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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就喜欢看我作死小说

梦山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幻秋谷沈裘白是《男主就喜欢看我作死小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梦山妖”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初遇初秋的风掠过演武卷起几片枯我裹紧了身上的雪狐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高台之数百张年轻的面孔仰望眼中燃烧着对仙门的向而幻秋谷的少却在人群中艰难地寻找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只因脑海中那道声音又一次响起:“找到取代这是幻秋谷唯一的生”三个月这道诡谲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侵入我的识它告诉这个世界是一本叫做《剑尊凌天》的话而我将要寻找的沈裘是原著中男...

主角:幻秋谷,沈裘白   更新:2025-10-09 17:5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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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初秋的风掠过演武场,卷起几片枯叶,我裹紧了身上的雪狐裘,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颤。

高台之下,数百张年轻的面孔仰望着,眼中燃烧着对仙门的向往。而我,幻秋谷的少主,

却在人群中艰难地寻找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只因脑海中那道声音又一次响起:“找到她,

取代她。这是幻秋谷唯一的生路。”三个月前,这道诡谲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侵入我的识海。

它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一本叫做《剑尊凌天》的话本,而我将要寻找的沈裘白,

是原著中男主后宫之一。按照“情节”,她将在今日拜入幻秋谷,半年后前往天剑宗,

与命中注定的男主相遇。而我的任务,是顶替她的机缘,

去与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白头偕老”。荒谬,可我不得不信。

因为这道声音曾精准预言了上个月谷中丹房失火,预言了西边护山大阵出现的裂痕,

甚至预言了我缠绵病榻十五年来第一次好转的时机。它说,若我不按它说的做,三年之内,

幻秋谷上下三百七十一口,将尽数死于一场屠杀。而唯一能阻止这场厄运的,

只有那个尚未出现的男主。多么可笑。我曾尝试去干预他所预言的事件,可无论我如何做,

那些被我提醒的人、被我干预的事情,最后都走向了与预言同样的结局。“左前方,青石旁。

”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不带丝毫情绪。思绪被带回,我顺着指引望去,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倏然定格。她站在那里,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衣,身姿挺拔如修竹。

周遭的喧嚣仿佛与她隔绝,晨光描摹着她清绝的侧脸,肤色白皙得近乎透明,

一双眸子沉静如水,不起波澜。那不是故作姿态的冷漠,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疏离,

像远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孤高洁净,令人不敢直视。沈裘白。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胸前的衣襟,一阵剧烈的咳嗽涌上喉间,浓郁的草药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幻秋谷一年之中只有秋季,萧瑟的秋风在谷内不停地吹。侍女连忙递上温热的药茶,

我勉强咽下一口,压下喉咙间的腥甜。这样一个风一吹就倒的我,

该如何取代那个如寒玉般坚韧耀眼的她?又如何能去往以剑道艰苦著称的天剑宗,

赢得那位未来剑尊的青睐?“爹,”我转向身旁不怒自威的谷主父亲,声音微弱却清晰,

“那个女孩……女儿觉得,她与我有缘。”父亲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

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他顺着我示意的方向看去,端详片刻,微微颔首:“根骨清奇,

心性沉静,是个好苗子。”他抬手,指向沈裘白的方向:“你,上前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她微微一怔,旋即恢复平静,步履从容地走上前,

对着高台躬身一礼,动作流畅自然,不卑不亢。“弟子沈裘白,拜见谷主。”声音清冽,

如同山涧敲击冰泉。父亲询问了几个关于道心基础的问题,她对答如流,见解虽不惊人,

却扎实无比。我静静看着,胸腔里那颗孱弱的心脏不安地跳动。

我看到她眼底深处藏着的坚韧,那是一种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要破土而出的生命力。而我,

只是一个依靠谷中灵药和父亲庇护才能存活的病弱少主。“慕无为,记住我说的话。

”脑中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幻秋谷的存亡,系于你一人之身。”我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对父亲露出了一个苍白而依赖的笑容。“爹,”我轻声说,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高台上几位长老听清,“女儿自幼体弱,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看见她……女儿心里很是亲近。能否请父亲收她为亲传弟子?让她……多陪陪我。

”父亲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他知我从不轻易求人,更知我久病孤寂。他最终叹了口气,

