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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夫妻三年半,一生夫妻九年空

小枫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一世夫妻三年半,一生夫妻九年空主角分别是季晴雨季澈作者“小枫酱”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第一章韩氏银行与季家钱庄合并前我亲耳听丈夫计划在签约要将我调去虚让他的表妹接管核心业老家臣苦劝:“姑韩家基业是小姐一手振您不能过河拆桥啊!”“若想安插自己安排个副职便何必如此急切?”季澈屿把玩着婚语气冰冷:“韩家气数已唯有彻底革新才能存韵儿......她会理解”“等签约完大局已她为了银行存亡和员工生总会妥”我站在窗月光如原...

主角:季晴雨,季澈屿   更新:2025-10-09 18:4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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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韩氏银行与季家钱庄合并前夜。

我亲耳听闻,丈夫计划在签约后,要将我调去虚职,让他的表妹接管核心业务。

老家臣苦劝:

“姑爷,韩家基业是小姐一手振兴,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若想安插自己人,安排个副职便是,何必如此急切?”

季澈屿把玩着婚戒,语气冰冷:

“韩家气数已尽,唯有彻底革新才能存活。韵儿......她会理解的。”

“等签约完成,大局已定,她为了银行存亡和员工生计,总会妥协。”

我站在窗外,月光如冰。

原来三年夫妻,竟是一场精心算计。

签约仪式上,各界名流见证。

就在季澈屿意气风发准备落笔时,一群洋人律师闯入现场,出示文件:

“季先生,韩女士已将其名下全部黄金储备及海外资产,无偿转移至香港汇丰银行托管。您要签的,是一份空壳协议。”

这份厚礼,足以让他季家永无翻身之日。

想吞我韩家?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1

午后的雨丝很细,像愁绪。

我亲手炖了冰糖燕窝。

用的是描金的白瓷盅。

季澈屿最喜欢这个。

我端着它,踩着地毯走向书房。

脚步放得很轻,没有声音。

三年的季家少奶奶,我早已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

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温柔的表象下。

书房的门留着一道缝。

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清晰又冰冷。

“季伯,你想太多了。”

“一个韩韵儿而已。”

“她不过是个会拨算盘的女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瓷盅的温度,忽然变得滚烫。

季伯的声音苍老而犹豫。

“大少爷,她毕竟是您明媒正娶的太太。”

“当初为了您,她可是跟韩家闹翻了的。”

“如今两家银行合并在即,您这么做,怕是会落个过河拆拆的骂名。”

季澈屿笑了。

那笑声里,全是轻蔑。

“骂名?”

“在上海滩,钱就是最好的名声。”

“等合并的字一签,韩氏银行就彻底姓季了。”

“至于韩韵儿,我会给她一个体面的去处。”

“妇女储蓄部经理,这个位置不错。”

“够清闲,也配得上她韩家大小姐的身份。”

“让她安安分分养老,岂不两全其美?”

我的血,一寸寸凉了下去。

妇女储蓄部,那是银行里最没用的地方。

不过是给太太小姐们存放私房钱的闲聊之处。

季伯还在担忧。

“那银行真正的命脉,放贷的权力......”

“您真的要交给晴雨小姐?”

“她才刚从教会学校回来,什么都不懂啊。”

“不懂可以学。”

季澈屿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姓季,这就够了。”

“季伯,你怎么还没看明白?”

“韩韵儿现在就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

“她父亲不要她了。”

“韩家那块破招牌,银行里上百号人的饭碗,都得指望这次合并。”

“她就算心里恨不得杀了我,表面上也得对我感恩戴德。”

“她不敢不答应。”

“她没得选。”

原来是这样。

我三年的情深意重,在他眼里只是走投无路的顺从。

我所有的退让和付出,在他看来只是别无选择的妥协。

我慢慢地转过身。

端着那碗已经不再温热的燕窝。

一步一步,走回我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看着镜子里那张平静的脸。

平静得不像话。

我拉开抽屉,取出一叠上好的信纸。

又从暗格里,拿出一方韩家的私印。

我点亮台灯,开始写信。

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大哥,见信如晤。”

“‘备选’方案,即刻启动。”

2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季澈屿显得格外殷勤。

他亲手为我剥了一个水煮蛋。

“韵儿,看你最近为了银行的事,人都清减了。”

“今天别看账本了。”

“我陪你出去逛逛,给你买几身新料子做旗袍。”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好,都听你的。”

黄包车穿过霞飞路。

路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微微泛黄。

他给我买了新出的栗子蛋糕。

还陪我去了新开的百货公司。

就在绸缎庄的门口,我们“巧遇”了季晴雨。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泡泡袖洋裙,像一只花蝴蝶般飞奔过来。

“大哥!大嫂!”

季澈屿顺势拉住她的手,满脸宠溺。

“你这丫头,跑这么急做什么。”

他转向我,语气自然得仿佛是临时起意。

“韵儿,我正想跟你说。”

“晴雨刚从教会学校回来,整天闷在家里。”

“不如让她也去银行帮帮忙,跟着你学点东西。”

季晴雨立刻低下头,羞怯地绞着手指。

“大哥,我哪会做什么呀。”

“大嫂可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我笨手笨脚的,怕给大嫂添乱。”

我看着她。

看着她羞怯表情下,那双藏不住贪婪和野心的眼睛。

这场戏,真是精彩。

我挽住季澈屿的胳膊,笑意更深。

“晴雨妹妹太谦虚了。”

“你能来帮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正好我最近身子有些乏,许多事都力不从心。”

“你来了,倒能替我分担不少。”

回到季公馆,晚饭后。

我一边为他沏着大红袍,一边状似无意地说。

“澈屿,过几日我想把我的嫁妆和这些年的私房钱都盘点一下。”

