”萧令舟的声音里透着危险。“萧令舟,
你非要这么折辱我吗?”我的声音在发颤。“折辱?”他冷笑,“你背叛本王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这是在折辱我?姜虞,这是你欠她的。”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跪得太久,
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我扶着门框,稳住身形。“好,我去。”我捡起地上的锦盒,
一步一步,走进那个让我窒息的房间。柳如烟靠在床头,看到我进来,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虞姐姐,你来啦。”她柔柔弱弱地说,“其实不用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走到床边,打开锦盒,用指尖挖出一块药膏。“郡主,伸手。
”柳如烟顺从地伸出手,手背上那一点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我低着头,
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处。就在这时,床脚边,
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雪球!”柳如烟脸色大变,尖叫着扑过去,“雪球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萧令舟也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猫,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个侍女惊慌失措地指着我,“王爷!是……是她!奴婢看到她刚刚往猫食里弹了什么东西!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没有!我什么时候碰过猫食!
柳如烟抱着已经断气的猫,哭得撕心裂肺,“凛哥哥,雪球死了!它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是她,一定是她嫉妒我,她连一只猫都容不下!”萧令舟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剑,
直直地射向我。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抵在墙上。“说!是不是你做的!
”我被他掐得几乎窒息,只能拼命地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不……不是我……”“还敢撒谎!”他手上力道加重,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本王真是瞎了眼,才会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同!来人!”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走了进来。
萧令舟甩开我,我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他冰冷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把这个毒妇,给本王扔进水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5水牢里阴暗潮湿,刺骨的冷水漫过我的小腿,带着一股腐烂的腥气。我被铁链锁在墙上,
动弹不得。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的心脏。我会死在这里吗?因为一只猫,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萧令舟,他真的会杀了我。我靠着湿冷的墙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的寒冷,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就在我意识渐渐模糊,以为自己就要冻死的时候,
一阵熟悉的、低低的“呜呜”声在水牢外响起。是旺财!我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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