威严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沈裘白身上。“沈裘白,从今日起,

你便是我苏凛的第三位亲传弟子。”场下一片哗然,

无数道羡慕、嫉妒的目光投向那个依旧清冷的女子。她似乎也有些意外,

抬眼迅速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如同冰湖投入一颗石子,漾起一丝极淡的涟漪,随即消失无踪。

她缓缓跪拜下去:“弟子……谢师尊厚恩。”我看着她挺直的背脊,

看着父亲当众赐下代表亲传弟子身份的玉牌,内心的波澜渐渐平息,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决绝。

对不起了,沈裘白。我无声地说道。你可知晓,你本该有波澜壮阔的一生,

有命中注定的道侣,有世人传颂的传奇。而如今,这一切可能都将归于寂灭。

咳嗽再次无法抑制地涌上,我偏过头,用锦帕捂住唇,瘦削的肩膀剧烈地颤抖。

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我将那抹猩红悄然藏匿。这病入膏肓的身躯,究竟能在这世上停留多久?

我不知道。窃取信物,偷窥沈裘白的剑,如同她的人。清冷,凌厉,

带着一种不与世俗同流的孤绝。我隐在回廊的朱红柱子后,借着渐浓的暮色,

看她在庭院中腾挪移转。剑光如匹练,划破傍晚的宁静,带起的风声都透着寒意。

她终日板着脸,神情专注,仿佛除了手中剑,世间再无他物能入她眼。“时机到了,

去她房间,找到那枚半月形的玉佩,那是她家族的信物。”脑中的声音如同附骨之蛆,

再次冰冷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没有它,你无法完全顶替她的身份进入天剑宗。

”我的心猛地一缩,攥着狐裘边缘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窃取一个人的命运已让我夜不能寐,

如今还要行这偷窃之事……可那血腥的预言如同悬在幻秋谷上空的利剑,让我不敢不从。

趁着她练剑正酣,我咬咬牙,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她位于弟子居所最僻静一角的房间。

陈设简单得近乎空旷,一床,一桌,一椅,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除此之外,

几乎没有多余的物件。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干净的、如同雪后松林般清冽的气息,

与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我心跳如擂鼓,手忙脚乱地翻找着。

抽屉里只有几件素净的贴身衣物和基本修炼手册,枕头下空空如也……那玉佩究竟在何处?

“在找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动作。

我僵硬的回头,只见沈裘白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练剑后的气息微喘,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

那双沉静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里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探究。

慌乱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我是想来问问,你平日用的是什么香薰?

你身上的气味……很好闻。”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借口拙劣得可笑,幻秋谷少主,

什么珍稀香料没见过,何必偷偷摸摸来一个弟子房间询问?但她身上的味道确实极其好闻,

这不是谎话。隔着老远,也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充斥着我的鼻尖。可我分析不出那其中的成分。

沈裘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恢复了那副冰山模样,

她认真地回答:“少主谬赞。裘白家境清寒,并无闲钱购置香薰之物。

”尴尬的气氛几乎凝成实质。我脸上发烫,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

一种莫名的愧疚和想要弥补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慌忙解下腰间一直握着的暖手法宝——一枚触手生温的暖玉络子,塞到她手里。

“这个……送给你,算是见面礼。练剑之后容易着凉……”我语无伦次,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打扰了!咳咳!”说完,我几乎是咳嗽着落荒而逃。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背上,如同实质。自那以后,

那道声音并未因我的失败而罢休,反而催促得愈发急切。而我,也像是着了魔,

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偷偷去看她练剑,然后在她结束前,像做贼一样溜走。只是,

沈裘白似乎变得敏锐了许多。有时,我刚刚在廊柱后站定,

就能感受到她扫过来的视线;有时,我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她却会突然收剑,

朝着我的方向淡淡一瞥,虽不言不语,却足以让我心惊肉跳,再次仓皇逃离。几次三番下来,

我甚至觉得,她练剑的路线,都隐隐封住了我最容易窥探的几个角度。“再去!