“许多金银细软压在箱底,都快忘了长什么样了。”

季澈屿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的茶叶。

“这些家里的事,自然是你做主。”

“你是季家的女主人。”

他的目光从茶杯上方掠过,落在我身上。

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贪婪。

像饥饿的野兽,终于等到了猎物。

3

季晴雨正式到韩氏银行上班的第一天,是我亲自领着她。

我带她熟悉每一个部门。

从一楼的储蓄柜台,到二楼的放贷部,再到三楼的账房。

“晴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

“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我,或者问这里的老师傅。”

我表现得像一个宽容大度的长嫂。

她嘴上甜甜地应着。

“谢谢大嫂,我一定努力学习,不给您和大哥丢脸。”

可她的眼睛,却像探照灯一样,一刻不停地四处打量。

经过金库时,我特意放慢了脚步。

那扇德国进口的厚重铁门,仿佛有无穷的魔力。

她的眼神,死死地黏在了上面。

巡视完,她挽住我的胳膊,看似天真地问。

“大嫂,我们银行最大的客户是哪几家呀?”

“还有,那些放贷的记录,是不是谁都可以看?”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晴雨,你真是好学,一来就问到点子上了。”

“不过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

我随口告诉了她几个早就停止合作的皮包商号。

又指了指档案室角落里,一排积了灰的旧账册。

“那些是前几年的放贷记录,没什么用了。”

“你要是真感兴趣,可以先拿去看看,熟悉一下流程。”

她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抱走了一大摞。

那天晚上,季澈屿回到家。

一边解着领带,一边看似随意地问我。

“今天晴雨在银行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为他接过脱下的西装外套。

“挺好的,很用心,是个可造之材。”

他“嗯”了一声,又状似无意地提起。

“我今天好像听人说,那个福瑞祥商号最近资金周转有些困难?”

“还有,档案室那些旧账目,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了?堆在那里也占地方。”

福瑞祥,正是我白天告诉季晴雨的商号之一。

我的心,冷得像一块铁。

“是吗?我倒没听说。”

“至于旧账册,晴雨说想学习,就让她先看着了。”

“你放心,银行的事,我心里有数。”

他没再追问。

但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而我布下的网,也该慢慢收紧了。

4

我开始大张旗鼓地整理我的嫁妆。

一箱箱的首饰,一张张的地契,都被我摊在卧房的地毯上。

金光闪闪,几乎晃花了人眼。

季澈屿派来“帮忙”的下人,眼睛都看直了。

我挑了几个最信得过的老伙计,都是当年陪我从韩家过来的老人。

“王伯,这几箱是给城外庄子采买年货的银两,您亲自押送。”

“李叔,这车是运去苏州采买布匹的定金,路上当心。”

一车车盖着油布的马车,在季澈屿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驶出了季家大门。

他不是没有怀疑。

他派来监视我的人,几乎是寸步不离。

我便将计就计。

我带着他们去逛首饰铺子,一掷千金,买些华而不实的珠宝。

又去静安寺,以他的名义,捐了几百大洋的香火钱。

监视的人回去一五一十地禀报。

季澈屿便也放下心来,只当我是在宣示主权,耍些小性子。

他还特意安抚我。

“韵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晴雨毕竟是自家人。”

“她学会了,将来也是帮你分担。”

“你看你,最近都为这些事清减了。”

我顺势靠在他怀里,语气幽幽。

“我就是觉得,有些东西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心。”

与此同时,我成了上海滩各大公馆的常客。

今天参加张太太的麻将局,明天捧场李夫人的茶话会。

在那些太太小姐们的奉承和闲聊中,我拼凑出了上海滩各大钱庄的真实境况。

以及,哪些人是真正的朋友,哪些人是潜在的敌人。

季澈屿见我整日忙于交际,越发得意。

他和季晴雨在书房商议的声音,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他们不知道,我大部分的流动资金,已经化整为零,安安稳稳地躺在了汇丰银行的保险库里。

5

那天,我准备去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打开首饰盒,却遍寻不见祖母留给我的那对翡翠手镯。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祖母在我出嫁前,亲手为我戴上的。

是我在这段冰冷的婚姻里,唯一的念想。

我心头一慌,立刻叫来贴身的女佣。

“我的翡翠镯子呢?”

女佣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太太......是......是先生拿走的。”

我如遭雷击,直接冲进了季澈屿的书房。

他正和季晴雨有说有笑地欣赏着一副西洋油画。

“我的镯子呢?”

我的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风。

季澈屿愣了一下,随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哦,你说那个啊。”

“晴雨前几天看中了一套珠花头面,我手头正好有点紧。”

“就拿去当铺押了几天。”

“你放心,等银行的款子一到,我立马给你赎回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在颤。

“季澈屿,那是祖母的遗物!”

“你动我的东西,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声?”

季晴雨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拉着我的袖子,开始她拙劣的表演。

“大嫂,你别生气,都怪我。”

“我不知道那镯子对你那么重要。”

“大哥也是真心疼我,我不要那头面了,你快让大哥把镯子赎回来吧。”

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季澈屿立刻把她护在身后,皱着眉看我,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韵儿,你怎么回事?”

“我们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晴雨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这个做大哥的满足她一下,有什么不对?”

“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小气?这么不懂事?”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彻底沉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怒火和委屈。

“好,我不计较。”

“希望你记得今天说的话,我们是......一家人。”

我转身离开书房。

立刻叫来一个信得过的伙计。

“去查,查清楚少爷把镯子当在了哪家当铺。”

“无论花多少钱,立刻给我赎回来。”

“记住,要用我的私房钱,不要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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