必须拿到信物!”脑中的声音尖锐起来,“你想让幻秋谷因你的懦弱而覆灭吗?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肺腑如同被撕裂。泪水模糊了视线。

去偷东西……我终究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我也终究不想把幻秋谷的未来寄托于他人。

难道只有那所谓的男主能救这谷中三百多人的性命?为何我不可以?我不甘,也不得不接受。

只因三长老为我调理身体时所言,

我的身体扛不住那内力或是灵气的锻炼……一旦强行突破金丹期,十有九成会殒命于此。

而那枚冰冷的玉佩,窃取的将不仅仅是沈裘白的身份,

还有我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作为“慕无为”的良知。可是,幻秋谷的安危,

父亲疲惫却依旧慈爱的眼神,谷中弟子们鲜活的面孔……这一切,又该如何取舍?

我瘫坐在阴影里,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病弱的木偶,

在道德的泥沼与宿命的威胁间,挣扎得遍体鳞伤。而沈裘白,那个我意图背叛和窃取的对象,

她清冷的目光,仿佛早已看穿了我所有笨拙的伪装和挣扎。接近,

抛弃良知那段看似平静的时光,终究被沈裘白亲手打破了。

她没有如往常般在练剑结束后径直离开,而是提着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剑,

一步步走向我藏身的回廊。脚步声很轻,却像踩在我的心尖上。我下意识地想逃,

脚跟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她在我面前站定,身上还带着练剑后的微湿气息,额角汗水晶莹。

那双清冷的眸子直直看向我,仿佛要穿透我故作镇定的表象。“为什么总是来看我练剑?

”她问得直接,没有任何迂回。心猛地一跳,我几乎能听到脑中那个声音在尖锐地警示。

真实的目的如同毒刺哽在喉间,我迅速垂下眼睫,再抬起时,

眼中已蒙上一层恰到好处的水光,

声音带着惯有的虚弱和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我……我没有朋友。

”我轻轻扯住她微湿的袖口,像抓住一根浮木,“谷里的人要么怕我,要么可怜我。

只有你……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些。”这番话半真半假,

带着病弱少主特有的孤寂感。我说得自己几乎都要信了。沈裘白沉默地看着我,

那目光沉静而专注,像是在审视一件极其复杂的法器。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我紧张得能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良久,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这无声的压力时,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清冷的神情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松动。“好。

”她只说了这一个字。这一个字,却让我悬着的心重重落下,随即又被更深的愧疚淹没。

关系一旦挑明,我的“亲近”便变得名正言顺起来。我打着关心好友的旗号,

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身边。将小厨房精心制作的、带着灵气的糕点塞给她,

用的是“我身子弱,吃不了这么多,你练剑辛苦,需要补补”的借口。

拿着父亲赐下的、我用不完的珍贵布料,比划着要为她裁制新衣,

说的是“这些料子放着也是可惜,你穿着定然好看”。甚至在她练剑结束,气息微喘时,

我会拿着柔软的丝帕,殷勤地想要为她擦拭额角的汗水。每当这时,她总会微微侧身,

不着痕迹地避开我的碰触,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淡淡道:“我自己来。”几次之后,

我便识趣地不再尝试。她像一座真正的冰山,允许阳光靠近,给予表面的温暖,

内里却依旧封冻着无法融化的核心。但终于,我还是获得了进入她房间的权利。

窗户前的座椅,便是我每天看她练剑的专属位置。沈裘白说,坐在这窗前,

晚上的风景也很好。而当我问她,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坐在窗前风景,看的又是什么风景时,

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每日,一轮弯月足矣。”或许是为了回应我的“坦诚”,偶尔,

她也会向我提及她的过去。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她说起家族一夜之间被灭门的惨剧,火光冲天,血流成河。“若非一位贵人暗中相助,

我早已命丧黄泉。”说到这里时,她似乎抬眼看了我一下,目光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可惜,当时的我完全沉浸在窃取命运的负罪感和对脑内声音的恐惧中,

竟忽略了这细微的暗示。后来,我反而对她口中那位救下她后,

带她云游四海的老者更感兴趣。于是,我便总是缠着她讲述外面的世界,

那些奇闻异事、山川大河。那是我这个被拘在谷中的病秧子从未见过的广阔天地。

她虽话不多,却也会在出谷历练归来时,给我带回一些凡间的小玩意儿。

一支雕着玉兰的木簪,一盒味道清浅的香薰……东西不贵重,却让我在某一刻恍惚觉得,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预言和声音,这样有人相伴、细水长流的日子,似乎也不错。然而,

幻梦终会醒。沈裘白的修炼天赋惊人,加上心无旁骛,修为进展一日千里。不过短短数月,

她便突破了金丹中期,剑气愈发凝实凛冽。毫无悬念地,

她获得了代表幻秋谷参加宗门大比的比试名额。消息传来时,我正端着一碗黑褐色的药汁。

手一抖,药碗差点摔落在地。宗门大比……那正是脑中的声音反复提及的,

她与那位天命之子——这个世界的男主,初次相遇的地方!命运的齿轮,

终究还是不可逆转地转动到了这里。我抬眼看着窗外,沈裘白正在庭院中擦拭着她的剑,

夕阳的余晖为她清冷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边,那般耀眼,那般……遥不可及。

而脑海里的那道男声也变得极其尖锐:“你这个废物!连个东西都偷不了,

你还妄想拯救幻秋谷?”“你们这群女人就是没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你活着干嘛?

你这么没用怎么不去死?”我的手在袖中悄然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没有陆明舟施以援手,你们就等死吧!”宗门大比,就这那段时日,

我终究没能对沈裘白的玉佩下手。脑中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威逼利诱,渐渐变得焦躁,

最后竟透出一种诡异的妥协,

我甚至能“听”到它若有似无的低喃:“罢了……多一个后宫也没什么,本尊……也不介意。

”它不再执着于让我顶替沈裘白,

反而开始不遗余力地向我灌输起男主陆明舟的种种“优点”与喜好。

它说他偏爱柔弱堪怜、需要保护的女子,说我这般病骨支离的模样正合他意。它说他念旧,

尤其钟爱凡间南巷第三家铺子的桂花糕。

它说他正为突破金丹中期寻一味关键的“凝霜草”而发愁……“凝霜草?

”我捏着手中父亲刚送来的、年份十足的凝霜草,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讥诮,

“我们幻秋谷,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可越是听它描述,我心里的失望与不屑便越是滋长。

论容貌,我们幻秋谷大师兄的容颜被誉为修仙界第一绝色,我自幼看到大,

眼界早就被养刁了。陆明舟?恐怕还不及大师兄三分。论修为,他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

可比起沈裘白那堪称恐怖的进阶速度,还是逊色不少。论家世背景,

他不过一介落魄剑修之后,如何与我这幻秋谷少主相比?

“此人……便是你口中能拯救幻秋谷的天命之子?”我在心中冷嗤,“听着实在平平无奇。

”“你!不知好歹!”那声音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骤然尖利起来,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

咒骂我眼界浅薄,不识真龙。我懒得与它争辩,只是将凝霜草随手丢回玉盒。无论如何,

宗门大比的日子还是到了。我苦求父亲带我前去天剑宗观礼,

他甚至搬出了谷规和我的安危来压我,我只好扯住他的袖子,软声哀求:“有裘白在呢,

她如今修为高深,定会护我周全的。”父亲沉默良久,看着我与沈裘白日渐“亲密”,

终是叹了口气,应允了。抵达天剑宗当日,人来人往,剑气冲霄。

我正跟在父亲身后小心打量着这陌生的环境,

一名身着天剑宗核心弟子服饰、容貌俊朗异常的男子却径直朝我们走来,

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这位便是幻秋谷的慕无为,慕师妹吧?”他笑容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在下陆明舟。早闻师妹体弱,此地人多喧杂,

不如由我带师妹四处走走,寻个清静处歇歇?”他竟然认得我?我微微一怔,下意识想拒绝。

且不说我与他素昧平生,单是他那打量货物般的眼神就让我不适。“答应他!快答应他!

”脑中的声音却如同沸水般尖叫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无奈之下,

我只好扯出一个虚弱的笑,顺便拉上了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沈裘白:“多谢陆师兄好意,

那……便有劳了。裘白,我们一同去吧。”陆明舟的目光在沈裘白清冷的脸上停留一瞬,

笑意似乎淡了些,但依旧保持着风度。一路上,他侃侃而谈,介绍着天剑宗的各处景致。

说实话,这些规整的殿宇、凌厉的剑痕,在我看来远不如幻秋谷的四季花海有趣。

我不好拂他面子,只得心不在焉地点头,偶尔敷衍地应和几句:“嗯,确实不凡。

”“陆师兄费心了。”行至后山,道路渐渐崎岖不平。我走得很是吃力,胸口开始发闷,

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怨怼——我这病秧子的名声修仙界谁人不知?他特意带我来这种地方,

莫非是有意刁难?“快,假装扭到脚,扶住他!”脑中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带着急切的怂恿。这让我对眼前之人的厌恶更深了一层。就在我气息微乱,脚步虚浮之际,

一只微凉而稳定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是沈裘白。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不动声色地分担了我部分重量,牵引着我避开那些碎石。

我的注意力瞬间全被手腕上那突如其来的触感攫取,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特有的、如同雪松般的清冽气息,整个人都有些懵然,

心跳莫名漏了几拍,连先前的疲惫与不满都忘了。也正因这片刻的失神,

当那几道裹挟着魔气的黑影骤然从旁侧山石后扑出时,我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小心!

快躲起来!”陆明舟的惊呼声在一旁响起。我吓得僵在原地,眼看一道魔气直冲面门。

电光火石之间,沈裘白一把将我推向身后安全的巨石缝隙,力道果断却不失轻柔。下一瞬,

她已执剑迎上。那一刻,她周身的气质陡然变了。平日里的沉静化作了逼人的凛冽,

剑光如瀑,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与那日庭院中练剑的身影重叠,却又远比那时更加耀眼,

更加……令人心折。我蜷缩在石缝后,眼睛却无法从她穿梭于魔影中的身影上移开半分。

她的冷静,她的强大,她的处变不惊,都让我心生震撼。然而,

残余的魔族似乎发现了我这个更好拿捏的软柿子,

一道隐匿的魔气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袭向我身后,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厉。

我甚至来不及惊呼。剑光再闪!沈裘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折返,剑尖精准地挑散了那道魔气,

顺势将我彻底护在她身后。她背对着我,青丝随风微扬,持剑的姿态宛如守护神祇。

危机解除,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倚靠着岩石,怔怔地望着她收剑回鞘的清冷侧影。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猛地撞入脑海——如果,幻秋谷注定需要一人来拯救。那个人,

为什么不能是沈裘白?承诺悄咪咪回到天剑宗安排的客舍,

我立刻感到了沈裘白不赞同的目光。她深知此事若被父亲知晓,我必定会被立刻送回幻秋谷。

“裘白……”我扯住她素白的衣袖,放软了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别告诉父亲,好不好?

我保证不会再乱跑了。”她沉默地看着我,那双清冷的眸子仿佛能看穿我所有小心思。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下不为例。”我心头一松,刚绽开笑容,

却听她接着道:“今晚我与你同住。”不等我反应,她便已利落地将自己的铺盖搬了进来,

径直在床边不远处打好了地铺,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背影,

我心下一动,脱口而出:“地上凉,要不……你上来睡吧?”话一出口,我才觉不妥,

脸颊有些发烫。沈裘白动作未停,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淡淡回了句:“不必。我休息,

只为打坐,非是睡觉。”那语气里似乎藏着一丝极淡的调侃,听得我耳根更热,

仿佛修仙界只有自己一个摆烂的咸鱼。我有些心虚地“哦”了一声,迅速拉过锦被裹住自己,

背对着她躺下了。幻秋谷上下,除了我这个靠汤药吊命、不得不“摆烂”的少主,

谁不是勤修不辍?但我,真的甘心永远做一个病秧子吗?月色沉沉,

天剑宗的寒气在夜晚格外逼人,我不得不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我自是知道自己的睡相算不得雅观。只是没想到,次日清晨醒来,

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依旧盖得严严实实,并未如预料中那般蜷缩在脚下或是掉在地上。

我揉着惺忪睡眼,看向已在窗前晨练完毕的沈裘白,直接问道:“裘白,

是你帮我盖的被子吗?”她转过身,神情是一贯的冷淡,连语调都平直无波:“不是。

”比试即将开始,人声鼎沸的广场上,我挤到沈裘白身边,努力给她打气:“放松些,

输赢无所谓的,我们幻秋谷的排名向来……嗯,你知道的。

”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垫底”二字。她却并未回应我的安慰,目光径直投向高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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